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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你嘴里叼的是姑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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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盖在地窖上面的杂物搬开,废了很大力气才将地窖的盖子掀开,一股寒气就扑面而来。那地窖并不大,只到阿酒的腰部而已,阿酒把油灯放在地窖旁边,便看见了放在地窖最里面的一个竹筐,她伸手摸了摸,正是装红薯的筐子。
阿酒洗了一盆红薯,一半的去皮切块熬粥,另一半则放在笼屉里面蒸,盖锅盖前想起坛子里还有酱菜,于是切了一小盘也放在了笼屉里。
三人吃完晚饭,炕也热了起来,阿酒窝在炕上不想动,挣扎了良久才下地把碗筷收拾了,然后把热好的药端给刘芸喝了,这一天才总算是结束了。
睡觉时阿酒躺在被窝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酒馆的活儿应该没有米店的累,她如果勤快一些,老板一定会继续用自己的,等存了些钱就把阿酌送到书塾去读书。
可是阿酒又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老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甚至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因为他的一只眼睛被头发挡住了,他为什么要用头发挡住眼睛?不会看不清东西吗?
阿酒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也不去烦恼这些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用被子蒙住脑袋,隔绝了屋子里的冷气。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还有一更~~
、黄酒(上)
第二天一大早阿酒就起来了,做好饭,又把先前熬好的药也放在锅里暖着,这才去了酒馆。
昨天她进酒馆的时候没有看招牌,如今她仔细分辨才看清那块十分老旧的招牌上的字:谢家酒馆。
原来老板姓谢啊,阿酒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敲了敲门,很快门便被打开了,阿林脸上透着一股怨气:“你还真来,我还真没见过比你脸皮厚的人呢!”
阿林昨夜辗转反侧了整整一宿,闹了整整一晚的心,如今一早又见到了让他闹心的人,哪里会有好脸色。
阿酒被阿林这样一损,却并未怎样难过,脸皮厚在大多数时候并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昨天是阿林哥成心让着我呢,阿酒在这里谢谢阿林哥,等我领了工钱请阿林哥吃酒。”
阿林平时虽然脸子急,可是现下阿酒并没有做什么让他发火的事情,出言损他,他也并不生气,就像用力出拳却打在了棉花上一般,觉得很是无趣,转身嘟囔道:“我想喝多少酒就有多少,还用得着你请!”
阿林把门拉开,让阿酒进了门,然后便开始整理柜台。阿酒也不自讨没趣地打扰阿林,只是手脚利落地收拾起来,不多时就把桌椅都擦了一遍。阿林看他动作着实利落,可是本来心中便存了偏见,于是怎么看也是不顺眼的。
阿酒打扫完,刚想问阿林还有什么需要做的,便听得一个男人十分豪放的声音:
“呦!这就是新来的伙计吧,叫啥?”
阿酒循声望去,便看见一个有着巨大肚子的中年男人,男人蓄着胡子,满面红光,手中还提着一条肉。这人正是酒馆里唯一的厨师,牛安。
阿酒虽然不认识这人,却能感觉出他的热情,赶紧答道:“阿酒,叫我阿酒就好!”
牛安拍了拍阿酒的肩膀,声如洪钟:“叫俺牛叔就行,阿林他是个小心眼的,要是他欺负你,你就来告诉俺,看俺不用菜刀拍死他。”
阿酒觉得受宠若惊,恨不得行个五体投地大礼来感谢牛叔。
“你们一个个都让猪油蒙了心吧,喜新厌旧,来了新人,就开始嫌弃我这个旧人了!”阿林忿忿地瞪了牛叔一眼,阴阳怪气道。
牛叔平时就经常和阿林吵嘴,才不把阿林的抱怨当回事,提着新买的肉进了厨房。
*
上午一直没有什么客人,阿酒不停地擦拭着桌椅,她害怕老板反悔雇用自己了,所以心中很是忐忑,可是一上午都没有看到谢春深人出现。
阿林自然看得出他的不安,可是偏偏坏心眼地什么都不说,还时不时长吁短叹,让阿酒更加不安。
“阿林哥,咱们老板是姓谢吧?”过了好一会儿,阿酒终于是忍不住了,于是想从阿林这里探探口风。
阿林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哪里能让他如愿:“是姓谢,谢家酒馆的老板不姓谢姓什么?”
“咳咳,那老板白天来酒馆吗?”
阿林嘴一撇:“他白天晚上都在酒馆。”
“啊!那老板现在在哪呢?”
阿林刚想说话,余光却看见谢春深从楼上走了下来,于是冲着楼梯方向努了努嘴。
阿酒抬头一看,从楼上往下走的人不正是谢春深吗?
谢春深打着哈欠,额前的头发依旧挡住了一只眼睛,衣服也是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像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一样。事实上他也确实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
“老板早!”阿酒声音很是响亮,差点把还没睡醒的谢春深吓趴下。
“马屁精!”阿林哼了一声,对阿酒的鄙夷又增加了几分。
谢春深一手扶着楼梯,一手拍了拍胸口:“阿酒不用这样,我这人胆子小,要是每天被你这么一吓估计很快就要驾鹤西归了。”
阿林一听乐了,阿酒更加觉得不好意思了。
谢春深转身进了厨房,打水洗了把脸,然后又吃了些牛叔刚做好的饼子。
“我说小谢啊,你就不能早点起来吃饭,一天两顿饭倒是省粮食了。”牛叔一边和面一边道。
谢春深擦擦嘴:“我这酒馆本来就亏,我这不是为了省点粮食吗。”
“快别扯那些没有用的,你就是懒!”牛叔无奈地摇了摇头:“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些觉。”
谢春深皮糙肉厚,一点也不觉得臊得慌,吃饱喝足就离开了厨房。
酒馆里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阿酒都要把那几张破桌子擦得发光了,而阿林在柜台后面百无聊赖地看着。
谢春深盯着阿酒看了一会儿,对阿林道:“阿林你找几身小了的衣服给阿酒,他穿的太少了,我怕他冻死。”
“冻死就冻死呗,和我有什么关系!”阿林头一扭,才不理谢春深。
“你要扣死啊!”谢春深狠狠地拍了阿林的后脑勺一下,把阿林打得头昏眼花,心中更加怨恨阿酒。
“我自己都穷得尿血,哪里有衣服给他!”
谢春深笑了一下,让阿酒生生打了个寒颤。
“你这个月的工钱不想要了吗?”
阿林被谢春深气得说不出话,只得对阿酒恨恨道:“跟我上来!”
谢春深满意地点点头,趴在柜台上打了个哈欠。
*
阿酒跟着阿林到了楼上,正在打量,却听阿林怒道:“还不跟上来!”
阿酒小跑两步跟上阿林,走到西边临街的屋子门口才停下,他跟着阿林进了屋,有些局促地站着。
阿林也不理他,自顾自地翻箱倒柜,最后终于在箱子底下找出了两套他穿不上的棉服。
“喏,你穿完记得还给我。”
阿酒诚惶诚恐地伸出双手接住:“谢谢阿林哥!”
“穿完记得还给我!”阿林恶狠狠地把阿酒推了出去,自己也出了门。
阿酒看见有一间屋子的门被木板钉死了,有什么原因会让人非要钉死一间屋子的门?他想问问阿林这间屋子究竟是干什么的,可惜阿林已经先下楼去了。
中午酒馆里开始陆陆续续来了几个客人,都是熟客,阿酒殷勤地端菜送水,头上都冒出了汗来。阿林看着却是很不爽利,只觉得阿酒这个人太勤快了,反而显得自己懒了,心中更加的讨厌阿酒这个人,看他哪里都不顺眼。
“阿林你也忒小气了些,不就是几件旧衣服,你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谢春深冷不丁地冒出这一句,吓了阿林一跳,可是转头看谢春深的时候,却见谢春深闭着眼睛,依旧懒散地趴在桌子上。
“呦!老板,我阿林小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明明知道我小气还拿刀割我的肉,还怪我瞪他?”阿林自然不能说嫌弃阿酒太勤快显得自己太懒,那岂不是又有话柄落到了谢春深手里?
谢春深没再接话,过了一会儿便有匀称的呼吸声传出来,阿林睥他一眼,嘟囔道:“就知道睡,早晚要睡死。”
“阿林给我来半斤黄酒!”
阿林循声望去,便看见腰上别着杀猪刀的刘老七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阿林瞬时只觉得一股凉气直冲脑门,脸色不知怎地便开始发青。
“老板!刘老七来啦!老板快起来!刘老七来了!”阿林使劲儿摇了摇谢春深的肩膀,然后一下子钻到了柜台底下。
谢春深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清窗户旁边的人时眼睛立时便瞪圆了,然后便和阿林一样钻到了柜台底下。
“阿林给我来半斤黄酒!人哪去了!”刘老七一低头工夫便不见了阿林,连原来趴在柜台上打盹的谢春深也不见了,颇有些摸不着头脑。恰好这时阿酒从旁边路过,于是立刻伸手拉住了阿酒,指了指柜台道:“小哥给我打半斤黄酒来!”
阿酒刚才还在柜台后看见了两人,谁知现在两人都不见了,手又被刘老七抓着,于是只能应了声,转身再去找人,刚到柜台便看见趴在柜台下的两个人。
“老板,阿林哥你们蹲在柜台下面干什么,客人要买酒呢!”
“嘘!嘘!”阿林赶忙把阿酒拉进柜台底下,脸上神色十分严肃:“阿酒,那个要买酒的客人,你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他酒喝,要不然你会哭的,我和老板也会哭的。”
阿酒不知阿林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得转头去看谢春深,只见谢春深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睁得老大,还一味地点头。这不禁让阿酒更加的奇怪这要酒的客人究竟是谁,为何不能给他酒喝。
“半斤黄酒!给我来半斤黄酒,怎么都没人了!来个喘气的人!”
听见刘老七的喊声,阿酒下意识便想要应声,谁知谢春深和阿林同时捂住了阿酒的嘴。
“老板怎么办,不给刘老七酒喝他是不会走的,可是给他酒喝……”阿林犹疑地看着谢春深,小声问道。
谢春深眉头紧锁,和阿林对视许久,忽然看向阿酒:“阿酒你的力气很大是不是?”
阿酒不知道谢春深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却还是点了点头。
谢春深得到了阿酒的回应,便拍了拍身上沾着的灰,自是淡定从容地站了起来:“喊什么喊,不就是半斤黄酒么,马上就来。”
阿林一个劲儿地在柜台下面摇谢春深的腿,奈何谢春深压根就不理,只是用脚踢了踢他,示意他去打酒。
待阿林离开去打酒后,谢春深蹲□凑近阿酒的耳朵,小声道:“你去楼上仓库找根粗点的绳子拿下来,别让刘老七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任务完成~
、黄酒(下)
阿酒不知道谢春深要绳子干什么,但是看阿林和他都那样紧张,于是十分小心地上楼,在杂乱的仓库里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出了一条绳子,这才悄悄下了楼。
阿林已经给刘老七送完了酒,此时正躲在柜台后面偷偷瞅刘老七,见到阿酒从楼上下来,破天荒地上前拉住了阿酒的手拽到柜台后,道:“一会儿你看见刘老七不对劲儿就往上扑,把他扑倒我再上,知道不?”
阿酒有些不明所以,犹疑道:“那……怎么才算是不对劲儿?”
阿林扭头瞅了瞅刘老七,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双手狠狠地握住了阿酒的双肩,郑重道:“就是他开始用刀砍桌子,用刀砍门,用刀砍人的时候。”
阿酒一听阿林这话,心中一个寒战,心中纳罕这刘老七莫不是喝了酒就要发酒疯?发酒疯就要砍人?他要砍人自己就要往上冲按倒他?怎么按倒?
阿酒心中想的全都表现在了脸上,谢春深看着阿酒阴晴不定的脸,觉得这个孩子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同时又觉得让阿酒先扑上去不太牢靠,毕竟阿酒以前没干过这样的事情,万一一个拿不准,再伤到了自己反而不好办了。想到这一层,谢春深拍了拍阿林的肩膀,满满的重视和信任在极不经意之中透了出来:“阿林,我觉得阿酒他不行,人没你灵活,还是你先上去按倒刘老七好一些!”
阿林睥了谢春深一眼,鄙夷气愤之情溢于言表:“怎么,现在知道我的好了,现在不说我小气了,一遇到这种往刀尖上撞的事情你就让我上,一遇到好事你却让阿酒这个不灵活的上,你怎么就这么偏心!”
谢春深仿佛没有听见阿林的抱怨一般,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头盯着刘老七去了。
阿林气得嘴都歪了,可是心中也知道谢春深说的对,所以只得愤愤地盯着刘老七,只等刘老七耍酒疯他就一个鹞子翻身把他扑倒在地。
阿酒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此时心都要跳出来一般,时间忽然变得很慢,刘老七每喝一口酒,阿酒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胃像被火烧一般,甚是折磨。
*
半个时辰后,刘老七终于将那半斤的黄酒都喝光了,只见他两颊发红,眼神渐渐朦胧,嘟嘟囔囔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他抬头恰好看到正盯着自己阿酒,也不知怎么立时眼睛便瞪圆了,怒吼道:“吴老二你看老子干什么,不就是你的猪头比老子的猪头大,你的猪肉比老子的猪肉肥吗!你不就是比老子卖得多一点吗,你还敢瞪老子,看老子不砍了你!”
刘老七说完便踉跄中透着威猛地向柜台这边冲过来,那架势真像是要和人拼命一般。
阿酒吓得腿都软了,她哪里敢瞪刘老七,这刘老七是在借酒耍疯呢。
谢春深和阿林早有准备,所以见了刘老七这样也只稍微惊吓了一下便冷静下来。
“阿林快去把他腰上别着的刀夺下来!”谢春深推了阿林一把,自己也撸了袖子要扑将上去。
“得嘞,擎好吧你!”阿林毕竟以前干过许多次这样的事情,颇有些胸有胸有成竹,佯装无事地绕到了刘老七的背后,然后眼疾手快地把别在他腰间的杀猪刀拔了出来。
阿林心中很是得意,正对谢春深挤眉弄眼,手腕却被刘老七死死地抓住了。
“你想干啥!?”刘老七气冲冲地对阿林喊,头发都气得要立了起来:“你想要偷老子的刀,看老子不打折你腿!”
刘老七壮硕的身体晃了两晃,伸出小树一样粗壮的手臂就要朝阿林打过去。说时迟那时快,阿林凭借自己灵活的身手猛地跳到了刘老七身上,双腿紧紧夹住了刘老七的腰,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死死抱住了刘老七的脖子。
刘老七虽然喝醉了,可是力气依旧大得惊人,使劲儿地把阿林从自己身上往下拽,眼看阿林就要被拽下来了,谢春深见情况不好,赶紧把杀猪刀从阿林手中接过,扔到了墙角。
这可是激怒了刘老七,他整个人的眼睛都红了,口中嚷嚷道:“那可是老子的命,那是老子的命啊!啊啊啊啊!”
然后也不去管挂在身上的阿酒,像一只发疯的黑熊一般朝谢春深冲了过来,瞬时三人便扭打成一团,怎一个乱字了得!
阿酒被这样的场面吓坏了,手脚都仿佛冻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呆子!还不过来帮忙!”
阿酒被阿林这一声“呆子”给吓醒了,手脚也能动了,立刻冲上前去,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按住了刘老七一条胳膊,谢春深趁机伸腿绊倒了刘老七,这下三人总算是占了上风。
可是那刘老七并不停止挣扎,三人也丝毫不敢放轻松。老牛出来时见到的便是阿林骑在刘老七身上,阿酒死死压住刘老七的胳膊,谢春深坐在刘老七另一条胳膊上。
“呦,老板你们这是唱的哪出?”老牛手里拿着一棵大白菜,憨厚中透露出一丝丝的不憨厚来。他见三人都没有说话,就绕到了刘老七面前瞅了瞅,恍然大悟般道:“原来是刘老七又来啦,我说刚才外面怎么像是在打架似的。”
阿林没有好脸色,哼了一声道:“牛叔你也忒不地道了,刚才人命关天的时候,你都不来帮忙,现在好不容易把这个酒鬼制住了,你却看热闹来了,人人都说牛叔你憨厚,可我这瞅着咋觉得牛叔你是咱们酒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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