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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靠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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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是一下子跑没的。
是一前一后走的。
娃娃一边在心里把屈胤祁千刀万剐,一边怒而小跑回房间,收拾东西。
她还必须赶在屈胤心回来之前,把东西收拾好,离开。她一直跟屈胤心住一个房间来着。
“该死的大叔,你嫌我碍事可以直接说,我又不是死乞白赖非要赖着你的,讨厌我就直接赶我走就好了,拐弯抹角干什么?虚假……”
“说什么我还小,还有机会重新来过?这就是你说的重新来过么?果然是商人,说假话从来不走心,撒谎不打草稿!有时候别骗我一个孩子呀,不要脸……”
“什么亲戚,什么义女,谁稀罕啊!不就是二百两么,最多我以后赚了钱还你,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伪君子……”
屈胤祁在门外站了一下下,发现自己正被骂的体无完肤。
原来他的人品这么差,差到连一个孩子都能顺口数出他这么多缺点来——虚伪?商人?骗孩子?
“伪君子,混蛋,大人骗小孩算什么英雄……”
“大人骗小孩的确不算什么英雄。”屈胤祁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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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没意外3
前期回顾:娃娃姑娘正骂屈胤祁骂的起劲,他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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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一顿,正往包裹里塞的第三件衣服掉地上了,她愤愤地瞪了屈胤祁,蹲下去捡起来,继续若无其事的打包。
“你这是做什么?打算一个人收拾包袱走?”屈胤祁明知故问。
“……”娃娃不理他。
屈胤祁大手按在她的包袱上,她怎么也拉不开,气急了,跳脚,“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淡定的收手,却顺便把包袱拎了起来,以娃娃的身高,跟屈胤祁的差距,她怎么跳都够不着,气得她一怒之下爬上床……他抬高手,她还是够不上。
“屈胤祁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现在天已经黑了,小孩子家家的,你打算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去哪里?离家出走?以示抗议?”
娃娃努努嘴,“这里又不是我家。”
屈胤祁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却勾起了一抹笑容,“很快就是了。”
“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我不需要你找什么借口,你烦我就直说,我就是个被人买来卖去的一个卑贱的奴隶,你想丢弃我随时都可以,何必找那么多理由?”
什么收义女,想撇清关系他把她随便丢在路上就好了,用得着费这么多心思么?
屈胤祁嘴角轻轻一扯,说道:“如你所说,你只是我买回来的一个奴隶,我何必找那么多理由?让我舅父舅母认你为义女,是我深思熟虑过的。”
“你到现在还想骗我!说一套做一套,骗我很好玩么?你别以为我小,别以为你买了我回来我就什么都会听你的,我就什么都会任由你摆布,你想的美!我现在就走的远远的,不给你添麻烦!”
娃娃说的壮烈,才跳下床就被他揪了回去,“这么晚你一个小丫头想去哪里?”
娃娃头一扭,冷哼,“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
“说的话一点不像个孩子能说出来的,这脾气却还是十足的孩子气。”屈胤祁评价着,把她丢在床上。
他随手点了她的穴,她想跑都跑不了。
“姓屈的,你想干什么?”
“要是不这样,你能乖乖听话么?”屈胤祁把她收拾了半天的包袱拆了放回原位去,才悠哉的坐下来喝茶,“泠泠很喜欢你当她妹妹,不管你信不信。”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屈胤祁还说:“奴隶没有户籍,而你若是想堂堂正正的做人,没有户籍就抬不起头。”
闻言,娃娃呆愣地看着他,一句话戳到了她心里。
奴隶,因为没有户籍没有身份,所以任由人买卖,跟牲口一样不值钱。他的意思是说,要给她……
“屈胤祁,你是骗我的是不是?”小丫头红了眼眶。
他大摇其头,“对为长者,不能直呼其名,说话要用敬语。我说过多少遍了?”
“你肯定是在骗我的,你这个人说的话一点都不可信。”娃娃带着哭腔说。
她非要这么说,那也只能由着她去了。他果然还是人品太差了。
屈胤祁无奈地发笑,转身出了房间。
在门口,他和屈胤心碰了个正着。
“哥,你怎么会从我房间里出来?我刚才找了你半天了,还以为你跟娃娃两个人干什么去……”她望里一探,发现坐在床上、姿势怪异的娃娃,“她怎么了?”
“不必替她解开/穴/道,时间一到自然会好了。我先去找舅母商量宁不悔的事情。”屈胤祁并不多解释,交待一句就离开了。
屈胤心一肚子疑问,可她家老哥已经走远了。有时候想想,这轻功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一点都不酷1
沈君离的房间。
“舅父,舅母。”屈胤祁在门外,恭敬地敲门。
门并未关。
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吧。”他便进门了。
房间里,沈君离夫妇正在喝茶,看见他来,沈君离说:“是为了那个木头脸的事情而来么?你舅母已经准备妥当,就等你来了。”
“还有另外一件事。”屈胤祁说。
“是为了那个小娃娃吧。”沈君离早就了然于心,“可是,为什么?屈家要收养一个孩子,轻而易举,你为什么一定要找我们而不带她回家?”
屈胤祁说:“她更适合这里。”
君冷梅看穿了他的用意:“她小小年纪便饱受非人经历,实在不太适合屈家那样的地方。不过,她的确是个好孩子,而且,我家泠泠单纯天真,有她在身边,可保安全无虞。”
“谢舅母体谅。娃娃那孩子从小被转来卖去,心性和泠泠的天真单纯天差地别,有泠泠那样的人在身边,对她,是个好的引导。”
沈君离夫妻相视而笑,说到底,他还是为了那个娃娃。
“祁儿,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如何能让你花费这么多心思?”沈君离十分好奇。
屈再颖和她妹子教出来的孩子心地善良乐于助人他不怀疑,可是这么费尽心力地帮一个外人,也的确不像他该有的风格。
想起第一眼看见她时,她和许多孩子被关在笼子里等着买主的情景,屈胤祁便笑了,“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君冷梅对此等煽情的事情不感冒,随手拎起了一个锁紧的匣子,丢给屈胤祁,“接着。”
匣子一尺见方,他接过,手上却一阵寒冷,差点丢开,“这是?”
“你不是要我保住那个木头脸的命么,就靠它了。”
这么冷,应该就是传说中那只舅母养在梅岭十几年的寒玉血蛙了。
“你要拿好了,它年纪比泠泠还大,可禁不起折腾的。”临出门,君冷梅千叮咛万嘱咐。
可刚刚顺手抄起它就丢给屈胤祁的人,好像是……她自己。
“舅母放心,您的宝贝我怎敢弄坏?”屈胤祁很狗腿。
这还差不多。
屈胤祁、沈君离、君冷梅三人,一齐到了客房。
不久前还和大家一起吃饭的宁不悔木头脸,此时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陷入了昏迷,面色痛苦。
连有人来了,他也丝毫未察觉,可见,他是真的快撑不住了。
“相公,祁儿,扶他起来。”
沈君离和屈胤祁把人扶了起来,君冷梅取出银针,封住宁不悔的心脉和周身各处*,随后,抽出蝉翼刀,割开了他的手腕,打开匣子放出里面的寒玉血蛙。
血蛙通体晶莹剔透,宛若血玉所雕刻,却又散发着寒气,天性使然,闻见宁不悔手腕处流出血液散发的毒液的味道,跳过去俯在伤口便吸了起来。
没多久,寒玉血蛙全身布满了黑青色。
君冷梅一巴掌就拍在血蛙脑袋上,“小家伙,别太贪心了,吃多了小心撑死你。”
血蛙果然不吸了,君冷梅拎起它丢回匣子里,锁上的时候,碎碎念着,“有好几天不用放出来喂了,省事。”
再一看,宁不悔脸色见好转。
君冷梅给他的伤口涂上金疮药,又以纱布包扎好,他的意识才恢复了一下,再一把脉,“嗯,这下子十天八个月也死不了了。”
屈胤祁也把了一下脉,“毒的情况并没有太大差别,为什么会这样?”
“上次你替他排了一部分毒,所以你也应该知道,他体内的毒早就深入五脏六腑了。他能活到现在,我觉得都是老天爷不小心打盹才让他活下来的。”
☆、一点都不酷2
沈君离问:“为什么不干脆替他解毒?”
“他几乎全身都是毒,而且毒性不一,他是靠着这些毒的相生相克才活到现在的,现在如果想替他解毒,没有一种解药可以一次性解决他体内所有毒的话,一下药,他就必死无疑……”君冷梅说着说着,扭头向身边的丈夫,“相公,你是不是也觉得欧阳家的人特别该死?”
中年帅哥说,“我只是不懂这些,而已。”
“不过,相公你提醒了我,木头脸也算半个毒人了,他的血都带有毒,以后我的宝贝蛙饿了就来找他,说不定我可以把他体内的毒克制住了,让它们维持一个平衡,这样的话,以后我就不用自己试药了。”君冷梅如意算盘打的响亮。
沈君离无奈地提醒她道:“拿人试药是律法所不容的,梅子。”
“那好吧,当我没说。”君冷梅撇撇嘴,作势恢复高冷模样。
屈胤祁却不禁好奇,“舅母与那欧阳家,究竟有何过节?”
“过节大了,欧阳洁那个女人,当年从我手里抢走了那株无言花,害得沈君离差点没命,要是让我再看见她,我见她一次毒一次!看毒不死她!”高冷君冷梅瞬间变身噬血狂魔。
沈君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别提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要不是看在祁儿跟心心的面子上,他连家门都别想进!死不足惜!”君冷梅心里的怒火是彻底被挑起来,不想自己一失控下手把床上刚刚救回来的人弄死,就拉着沈君离的手离开了。
屈胤祁也跟着离开。
在他们走后,宁不悔便睁开眼了。
他们替他包扎好不久,他就醒了,听见他们与欧阳家的人有过节,他才没立刻起来。
可是没想到……救了他的人,居然与母亲有那么深的仇怨。
此地不宜久留。
他挣扎着起身,可身体极度虚弱,又跌了回去,很快陷入了昏厥之中。
等到他再度醒来,已经月上中天,中间过去有半个时辰了。
终于恢复了一点体力,宁不悔执起床边的手杖,找到了行李,摸索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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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冰块脸应该醒了吧……肯定醒了,哥哥说他最多睡半个时辰就能醒了的。这个时候趁着别人都不在,我偷偷看一眼,应该不会被说吧?”
屈胤心一路自言自语地,还刻意避开别人,就是怕被人说大晚上的去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当然,最怕屈胤祁念叨。
谁都知道,他要是开始念经,唐僧都必须甘拜下风。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又会长篇大论的说什么“男女有别”、“瓜田李下要避嫌”什么的。
东拐西拐的,她自言自语很快就走到了客院。
现在沈家堡没其他客人在,偌大客院就住了冰块脸宁不悔一个人。安静的好像没人在一样。
院子里也不知道是谁熄灭了灯,黑乎乎的,屈胤心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个院子……有点恐怖。
月光微弱,她轻车熟路的传过了花草,却和什么东西撞了个正着。
她自己连退了好几步,却听见一声闷响,仔细一看,是个人。再仔细一看……
“冰块脸!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七手八脚的连忙把他扶起来,“你大晚上的出来干什么呀?院子里的灯都没点,你看得见么?”
“我看不见。”他说了四个字。
屈胤心觉得好囧,他眼睛看不见,点了灯他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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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好囧……写着写着总要忘记他看不见肿么破?
明天喊麻麻去买猪脑来炖,据说,吃啥补啥。
☆、居然敢私奔1
居然敢私奔1
“那你这么晚出来做什么?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就好了,会有人……”她突然看见地上的包裹,“这么晚,你带着行李要去哪里?”
“不关你的事!”宁不悔试图挣开她的手,没成功。
现在冰块脸是病人,她可是健康活泼的,“不行,你不说明白就不许走!我好不容易让我舅母把你救回来的。”
“我死不了了,你们也不欠我人情,两清了!”他急于撇清关系。应该说,是急于离开。
“不行!”屈胤心就是不撒手,“你要走也可以,除非你带我一起走。”
什么?
宁不悔冷冷道:“不可能!”
“那你就别想走!现在你伤成这样,不是我的对手,我要是喊一声,你哪里都别想去!”
“你……”简直是无赖!
“还有,你连沈家堡的马厩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你要是呼唤你的黑马,也同样也招来所有人,你自己挑吧!”
“……”宁不悔:“不可理喻!”
她才不在乎呢,“我就是不可理喻。走,还是留,你自己选吧!”
宁不悔冷着脸,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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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
一个人影从后门悄悄地溜出来。随后,她又转了回去,牵出一匹马,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冰块脸,我们只能骑走你的马走,我的大红马不能带,要不然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被屈胤祁找到。”临出发时,屈胤心压低嗓音再三交代。
宁不悔“嗯”了一句,算是做了回答。
“我先上去。”屈胤心兀自先跳上去,“快上来。”催促他。
宁不悔并不受影响似的,不需要屈胤心的帮忙,稳当地上了马。
等他们一坐稳,黑马就朝着城门的方向,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屈胤心之所以会选这个时候溜走而不是等夜深人静半夜三更才走,是因为,入夜了之后,屈胤祁的耳朵灵的跟猫似的,在他的隔壁,想偷偷溜走,吵醒他的机会极大,太冒险了。
现在这个时间,谁都想不到她会溜走。
某姑娘心里暗自得意:哈哈,屈胤心,你果然太聪明了!
“现在我们先去找个地方落脚休息,明天天一亮,我们再走。”宁不悔突然说道。
屈胤心的得意瞬间化成了冰,“啪”一下被敲碎!
“我们不是说好有多远走多远的么?要是等到明天被屈胤祁发现,那就走不了了!”
宁不悔不紧不慢的说道:“若是现在走,城门紧闭,如何出城?即便出了城,此时只有一条路,以你哥哥的聪明才智,很快就能追上。”
“那怎么办?”她可不想人家难得一次的独自出行就这样泡汤了。
宁不悔说:“今晚在城里找个地方过夜,天亮再走。”
屈胤心想了想,“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住!”
在太平镇的西北角,有一个小园子。
那是十年建起来的。
当时,纯属两个孩子一时兴起,连图样也没画,就喊着爹娘等人,非要去盖个园子,导致了园子既不像南方景致,也不是北方风格,东南西北中,各有一处,比如,大门是北方的风格;园子是南方的园林,房间是西南的特色,还弄了个颇具西北特色的帐篷。
“这是什么地方?”黑马停下,宁不悔下意识问。
因为他看不见,只能听见此处比其他地方幽静,甚至没有声音。
“这是我和我哥的秘密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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