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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安好-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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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他是想开口叫丫丫,哪里准备骂人了。还有他不是读书人,以前的大夫人可不许他念书,连识字都是大哥教与他的。
“对的啊,二百五夫长,赶紧进来抓药吧!”丫丫上前朝张鸿朗招招手,像是唤大型犬一般。

第二百三十三章 木头叔你又拿好听的话来糊弄我

闻言张鸿朗的抬脚过来的步子踉跄了下,苦笑着脸无奈的走了过来。这个丫丫真是,嘴上不饶人。身后神色骄傲不已,衣衫落魄的贵族子弟们,嗤笑起来。
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大个儿,不过就是有把子力气罢了,平民出身就是出身,别人这般奚落也傻兮兮的跟着过去,真是满脑肥肠。
待张鸿朗进来后,八哥儿用下巴朝李五岭努努,示意这位去把事情解释一下。
李五岭满脸狭促凑过去,预备好好的嘲笑一番。谁知在外头还一副傻兮兮暮烟的张鸿朗熟练的伸手一勾,拎住李五岭的衣领,把人跟老兔子一般的拎在面前。
“说吧,什么事儿。”张鸿朗个子愈发的见长,拎起人来手都不带抖一抖的。
“是这样的,平瑞公主追将军追到驻地里来了,小九的身份就得变换……”李五岭耷拉着脑袋,凭啥人人都欺负他,明明张百夫长那么怕八哥儿和小九的,一到自己面前就如此的不客气。
听了李五岭的话,张鸿朗沉默了。他眼神复杂的看了丫丫一眼,似乎是想说什么,又顿住,欲言又止。
八哥儿原本是坐在一边和丫丫说话的,眼角瞟到张鸿朗的神色。心中一动,难道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是知道些什么?
丫丫一边玩着手里的瓶子,一边问八哥儿这个是做什么用的。她预备把每一个都在公主身上试一试,上回的那个媚儿香真是不错,那公主丢老大的一个人了。这不消停了好几日了。
瞧见八哥儿的袍子袖口上缝补的歪歪扭扭的,伸手把八哥儿的手拽过来。在八哥儿疑问的眼神下笑笑。
“这是八哥儿自己补的?针脚真难看。”八哥儿原本弯起的嘴角顿了顿,不动神色的把手收回来,看了看自己的袖口。
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袖口破了。回事谁补的呢?偏头朝那边被拎起的李五岭,不像是他。李五岭真要缝补,凭借他那缝伤口的功夫。不可能补成这个样子。那么注意到他的袖口破了,还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补好了。八哥儿眸色沉了沉,没有再抬头看,眼底却是温柔了起来。
“我觉着补的挺好的,说来七姐也要改制新的袍子了。天气渐暖,新的军衫子也要下来了。”
丫丫笑着点点头,然后情绪就低落了下来。说来木头叔每日都勤加练武。袍子也常常会磨破呢,这么些日子没有给木头叔缝补了,不知道他的衣衫是谁补的。
她似乎有好几日没有见到木头叔了,连晚上木头叔也没有再找过来。
“小九,八哥可是馋了好久。等着小九好些了给八哥做好吃的呢!”八哥儿见丫丫的眼底填满了的低落,心中也猜出**分丫丫失落的缘由,故意笑嘻嘻的说道。
“知道了,你还敢占我便宜,哼!”丫丫把心情收拾下,皱皱鼻子回道。
一旁还被拎着衣领的李五岭大呼小叫的挥着手要点菜,被张鸿朗坏心眼儿的拎着转了个面儿,背对着八哥儿和丫丫等人,急得李五岭手舞足蹈的把众人都惹的笑了起来。
丫丫站在久违了的火头房。大师傅显然也是被告知了,称成她为小九。
原本她是要做骨头汤,还有东坡肘子,红烧狮子头这类的肉菜的,可火头房的大师傅却习惯性的先甩过来两条鱼。
“这些日子将军的饭菜用的甚少,怕是没有小九做的鱼。吃不下饭的。正好小九今儿过来了,多做些,让将军多吃些的才好。”说着手上的动作麻利的就杀鱼剖腹,冲洗给丫丫备好。
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案桌上的肥鱼,等丫丫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习惯性的去给鱼开口子。做木头叔最喜欢吃的烤鱼了,罢了,都已经开做了就做好吧。
丫丫把鱼完全的剖开,用作料腌制下,又准备好油锅,酱汁,葱姜蒜。准备炸鱼,只这鱼肥的紧,下油锅的时候有些力不从心,手上的劲儿用的足了,眼前就开始发黑。
炸鱼的时候,站在一边,心里闷闷的。自己病了,木头叔连面儿都不露一个,是什么意思?虽说知道先前木头叔宠粘着自己,是要做给别人看的。但现在的木头叔,真的冷淡到让人失落了。
油酥香飘出来,金黄色的炸鱼舀出来,丫丫搁进大锅里,加上酱汁配菜又煮了会儿,这才起了锅。
“小九不自己送过去?”大师傅把手往自己腰间的围兜上擦了擦奇怪的问道。
丫丫挤出个笑。
“不了,大师傅,我还要给八哥他们做饭呢,你让人送过去吧。”说罢就转身,又在案桌上忙碌起来,现在的时节菜色多的是,丫丫一边熬汤,一边做菜,不再理会。
大师傅是个年逾五十的胖胖的老头儿,见到丫丫的模样,叹了口气,招手过来个小伙头兵。吩咐人把这么一大盆鱼和一桶饭送过去,他也不做那多余的菜了,反正他做的再用心,将军也不肯吃。
白色的帐篷内,李五岭咕噜咕噜的把一碗骨头汤喝下去,砸吧砸吧嘴,一脸的满足。
“这汤,味儿足!多喝保准气色倍儿好!”
丫丫一个白眼儿翻过去,这家伙向来是面色红润有光泽的,谁气色不好都不可能他气色不好。
腆着脸的张鸿朗赖在这儿不肯走的蹭饭吃,期间被八哥儿刺的几度红破了脸,但依旧赖着。八哥儿虽说嘴上不饶人,其实内心里好着呢,至少说的虽说难听点儿,但到底都是自己没注意到的,他也乐意把自己的事儿给他说。
饭桌上,张鸿朗和李五岭打着筷子架,猎人闷头吃的不比谁少,一顿饭吃的欢脱不已。
一边喝着消食健脾的山楂茶,八哥儿对着帐篷的帘子好没气的哼道:“行了,杵在门口当门神呢?就是你要当我们也受不起!”说罢就扶着猎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让张鸿朗把一旁吃的连茶都喝不下去的李五岭拎着。
“走了,吃饱喝足外出去溜达溜达。”说着就率先的从门口走出去。
张鸿朗莫名其妙的把李五岭拎在手里,跟在后面,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这是?
前头的八哥儿把帘子一掀开,门外站着的可不是最近明显没有先前滋润的将军大人的?顿时手上一软,李五岭就被摔了个屁股敦儿。
揉着屁股正欲破口大骂,李五岭一抬头,前头两个他最怕的人都“目露凶光”的看着他,立马咽下下去。还立马站起来,抓着张鸿朗的手搁在自己的衣领上,示意他赶紧的拎着走人。
待闲杂人等都走的个干干净净,丫丫还坐在凳子上,郎嘉佑依旧站在帐篷门口。
两人都不说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丫丫看着桌上,都是些残羹冷炙的盘子,就站起身来开始收拾。
一直那眼睛死死的瞅着丫丫的郎嘉佑也动了,大步的走了过来。挡在丫丫端着盘子准备送到帐篷外面去身子。
“我的头发脏了。”正待丫丫准备开口问木头叔的来意的时候,木头叔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闻言丫丫抬头去看木头叔的头顶,可不是都油光兮兮的了。
“我饿了好久。”郎嘉佑又说。
“……”丫丫无语,饭又不能她帮着吃。
“我晚上睡不着。”郎嘉佑继续说。
“……”丫丫看天,她会说,没有木头叔的怀抱她晚上也没睡好的么?
“我身上的袍子破了。”郎嘉佑抬抬袖子,上头线头拉的老长。
“……”丫丫看地,袍子破了就破了和自己说干什么。
“我错了,对不起。”郎嘉佑眼睛定定的看着面前的暖香软,她看起来比先前更瘦了。
诶?丫丫抬眼去看木头叔的眼,木头叔这是承认错误并且道歉?
其实她也没有怪他很多,若是那宠粘着自己算是一种利用的话,她还是比较希望木头叔利用自己的。毕竟,若是木头叔和另外的人这么亲密,她应该会更难过的吧。
“我没有怪你。”丫丫斟酌了下词汇回道。虽说她并不怪木头叔这个,但是,木头叔这个木头呆板的性子还有都没有把自己当相好看待的态度,才是她要生气的。
“我……”郎嘉佑开口,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上前一步把人深深的搂进怀里。
“你别,我手上还有盘子呢!”丫丫赶紧的把人抵住,她手上还有油污盘子呢,这么一抱岂不是两人身上都给沾满了油污!
郎嘉佑手一挥,碍事的盘子飞出,在丫丫的惊呼下稳稳的落到帐篷口的地上。然后把心心相念的人儿搂进怀里。,把头埋进暖香软的脖颈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些日子心口空空的那一块总算是踏实了。
被紧紧的抱在熟悉的怀抱里,丫丫鼻尖也有些微酸,伸手环住木头叔强健的腰间。虽然隔着盔甲硬硬的,但丫丫依旧觉着心安上不少。
“我只说不怪你,可没说我没生气。”撒着娇的扁嘴嗔道。
抱着暖香软在怀,郎嘉佑心情不自觉的就好了起来。侧头,炽热的鼻息擦过暖香软精致小巧的耳珠子。
“我想你。”
哼哼,又拿这些好听的话来糊弄我。

第二百三十四章 这个男人我看上了,就得是我的!

虽说心里暗地里嘀咕着,但嘴角却翘了起来。忙按压住心里的高兴,千万不能被木头叔的甜言蜜语给冲昏了头脑,该说的还是要说!一定得说。
不过,这时候,这么温馨的时刻,还是再等等吧。
帐篷外围,四人缩成一团,听墙角。张鸿朗一边胆战心惊的听着,一边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将军大人也太没原则了,都说男人流血不流泪的,怎么能向娘们儿低头!
八哥儿摸摸下巴,这还差不多,真当你是个香饽饽别人上赶上凑的是吧。
周聊站在把帐篷里的东西摔的满帐篷都是的监军营帐里,嘴角抽搐的看着面前这个瘦弱的跟个鸡崽子似地贵族子弟。实在是很想上前拍拍这家伙的肩膀:兄弟,就你这纸薄似的身子,真能降的住那皇城有名的凶婆子?还不远万里的追了过来?
“我再说一遍,李彻钰你给老娘滚!”平瑞公主恶狠狠的指着那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李彻钰,气急败坏。
这家伙是李侍郎家的独子,一旦上手揍了,一个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了。那李侍郎又得哭的天昏地暗,一副要玉辇血谏朝堂嚎哭的架势,别说是皇兄头疼了,就是她也受不了。
“敏儿,我对你是真心的。请给我个机会吧。”李衔钰也被平瑞公主的暴躁四处乱摔东西给吓着了,纸薄得身子抖的根筛糠似地,面色发白。
“滚!”平瑞公主恨恨的要把抄起屏风砸过去。
李衔钰呆呆的站在那么,像是被吓傻了一般的。一动不动。周聊长叹一口气,这个公主,不是手腕上的穴位制住了么?怎么还这么力大如牛一点点儿温柔女子的意味都没有。
一把拽过李衔钰,让他幸免于难。这家伙若是被那屏风一砸,明年的今儿就是他的忌日了。
“公主,请先息怒。李公子也是一片痴心。公主不收下也不可轻视。”周聊拱手对平瑞公主行了一礼。
平瑞公主先前是气的狠了,下手重了些。见屏风砸过去,她也心里也有些后悔,好在周聊把人给拉开了,对周聊这个算得上从小一起玩儿到大的玩伴儿,口气也平缓了许多。
“周聊,你又有什么事?”
周聊弯腰扶起挨了这么一摔依旧坚挺的屏风。嘴角弯起微微带着些笑。
“公主好大的脾气。”脚下轻踱着步子,走了过来。
平瑞公主哼了一声,偏头不理,双手抱臂。
“公主,你喜好的不向来都是才色无双的么?怎么一到战场来了。就对我家将军纠缠不休的?”对此,周聊是真的有些想不通,阿佑的长相,俊美是真的说不上。最多有些英挺,并且,这家伙家仇压身,脸上总是表情欠缺,甚至有些狠厉。
闻言平瑞公主回过头,站起身来。
“周聊。你是过来做说客的?”语气已比方才冷了不少。
周聊摇摇头,他不是来做说客的。因为阿佑决定的事情,他从来没见过他改过。就像去年他不知道哪里抽了风的认定了比他小上一轮的小安好一样。他不过是有些好奇的想问问而已。
“因为他够狠!”平瑞公主仔细的看了看周聊的眼睛,没有在里面找出撒谎的意思。便回了句,又坐下来。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平瑞是名声大。可皇城里,那些少年郎又有多少是看得起我的?他们都背地里叫我母老虎是不是?现在怕是又多了个描述叫无人敢娶的母老虎!”平瑞公主伸手去持长鞭,却只能将将握住。
这个,周聊摸摸鼻子,背地里他似乎也这么叫过。
“我这身上都被他给制住了吧,怕我伤害他的心头好?”平瑞公主自嘲的笑了笑。
他原本还想过来给平瑞公主说说,现在看来,人知道的清楚的呢。周聊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了自顾自的端杯茶喝喝。
“其实,你就是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的。”自嘲了一会儿,平瑞公主的声音又恢复平常的骄傲。没待周聊抬眼看她,又继续说下去。
“我想知道阿郎他的喜好,这个男人我看上了,就得是我的!”
周聊扑哧一声,一口茶喷了出来,刚好浇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公鸭嗓整整一脸。他还以为平瑞会和以前一样,若是那风流倜傥的才子不喜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你看上过那么多的男人,难道都是你都收了?”周聊从袖口里抽出条帕子,擦擦嘴。
“那能一样吗?那些人不过是空有一张壳子,阿郎可是里子比壳子更让人喜欢。”平瑞公主朝天翻了个白眼儿道。
“……”周聊低笑,阿佑你的行情可真是好啊。
“可是你别忘了你的母后姓杜,就凭这一点儿,即便是终生不娶,他也不可能娶你。”周聊看了看平瑞公主,把手里的帕子叠好,宝贝似的塞进袖口里。
平瑞公主闻言一顿,难得的沉默没有回话。当年的事情不论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是杜丞相一手做下的,就是想否认也百口莫辩。
周聊瞧见平瑞公主的神色,心里微叹。站起身,这节骨眼儿上,杜家子弟正在按计划大批大批的死去,他可不想平瑞公主出来搅和,最好知难而退。
慢悠悠的晃荡出监军帐篷,静雅,你最喜欢的姑姑所有的仇我都帮你报的干干净净,斩草除根。
“木头叔,你究竟是多久没有洗过头了!你看我都抹了三次皂胰子了!”丫丫嘟着嘴,正卖力的给木头叔洗头,木头叔的头发是到底有多长,溪边都能摊开出个扇形。
郎嘉佑眯着眼头枕在溪边的石头上,身子平躺着,阳光下惬意又闲适。听到暖香软的声音,伸出手,把还在那里忙活的给他轻轻挠头皮的暖香软给搂下来,亲了上去。
“唔!”丫丫给吓了一跳,她现在可是把鞋脱了站在溪水里的,木头叔这大力的一揽,差点儿跌坐到水里去。
郎嘉佑细细的把思念已久的香唇啃了个遍,又被眼前的白皙泛着粉色的脖颈给吸引了注意力。吞了吞口水,松开粉唇啃了上去。淡淡的茉莉花香扑鼻而来,嘴上的触感滑嫩不已。
丫丫半弯着身子,手还搁在木头叔披散的头发上。眼前是粗大的喉结,顺着古铜色的脖颈往颈窝的方向滑去。雄壮的脖颈两侧肌肉瞬间紧绷。然后就觉察到自己的脖子上贴上了个湿热的东西,炽热的鼻息打到自己的下巴内侧,整个身子软了起来。
感觉到身上的暖香软往下要跌落的模样,郎嘉佑伸手扶着暖香软的双肩连着手臂一同的握住。唇舌顺着香滑的脖颈继续往下啃舔着小巧的颈窝和纤细的锁骨。
大舌卷过,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
丫丫的身子微微的颤栗着,腿已经软的全然支撑不住身子的重量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木头叔的双手上。随着木头叔的越闻越下,丫丫的头无力的垂下来,鼻尖碰到了木头叔颈部的肌肤。
这还是她头一次近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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