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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二代斗争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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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歌迅速拉过鸦腿,拉下小小信纸筒,信啊信啊,娘亲的信啊总算来了。拿出“密码银瓶梅”一一对照,得,只有两句话: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这个……这个……这是个什么意思?暖歌陷入沉思,不过看来娘亲和爹爹是很愉快的,去了一个叫“天上人间”的地方吧,呃,天上就天上,人间就人间,即天上又人间的,不会塌吧……嗯,不管塌不塌,他们俩个开心就好。反正都要再等一年,自己这点倒霉的事不让他们操心也好。
其实这是暖歌上任的第三天,同时也是她停止了反抗的第一天。
那晚,和言慈允“同床共枕”之后,暖歌醒来的第一件事:检查自己。
外衣被脱了,不用说一定是言慈允干的。可还没等暖歌发作,坐在窗边轮椅前的言慈允便指了指床榻边小几上搁着的几样东西,暖歌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一个小瓷罐、几尺白布、一个小黑盒子。
“瓷罐里的胶是给你粘胡子用的,白布是缠胸用的,盒子里的药是变声,让你说话像男人一些。你放心,我没碰你,我对女人没兴趣。”
暖歌只对他话里的两点感兴趣,一是他说没碰过她,二是他对女人没兴趣。
哦,还有第三点:她这个管家,能活多久。
当然,这句是她偷听到的。
“难道他喜欢的是男人?”暖歌回想着这两天来言慈允的古怪,将信将疑。
首先,言慈允给她安排了房间,就在他的隔壁,好吧,或许王府的习惯就是拿管家当贴身小厮,这也没什么,只要不再跟他同床共枕就知足了。
其次,言慈允似乎对她的一切经历都不感兴趣,按说……王府不是应该很严格的吗?暖歌准备好的假经历都没能用上。
最后,这个王府不像王府,相当诡异。包括这个王爷也相当诡异。居然逼着一个普通的管家吃毒药。一贯乐观的暖歌这次也大呼后悔,她不知道前面究竟有多少个陷井在等着她,只是悲哀的感觉到……回家的路;好像越来越远了。
即然已经这样了,除了让自己活下去,还有让自己活得更好。暖歌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走一步看一步,每一步都好好走下去。暖歌没别的本事,最大的特点就是即来之、则安之。欢快着是过一天,不欢快着还是过一天,总不能因为吃了毒药就先把自己愁死吧?
至于怎么走……正所谓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步吗?
暖歌在商学院长大,从娘亲在任时候的管家王大叔,一直到姑姑余泪接管重新任命的管家王二叔,从这两个王氏叔叔的身上,她还是看到了一些管家们的成长历程。
坦白讲,王二叔要更轻松一些,因为商学院大部分的家仆丫头们都只是服从余泪的话。暖歌不知道王府的规矩会是什么,因为,压根没什么规矩……
先说家仆和护院们。
这本就是两个系列的,自然也就分成了两派。暖歌这个管家,应该是归家仆那一系列,王府里有专门的场地训练护卫,其实这并不关暖歌什么事,可是经过她三天来的所遇所见……这些个训练也太过于平常了吧?
护院们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就罢了,训练场上打瞌睡也罢了,可暖歌居然还看到有护卫光明正大的在当值期间出去闲逛,逛到掌灯时分才回来。在暖歌心里,王府应该是个比天稍微低一点的严密地方,可现在很明显不是。管理的松,真松!王爷反正也不用出府,每天干的也就是几件看书写字吃饭睡觉相同的事。以至于那些个护卫哪里是上工啊,简直就是在养老……
为此,暖歌问了大丫环问夏,问夏只是简单的告诉她:护院们的事情不归你管,少问,多做事。
好吧,暖歌心下明白了,自己这个管家,实际上权力好像还没有大丫环问夏的大。权力什么的都是浮云,暖歌并没看重。可娘亲说过,一个好的雇员,要帮老板所没有想、及老板所没有及,先不说有什么主仆情谊的高度吧,至少也要对得起这份银子啊。这可是自己第一份正式工,要打基础!即使有一天被王爷毒死,也要让他能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怀念怀念:暖歌可是我用过的最好的管家……
更何况,说不定用着习惯了、依赖了,就不用死了呢?
为了自己的生命,以及生命背后所延伸的价值,暖歌决定把有限的时间用到无限的好好活上面去。在商学院被驱逐离家的经历,让她把雷小菊教过的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的道理上升到另外一个高度:忍字心头一把刀,要想不忍,就只有把刀插在敌人的胸口!
好吧,现在已经确定要做,那具体要做什么呢?
暖歌认为首先要抓的,是所有人的精神面貌!
怎么说呢?任重而道远。
暖歌发现了一点,王府里的人普遍给人一种感觉:死气沉沉。她甚至怀疑这些仆人是不是每人都被王爷喂了一颗毒药?
王爷可真有钱!
越想越气,气的牙根痒痒的,暖歌自认为不是那么善良的非要帮王府改变气氛的人,可是……整天活在一个活棺材里,让她觉得比死了还难受。
“程管家。”一个叫桃儿的小丫环没精打采的走过来,“王爷在找您。”
暖歌牙齿咬的咯吱吱作响,在肚子里又把言慈允骂了个遍。
好吧,三天来,她这个管家无时无刻不要提防王爷的招唤,可言慈允除了第一晚对她莫明其妙了之外,压根就没找过她。暖歌不明究里,心虚的头疼。
头疼归头疼,还不能不去,横竖也是个死,豁出去了,暖歌定了定心神往锦斋走。锦斋是王爷平日里用膳的地方,可对于暖歌来说,也相当于地狱的第一层。
近了锦斋,丫头仆人们稍多了些,柱子一样站在他们该站的地方,面无表情。看见暖歌来了,最多也只是欠了欠身,含混不清的叫了声而已。
王府的管家历来换的勤,大家见惯不怪了,也并没有多少尊敬的意思,心想还指不定什么又走了呢。
暖歌下意识的理了理自己的小胡子,横下心,站在门口规规矩矩的唤了声:“王爷,是我。”
声音一出来,暖歌自己先是抖三抖,这变声药实在是恐怖,活生生的把暖歌变成了公鸭嗓。
门悄无声息的从里面被打开了,是问夏,看了看暖歌,微嗔:“王爷等了你好一会儿,一大早上跑哪儿去了?”
暖歌心想你们把我关在这里,我还能去哪儿,总归在王府里转悠呗。还没等开口,王爷清清冷冷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让他进来。”
暖歌便应了声,闪身进来,顺手关紧了房门,临了瞟了外头的丫头仆人们一眼,果然还是懒洋洋的神态,有的甚至还倚在了门廊柱上。
没多理会,暖歌回过头,视线所及处,是言慈允万年不变那张臭脸。其实每次看见他,暖歌都会在心里赞一声好看,跟程少陵一样的好看,可言慈允的好看,就是让人喜欢不起来,更加高兴不起来。论诱人程度,还真不及他面前摆着的一溜点心小菜……
“王爷。”暖歌先施了礼,虽说不甘愿,可表面功夫是要做好的。
言慈允安静的看着她,“你可对府中的事务都熟悉了?”
暖歌勉强点点头,“大体上吧。”
“嗯,以前是什么样的,你继续保持就行了。没别的事儿,你下去吧。”王爷简单的吩咐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暖歌有些怔忡。
“程管家,你可以走了。”大丫环问夏见暖歌没动,便补充了句。
“呃……王爷就没有让我做的事吗?”暖歌心有不甘,问着。
“你会什么?”言慈允似乎好像大概是笑了笑,也说不上是自嘲还是笑暖歌,“你理帐不清、算术不精、厨艺是零、琴棋诗画会而不精、溜须拍马也不见得行,你倒是说说,你会什么?我要安排你干什么?”
33
33、第 33 章 。。。
暖歌瞪目结舌,羞了个大红脸。她在商学院那么多年,除了姑姑余泪之外,还从没外人这样的看轻过她、贬低过她,这种当众被羞辱的感觉不好,很不好,就好像一万只蚊虫从脚心爬上来,一点点啃咬着爬到脸上、心里,又热又痛又痒。虽说房里只有问夏在,可言慈允那两道轻视的视线还是让暖歌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说轻视都抬举了,言慈允压根就没再理会暖歌会有什么反应,他摆了摆手,厌烦的示意暖歌出去。
问夏对这些见惯不怪,她也不会同情暖歌,她所做的只有服从,送暖歌出门。
暖歌咬着嘴唇,狼狈不堪的低着头走了出去。房门在她身边迅速的紧闭了,她木然站在廊前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王府的生活对她来说是个极陌生的世界,可是她开场的状态……并不好。
入夜,王府里一如往常的“平静”。
问夏伺候着言慈允洗漱了,挑了挑烛芯,回身见王爷仍旧拿着本书专注的看,并没有要去睡的意思。
言慈允平日里束着的头发此刻放了下来,白色的睡服松松的贴在身上,他似乎又清瘦了些,一双眸子低垂着,烛影下,他捏着书页的手指苍白而又修长。问夏没来由的心里又是一疼,他明明是个王爷,明明是除了怀雅王之外唯一的皇子,可怀雅王可以常年在宫中享受万人拥戴的生活,而言慈允却过着这样清冷的日子。
“你去睡吧。”言慈允并没抬头。
问夏促不及防的从怔忡中清醒过来,尴尬的欠身施了礼,应了,转身默默的出门。
直到她的脚步声渐远,言慈允的视线方从手中的书中抬了起来。书是今儿个从宫里送出来的,并无半点可以让他苦读钻研之处,甚至……是对他的羞辱,捏着书的手指愈发的用力,细细的青筋爆出,如果可以,他想毁了一切。
书是春宫秘籍,并且……画的是两个男人。
他想像得到送书之人此刻应是在笑吧,那就让她笑个够好了。言慈允把书搁在腿上,推着轮椅出门,王府里为了方便他的行动,所有的房间都不设门槛。出了卧房,直接朝着内宅院唯一一间还亮着烛光的房间而去。
是程歌的那间。
言慈允毫无预召的撞开暖歌房门的时候,暖歌正埋头苦练她的小算盘。
算盘这个东西除了勤练之外,没有任何到达捷径投机取巧的好办法,暖歌清楚这一点。从前她在商学院的时候,娘亲雷小菊的确督促过她,可效果并不佳,对娘亲的依赖以及几乎没有存在过的危机意识让她总是对娘亲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余泪掌管商学院后,巴不得暖歌一事无成,自然更不会监督她去练技能了。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离开商学院那个家,从没有觉得自己算术不精是件丢脸的事,从没有想过会靠着这个吃饭。
可到了王府之后,言慈允的那句:你究竟还会些什么?让她无地自容,并在心里咬牙切齿的把自己骂了个遍。
手里的小算盘成了她首先要去攻克的东西,她找了王府帐房里搁置已久的旧帐,并不为审核,只为练习。
她的算盘精致又漂亮,看上去赏心悦目,曾经一度是让她骄傲的……饰品。真正拔弄起来却是费力无比,过小的珠子让她不得不屈起每一根手指,以最尖的指端小心翼翼的拔着,还要注意不能碰到旁边的其它珠子。
帐簿是五年前的,笔迹潦草,纸张还泛出一股霉味。暖歌却顾不上这些,她全神贯注于算珠之上已经有两个时辰了。晚饭胡乱吃了几口,拿筷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指是颤抖着的,几乎伸不直。心里小怕了一会儿,偷偷躲在房里用凉水泡了一会儿手,不敢懈怠,继续挑烛夜战。
或许人在忙碌的时候就会忘记一切的事情,没有了屈辱,没有了背井离乡,没有了程少陵,没有了商学院,没有了一切的一切,有的就只有烛芯偶尔轻微爆裂的声响,让暖歌更加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也是真实的。
直到门“嘭”的一声从外面被打开,言慈允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暖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惊呼一声,或许数月来经历的事情已经让她不知道何谓惊讶了。她瞪着言慈允,在瞬间打量了他一番,其实她只在想一个问题:他是用什么开的门?撞的?棍子?手掌?
就在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言慈允的轮椅已经滑了进来,并反手用力关上了门。暖歌慌忙站起身躬了腰刚想施礼,手腕却被言慈允大力的抓住,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巧力,暖歌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被带到了言慈允的腿上坐着了。
轮椅仍旧朝前在滑动着,暖歌身子向后歪了下去,心里一慌,本能的便伸手搂住了言慈允的脖子。蜡烛就在这一瞬间熄灭了,是被言慈允宽大的睡服袖口扫熄的。这下暖歌终于知道怕了,刚想喊出声,嘴已经被言慈允捂紧了,紧接着便是“咚”的一声闷响,她已经被言慈允“甩”到了床榻之上。
准确的说,是言慈允“裹”着她,一起滚到了床榻上。他甚至还不忘记扯下了幔帐……
彻底黑暗了下来,没有了烛光,没有了月光,有的就只有言慈允沉重的身子,捂在自己嘴上的大手,以及他的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无论暖歌的眼睛瞪得多大,仍旧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表情,但却能感觉到他近在迟咫的脸应该是愤怒着的,虽然她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外面有人在监视,想活得长就配合我。”
从认识他到现在,言慈允的声音一直是清清冷冷的没什么情绪,听不出高兴,也听不出不高兴,像个木头人一样。可现在他说的这句话……暖歌却直觉的选择了相信。
暖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相信他,他冷血、喂自己吃毒药、身有残疾、恶毒的羞辱她,她甚至没办法通过他的眼睛去判断他究竟要做些什么。
可她就是相信了,并且安静了下来。
那一瞬间她竟是不怕的,言慈允的手逐渐松驰了下来,从她的脸上移开,忽如其来的新鲜空气让暖歌呛的轻咳了起来,躬起了身。
言慈允皱着眉放开了她,躺在她的身边。
“你应该叫几声。”言慈允冷冰冰的说着。
“啊?”暖歌怔忡的问。
言慈允二话不说,反手便隔着暖歌的睡服下摆,捏住了她大腿内侧一点点肉,用力一拧。
“啊……哦……啊……”暖歌促不及防的、变了调的公鸭嗓响彻屋内,疼的她几乎要掉泪了。怒向胆边生,早忘记了自己身边的这位是王爷还是草民,伸手也摸索到了他的腿边,照着样子用力拧,报复着拧。
房里很安静。
“为什么你不疼!”暖歌带着哭腔,贴近了言慈允的耳边咬牙切齿的问。
“别忘了。”言慈允自嘲的语气低声答了句:“我的腿是废的。”
说罢,他的手又环上了暖歌的脖子,把她朝自己的怀里一带,贴近她的耳垂轻声说着:“腿废了,手可没废。你方才敢对本王动手,是嫌命长了吗?”
“是啊是啊,嫌命长了,要不然你再给我颗毒药啊,我好怕!”暖歌愤怒的回应,却也只敢压低了声音说话。
“小丫头胆子不小。”黑暗中的言慈允语气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我豁出去了,反正你哪天一个不高兴我就会死,我还在乎什么?”暖歌眼角湿湿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流泪了,反正鼻子酸的要命,心也疼的要命,强撑着才能把话说完整。
“是你自己撞进来的。”言慈允在心里叹了口气,几不可闻的,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叹气,“想活下去,也靠你自己。”
“你说外面有人在监视,是谁?”暖歌迅速反问。
言慈允不再回答,放开了暖歌,其实他也好奇身边这个丫头现在会是什么表情,那胡子是不是又飞了起来。
可属于他的就只有黑暗,没有一点光,好在他也习惯了。
房里又安静了下来,暖歌却睡意全无。
她和言慈允“同床共枕”的第一晚,靠的是那颗催眠的药丸,可今晚却没有。身边睡着个大男人的感觉是相当差的,暖歌不得不防着他的忽然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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