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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靠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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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胤心和屈娃娃互相挨着,委屈地面对一排灵位而跪。
外头风声呼呼,夜风凉透了衣裳。
久跪不动,娃娃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又动动两条腿,絮叨道:“心心姐姐,我们好像跪很久了吧。”
“不知道啊。”她也没记时间。
屈娃娃说:“我膝盖有点疼。”
屈胤心附和:“我也是。”
“还有点冷。”
“我也是。”
屈娃娃就忧桑了,“那我们怎么办啊?会不会在这里被冻死?”
“不会。这点凉意冻不死人,最多风寒。”
“那会跪死么?”
“最多半身不遂。”
你还不如没说。
“那公子大叔什么时候肯放我们出去?”
屈胤心说:“门没锁,可我不敢出去。”
还是说了等于白说。
屈娃娃叹口气,“心心姐姐,好端端的,你干什么非要惹公子大叔生气呀?你也知道他那个人就是霸道强权专制的,你顺着他不就好了么?现在连我都进来,都不能给你送衣服送吃的。”
屈胤心闻言顿了一顿,板起脸来,“屈娃娃,这种事情不可以屈服、不可以顺着他、不可以妥协,你知道么?”
“啊……我、我不知道啊。”屈娃娃被她的严肃表情镇住了。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屈胤心嘟嘟嘴,不高兴。
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嘛?屈娃娃朝天翻了一记白眼,恋爱中的女人都是不能惹的,惹不得。
你看以前的心心姐姐多可爱,现在一谈恋爱,就变成母夜叉了!多危险啊,以后长大了,我肯定不要谈恋爱。
“屈胤祁专制霸道强权,他凭什么这么干?他是我哥又不是我爹,现在弄得好像我喜欢宁不悔就十恶不赦大逆不道一样。我当然知道宁不悔危险啊,我也知道他会被追杀的嘛,可是又怎么样?”
不、不怎么样啊?屈娃娃不解地看着她。
结果,屈胤心又自言自语地道:“我可是屈胤心耶,我是堂堂堂堂的一代女侠屈胤心,我不是需要被人保护的弱女子,遇到被人追杀的情况,我还可有帮忙的!跟他在一起怎么了?我又不拖后腿。再说了,实在不行我就抬我家舅娘的名号,再跟舅娘要点东西防身,我就不信他们都不怕,到时候我看谁还敢对我下手!”
旁边那个美腻的姐姐突然变身成为超级母夜叉,屈娃娃心有余悸地往另外一边一挪再挪,再挪挪!
恋爱害死人啊!
简直性情大变啊!
保持距离才是保证生命安全的基本标准!
她使劲地往边上一挪再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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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尿的节奏
吓尿的节奏
突然间——
狂风大作!
祠堂的门被大风吹开,灵位前的蜡烛骤然熄灭!
“啊!救命啊——”尖叫!
诈尸啊!闹鬼啊!
娃娃和屈胤心吓得朝对方扑过去一把抱住。
“妈呀,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
外面毫无预警地亮起烛光,脚步声“哒哒哒”地响着!
“是谁在外面!”她们吓得缩到了一起!
“是我。”说话间,一抹人影出现在祠堂门口。
这是要把人吓尿的节奏么?
屈胤心深呼吸,朝门口看,定睛才看清,是宁不悔徐徐走来,她终于松口气,“怎么是你?”
“听说你被罚跪祠堂。我来看看。”宁不悔说道,把灵位前的蜡烛点燃。总觉得他的话缺了几分人情的暖味。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他都多少年很少跟人说话了,现在能不冷冰冰硬/邦/邦就不错了。
屈胤心有些委屈的扑进他怀里,“你怎么现在才来?”
宁不悔好像是想说什么的,可是又一贯不说话惯了,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措辞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就作罢,把带来的披风给她披上,“夜里凉,你别受寒了。”
哎哟我去!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种场合他们适合在这里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么?
他们到底有没有顾虑到她这个小孩子的存在?
“我是被你们牵连的。”娃娃不甘被忽视地插进中间,“我年纪比心心姐姐小多了,木头脸大叔,你做人真的很不地道,给姐姐送衣服居然没带我的那一份。”
“我……”又一个不怕他面无表情的人,她不仅不怕还咄咄逼人,宁不悔招架无能,“……要不我回去拿?”
说他木头他还真是木头!
屈娃娃决定放弃这个脑筋不转弯的汉子,直接扬起屈胤心的披风就钻进去,这个空间好,暖暖的。
当然,她没在暖暖的时候提醒他们一句,“你们说话要快点,要不然给那个丧心病狂的公子大叔看见,我们又遭殃了。他今天有点变态。”
屈胤心照着她脑袋就拍下去。
“打不着!”底下闪得快的某娃娃特别得意。
屈胤心决定无视她。
“心心,我有话要跟你说。”宁不悔欲言又止的,似乎是因为娃娃在,不方便说。
某只娃娃识相地自己爬出来,指着祠堂另外一边,“我去那边,你们慢慢说。”然后,遁走。
“你要跟我说什么?”屈胤心就他一本正经的,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宁不悔迟疑了一下,说:“你是因为我才被罚跪。”
然后呢?平日里他冷着脸酷帅拽的时候不是挺威武雄壮真汉子的么?怎么现在说句话反而吞吞吐吐的了?
“像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出现了。你哥哥反对你和我,我也明白他的担心和用意,从一开始,我的出现就一直给你招来厄运,灾祸不断,应该没有人愿意让自己的妹妹跟一个不祥之人走的太近,何况我们……”
“冰块脸,你到底想说什么?”屈胤心忍不住打断,她是有时候快人一步、有时候又顺利慢人一拍屈胤心姑娘。
“……没什么,我去给你们拿点吃的吧。”
“好。”
宁不悔来的快走的也快,可是屈胤心老觉得他哪里不对劲,怪怪的……
“你家汉子怎么了?”
屈胤心闻声扭头望去,屈娃娃温婉地向她微微一笑,“姐姐,你怎么了?”
“艾玛吓死我了!”屈胤心一下子跳的老远。
这反射弧也太长了。
“屈娃娃,你下回要出现的时候能不能先提前打个招呼!人吓人吓死人啊!”
娃娃无辜地说:“我走路有声音的呀,明明是你自己太专注于跟情郎说话、又顾着目送他出去,才根本没留意到我的。”
“这么小就会巧言狡辩了?”屈胤心把拳头攥的骨头“咯咯”作响。
娃娃却一脸无辜,“没有哇,我说的是真话!”
“你……”
“公子大叔,你怎么来了?”屈娃娃突然大叫。
屈胤心立马跳上蒲团跪好。
却听见娃娃得逞的嬉笑声。
她气得扭头过去,小丫头笑地前仰后合,“心心姐姐你怎么会这么好骗,我说什么你都信?”
“你还说?皮痒吧!”屈胤心跳起来,屈娃娃哪里有傻到乖乖待在原地被打,早就撒丫子跑了。
两个人就这么在祠堂里面玩起了“我跑你追”的游戏,还不亦乐乎。
“屈娃娃你给我站住!”
“我才不呢,给你抓住会有皮肉之苦。”
屈胤心灵活,却顾忌着祠堂里沈家先祖的牌位,屈娃娃却胜在年纪小身子灵巧,还有恃无恐的,两个人跑了半天也抓不着。
“站住!”
“我不傻!”
继续捉迷藏——
☆、抓包,糗大了!
抓包,糗大了!
屈胤心不爽地施展轻功跃过去,屈娃娃手到擒来,“这回跑不掉了吧?”
“不行,你仗着自己会武功就以大欺小,这不是女侠的做派,传出去江湖上是会笑话你的。”
屈胤心不由分说,捏着拳头,笑容大大的邪肆,“我这是除暴安良。谁敢笑话我?”
“公子大叔!你怎么来了!”她的手还没碰到娃娃,她又一声大叫。
“还想骗我?”屈胤心根本不当回事。
“我说真的!”娃娃面露异色使劲挤眉弄眼。
屈胤心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趁着这个机会,娃娃早就推开她,规规矩矩地跪好了。
夜色里一抹白色太抢眼了。除了屈胤祁还有谁能这么风骚?
屈胤心也连忙跳上蒲团跪好。
“让你们在祠堂罚跪,是希望你们能好好反省,你们倒好,反省的悔意没半分,居然在这里玩起了捉迷藏。”屈胤祁跨进门来,风采灼灼,“兴致不错嘛,要不再玩儿一圈?”
屈胤心老老实实地唤了一声:“哥——”
娃娃绷着脸,跪着不敢动更不敢搭腔。
他慢悠悠地上了三炷香,也跟着跪下来。
她们两个连忙各自挪开。
“屈胤心,你可有反思你自己干了什么?”
“我……有啊。”底气不足,之前他都说她什么来着?
“那这披风是哪儿来的?”屈胤祁指的,当然是她身上的那件——冰块脸送来的。
“……”屈胤心哑口无言。
屈胤祁又扭头看躲躲闪闪的娃娃,“小家伙,别以为你拼命躲我就不知道你,不是让你顺便学学什么是长幼有序么?你可学会了?”
屈娃娃转过来,眨巴眨巴大眼睛,无辜地说:“公子大叔,你不是说长幼有序么?这四个字我会写的。”
屈胤祁不动声色地微笑:“如果是‘长幼有序’四个字的话,我也会写。可是,你刚刚叫我什么?”
“公子大……”娃娃明白过来,连忙捂住自己的樱桃小口,这回,死定了!
果不其然,屈胤祁不动声色地说出晴天霹雳,“口无遮拦、不思悔改,再跪一个时辰;明天寅时起床,去后院陪外公和舅公练练拳。”
娃娃那张小脸立刻纠结到一起:他怎么可以体罚小孩子?!这是不对的!
“还有你,心心,好好想想我跟你说的话吧。想好了,再起来。”
“想好了再起来”的意思是……想不明白就别起来了?还是,他还会再回来不定时抽查?
于是,屈胤心的脸也没比娃娃好看到哪里去。
屈胤祁留下两个雷,满意地看见他预期的效果,潇洒地负手而去。
“对了,戌时香园就会上锁。”临走,他又顿住,又留下另外一颗地雷。
娃娃和屈胤心简直遭雷劈,急急忙忙地要追上去,却听见他波澜不惊地说道:“如果你们现在改,还来得及。但是,假如只是敷衍我的话,惩罚加倍。”
加倍你妹啊!
她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祠堂的大门合上了。
欲哭无泪!
********
香园外。
“屈公子,请留步。”
闻声,屈胤祁回头,便瞧见宁不悔从黑暗中走出。
“有事么?”
“有。能否借一步说话?”
屈胤祁耸了耸眉,不可置否。
随后,两个人移步榕园。
“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屈胤祁开门见山。
宁不悔也不拖泥带水,“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处境,我也知道自己给不了心心任何的承诺。但是,我对她是认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掺假!如果,你非要我在她和眼睛之间选一个,我选她!”
“然后呢?”
宁不悔信誓旦旦:“如果,非要离开的话,我会离开,可那不代表我就是答应了你们的条件!可我就算离开,我也会把你们治好的眼睛留下!”
闻言,屈胤祁笑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你继续。”屈胤祁立刻若无其事的,“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
宁不悔看着他,郑重其事地道:“我希望可以照顾心心,我希望自己可以给她最好的。可是,现在的我给不了她任何东西,如果我勉强和她在一起,不但会连累她一无所有,还有让她丢失了安逸幸福的生活、跟我一起亡命天涯。所以……”他顿了一下,幽幽地叹了口气,“为了她好,我会遵照你的意思,离她远远的。”
“还有呢?”他说了这么多,怎么可能没有下文?
宁不悔说:“我现在离开,不代表不会回来,我只希望你可以给我个机会,三年之内,我必定回来!”
“三年?”屈胤祁轻笑出声,“你以为我们家心心今年才十三,还有大把青春等你么?宁公子,你也是在中原行走多年了,对我们中原人的俗例多少有点认知吧?这么异想天开的话你居然说的出来?”
“……”宁不悔一时无语。
☆、巨大的赌注
巨大的赌注
屈胤祁扯了扯嘴角,带出一抹略有讽意的笑,言语也激动起来,“宁公子,年纪上来说,你长我几岁,可在我家心心这件事情上,我是她兄长,我们有句俗话说——长兄如父。我不管你有多好的壮志雄心、也不管你有多恢弘的愿望,我只想告诫你一句:三年,她等不起!”
最后一句,掷地有声。
宁不悔:“……”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心心那边,我相信,你自己应该知道怎么跟她说。”屈胤祁气势凛然道,说完,兀自离去。
夜色里,宁不悔在庭中站了许久,风儿拂过衣衫,轻轻作响。
屈胤祁不愧是屈家的新一代掌门人,虽年少却是少年英杰,出事沉稳老练、出手干净利落,这种地步还算是打了折扣的,是个可敬可佩的对手。
屈胤祁测试宁不悔的同时,宁不悔也没有闲着,他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他也想看看,屈胤祁能做到什么地步。
这,无疑是一场高手过招,而且互不相让。
结果如何嘛?
还得看屈胤心的了。
她在无意间,就成了她哥哥屈胤祁和心上人宁不悔两个人之间较量的……一个巨大的赌注。
********
第二天。
一早,屈胤心就来敲宁不悔的门。
之所没有直接推门而入,是因为昨天晚上她家兄长的告诫还有惩罚,暂时她会小心一点,否则再被屈胤祁抓到,那就有的受了。
男女有别是吧?
那就“有别”好了。
“冰块脸,你干什么呢?都日晒三竿头了怎么还不起床呀?”
“……”屋子里没有任何回应。
嘿!这又是闹哪样啊?
“宁不悔,你躲在里面干什么呀?还不出来吃早饭么?”
此时房间里的宁不悔,早就穿戴整齐了,坐在床上,看着门板,似乎能看见门外走来走去的屈胤心,好一会儿,却垂眸若有所思,却始终就是不出声不搭腔更没有开门的打算,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许久,屈胤心等的不耐烦了,“冰块脸,你今天怎么回事?你不出来我可就进去了。”
“我在想你哥说的话。”宁不悔终于发话了。
她差点撞门,也忍住了,只是闹不明白,“我哥就是个二货,成天没事就喜欢海管。他的话有什么好想的?”
“不,他说的有道理,我跟你在一起不但不能带给你幸福,还会带给你灾难,所以,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好。”
分开?
屈胤心半天才反应过来,“冰块脸你再说一次!”
“我说,为了你好,我们还是分开的好。”
好端端的说分就分,冰块脸脑子肯定是被门挤了!因为屈胤祁三两句话就往回缩,这点挫折都受不了,这是要气死她呀!
“冰块脸你敢缩进乌龟壳里,我就把壳砸破,看你还往哪里藏!宁不悔,我喊三声,你要是不出来我就撞进去了!”事实证明屈胤心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她口中说着要数三声,其实已经一脚抬起准备就这么踹过去——
“我在想你哥的话。”她的脚还没碰到门板,宁不悔就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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