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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安好-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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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不肯,她还要写些什么,她不服
“哎哟,表小姐,你舍不得二少爷等一等好不?二少爷还要在这儿用午饭呢。先去看看手,别留了疤才好。”春杏把人拽回里屋,表小姐的手要赶紧上药。
听的丫丫那叫一个憋屈啊,她什么时候舍不得那个臭表哥了?什么时候?可是春杏的手劲儿大着哩,压根儿就站不住。
坐在软榻上,任由春杏给自己洗着伤口。丫丫内伤的发现,火烫的水泡被清水冲洗着居然很舒服。
“表小姐,我就不在这么一会儿功夫,你怎么又伤着了?这么不小心。”春杏一边洗着一边碎碎念。
还不是那个谨瑄表哥,居然喝这么烫的茶,真不知道他的嘴怎么不烫成香肠嘴丫丫心里忿忿道。
“春杏姐姐,夫人那边的药送过来了。”珠帘门口探进来个小丫鬟。
“多谢夫人了。”春杏闻言立马站起来,把人迎了进来。
“都是二少爷呢,是春回过来送的信儿说表小姐烫伤了。哎呀,烫的真厉害。”那个丫鬟把药放在桌子边,又看了丫丫的手几眼。她也要带回信儿回去。
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被烫伤丫丫继续憋屈中。
春杏和那个丫鬟寒暄了几句。又做主塞了把铜子过去看的丫丫更是内伤,那是她的银子她的银子啊为什么她这个做小姐的银钱都没有一个丫鬟多……当然她是不知道这些银子是云真交给春杏用作打点用的。
第一百零四章 收拾大丫鬟春桃(上)
傍晚的时候,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和谨瑄表哥交流有障碍的丫丫终于熬到了传说中的纸影戏登场。
期间丫丫数次想过去拨弄拨弄,又数次的被打了回去。总之新仇添旧恨的丫丫瞪大着眼睛就盼着天黑了,可以看纸影戏了。
谨瑄不慌不忙的从箱子里掏出个手臂粗的青瓷油灯,上头的灯芯也有人小手指粗。这时候春杏已经点了灯,谨瑄就直接扒了灯笼取出烛台点上了。
顿时整个油纸架子就被映的亮堂堂的,透出干净利落的光。谨瑄看到亮起来的油纸架子眼里闪过一丝怀念的神色。就矮身钻到油纸架子下面去,早先他就吊足了丫丫的胃口的在那里整理好了木纸人。
见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别说是丫丫,就是一旁的春杏也忙搬了椅子上了茶,摆了果盘甚至还拿了靠枕塞到丫丫背后。
先是一阵二胡乐声响起,丫丫虽说不知道是什么曲子,但音调轻快,想来应是首欢乐的曲子。接着就是一个手拿扇子的纸人从油纸架子的右侧慢慢的出现在了纸幕上。
“*光无限好,山高草青青。”伴随着谨瑄清冽的声音,纸人慢慢的抬脚往前走,手上的扇子还一摇一摇的。
纸人走了几步,就消失在纸幕的左侧。然后又从左侧出来个梳着元宝髻的纸人慢慢悠悠的往右侧走。
“无可奈何花落去,叫人如何不心忧。”语调之哀怨,生生的让丫丫脖子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接着,出来个比方才两个纸人大了将近一倍的纸人,手里拿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兵器从同侧出现,追了上去。
“美人儿,哪里走。”就算是压低了,丫丫还是能分明的辨出,不就是谨瑄表哥的声音嘛。电石火光之间,刚刚下场了的纸人又冒了上来,接着又拿着扇子当的一声把巨大的纸人打倒离场。余下的两个纸人相簇拥在一起……
丫丫囧囧有神的发现,她才知道先头出来的那个是个男的,后出来的这个是个女的,个头大的那个是个坏的。然后,纸影戏就结束了。
虽说是五月天,谨瑄出来的时候头上都有了微微的薄汗。瞧见丫丫奇怪的盯着他看,颇有些不自然的把头扭向一边,吩咐春回把东西都收一收。
见状丫丫赶紧扑过去,别啊,虽说演的咋地,好歹这些东西都稀奇着呢。至少,那些个纸人就很是特别,明明是纸做的,却有棱有角的质地还很坚硬。当然这些都是丫丫这半个下午与谨瑄表哥你争我抢中知道的。
“东西要收起来,你若是想看,我明日再演给你看。”谨瑄虽然依旧不为所动的坚持的收着东西,但嘴里还是微服些软的说道。
谁要再看这种没有剧情,没有动作,短的都不知道出场了什么人物就结束了的纸影戏她是想看看那些纸人是怎么做的,怎么动的好不?
只是不方便说话,回身去写字,自是来不及了。只能坚持的拽着谨瑄的袖子,不许他收拾东西。
对于一个爱好骑射超过学问的少年来说,一个小丫头的力道自是不够看的。这些东西都是他的宝贝,当然要好好收着。
“我号(要)看”丫丫急了,慌忙的说道。
谨瑄不说话,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加快,看看天色,如果他没有算错的话。一会儿娘亲身边的绯竹应该要过来叫人去堂屋用饭了。
含春院
“绯竹,去玉兰院喊表小姐去堂屋用饭。”听了下人来报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云真吩咐道。
然后从一堆新置办的衣物中挑了出块玉白粉色落花平针绣帕子,手指轻轻的摩挲着。
“夫人,明日去参加周府老夫人寿宴还是要带上表小姐吗?”一旁穿着水黄色的褙子的丫鬟轻声问道。如果丫丫此刻在这里一定会发现,这个微胖圆脸的丫鬟就是云真表姨头回到王家去的时候所带的两个丫鬟中的一个。
“家里的孩子都去的,留她一个人在家怪冷清的。”云真微微叹口气说道。家里的几个庶女都去了,丫丫不去她真是不愿心。但丫丫脸上的伤虽然好了,可磕掉的门牙,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没办法。
“可表小姐的牙。”圆脸丫鬟轻声提醒道。夫人心疼表小姐是一回事儿,可表小姐如今不合适出门,带出去反倒丢了脸面。
“她素来就是个不喜说话的性子,到时候拿这丝巾围一围面,就说吃多了上火的东西,嗓子说不出话来就好。”云真拿起手里的帕子下定主意道。
圆脸丫鬟张张嘴还欲说些什么,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服侍着夫人去堂屋了。
晚饭后跟着表姨去了含春院,天上升了星星才出来的丫丫拿着手里的据说敷在脸上也不觉着闷的帕子。出去逛逛她是很喜欢啦,但带着帕子,总觉着像是见不得人一般的。有些闷闷不乐的往自己的院子里走,一旁的春杏则是满脸都是喜色。
夫人果真是疼表小姐疼的紧的,这种带着家中女儿出去相看的事情都不忘记表小姐一份。她跟着表小姐日后的日子定是更好了。
“才接到消息,明日的午宴要早些做准备了。”马婆婆身后跟着伺候在屋子里的四名小丫鬟,恭敬的说道。
丫丫坐在朱漆雕花园凳上无聊的碰碰手里的九连环。也不知道这个到底是怎么玩的,她至今都没琢磨出来。而且这里也没人可以教一教她,说来那几个表姊妹从来没有到玉兰院里来看过她。
提笔在纸上写道:马婆婆说的是明日要早起吧。
听到春杏的转述,马婆婆眼角抽一抽,这个表小姐大抵还不知道像明日这种日子是对她们这些未出阁的女儿有多重要,怎么可能只这么马马虎虎的。
“表小姐,事情多着哩,要沐香浴,涂容膏,发油,脚脂,手脂……”马婆婆索性就把要准备的都说了一遍,照理说,这些都是要早几日就要准备的,可夫人决定的仓促,只能从简了。
听的丫丫一头雾水,不过周边儿的丫鬟们都是理所当然的模样,便点点头,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很快,丫丫就为她的点头后悔了。别的不说,单单就那不知道加了什么花瓣的沐浴就让她打了许久的喷嚏,知道的她是沐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伤寒了呢怪不得都说古代小姐身上香香的呢,那都是熏的接着就是极为不舒服的,手,脚,脸上都带着层东西才能睡觉。想起前世听说的,名模们会带着涂抹了润肤油的丝袜睡觉,第二天起来皮肤光泽而有弹性。
不过这么做会短命的,她不知道抹了那些东西睡会不会短命但是,要每天晚上都折腾的这么半夜三更的才能睡,她肯定会短命的第二天极早,丫丫觉着自己刚躺下的时候,就被喊起来了梳妆打扮。压根儿就睁不开眼的丫丫着实的享受了一把美人穿衣美人洗脸的待遇,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等到她微微转醒的时候,脸上,手上,脚上的那些东西都已经被洗去了。这时候春桃正在帮她梳头,这原本是没什么要紧的,但是,春桃手上的那一大坨黑色的东西什么?还在往自己昨儿才洗的干干净净的头发上抹“我时(自)洗(己)梳”丫丫忙拦住春桃的手,说道。
奈何春桃疑惑的看着自己,没听懂自己在说什么。丫丫只好起身,跑到一边的桌上上准备写字,奈何,春杏没有磨墨,只能先自己动手磨墨了。
这么一动手,丫丫也发觉了,怎么里屋里的候着的是春桃,春杏呢?便问道:“春生(杏)?”
春桃其他的没听清。这个却是听明白了。低着头,温顺的答道:“春杏昨夜里染了风寒,这时候正躺在床上呢。表小姐你要什么同我说就好。”
丫丫疑惑的看着春桃,昨夜里春杏一直好好的,什么事儿都没有,怎么今儿一早就病了?便起身要去看看春杏怎么了。
见到丫丫的动作,春桃急忙上前,拦在丫丫的面前,说道:“表小姐,马上就要出门了,你还是先回屋子里坐着,春桃帮你梳头吧。”说着还伸手拽住丫丫,往里屋里拖。
顿时丫丫怒了,她要去看看春杏怎么回事,这个春桃凭什么拦着愤愤的一甩手,可惜春桃拽的死死的,没甩开。
“红动(豆)”丫丫瞪着春桃,大声喊道。
正在外屋站着的穿水红褙子个头高挑的丫鬟闻声忙跑进里屋。就瞧见表小姐正抓着珠帘子不肯动脚,似乎后面有人拽着她。
红豆当下也不迟疑,快步走了进去。就瞧见春桃低着头垂手站在屋里。今儿一早春桃就过来说春杏病了,她来伺候表小姐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丫丫揉揉胳膊,春桃的手劲儿极大,这会儿子手臂上怕是被掐青了。指着春桃对红豆说道:“把啥(她)赶梳(出)去”
红豆眨巴眨巴眼,不知道表小姐在说什么。
丫丫忙过去,拉着红豆的手,然后撩起刚刚被春桃拽着的袖子,给红豆看上头的印子,又指指春桃。
“梳(出)去”
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但是红豆也知道表小姐手上的是人掐出来的印子,屋子里又只有春桃一个人。表小姐这般愤怒,那么着印子谁弄上去的就不言而喻了。
。
第一百零五章 收拾大丫鬟春桃(下)
红豆是从粗使丫头升上来,要说别的没有,一把子力气还是实在的。她也不会说话,表小姐这时候也不方便说话。便直接上手了,大步的过去直接生拉硬拽的把春桃从里屋里拽了出来。
“红豆,你做什么”春桃惊慌失措的喊了起来。
红豆并不应声,只把人拖出去再说。但玉兰院只有这么大,春桃这么一喊院子里正在忙活的马婆婆就被喊了进来。一瞧见红豆的动作,脸色就沉了不少,府里最是讲究的就是规矩,你一个二等丫鬟拽拉着一等丫鬟像什么话尤其还是在表小姐面前。
丫丫瞧见刚刚硬拽着自己春桃被红豆硬拽着出门去,心里就解气的多了。又瞧见了马婆婆,立马问道:“春生(杏)?”
很可惜马婆婆听不懂丫丫的话,只恭敬的说了句:“表小姐,您还是回屋子里去吧,这里的事情交给婆子来做。”说着就要过去把两人拉扯开,看她只拉红豆的胳膊,就知道是帮着春桃的。
眼瞅着红豆虽然力气大,但总敌不过两个人,很快就落了下风,丫丫看着看着,脸色又不好看了。
“住手”丫丫中气十足的吼一声。
那边揪扯成一团的人总算是停了下来。只是手上的动作都没有放下,仍旧你拽着我的衣衫,我抓着你的头发。丫丫目光阴沉,上前去把红豆扯到身边,然后说了句字正腔圆得话:“滚”
见那边的两人震惊的脸,却依旧装听不懂不肯出去模样。丫丫更是觉着气,怎么着,都觉着她好欺负是吧。成,斗不起,赶不出去嘛?
扭头搬了个重的要死的圆凳,就要往这两人身上砸,只可惜人小力轻,还没砸出去倒差点儿砸到自己的脚了。要不是身边的红豆,她又得再添一伤。
干脆把凳子往红豆手里一放,然后指指对面的两个人。
其他的红豆不明白,打人这个还是挺清楚的,当下毫不迟疑的抄起了凳子就往那两人身上招呼。这下原本傍着马婆婆觉得事情甚好解决的春桃慌了。
原以为这个表小姐什么都不懂,又是个绵软的性子。就算自己拿捏不住,加上马婆婆那是万无一失了。谁知她全然不顾着未出阁小姐的名声,压根儿就不和人讲道理,直接使人打过来。
把两人打的抱头鼠窜的滚出了院子,丫丫总算是解气了,让红豆带她去看看春杏。
春杏果真是病了,躺在床上脸烧的红红的。
“表小姐,春杏真是该死,今儿这么重要的事儿,居然受了凉,不能陪着表小姐同去了。”春杏滚烫这双颊,挣扎的要起身的说道。
受了凉?如今都是五月底了,只肖盖层薄被而已。自打自己见到春杏以来她就没病过,怎么会受凉的?于是提笔写道:你是怎么受的凉?
春杏目光暗了暗,低垂着眼睫道:
“奴婢一早醒的时候被子就不见了。”
晚上向来是春杏和春桃睡套间的,屋子的门也是锁着的。如果春杏身上的被子不见了,那么只有两个人能拿走春杏身上的被子,自己半夜里向来睡的像死猪,另一个人就不言而喻了。
显然春杏也是想到了这些,一直都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只坐了一会儿,外头就有丫鬟来禀报,说是夫人来了。
丫丫只得写了:春杏你好好休息。这才出了门,她要回自己屋子里等云真表姨过来。
云真过来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身后也跟着一群人里,丫丫也发现了低着头的春桃和马婆婆,脸上显出怒色来。
给云真表姨道了个万福礼后,就刷刷的写个不停,把春杏因为被人偷了被子受了凉,并且怀疑是春桃,还有早上发生的事都写了遍。因为写的急,字迹更是乱七八糟。
云真先是看了看丫丫的胳膊,上头的红印子这时候已经消的差不多了,但依旧能看的出来。算了,这孩子现在牙还没长全呢,道理就留待以后再教。
吩咐自己身边的春环去给丫丫把头发梳了,这都快要出门了还没收拾好。
面色一整的看向了下面众人。
“绯竹,你去把春杏带过来,问些事情。”云真朝着绯竹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然后说道。
听到云真的话,春桃忍不住缩了缩,低着头不说话,一盏茶的功夫后。
春杏满面潮红脚步虚浮的被绯竹扶了过来,一来就跪倒在地大哭:“夫人,夫人,你要给奴婢做主啊,因表小姐今日要带我出门,春桃昨夜就拿了奴婢的被子,让奴婢受了凉。”
云真低哼一声:
“在主子的屋子里大声喧哗你就是受了委屈也该罚”
春杏面上忠义不已的继续哭道:
“夫人,您要罚奴婢如何,奴婢都认了,可春桃的事奴婢誓要说的。她今儿能拿了奴婢的被子,明儿就能拿了小姐的被子。可怜小姐体弱心软,若不是奴婢给红豆偷偷的说了,让她护着小姐,还不知道小姐要受多大的委屈”
屋子里的丫丫听的很是疑惑,红豆原先早就知道了吗?她怎么不知道,而且,又没有人说一定是春桃干的呀,怎么春杏这般信誓旦旦的。正想出去看看,身后正在帮自己梳头的春环一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按住自己。丫丫悲愤的心里流泪,她以前也没觉着自己挺弱的,这被春桃一拖站不住脚,这又被春环一按起不了身的实在太悲催了。
外头云真已经在训斥红豆了。
“红豆,你身为二等丫鬟,拿凳子赶一等丫鬟春桃和管事马婆婆像话吗?”
红豆刚刚和绯竹一同出去被耳提面命的狠狠的教了一回,这时候也学的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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