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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你嘴里叼的是姑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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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睡觉!”
两人僵持不下,谢春深忽然开始耍赖,死死抱住阿酒的腰:“你不陪我睡我就不松手!”
阿酒浑身都僵硬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做梦,可是她使劲儿掐自己的大腿还很疼,眼前的状况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是她是绝对不会陪谢春深睡觉的……
于是两人就这样僵持着,阿酒觉得自己的手都酸了,腰也要断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就在这时,谢春深忽然松开了手,然后揉着眼睛上了床,自己乖乖睡觉去了。
这样忽然而来的惊喜让阿酒险些笑了出来,她怕谢春深再弄出什么幺蛾子,于是连跑带跳地逃出了酒馆。
*
谢春深第二天中午才醒,只觉得头疼得要裂开,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因为每次他喝完酒都会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所以他极度讨厌酒!
他仔细想了想昨晚发生的事,其他的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好像是抱过一个女人的腰,那女人的腰很细,很软,可是他却记不得那女人的脸。可是酒馆里哪里会有女人?
谢春深摇了摇头,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真是,竟然都梦到女人了,莫不是该找个女人过日子了?”
但是谢春深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谢春深脚步虚浮地下了楼,发现大堂里只有阿酒一个人在擦桌子,而阿酒看见他下楼便赶紧转过身去。
他有些受伤,因为阿酒从来没有这样对待他,可是他又不知自己是何时惹了阿酒不快,是昨天么?
谢春深没有直接问阿酒,而是先进了厨房,阿林正和牛叔聊天,见他进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他记得两人昨晚都喝醉了,所以应该也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对阿酒做了什么吗?他完全不知道,可是他不能去问阿酒,问了阿酒也不一定会说,可是谢春深知道,自己一定是又干了什么蠢事。
而他需要和阿酒解释解释,所以他吃完了饭便径直走到了柜台前。
他先是咳了两声想要引起阿酒的注意,可是阿酒并不理会,只一心地擦那桌子。
谢春深观察了阿酒一会儿,发现阿酒好像真的在生气,而且是生自己的气,这让谢春深有些不知所措。他一向能处理好身边发生的事,可是每次喝了酒以后,事情都变得一团糟。
“阿酒,你过来一下。”
阿酒回头打量了他一下,这才走了过来,却不看他的眼睛:“什么事?”
谢春深还真的不好意思开口,于是只得从别的的事情开始:“米酒卖了多少了?”
阿酒想了想,道:“今天卖了一坛半了,还剩下两坛,今晚还要做。”
“嗯。”谢春深又找不到话说了,眼睛余光扫到厨房门边立着的米袋子,于是又问道:“上次买的米还剩多少了,够用到什么时候?”
“还剩下一袋子,能用到月末。”
阿酒说完就乖乖站在谢春深面前,等着谢春深发话。
“咳咳,阿酒,”谢春深的脸有些红,还尴尬地把头转向一边:“我一喝酒就会醉得不省人事,做些古怪的事。”
阿酒偷偷抬眼看了谢春深,仿佛是有些惊讶。
谢春深有些不好意思,脸色更加红,却还是道:“嗯……十二岁我第一次喝酒的时候,自己脱光了在街上跑来着,王广追了我两条街。”
“啊!”阿酒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仿佛不能相信眼前的人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谢春深见阿酒没像刚才那么抗拒了,于是继续做努力:“十五岁那年,有人说如果我能喝掉一坛酒就给我二两银子,我喝了,然后就跑到县衙把鼓敲破了,县太爷把我关了半个多月。”
“那个人给你银子了吗?”
“没给我,我喝完酒就跑了,那人就把银子给王广了,等我从牢里出来,王广早把银子花光了。”
“我十六岁那年,王广上京赶考,我为他践行喝了酒,然后抱着庙门前的大柳树哭了整晚。”
阿酒越听越觉得谢春深是个神奇的人,因为他看起来是这么的正常,可是他做的事是那么的不正常。
阿酒也渐渐理解了谢春深昨晚的行为,毕竟他没有脱光了在街上跑不是……
“老板,我明白了,你昨天干的事我……”
“忘掉吧!再也不要提,因为我不想知道我又做了什么荒唐的事!”谢春深痛苦地抓了抓头发,仿佛他的人生满是折磨。
“好,不提了不提了。”
谢春深在心中暗叹:阿酒,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啊。
*
时光飞逝,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可是阿酒过得并不舒坦,一部分是因为谢春深,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害怕”他了,几乎没有办法和他单独呆在一起。另一部分是因为王广,她不确定王广知不知道自己的秘密,也不知道王广究竟和谢春深有着怎样的关系。
虽然向阿林打听了几次,却也只知道王广和谢春深是童年的玩伴,曾经一起做工挣钱,后来王广考中了,做了安平县的县令,所以两人就疏远了。
可是阿酒知道王广和谢春深之间一定有着什么秘密,只是她不知道。
刘芸攒了些钱,买了几只小鸡养,说是等小鸡长大了就能下蛋卖钱。阿酌很喜欢那几只小鸡,每次下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喂鸡。
刘芸和阿酒还一起把院子里的那一小块地耕了出来,然后种了些菜,这让生活多了些期待。
*
四月份,安平县的木兰花陆续开放,许多游人慕名而来,很快便把安平县仅有的几个客栈注满了。
酒馆的生意也因为这些游人而好了许多,甚至有一些人还问酒馆里有没有空房。
问的人多了,谢春深便把楼上的三间空房收拾出来,谁知立刻就被住满了。
一间住的是一对中年夫妇,说是特意来看安平县的木兰花的。一间住的是个商人,只是恰巧路过安平县,第二天就会离开。
最后一间住的是个青年侠客,名叫梁戎,说是在这里等人,大概会住五六天。
只是谢春深并不想让那梁戎住得太久,因为这梁戎总是拉着阿酒出去,说是自己不了解安平县,想让阿酒给他带路。若是酒馆忙的时候,谢春深自然有理由不让阿酒去,可是梁戎偏偏只挑酒馆不忙的时候,这让谢春深十分恼火。
这日阿酒又陪梁戎看花去了,谢春深心中很不是滋味,所以等两人回来了后,谢春深便有意不去理阿酒。
可是阿酒本就很迟钝,哪里知道谢春深是针对自己,于是依旧每日和梁戎出门看花……
、木兰香(下)
这样连续几日,谢春深觉得自己不能让事态继续发展下去了,否则他店里那个老实的伙计会被拐跑的。
所以,这日当梁戎又提出要阿酒陪自己出去的时候,谢春深挡在了门口,眉头轻挑:“不如我们三人同去?”
梁戎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僵硬地笑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好好,谢老板同行自然是好。”
谢春深见了梁戎的反应,几日以来的郁气一扫而光,然后首先出了酒馆。
梁戎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然后也出了门。阿酒不明所以,只得糊里糊涂地跟出了门。
三人并排走着,阿酒走在两人中间,只觉左边的梁戎散发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压力,右边的谢春深散发着一股更加莫名其妙的压力,弄得阿酒心惊胆颤。
“谢老板,安平县的木兰每年都开得这样茂盛么?”
三人走的这条小路是安平县木兰最茂盛的地方,到处都是盛开的木兰,香气宜人。
谢春深唇角勾起,气定神闲:“每年都这样,梁公子来得晚了,把前面二十年的木兰花都错过了。”
梁戎并不看谢春深,只是注视着阿酒,道:“前面的错过了就错过了,以后不要错过就好。”
阿酒心中打鼓:这看花就看花,你看我干啥?可是阿酒又不能说什么,于是只把脑袋缩进肩膀里装母鸡。
谢春深听到梁戎这样说,脸色一变,然后竟然伸手抱住了阿酒的肩膀,声音冷硬:“有些事还是错过的好。”
阿酒一僵,谢春深现在没有喝酒吧,那这是什么情况!
梁戎眼中杀气乍现,猛地握住了阿酒的手:“我不会错过的!”
谢春深也不甘示弱,用另一只手掰开了梁戎的手,梁戎又用自己的手掰开了谢春深的手。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缠在了一起。
过了许久,斗得正欢的两人才发现了一个问题:阿酒呢?
此时阿酒已经自己跑回了酒馆,正和阿林在门口踢毽子……
谢春深忿忿放开梁戎,人也恢复了冷静:“别去惹阿酒,你好龙阳,他却不喜欢。”
梁戎脸色也甚是难看,仿佛是被谢春深说中了心事,可是却并不服输:“他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喜欢。”
谢春深的眼睛眯了起来,仿佛是一只危险的豹子:“阿酒的生活很艰难,经不起折腾,你最好不要再去招惹他。”
梁戎脸色忽然变了,他竟脸带笑容地打量着谢春深,仿佛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谢老板,你莫不是也好龙阳?否则你怎么会发现在下的意图。”
谢春深脸上波澜不兴,好像梁戎说的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废话:“你只要记住不要再去招惹阿酒就好,不然你一定会后悔。”
谢春深说完便转身走了,而梁戎的脸上却忽然露出了让人惊悚的笑意。
谢老板,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
谢春深沿着小路走,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忽然,他停在了一棵木兰下。
飘落的木兰花落在他的肩膀上,衣服上,靴子上,染了一身的木兰花香,可是他好像并不在意,只是站在这漫天花海中,仿佛是迷了路。
也不知他站了多久,周围的人都离开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他终于动了,只不过走得很慢很慢。
也许梁戎说的是对的,他对阿酒也是有感觉的,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
所以才会下意识地关注阿酒的干什么。
所以当客人难为阿酒的时候,他会威胁客人。
所以,他才会察觉梁戎意图么……
竟然是这样么。
……
……
不会的!一定不会是这样的!
谢春深加快了脚步,进了酒馆就径直进了屋,然后一直也没出来。
*
之后几天,谢春深鲜少走出屋子,饭都是阿林送进屋子的,大家都不知谢春深是怎么了。
第三天,谢春深终于出了门,此时他的眼圈是黑的,胡子也冒出来,颓废了许多,然后就不太理阿酒了。
又过了几日,梁戎虽然依依不舍却还是离开了酒馆,当时谢春深在楼上看着,没有一点表情。
又过了几天,人人都知道安平县多了个捕头,是从京城调来的,名叫,梁戎。
*
谢春深对阿酒态度的转变,连阿林都发现了,阿林也问了谢春深原因,只是谢春深并不回答。
阿酒更是无辜,她甚至都不知自己是做了什么,让谢春深讨厌了自己。
甚至现在买酒,谢春深都是带着阿林去,阿酒的日子过得越发的艰难。
可是这样的刁难并没有让谢春深过得好一些,他越这样做,越深切地觉得自己是断袖,而这样的认识让他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娘……
*
这样过了半个多月,牛叔和阿林都对谢春深很是不满,可是谢春深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直到,谢春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这日谢春深上街散心,忽然发现前方路边围了许多人,待他走近些,便看见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跪在地上,旁边放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四个字:卖身葬父。
谢春深觉得这是上天在帮自己,于是立刻回酒馆,风风火火地跑到楼上把自己所有的银子拿了出来,然后又风风火火地跑出了酒馆。
酒馆里的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谁知过了一会儿,谢春深竟然领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回来。
那少女紧紧跟着谢春深,几乎就要贴到谢春深的身上。
“老板,这是谁呀?”阿林觉得事情不妙。
谢春深也有些僵硬,却还是把那少女拉到三人面前:“这是曲黎,刚才在街上卖身葬父,以后就呆在酒馆了,你们都不要欺负她。”
其实谢春深倒不是真的对曲黎有什么想法,只是他想着自己每天都被三个男人包围着,不断袖才怪,可若是有个女人每日在眼前晃应该会好许多吧。
阿酒听了谢春深说不要欺负曲黎,心里也不知怎么地难受极了,可是为什么难受她又说不出,只是眼睛都酸酸涩涩的。
牛叔不太理解谢春深的想法,也不知该说啥,于是只是沉默着。
阿林就比较直接了:“你花多少银子买的?”
曲黎瘦弱的身体抖了抖,可怜兮兮地看向谢春深,可是谢春深却没看她,只平静道:“十二两银子。”
阿林一听,眼睛瞪得老大:“十二两!那是你所有的银子了吧?太贵了啊!”
谢春深点点头,仿佛花掉的不是自己的银子,其实对于现在的谢春深来说,银子真的不是事儿,只要不要让自己成为断袖就好……
阿林见谢春深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于是也懒得理他,只转圈地打量着曲黎,把曲黎弄得都要哭出来。
谢春深看了一眼阿酒,发现阿酒正可怜兮兮地看着地,他蓦地觉得自己的心里也十分不舒服。
“阿林,你去楼上收拾一间屋子给曲黎住。”谢春深说完就上了楼,没有再看阿酒一眼。
阿林这些天本来就生谢春深的气,如今又多了个曲黎,心中更是不畅快。
“你叫曲黎?”阿林十分不友善地瞪着曲黎,仿佛下一刻就能把她扔出去一般。
那名叫曲黎的少女怯怯地抬头看了阿林一眼,然后又赶紧低下头去,声音小得像蚊子:“嗯,奴家叫曲黎。”
阿林一听就乐了,讥讽道:“还奴家,你原来是干什么的?”
曲黎像是要哭了一般,依旧低着头:“奴……我和爹爹本来是住在临源,可是临源今年竟然发了洪水,把……把家里的农田都冲毁了,爹爹和我为了谋生而逃了出来,谁知……谁知刚到这安平县,爹爹就去世了!”
曲黎说完便“嘤嘤嘤”地哭了起来,弄得阿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这一点点的不好意思,并不影响阿林的本质。
“你哭吧,哭够了到楼上收拾你自己住的屋子去。”
阿酒想要去安慰一下曲黎,却被阿林拽进厨房干活去了,牛叔觉得这酒馆一团乱,对这新来的曲黎也没有什么好感,于是也摇摇头进了厨房。
独留曲黎一人在偌大的大堂里痛哭失声……
*
晚间,谢春深脱了外衣和中衣,正准备睡觉,便听门外曲黎的声音:
“主子,我是曲黎,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谢春深应了一声,然后开始穿衣服,等穿戴整齐了,这才开了门。
曲黎一身素衣,可是能看出是精心打扮过了的,谢春深心中一突,觉得今天做的事情有些冲动了……
“主子,我能进屋么……”
谢春深咬了咬牙,反正人也买了,豁上了!
谢春深让开门口的位置,曲黎便小步跨进了门,然后十分小心地坐到了谢春深的床上。
谢春深的眉毛挑了挑,然后坐到了离床远一些的凳子上:“有什么事要说?”
曲黎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声音轻柔无比:“主子……”
“以后不要叫我主子。”还没等曲黎说完,谢春深便出口阻止了。
曲黎吓了一跳,像小兔子似的偷偷看了谢春深一眼,小声问道:“那要叫什么?”
谢春深想了想,道:“和阿林他们一样叫我老板就行。”
“嗯,我知道了。”曲黎低下了头,有些局促,却沉默了下来。
“还有事?”
曲黎手指紧紧地握着床板,却还是坚持把话说了出来:“曲黎蒙受老板大恩,愿意一生服侍老板,为奴为婢,希望老板不要嫌弃。”
谢春深表情很平静,仿佛早就料到了。而他那样平静,甚至连场面话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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