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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安好-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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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耍透�
柏树虽然在花色配线上少了些工夫,但到底是一针一线的绣出来的。幸好她前些日子哪里都没去,也没人扰,没人闹,这才完成了大半。
现在要赶着做出来,熬夜那定是必不可少的。
“小姐,你看桌上这药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上面还写着字呢。真是厉害,这么小的药瓶上还能写字。”碧河早起了把自家熬了几宿没有睡的小姐牵到外面去做做,故意拿出了个新鲜玩意儿出来说道说道。表少爷真是厉害,总能找来这么些好玩儿稀奇的玩意儿。
丫丫把手里的衣衫叠好,搂在怀里通红着眼睛瞧见桌上的药瓶。心里生出一股浓浓的气来,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一把抓起药瓶,摔了下去。
不是不要她了吗?还做这么些多余的事情做什么?
站在一旁的碧河惊讶的捂着嘴,眼里闪过惊恐的神色。小姐怎么会突然发脾气,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碧河,以后如果房里多出了什么东西,统统都扔出去,如果被我发现你留着,那你就不用留着了,撵出去!”丫丫喘着粗气的骂道,然后出门,往竹林里走去。
“这是给他的,你现在拿走。”站在石桌边,丫丫的气息还没有平歇下来。她昨天缝衣衫缝到天明,看到案桌上从南方送过来的香梨,突然脑子里就明白了什么事情。
木头叔是要比她离开是吗?所以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不声不响。
竹林里竹叶被秋风吹的飒飒作响,石桌上的衣衫却一动不动。
看来还是要她把人逼出来了,丫丫环顾了下四周,这些竹子都长的挺快的,凭借她现在的高度只能够到一些细小的从中间抽出来的竹枝了。
用力掰下来一根小手指粗的,一手拿着一端,接着膝盖作为支点,掰成两段。新的断口上都是长短不一的断刺,看起来就狰狞不已。
这样的断枝扎在手上,肯定会扎的满手都是鲜血。
丫丫嘴角翘了翘,左手拿着,断枝,右手放在石桌上,狠狠的扎下去。
如果有蓝衣人,就把衣袍拿过去,如果没有,她也再也没有办法和木头叔联系,就当是不再联系。
第二百七十八章 秋雨有毒,伤心伤身
窗外秋雨,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天气愈发的寒凉了,竹林外的厢房里。已经穿上棉衣的碧河端着一盆热水,掀开门上的帘子。
“小姐,你歇一歇吧,手上还受着伤呢。昨儿夜里也没睡好,快来擦擦脸,稍稍睡一睡。”
闻言丫丫只是看了碧河一眼,轻轻的抿了下嘴角,没有说话。
这本《全鱼宴》是她凭借自己做鱼的经验,以及回来的这一路上,向太醉楼里的师傅学的做鱼单子。一个个的记录下来,里面有不少都是她亲手自己尝试后得出的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一一标明。
这样即便是木头叔这样压根儿就没有下过厨房的人也能摸索着做出来。也许将来,木头叔还会把它交给其他的女人,比方说那个把头发缝在木头叔衣袍的袖口上的某位痴情女。
“……”小姐又不说话。碧河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把水放在一边,默默的退了出去。
小姐自打上回从竹林里回来,就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不说话,也不再出门去,每天就是默默的呆在屋子里的,在书桌上写写画画的,她不识字看不太懂。
碧河这一出去正好和用胳膊护着头躲雨冲进来的碧海撞了个满怀。
“你这么莽莽撞撞的是在做什么?”碧河好没气道。
碧海甩甩额前的头发上挂着的水珠,不予理会。近来小姐心情不好,不喜说话,不喜吃饭。不喜出门,反正就是什么都不喜。碧河急的在这深秋的时节嘴角上都起了泡。火气大着呢,逮着她就训,最近她的耳朵都起了茧子了。脸皮也比以前厚了一分不止。
“这深秋里,外头还下着雨,有什么好往外跑的。你瞧瞧你瞧瞧,好好的蓝色裙子怎么肩头这里红了这么大一块!”碧河也不管碧海有没有说话,给碧海倒了杯热茶去去寒正好瞧见了碧海的左肩头上晕染了一大片大红色,便问了一句。
“哎哟,这里都不知道。宅子了现在可喜庆呢,到处都挂的大红灯笼,美的紧。这不。连抄手游廊顶上都挂着了,被雨水一浇,大红色得雨水就往下流。这肯定是我过来的时候染上的。”碧海侧目瞟了一眼,不在意的说道。
灯笼?小姐没出去,碧河她自己也一直都没出去在厢房里守着。就是出去了,也没注意到游廊上新挂着什么没有。
“什么喜庆的事儿?”碧河奇怪的问道。
“咱们小姐的喜事儿啊,咱们小姐要和表少爷成亲了。上回六小姐过来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你那什么脑子?诶,这是什么,哪里来的小瓷瓶,真厉害,上头还刻着小字呢!”碧海双手往桌上一搁,支起手肘,托着下巴。这不就摸到了不起眼的小瓷瓶。
碧河才不管那劳什子的小瓷瓶呢,碧海那个大大咧咧没心眼儿的,居然敢说她!
“碧海,房里突然多出来的七七八八的玩意儿多了去了。一个小瓷瓶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方才说我什么了,嗯?你敢说我没脑子?”
一看这碧河保准儿是忧心小姐没处儿宣泄情绪呢。碧海叹口气,她怎么总是撞上箭头儿刀口的。
“什么多出来的东西?”丫丫手里拿着册子,从厢房里间出来,听到碧河和碧海说话,顺口问道。
碧河赶紧的上前关切的问道:
“小姐,是不是想吃点儿什么,还是想出去转转,碧河去给你拿件衫子披着,外头秋雨下着景色可美呢!”
碧海在一边瘪嘴,刚才还说没什么好往外跑的呢,这么快就转口了。
“……”丫丫往窗外看了看,她有些想去竹林里走走了,《全鱼宴》正式写完了,她想把这份东西送过去。
“不是,不是,我们在说这个小药瓶,好像突然冒出来一般。怎么突然有伤药了,房里又没有受伤。”说着碧海还把小瓶子的捧在手上给丫丫看。
药瓶?这么白兮兮的,看着就很有一个人的风范在里头。微微的把手往后收了收,她的手腕上,一道长长的口子几乎要到手掌处。
因为伤口没有进行过什么处理,看起来狰狞的有些吓人。
“才不是呢,我在说碧海,看看都把衣裳弄的这么脏,肯定是洗不掉了。”碧河见小姐的表情有些不对,连忙改口指着碧海的肩头说道。
这事儿怎么能说是她的错呢,这明明是大红灯笼的缘故。而且这挂灯笼是喜事儿啊,高兴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还要说她!
碧海不乐意的扁嘴。
“还不是因为小姐和表少爷的大喜事儿,这灯笼都从巷子口挂到巷子尾儿了,我染色,我乐意不成啊!”
从巷子口挂到巷子尾了吗?丫丫听到这里,瞧见桌上的小药瓶的多出来的一份难以言喻的心情瞬间就化成了怒气。连整条巷子的人都知道了,木头叔他就不知道吗?
不,他肯定知道,所有人都在讨论她和谨瑄表哥的亲事,他有那么多的眼线怎么能听不到,怎么可能!
门外,寒凉的秋雨依旧的下个不停,丫丫的心也被这秋雨给浇凉了。
拿起小瓷瓶狠狠的摔在地上,这些只是可怜她?亦或是嘲笑她一厢情愿的坚持,美人祖母说的对,木头叔这是抛弃她了,是在用不相见,不相说,不相思来逼着她离开,让她自己离开。
“以后屋子里的若是再出现这样突然冒出来的东西统统都砸掉!不,我要收拾收拾东西,搬到祖母那里去住。”丫丫看着地上的四分五裂的小瓷瓶,声音抖的像是秋日里垂死的蝉鸣。
既然不相恋,那就不相见。
“小姐——”碧河被丫丫突然伸手砸东西都饿动作吓了一大跳,继而迟疑的喊道。
“碧河,你喊人,把我隔壁间里搁着的几坛酒都搬出来。”然后又转身吩咐碧海。
“碧海你去准备几把雨伞,最少要五把。”然后自己回屋子里,收拾了两件衣衫,唤来后院北厢门口守着的碧心抱过去,你若无情我便休,这世上,谁离了谁不能活?
待人都忙活去后,寂静的东厢里,丫丫缓缓的走出厢房。秋日的雨很干净,很包容,但是这雨也是毒药,不论是哪个季节的雨都没有秋雨这般的冰凉彻骨,淋一淋,伤寒必至。
有些事情,心未必有身体那么狠,身上痛了,心就不痛了。
用牛皮纸把册子包裹好,这种东西就当是她为木头叔的新欢准备的贺礼吧,等到将来,说不准木头叔吃起鱼来的时候,会想起自己一些。
秋雨如毛,搭在身上,丝毫没有感觉,丫丫甚至都能从身上的衣物上感觉到一丝丝的暖意,很舒服。翠竹经过秋雨的洗礼愈发的青翠欲滴,看着分外的有美感,真是美好的秋景。
外面这么美,她为什么要一直都守在屋子里?若是可以的话,她也去瞻仰瞻仰皇城的风光,她也要去江南小住上几日,看看那山那水那美人。
这么想着,心里总算是舒服多了,闭上眼,似乎秋雨更加眷顾一些她的脸颊?人总是这样的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想的是对的,其实错的离谱万分,以为对方心里是有自己的,或许错的更加十万八千里远。
从怀里掏出《全鱼宴》搁在桌上,然后站在石桌边,用手指蹭蹭石桌,又蹭蹭自己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烫,明明她一点儿都不激动,一点儿都不伤心。
“小姐,你怎么大伞就跑出来了?外头现在还下着雨呢!”碧河指挥着麦八他们把酒坛子都搬进来,这些酒坛子大大小小的足足有近十坛,里头是满满的荡漾的水酒。瞧见丫丫淋着雨的站在石桌边,忙举着伞上前去给丫丫挡着,嘴里惊呼道。
“东西都搬过来了,碧海,你把伞都好好的挡在这几坛酒上。上头是封的油纸,若是被雨淋的进了水,这酒就真变成了水酒了。”丫丫难得的逗了趣儿。
只是场中的人都没有想笑的心思,因为小姐脸上笑,比哀愁的哭还要让人心里难过。
“小姐,这里让碧海做就好了,我们先回去吧。”碧河一只手把伞举得高高的,一面掏出帕子给小姐擦脸。
丫丫摇头,她想看看,把这些东西都送过去了,就好了。若是他不收,就让这些酒这么搁着吧,放在竹林的储存说不定,来年还有竹叶清香呢。
秋雨似毒,如狼似虎,淋了秋雨的丫丫很快就倒下了。
住在美人祖母这里,丫丫觉得很安心,很舒服,尽管她现在头疼欲裂,尽管她现在整个鼻子都塞住了,尽管她现在四肢无力,想动也动不了了,但是心里的难受是真的少了许多。
“你个傻孩子,这么折腾自己的身子,能让谁难受?心疼你的人忧心,不心疼你的人,照旧不心疼,无所谓。”老王氏帮丫丫把被角牵了牵,原本是想发脾气的,但瞧见丫丫现在可怜的模样,到了口头的话,莫名的就软和了下来。
头上盖着用来降温的纱布,丫丫的一整张小脸烧的通红,她有些糊涂了,听不太清美人祖母的话。但下意识的抿抿干涩的唇,挤出一个艰难的笑。
第二百七十九章 这种事儿,做给人看就成了,又美又让人心疼不是。
看着丫丫这个样子,老王氏愈发的心疼,为孩子,也为曾经的自己。当年的她也是这般,痛彻心扉,也是这般死去活来。若不是狠得下心,若不是碰到了傻傻的肯照顾她一生的槐哥,她现在可能早就化为尘土归于大地了。
“你现如今好好养病,等嫁了人,就好了,什么也别想,能过上好日子。”老王氏抚摸丫丫的头,用从来没有过的温和的语气说道。
伤寒最是难得好,索性请过来的医师还有两把刷子。张鸿云拎着药包左边一手拎着药包一手牵着张明浩小团子,身侧跟着的是一脸焦急担忧的安巧。
还是因为丫丫染上了风寒,祖母派人过来请张郎,她才得以知道,原来丫丫已经回来了,这么大事情祖母瞒的这么紧,上回碰到安宁,她甚至连丫丫出事了都不知道。
今儿还是她头一回对着马姑娘发了脾气,这种时候还要过来,不是尽添烦心事儿吗?
“丫丫别担心啊,云哥一定能把你治好。等好了,就美美的穿嫁衣,啊。”安巧一进了屋子就直奔后院北厢,瞧见床榻上的丫丫,坐上床沿轻声的安慰着,眼眶却已经红了。
看到二姐,丫丫也很高兴,她最近觉得好了许多。病一场挺好,排排毒,说来她是不是被养的太好了,都一直没有生过什么病。
“二姐,我好很多了。不过是伤寒而已,再说……”丫丫声音沙哑的安慰了一句。安巧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其实,她只是伤寒而已。真的不是得了绝症,而且吃了几天的药,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丫丫,你这么傻做什么。跑去出淋雨。到头来苦的是自己!”安巧抽噎了好几声,叹息道。
见状,丫丫张张嘴,想说什么,眼神飘过木质雕花窗,以及窗外的秋阳。又闭上了嘴,转而看哭成泪人儿的安巧的反应。
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她不过是伤个寒而已。真心不是什么大事儿。二姐这哭成这样,反倒看着像是她自己的心情不好一般。
靠在床头,一只胳膊放在被褥上。另一只手抬起来拍拍二姐安巧的肩宽慰宽慰。终于等人哭够了,才试探的问道:
“二姐,你最近不顺心?”
安巧一愣,然后诧异的看了眼丫丫,然后把丫丫的两只手塞到被子里去。掏出帕子擦擦脸上的泪水,摇摇头。
“没事儿,我哪有什么事儿。”
丫丫把手从被褥里拿出来,又搁在被褥上。
“哦,二姐和二姐夫还好吧?”丫丫点点头问道。
“挺,挺好的。”安巧想起先前她说马大小姐总这么住在家里也不是回事儿。让云哥把马大小姐给纳了,两人可不就吵了一架。顺手又把丫丫的两只胳膊塞进被褥里。
“最近没吵什么架吧?”丫丫又问,又把自己的胳膊拿出来。
“也没有,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安巧不自在的低头,手又按上去。预备把丫丫的胳膊又塞回去。
“为的什么事儿呢?二姐夫那个人脾气瞅着挺不错的呀。二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丫丫的手偏了偏,躲过安巧的手。被子里面很热,她手心都热出汗来了!
“怎么是他的对?我只是想让他把马小姐纳了,这事儿怎么就他的对?”安巧原本就是个不会吵架,手脚麻利的姑娘。
张鸿云也是个脾气温和的不行的男人,两个人成亲这几年连一次脸都没红过。这还是头一回吵了两句,张鸿云只是坚定的不同意,也没有多说什么。
纳了马小姐?丫丫没有去管那个马小姐是何方神圣,反倒是一听到纳妾,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纳妾?二姐夫要纳妾?他怎么能纳妾?她和你感情不好?还是他出去偷腥?”
安巧见丫丫感情太过激动,身子略微往后挪了挪,小声的辩解道:
“不是你二姐夫……”
“不是他还会是谁,朝三暮四,喜新厌旧。”丫丫愤愤的说道。
“他不是那样的人!这事儿是我说起来的,是他不愿意。”听到丫丫说她的男人,安巧就着急了,怎么还怪上云哥呢,云哥分明是正人君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二姐你说起来的?二姐,你还真想姐夫他纳妾啊,你不难受?”丫丫一听瞬间就无语了,二姐她该不会是脑子糊涂了吧,或者是,脑子其实没带?
“马小姐毕竟对我家有恩,再说,她一个姑娘总在家里住着对她的名声也不太好。”安巧低头研究被褥上的绣花,菩提叶的花边,祖母的手艺愈发的好了。
“……”这理由,丫丫很想把自己的下巴装回去,都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二姐,一生一世最难一双人。现在二姐夫想和二姐做一双人,若是二姐不愿……”丫丫看着安巧乌黑的秀发上那支玛瑙红钗头,这个她以前还没有瞧见过,应是二姐夫买给她,瞧这甜蜜的跟什么似地,嘴里说道。
“我愿意,我怎么不愿意!”安巧急急的打断,谁会愿意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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