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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有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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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水。
蓦地听到男子的声音,赵流苏一愣,一双凤眼直勾勾盯着沐承昭,笑得嘲讽:“真是奇闻,这青天白日的,哪有男子呆在女子闺阁中的?”忽而想到什么,她惊道,“二弟,你不会是一夜都呆在这里吧?”
沐承昭却不答她的话,只是迈步缓缓走向她,居高临下,气势逼人:“我问你,昨晚莞颜晚饭中的药,是不是你下的?”
赵流苏一直挑眼看着他,觉得他莫名其妙,什么药?
沐承昭仔细看了她的神色,继续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昨晚的药,落胎的药!”他觉得抓住了证据,信心十足,“我已经着安五打探过了,昨晚大厨房做晚饭时,有人瞧见大嫂您身边的秦妈妈一直在厨房外面转悠,手上抓着一个纸包!你还想不起来吗?”
赵流苏脸色立即便绿,只给秦妈妈甩了一个眼神过去,秦妈妈立即出来说话:“这青天白日的,二少爷可不能血口喷人,什么药?我听不懂!”
沐承昭轻哼:“好在六妹已经没事,若是六妹昨晚有个三长两短,我必定亲手杀了你这老货来陪葬!”
秦妈妈一向怕这个二世祖,当然,在整个沐府,还没有人不怕沐二少的,此时又见沐承昭这等脸色,便也心虚起来。不过她觉得奇怪,她是拿着落胎的药去大厨房的,但那是给灵娆喝的,而且她也亲眼见灵娆喝了下去,又怎么会被六小姐误食呢?
沐承昭冷脸看着秦妈妈,目光像是刀子一样剜在她脸上,秦妈妈吓得立即往赵流苏身后躲。
赵流苏往前一步:“六妹现在如何?不管二弟你相信不相信,此事真的与我无关!”或许她不在乎莞颜,但却是顾着沈晏的名号的。
定京首富的未来妻子,她赵流苏胆子再大,也是赔不起的。
而此时,灵娆却于一旁捂着肚子哀叫起来,看着情况,与莞颜昨晚相似。
一直坐在厅里的老大夫似乎就等着这一刻,立即跳了出来,伸手便搭上灵娆的手腕,叹道:“这位姑娘约摸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子,不过……”他忽而扯着胡子,皱眉,“目前看着,好似情况不太妙!但是……”
灵娆听说自己有了身孕,开心得都快哭了,可将事情原委仔细一想,又急得不行!这个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一想到这里,她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赵流苏更恨,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哭什么哭!带你来这里,是找六姑娘理论的。”她从怀中掏出一支金钗,咬牙切齿,“这支簪子是我的陪嫁之物,原是送给了六姑娘,又怎生会在你这里?好啊好啊,你在我身边犯了错误,让你好好伺候六姑娘,你竟然还干起了偷鸡摸狗的事情了?”
灵娆抱着头哭道:“我没有偷东西,我再穷也不会偷东西,而且六小姐待我那么好,我又怎么会那么做?明明是你意欲栽赃!你昨晚故意引我出去,又故意引我喝了那碗汤,这分明是你的算计!你害了我的孩子!”想着也恨,竟然伸手要去扯赵流苏的头发。
赵流苏哪能被她占便宜,猛地用力,将灵娆推倒在地,理了理自己耳鬓的发丝:“故意算计你?你也配?”抬眼间便见到披着外衫,站在门口边的莞颜,她向莞颜走了一步,“六妹妹,大嫂真是对不起你,竟将一个白眼狼送到你的身边,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她今天能偷了你的东西,明天便能害了你的人!”
灵娆也顾不得腹痛,一边哭一边跪着爬向莞颜,哀求道:“六小姐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是穷,可怎么也不会去偷东西的,我不要出府,我是被冤枉的!”
她腿间已经开始流血,莞颜最先看到,立即跑过来扶住她。灵娆靠在她怀里,不顾身上的疼痛,坚持道:“我没有偷……”
莞颜点头:“我相信你!”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又转头对赵流苏道,“大嫂误会了,那支簪子不是灵娆偷的,是我借给她玩的,说好的玩一天便还给我。这只是一场误会!”
赵流苏猛然呆住,她全然没有想到莞颜会这么说,不禁后退一步,失声叫道:“六妹……”其实这支金钗是沐承嗣当初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并非她的嫁妆,当初也并未送给莞颜,又怎么会如莞颜所说的那样,借给灵娆的呢?
她忽然觉得自己输了,输给了一个丫头,输了丈夫,输了信誉。
其实她几天前便知道灵娆怀了身孕,她也是怀过身孕的人,灵娆的一些反常表现早就引起了她的怀疑,后来悄悄请了大夫,借着给灵娆看病的由头替她把脉,果不其然,真就怀孕了。
所以,她才急着要将她赶出府去的,没成想给沐承嗣留了下来。现如今栽赃不成,这么一闹,反倒人人都知道她赵流苏毒害了沐府的长房长孙。
果然,沐承嗣适时冲了过来,一把将瘫倒在地的灵娆抱起来,先给赵流苏甩了一个狠狠的眼神过去,然后冲着身边的小厮叫道:“还不快去叫大夫?”说罢,朝着沐承昭道,“二弟,六妹,容大哥先走一步,稍后再来看望六妹。”
莞颜立即说:“我没什么事,她病得不清,大哥还是先找大夫给灵娆看病吧。”
沐承嗣朝着弟弟妹妹点头,然后转身便向院外走去。一旁的白胡子老大夫立即跟了出去,叫道:“我就是大夫,我有起死回生之术!我可以保得住她腹中胎儿……”
沐承昭心里的石头还是没放下,他转头看着莞颜,又看了看院子中那两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对林婶说:“将这两个丫头打发去做别的事情,呆会儿从我那边调一个人过来。”又转头对安五说,“你去我院中吱一声,跟秋诗说,以后让她贴身伺候六小姐。”
安五得了命,行了个“遵命”的礼,立即跑了出去。
莞颜道:“不用的,我有林婶跟荷仙就够了,不用那么麻烦。”
沐承昭摇头:“还是让我的人贴身伺候你,这样我才放心。”
莞颜低了低头,有些难受:“还好这里有二哥,不然的话,我真不知道自己如何能存活下去。还是以前好,二哥还记得三年前吗?在扬州的时候,我们背着父母一起偷溜出去玩,我们一起救过人,也害得一户农家失了一头牛。”
沐承昭点头,目光深邃:“当然记得,还有静安寺的明净师太,她还说我这一生贵不可言,可却终究要败给你这个小丫头!”他笑着伸手刮了下莞颜的鼻子。
莞颜撇了撇嘴,不以为意:“你先应付来年的会试再说吧。”向着沐承昭走近一步,“住在府上的那些学子,哪个不比你勤快?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平时不要只顾着玩,多花些心思在功课上。”
被一个小丫头说教,要是搁在别人,沐承昭早就一掌挥过去,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偏偏莞颜这么说,他就是不生气。不但不生气,反而挺开心。
“听说六妹妹书画好,等改日身体养好了,便与我一起学习吧。我会去跟祖父说,放心,他会同意的。”他双手搭在莞颜肩上,目灿如星,“有六妹伴在我身边,二哥是不会没出息的。”
莞颜点点头,忽又皱眉,叹气:“真不想来定京,要是能一直留在扬州该多好……”
沐承昭眸光暗了暗,垂头,只低声叹:“你怎么就愿意嫁给沈晏呢?为商者奸,我真怕你以后不幸福。”
莞颜继续叹:“我也不知道了,之前听父亲说要将我嫁给沈晏,还挺期待,可是现在……”她抬眼看着远处,“一点也不想!”
之前见过沈晏一面,那时候她还小,总觉得自己以后找夫君就该找如沈晏那般高高大大的男子,于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念头便一直埋藏在自己心里。不过当时也没多想,只觉得,只有姐姐那样的妙人才配得起沈晏,可是,一旦昔日的梦想变成现实,待过了那段兴奋期,回头再看,事情也并不如期待的那般美好。
况且,沈晏要娶的是姐姐,而非自己。
沐承昭看着莞颜不断变化的神情,忽而哀愁的,忽而倔强的,自己竟也跟着不舒服起来。
他细细打量了她,莞颜今天穿了件浅紫色的绸衫,浅色的衣服称得她皮肤更水灵,脸就只有巴掌大,鼻子嘴唇都是小小的,比小时候白了点,精致了点,漂亮了点。
好似才转眼的功夫,以前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不断叫着“二哥,二哥”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由青葱小豆苗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女孩子明媚纯澈,如一池春水……只是,这样美好的……竟然要被沈晏那只奸诈的狐狸给糟蹋了。
如此想着,不由的攥紧了拳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不服气,脱口道:“我是不会让你嫁给沈晏的!”说罢,猛一撩袍,信心十足地往外走去!
、第十章丑闻
吴氏还是像往常一样,早早的便起了床,起床后敲着木鱼念了会儿经,待得丈夫也梳洗完毕,她才吩咐贺妈妈摆早餐。
刚好此时,四小姐沐丽清也赶了过来,贺妈妈便又多加了副碗筷,然后立在一旁,看着一家人用餐。
沐丽清以前都是只在自己屋中用餐的,今天一大早便跑来父母院中,肯定是有事情,只是碍于父亲在场,不便说。
“清儿呆会儿用完餐便去习功课,或者呆在自己屋里练练女红,女孩子就该有个女孩子的样,不要整天想些不该想的。”沐凌云心里明镜似的,“至于你的婚事,爹会给你说门好的,府上这么多优秀学子,将来可都是国家栋梁之才,没必要念着别人的。”
吴氏护犊子,又听沐凌云话说得难听,不自觉皱眉:“什么叫做别人的?鲁国公府想与沐府联姻,既然老二不同意将三姑娘嫁去,可还有四姑娘五姑娘,没道理两位姐姐还未嫁人,倒让做妹妹的先出阁。”
沐丽清点头如捣蒜:“爹,我可是您的亲生女儿,您可不能不顾女儿的幸福。”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嫁给沈晏有希望,“三姐也就算了,可是六妹她……她还那么小,身份也不比女儿,二叔也真是的,还真当我们这房没人了。”说着竟也不服气,将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案上。
吴氏立即在桌下踢了沐丽清一脚,又给她使了个眼色,沐丽清这才发现自己爹爹面色不好,她不敢再多说一句,只低下头。
沐凌云用完餐,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吴氏:“你若是想清儿好,平日便不要一味宠着她,你看她都被你宠成什么样了?娇纵,蛮横,不懂规矩!别说现在沈府的人看不上她,就算看得上,我也未必让她嫁过去,我劝你们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
沐丽清闻言猛然抬头,大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才问:“爹,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爹?”哽咽一会儿没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你就是偏心,你就是不希望我们过得好。你看看二姐,这可都是你当初一手促成的婚事,二姐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娘每次收到二姐的来信,偷偷流泪你知道吗?你什么都不知道!”
沐凌云面色一片铁青,伸手指着女儿,连退数步,然后又猛然上前,抬起手掌就要挥下去,却被吴氏给拦住了。
沐丽清原本吓得缩了一下,眼见着母亲将父亲拦住,胆子又大了点,直将脸凑到父亲手下。
“你打好了,你打好了。二姐夫成日的吃喝嫖赌,喝醉了酒便打二姐出气,这不就是父亲你选的好亲事吗?落魄士族,纨绔子弟,难道在父亲心中,这样的才叫好亲事?还是只因为二姐夫姓谢……”
“你住口!”沐凌云高喝一声,毫不留情地一掌扇在女儿脸上,他颤着手指着女儿,“你真是越来越放肆!”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
沐丽清捂着脸趴在地上哭,她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提到二姐,每次提到谢氏爹就会这么生气。
吴氏愣了好一会儿,才将沐丽清扶站起来,厉声道:“真是越大越不懂规矩,还不快给你爹道歉?姐姐们的婚事哪是由得你嚼舌根的?快给你爹道个歉。”她一个劲给女儿使眼色。
谁知女儿并不听她的,只是狠狠地看了自己父亲一眼,然后猛地推开吴氏,哭着往外跑,还未跑几步,却撞到了迎面而来的灵婵。
灵婵赶紧将她扶住,见她面颊红肿,惊道:“四小姐这是怎么了?”
沐丽清擦了擦眼泪,止住哭:“没什么。”又问灵婵,“你这么早来做什么?”
灵婵面色不太好,急道:“来请太太主持公道的,少爷他……他竟说要休了少奶奶,两人正闹得凶呢。”
“你说什么?”吴氏听到灵婵的话,快步走了出来,“真是不省心,五天一大闹,三天一小闹,这次又是为的什么?竟然闹得要休妻这么严重?”
灵婵放开扶住沐丽清的手,几步走近吴氏,急道:“太太快去看看吧,这次可不比往日,屋中该砸的不该砸的,都被两人给砸光了。”
吴氏被贺妈妈扶着,已是朝外走,边走边问:“到底为的什么?都不是小孩子了,吵成这样,没的让人笑话。”又想着如今后院还住着不少天南地北而来的学子,这下好了,少不得让人看笑话,如此想着,更是急切。
灵婵亦走过去,扶住吴氏,声音低了点:“是灵娆,好似还扯着六小姐的关系,如今二少爷也在。”
沐丽清一听这事跟莞颜有关,早就不哭了,只跟在自己母亲身后,心里巴望着莞颜出错,最好让她清誉扫地,然后被祖父打发回扬州,再不回来才好。这样,就不必自己费心机改婚事了。
吴氏才走到沉香苑门口,果然听到里面有女子哀嚎哭泣的声音,她吓了一跳,怎生闹成这样?
脚下停了步子,再侧着耳朵细细一听,又觉得这哭声不像儿媳妇的,倒像是灵娆那丫头的。
又是那狐媚丫头,吴氏心中有气,猛地甩开两旁搀扶着她的人,快步朝里走去。
老大夫给灵娆细细把过脉,开了副方子,又给她吃了几粒安胎保命的药丸,如此方歇口气。
沐承嗣焦急候在一旁,见大夫收了手,急道:“如何?她身子如何?胎儿可保得住?”
老大夫洗了手:“亏得遇到我,不然一尸两命。”
听老大夫如此说,沐承嗣心里着实松了口气,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灵娆,然后撩袍坐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安慰:“已经没事了,你不必担心,该给你的我会给你。”
“什么叫做该给的?”吴氏怒气冲冲走了进来,见屋内一片狼藉,又见儿媳头发凌乱地瘫坐在一旁,她转身指着儿子怒喝,“你大小也是朝中官员,供职翰林,将来不会没前途,今天竟然为了一个陪嫁丫头要休妻?你……”吴氏只觉心中窝着一口气,她顿了顿,几步上前指着儿子额头戳,“你糊涂!”
沐承嗣站了起来,将吴氏扶住:“娘你先听我说……”他看了瘫坐一旁的赵流苏一眼,“灵娆虽是一个丫头,可她肚子里怀的好歹是我沐家的骨肉,你猜她做了什么?”他面色不快地指着赵流苏,“你的好儿媳,竟然要毒害沐府长房长孙,没告她草芥人命就是轻的。”
吴氏万万没想到灵娆竟然有了沐家的骨肉,她只听灵婵那丫头说与灵娆有关,倒没说是这事,如此方静下心重新忖度此事。毕竟,这赵流苏嫁入沐家也有两年多了,可却一个崽也没出。
看了眼卧在床榻上的灵娆,吴氏语气好了点,问儿子:“多长时日了?”
沐承嗣见母亲语气软了几分,知晓她在乎这个孙儿,便将母亲扶坐到床边,将母亲的手轻轻按在灵娆小腹上。
吴氏知晓儿子的心意,便道:“你也是快做爹的人了,更不可做出越了规矩的事情,休妻你想都不要想。”又看了眼赵流苏,给自己女儿使个眼神,沐丽清便将赵流苏扶到床边。
吴氏握住赵流苏的手:“不论如何,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不多时日老太太就要回来了,她本就对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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