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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二代斗争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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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公子,是请您上去。程公子?”大丫环问夏走到暖歌面前唤着她。
暖歌反应了一下,才明白程公子原来指的是自己,自己证书上的化名是程歌。
“哦哦。”暖歌没来由的就有点心虚,下意识的按了按唇上的两撇假胡子,心想为啥单点自己过去……可瞧着旁边那几位来应征管家的小眼神儿羡慕嫉妒恨的跟个刀子似的……
呃,想必走过去是件好事!
正了正衣襟,装成男人的步伐就上了桥。
并不远,走不了多久,可越接近轮椅上的怀献王爷,暖歌就觉得自己的腿肚子越发的转筋。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气场吧?这些达官显贵们周围的气场就是可怕,暖歌上了桥,一步步朝着轮椅走近了,跪了下来,朗声说着:“草民程歌,见过怀献王爷。”
礼罢,也不敢抬头,等着王爷开口。
等待是漫长的,即使只在须臾之间。细细微微的轮椅滑动之声慢慢响起,暖歌盯着地面,青砖的桥面上一尘不染,紧接着……余光能看到的,便是轮椅上的一双脚。
还没等暖歌反应过来,她的下巴已经被强行抬了起来,用力的竟然是言慈允的手指,冰冰凉凉的,迫的暖歌不得不迎上他的视线,正视着他的眼睛。
他坐在轮椅上,俯了上半身,几乎是贴近了暖歌的脸在看着。在所有人看来,这个姿态未免暧昧的有些过份,引得桥下来应征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什么强抢民女、什么调戏良家妇女、什么什么的都已经不在暖歌当时的考虑范围之内了,那一瞬间挤到她脑海里的想法就只有一件:天啊,我粘的胡子不会掉下来吧……
就好像能听到她的腹语一样,言慈允竟微笑了起来,说是微笑也勉强,暖歌觉得他的笑容最多算是唇角扬了一扬而已,绝对没有一点温暖。正当暖歌开始觉得发窘的当下,他总算再次开了口,说的是让暖歌更窘的话,“皮肤光滑,很好。”
说完,手指松开了暖歌的下巴,竟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掠了一下,冰的暖歌恨不能跳起来抖三抖。这个王爷……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他的睫毛长长的,五官刚硬的线条就在他牵扯嘴角那一瞬间柔和了一点点而已,坦白讲,从小到大摸过暖歌的异性,如果不算她爹爹的话就只有程少陵了,程少陵的抚摸让暖歌如沐春风,可言慈允这一指却刚好相反……如果非要暖歌用一句她学过的古诗来形容,那便是如同二月春风,咳,跟春光暖毫无关系,而是后三个字:似剪刀!
“早听说王爷喜好男色,原来是真的……”桥下,不明真相的王府甲乙丙丁们窃窃私语。暖歌自然听不到这些,不过她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言慈允一锤定音:“还考什么?就是他。”
他,就是她,余暖歌哦,现在应该叫程歌。入夜,怀献王府内书房。
王爷有腿疾,所以他的书房与卧房紧挨着,不设门槛,便于他的轮椅通过。基本上,言慈允是个不爱出府的王爷,平日里用的最多的大概就是这个书房。里面的陈设却很简单,简单的几乎可以用简陋来形容,没有一星半点的“符合”王爷尊贵身份的饰物,只有长条的书案,以及书案后面满墙排着的翻旧了的书籍。
言慈允已经用过了晚膳,沐浴净身完毕,像往常一样半躺半靠的倚在软榻之上翻书,房里燃了宁神的香料,味道并不太浓,淡淡的平和。
大丫环问夏背对着言慈允,踮着脚,试图拿到王爷方才点名要的书,书放的高,她颇费了一番力气。
“王爷,给您。”问夏恭敬的把书呈上。
言慈允接过书,略抬头,视线扫过问夏的左半边略肿的脸颊,简单问了句:“痛吗?”
问夏微笑着摇头,“不痛。”
“他们是打给我看的。”言慈允翻开手中的书,是本市井故事传奇,在王府的书房里,又怎么会有他真正想看的书,“你是站在我身边的,唯一的人。”
“奴婢不要紧,只要王爷吩咐。”问夏正色回答:“只是……那边有所怀疑了,还请王爷务必小心。更何况这个叫程歌的,真的合适吗?她只是个局外人。”
“除了程歌之外,其他几个应征管家的人都是那边派来的。程歌是误打误撞混了进来。”言慈允唇角向上扬了一扬,“他是局外人,可一切也是他自己选择的,希望他活的命长些,不用像前几个管家一样。我倒也好奇,他会不会也被那边的收买。”
问夏想了想,问着:“王爷怎知程歌不是那边派来的?”
言慈允合上书,不经意的扫了通往卧房的那扇紧闭着的门,慢条斯理的回答:“很简单,那边……不会派这么笨的人来。”
“王爷是这样看他的?”
“嗯,八个字:不学无术、哗众取宠。”
31
31、第 31 章 。。。
门轻响了一声。
问夏警觉的看向门外,刚想开口说话,却见王爷朝她摆了摆手。
“你下去吧。”言慈允不想再多说,书放在软榻之上,一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一手扯过一旁的轮椅。
问夏忙上前来扶,手还没碰上言慈允,却见言慈允本来没什么情绪的眼神忽地就扫过来看了她一眼,透着冰冰冷冷的拒绝。问夏的动作僵住了,脸色苍白的连声认错,“王爷,奴婢该死。”
言慈允并没有马上说什么,只是以自己的力量撑坐到轮椅上,手扶着轮子慢慢的朝着卧房的方向滑过去,挨近门了方又停下,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做好你份内的事。”
问夏明知会是这样的一句话,心里还是难受了些许。她从小在王府长大,也看着王府里的人一个一个或失踪、或告老还乡。留下的,又有几个是真心忠于王爷的?或许只有她。她明白王爷这样对她也未尝不是保护她的一种方式,可是……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王爷究竟要过到什么时候。连选个管家宫里的人都要横加干涉,甚至派眼线过来,她参透了王爷的意图定了程歌,于是就被宫里的人赏了几个耳光。
几个耳光事小,她经历过比这个大的多的痛,她只怕稍有差池,害了的人是王爷……偷偷转身拭掉了眼角的泪,问夏向王爷的背影施了礼,出了书房。
书房的门轻轻的从外面被关上了,言慈允沉默的在轮椅上坐了好久,直到扶着轮椅的手不再轻颤,方忽然抬起手,大力的推开了面前这扇通向卧房的门。
果不其然,听到“啊”的一声惨叫。
新上任的管家程歌,捂着鼻子皱着眉头瞪着眼睛,狼狈不堪的跌在地上。
言慈允懒得理“他”,自顾自的“滑”了进来,轮椅甚至还压到了程歌衣衫下摆一角,留下一个淡淡的灰印子。
程歌以自己的口形,无声的对着言慈允的后背骂了句:“汪汪你个太阳!”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尤其这个屋檐还是王府……
于是言慈允终于转过轮椅正面着程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面:程歌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眼神里写满了敢怒不敢言,鼻头被门撞的红红的,流了点鼻血出来,不多,“他”随意用手背抹了抹。
“你都听到了。”言慈允用的是肯定语气,而不是疑问语气。
暖歌心想反正被抓了个现行,也没啥了,豁出去了,点点头,可还是心有不甘,“王爷,我不笨。”
“连算盘都打错了,你凭什么说自己不笨。”言慈允嘲笑的语气,“不要以为你那点小动作,本王没有看到。”
程歌的眼角抽搐了下,识相的闭紧了嘴。可她坚决认为自己不笨,至少她已经感觉到了这个王府古古怪怪的。白天她被王爷指定了当管家,然后就被莫名其妙的关进这里,好容易捱到了晚上,那个王爷又跟大丫环问夏在书房里说话。
坦白讲,隔音太差,程歌认为隔音差的不偷听都对不起自己。于是她便听啦,听着听着,嘭,这个缺德王爷就忽然推门了。
“你过来。”言慈允手指勾了勾,朝着暖歌。
暖歌心虚的走近了他的轮椅,不明究里。
“过来。”言慈允又朝“他”勾了勾。
暖歌疑惑的又靠近了些,眼前这个王爷,怎么看怎么好看,可也怎么看怎么冷,即便是他像现在这样的微笑,暖歌也只觉得自己面对着的实际上是座冰雕,而且是随时会炸开的冰雕。
“那个……”暖歌觉得自己已经离王爷近的不能再近了,再近说不定就被他看出来自己的胡子是假的了,硬着头皮刚开口,言慈允却迅速的抬手,一把就捏住了她的脸颊,疼的暖歌倒抽口冷气,没等反抗,一个苦苦的东西已经被塞进嘴里,紧接着言慈允也不知道又动了她哪个地方,她自己居然就……居然就把那个苦东西咽了下去……
一气呵成,死都没这么快。
“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言慈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以后再有这类的蠢问题,问都不必问。”
暖歌想哭。
言慈允很满意“他”的表情,有条不紊的交待着:“你应该庆幸自己现在还有毒药可吃,而不是已经被杀人灭口了。这个药的功效是一个月,以后每隔一个月,我都会赐你一粒,如果你有命在,便可以一次次的吃下去。还有什么问题?”
暖歌的鼻头愈发的红了,鼻血再一次流了出来,想说的话一股脑的哽在喉咙里太多太多。她风餐露宿的来到京城,一路上的苦就不必说了,乞丐她装过,为了进城她也躺在柴草车里过,因为她一直觉得城门那个远远榜上画的通缉头像一定是自己……她只不过是想见到程少陵,只不过是想让自己体体面面的活着,只不过是想不丢娘亲的脸而已,或许有一天还会有机会回到山海郡,名正言顺的重开商学院。
仅此而已!
可想不到刚到京城就落入狼窝,管家是当上了,刚上任就被喂了毒药,这这这……暖歌又气又悲,喉咙里骨碌出一声怒吼:“为什么这个毒药苦成这样你也不给裹糖衣!!!!”
言慈允面无表情的扫了她一眼,推着轮椅转身。
这间卧房跟书房一样的简单,没有一件多余的摆设,简单到还不如一般人家。唯一的好处是纤尘不染。
暖歌觉得自己真是快倒霉到家了,流年不利。不止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程少陵,现在还有了生命危险,她恶狠狠的盯着言慈允的一举一动,非常后悔自己来当管家,可是……她怎么会知道当管家还得吃毒药啊!
“过来。”言慈允又对着暖歌勾了勾手指。
暖歌惊恐的瞪着他:“又来?一颗不够?”
“铺床。”言慈允简单的指了指床榻。
“管家还要做这个?”暖歌结结巴巴的指控,“管家不都是每天泡一大杯茶指挥着丫头仆人干活的咩?”
“谁家管家每天泡一大杯茶指挥着丫头仆人干活了?”言慈允反问。
“我家管家每天泡一大杯茶指挥着丫头仆人干活了。”
“那你回你家每天泡一大杯茶指挥着丫头仆人干活吧。”
“我……”暖歌悲哀的又在心里骂了句汪汪你个太阳,要是能回家,我还用当管家?
十分之一柱香后,暖歌已经在撅着屁股铺床。
所谓的铺床,倒也简单,不过是扫扫床榻上并不存在的灰,把叠着的被子打开放平而已,暖歌边干边在心里嘀咕,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正寻思着,轮椅的声音近了,惊讶的回头,正看到王爷已经把床榻边小几上搁着的蜡烛吹熄了,随后,轮椅滑到了床榻边,熟练的把自己的身体撑了上来。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什么时候换的寝衣?
暖歌的头皮以及假胡子一齐抖三抖,言慈允的眸子在黑暗中也亮的吓人。她刚想跳下床榻,却被言慈允一把扯住了手腕,“去哪里?”
“那个,王爷该睡了,小的……小的回房。”
“今晚你就睡这里。”
“什……什么?”暖歌下意识的按了按领口:“我可是男人!”
“你没听说吗?本王喜欢男人。”言慈允轻描淡写的说着,就像是说“今天天气不错”这么的简单。
暖歌很想吼一声:其实我是女人!
可她不敢,也没这个时间,言慈允的手臂已经在瞬间搂了过来,呃,准确的说是压了过来,暖歌悲痛万分的被他压在了身下,一蹬腿,腿被他的腿压住,一伸手,手迅速被他反翦,一开口,口便被他捂住了。暖歌瞪圆了眼睛,却正对上他的眼睛……
他俯看了她一会儿,头低下来埋在她的耳边说着:“不想死就安静,我对你没兴趣。”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一个女人盯着他说:你算是男人?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一个男人盯着她说:你算是女人?
而对于暖歌来说,这两种都是随风而逝的浮云,她此时此刻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不能骂一句:你刚说了你喜欢男人,又说对我没兴趣,我有那么丑?汪汪你个太阳!
她不信!坚决不信!
她就不相信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会面对着她而没兴趣!至少程少陵就那么的喜欢她!这是假的,这是假象。言慈允一定是想趁她睡着了再动手动脚,可若他真的动了……就一定会发现自己是女人……这可如何是好?
黑暗中,暖歌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毒发身亡。
她决定,宁肯毒发身亡也不能被言慈允……那个啥了……程少陵你在哪里啊……汪汪你个太阳……宁死不屈!
一柱香后,言慈允皱着眉推开“程歌”缠上来的腿。对他来说,今晚和平时并无不同,一样的难以入睡。
他强迫暖歌吃下去的并不是毒药,而只是一颗帮助“他”能够尽快闭嘴睡着的药。
这已经是王府的第十个管家了,前九个……有七个是“那边”派来的奸细,有两个被他收服了,可最后仍旧死于非命。
白天的时候,在桥上,他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暖歌做的那些个小动作。暖歌的胡搅蛮缠和狡猾让他觉得,或许这第十个管家,是可以活的长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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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 32 章 。。。
他需要身边有人,问夏已经暴露了,“那边”也用了一系列的事情来摆明了一个姿态:他们知道问夏是他的人。
或许……窗外的探子现在可以回宫覆命了吧,他这个怀献王爷喜欢男色,才第一晚,就强迫新来王府的管家同睡一床。这也可以从侧面证明,程歌并不是他暗中找来的,而确实是误打误撞。
宫里的人或许信,或许还是不信,又怎么样呢?
身边的人在甜睡中喃喃的嘟囔了句什么,言慈允下意识的看过去,“他”却已经安静了下来。
房里很暗,仅有一点月色透过窗子而已,却刚巧映在“他”的脸上。看来那颗药力果然是蛮大的,“他”紧闭着眼睛,身子扭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腿却肆无忌惮的攻城掠地。想到白天的时候,“他”那个得意而又滔滔不绝的狡猾样子,言慈允便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下。视线聚集在“他”的上唇处,两撇形状不错的胡子,可惜,胶不大好,左侧的边角已经翘了起来。
言慈允皱了皱眉,伸手过去,恶狠狠的按了按“他”的假胡子,让它归了原位。
看来明天要让问夏去寻些更牢固的胶。还有……还要找些布条,把这个家伙的胸缠的紧一些,至于假喉结更是必须的。
怎么这个家伙觉得粘了假胡子就像男人了?
果然是个笨蛋!想必宫里的人也很快能探出“他”是女人,那便只有让“他”自求多福了。更何况,王府不需要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
言慈允在心里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其实他很羡慕笨蛋,甚至希望自己也是个笨蛋。如果真的是笨蛋,想必已经死了,就不会留在这冷冷清清的王府,时刻提防着背叛、暗杀,以及……恨。
不过……什么叫糖衣??
两天后,清早,暖歌背着手,在回廊里散步。“嘎~~~嘎~~~”信鸦忽然出现,这家伙,居然还懂得回避陌生人!
暖歌迅速拉过鸦腿,拉下小小信纸筒,信啊信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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