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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靠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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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冷梅十分为难,“我从没碰过这个东西,我也……”
  “可你不是毒圣么,舅母,都说天底下没有你不懂的毒,你……”屈胤心急的要哭了。
  最后,是屈再颖以金针渡穴,封住了娃娃的各*道,才暂时止住了血。
  一整夜,屈胤祁都在床旁陪着。
  君冷梅沮丧地回了房间。回去之后,她就一直坐着不动。
  沈君离看着实在心疼,便搬了张凳子,坐在她身边,“别再伤脑筋了,先休息吧,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沈君离,你说,那个孩子会不会救不回来?”
  “以你的医术,还有再颖和祁儿在,这么多人怎么会救不了一个孩子呢?”
  她重重叹口气,“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并没有什么把握。”
  “别担心,你连我的命都救回来了。”沈君离将妻子搂在怀里安慰着。
  怎么可能不担心?那个孩子她……
  等一下,救了沈君离?
  君冷梅脑子里灵光一闪,冲出门去,在娃娃门口和屈再颖、屈胤祁父子遇个正着。
  “还有最后一个办法。”三人异口同声。
  没错,最后一个办法。
  君冷梅和屈再颖都是自小炼毒,所以他们血脉里就带着日积月累的毒性,如果把他们的毒结合,对娃娃体内的毒,以毒攻毒,或许还有转机。
  “我还没死么?”娃娃昏迷了一天,终于睁开眼。
  “小丫头片子,什么死不死的。你就不知道要说两句吉利的话么?我现在有一个办法救你,但是有一件事要跟你说清楚。”君冷梅很不客气地弹了她的额头。
  这个做法太冒险,必须征得她自己的同意。
  “我还有救么?”娃娃虚弱地咧嘴笑。
  “当然有,只是比较冒险。你愿不愿意赌一把?如果你赌赢了的话,你欠我的银子我可以不要了。”屈胤祁大方地丢下诱饵。
  娃娃立马问:“万一我要是输了呢?”
  “输了,你就要加倍还。”
  “可是输了我就死了呀,怎么还你?”
  屈胤祁郑重其事一字一句:“小丫头,你放心,即便你死了,进了冥界地府上了奈何桥过了忘川,只要你还想回来,我一定,带你回来!”
  ☆、表兄很禽/兽
  表兄很禽/兽
  去看完外祖父和舅公,屈胤祁便在沈家堡住下来了。
  对这件事,沈月怜表现出了相当浓烈的郁闷和不爽。
  “为什么要让这个让人看着难受的大叔留下来?他们屈家不是有钱么?让他住什么地方去不行?”
  *是:住其他哪里都不行,就只能住“天心阁”。
  如果屈胤祁肯的话,就算住在同在太平镇上的“园子”,也是可以的,可是他不肯,有什么办法?
  “月怜丫头,你就别跟自己纠结了,天心阁是我妹妹你姑姑出嫁前住的,从来祁儿还有心心来都是住那里的,你要是不想让他住天心阁,那就自己去跟他换吧。”沈君离十分好心地建议道。
  沈月怜随即送了他一记白眼,“爹,我怀疑到底谁是你女儿。”
  “当然你是女儿,祁儿他是外甥。”君冷梅淡定地圆场。
  沈月怜撇撇嘴,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白色进了厅堂,立即恼怒离座。
  “怜儿……”屈胤祁想叫住她。
  结果她走的更快。
  他转身,不解地看着沈君离夫妇,他们两个不约而同地耸耸肩,回以“无能为力”的目光。
  屈胤祁便笑了,“还是小时候的娃娃可爱些。”
  “当然,古灵精怪的孩子的确惹人怜爱。”君冷梅不禁疑虑,“祁儿,你这次来,不会是打算兑现当年那个承诺的吧?”
  “有何不可?”
  ********
  八年前。
  娃娃盯着他看了许久,笑了,“好,我赌。可是,我还有一个要求行不行?”
  小孩子哪儿来那么*病?
  “说。”
  “义母,我不想做我自己了,如果我还能活下去,你能让我忘记以前的事情,就当你的女儿么?”娃娃眼中流露出向往的目光,“我觉得,泠泠姐姐虽然很烦人,可是,她真的好幸福,我也想可以像她那样,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我就可以当沈月怜了。”
  君冷梅爽快地点头,“你不记得原来的自己最好,随我捏圆搓扁。”
  “义母你不是好人,这种时候还想占我便宜!”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娃娃嫌弃地撇撇嘴,“就知道是这样。不过呢,看在你救了我的小命的份儿上,以后义母就是我亲娘了,你会尽力救我的吧?公子大叔,就算我不记得你了,你也会给我弄好吃的吧?”
  “整天惦记着吃,小心吃成小猪。”
  “不怕,反正有你养我,公子大叔你是答应过我的,一定要等我长大哦!你不许娶别人!”
  “好。”屈胤祁哭笑不得。
  “你答应了的,不能反悔!”
  ……
  答应了的,不能反悔。
  所以,他也不打算反悔。
  就算,她自己都忘了。
  “我早就想到你会这么干。”君冷梅深深叹气,“你都二十八马上就而立之年了,心心和那个木头的孩子都打酱油去了。你至今单身,实在不可思议,所以,我就跟你娘打赌……”
  “我母亲肯定说‘我赌娃娃当我儿媳妇’吧?”屈胤祁抢话道。这种事情,他心知肚明。
  君冷梅无趣地撇撇嘴,早在十几年前就看出这个混小子跟别人不一样了,现在看来,的确是个怪胎。
  “祁儿,八年前娃娃还是个孩子,你居然把那种话当真了,这样真的合适么?”沈君离也忍不住犯嘀咕。
  “不合适啊。”他答的爽快。
  “不合适你还……”
  屈胤祁干脆利落地道,“如今她已长大,我也未娶,试试看有何不可?”
  为什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会有一股流氓兮兮的味道扑面而来?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沈月怜气冲冲地从跑到屈胤祁面前,“还说你对我没企图!你就是个禽/兽!”
  “你偷听的*病怎么还没改?”屈胤祁一点不意外她的出现,“怎么,听见我们的对话,做何感想?”
  “没有感想!”
  “那如果我告诉你,是你自己拉着我的手死活要我等你长大不可以娶别人,你信不?”
  “才不”两个字还没说出来,沈月怜就看见爹娘正保持着神同步在点头。她震惊无比,“爹、娘,他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真的,这件事情我也知道。”殷向捷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我们也知道。”两个老人家也都蹦出来了。
  沈月怜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你们都合起火来骗我!就骗我不记得那些事情是不是?哼!不理你们了!”气呼呼就跑掉了。
  “祁小子,你不追么?”外祖父大人怂恿道。
  ☆、随便搭讪就是耍流氓
  随便搭讪就是耍流氓
  屈胤祁微微挑了挑眉,“外公,她最多跑到后院,对吧?”
  “……对。所以,你不打算追了?”
  “她就在后院,追她做什么?”
  这个小子,怎么越长大越不可爱了?沈赫帆失望地叹气。
  “外公,您已经七十五了,这样跑前跑后的实在不合适,舅父、舅母,要不先送外公和舅公去梅岭上住一段时间吧?”屈胤祁突发奇想。
  两个老人家“大惊失色”,异口同声:“绝对不行!”去了就看不见好玩的事情了!
  在梅岭上住了八年,好不容易才回来的,说什么也不能再去!
  “不想去梅岭养身体的话,外公和舅公是不是到时候该休息了,老人家多休息总是好的。”
  沈赫帆和颜如骏对视一眼,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双双往自己的院子去,只是,边走还边嘀咕着,“就知道欺负老人家,真是没天理了……唉……”
  没天理么?他觉得挺好的,挺不错。
  屈胤祁转向沈君离、君冷梅夫妇二人,“舅父、舅母,我先去看看怜儿。”
  他们点点头,他便往后院去。
  后院。
  “骗子、禽/兽……当我傻子么……什么话都说出来骗人,当我小孩儿啊!那个骗子……”
  “那个奇葩表兄,以为我年纪小又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就可以随便编个笑话来欺负我,简直混蛋、混蛋……”
  “什么富甲天下的屈家家主,根本就是个小人,卑鄙……无耻……不要脸!不要脸啊啊啊啊——”
  沈月怜越想父母和屈胤祁的那些话,她就越生气,站在在树下愣是把一枝桠的树叶给拔光了,正棵树都是枝繁叶茂,唯独那一刻光秃秃的。
  她脚边一堆的叶子。
  啧啧啧,这杀伤力,还真不是普通人能招架得住的!
  想到屈胤祁那张总是无辜的笑脸,她就来气。
  在长安太白楼外的时候就是这样。
  ————————我是可爱的分界线——————
  长安城,太白楼外。
  沈月怜果断打断他的话,“你是干什么的我不关心,但是我必须告诉你的是,你缠着我也没用,我不会带你去我家的,活了也二三十年了吧,一大把年纪你怎么就不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呢?”
  “怜儿,你既然知道我年纪一大把了,好歹就要对我客气些,怎么也学的没大没小了?”
  “我没大没小关你什么事?为什么要对你客气?我爹娘都不这么教训我。”生气了。
  “现在真是被宠坏了。”
  沈月怜眨巴眨巴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得出个结论:“你,就是个登、徒、子!”
  登徒子?屈胤祁挑眉,“我一直觉得自己还挺正派的。”
  “你哪儿块正派了?我一点没看出来!”
  “你要看么?我脱了给你看。”屈胤祁作势褪下外衣。
  沈月怜连忙捂眼睛,“你干嘛?谁要看你了!大庭广众之下你想干什么?”
  她的反应好可爱。
  某人眼中含笑,却一脸无辜,负手身后,“我什么都没做。”
  沈月怜移开手。
  他微微一笑,掏出一块牌子,“怜儿你想哪儿去了,我就是想给你看看这个。”说着递了过去。
  沈月怜满脸嫌恶地瞧了一眼,随即认出来上面的奇怪图案,“这是我们家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
  那个,是个猪头……那是个猪头没错,是当年沈一心还没出嫁之前按照后院自家养的猪的脸,刻的木牌子,她一个、她的哥哥一个。
  在屈胤祁出门之前,作为母亲,沈一心就把这个木牌强塞给了儿子。
  所以,他底气十足地道:“这本来就在我手里。”
  “怎么可能啊,明明爹就说过,这个是家里的东西,虽然不贵重不值钱,但是、是很重要的纪念物……”沈月怜自言自语,霍然,她就明白了一件事,指着屈胤祁道:“我知道了,你不但是个登徒子,你还是个窃贼!把东西还来!”怒吼着下手要去抢。
  屈胤祁躲也不躲,她伸手一夺、就真给她抢了去。
  奇怪,他居然也不藏起来?沈月怜一面不解,一面细看手里的牌子,背面还用墨水画了大大的一横。
  “这是什么时候画上去的?”沈月怜质问道。
  “本来就有的。”
  “不可能,上次我看还有的。”
  “你看的和这个不是同一个,这个是我母亲的东西,你看看墨色,不是一天两天的新墨吧?”
  沈月怜又看了一眼,不能服软地嘴硬道:“我不管,随便搭讪女孩子就是耍流氓,随便拿一个跟人家东西一样的东西出来,也是耍流氓——我娘说的!”
  ☆、小心我叫非礼
  小心我叫非礼
  虽然怎么看都不像,而且爹的那个木牌子之前在梅岭的时候,被她不小心磕石头上了,还缺了一小角,这个完好无损,可是,这是尊严问题!爷爷说的,头可破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所以,怜儿就打算嘴硬到底了。
  屈胤祁闻言微微一笑,从她手里拿回木牌,一点都不生气的说道:“如果怜儿不介意,一起回雅间去试试看菜色如何?这会儿前菜应该可以上了。”
  “你还打算让我回去吃东西?”
  “有何不可?”
  当然是大大的不妥了!
  “大叔,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饭钱我反正给了,吃不吃我是没什么关系的。”
  “你把饭钱都给了,请你一起,又有何不可?”
  又是什么有何不可,大叔的毛病真多。可是呢,你敢让我回去、我就敢让你吃坏肚子拉个一天一夜不消停!信不信?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沈月怜眼睛里闪着亮光,狡黠里藏着算计和小心思。
  屈胤祁微微眯了眯眼,刻意掠过她的小算计,若无其事地牵了马原路返回。
  沈月怜跟在后面,故意放慢了脚步,等屈胤祁走稍微前一点,就开始翻找自己挂在腰间的小包了。
  沈家真传,这小包里,必有猫腻。
  屈胤祁、沈月怜一前一后回到二楼,便看见殷向捷已经等在雅间门口了。
  “大哥,第一道菜马上好了。”殷向捷兴奋地道。
  屈胤祁唇际扬了扬,道,“克制些。否则待会儿不给吃。”
  殷向捷猛点头,沈月怜立马用一种看“等主人喂饭的可怜巴巴的小狗”的眼神看着他。看得殷向捷浑身不舒服。
  她会回来,他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这样看人,让人觉得毛毛的。
  “你挡路了。”沈月怜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推开他兀自走进去。
  殷向捷一肚子郁闷。
  在他们三人都坐定之后,第一道菜就端上来了。
  跑堂的端着菜才走到门口,就隐约闻到有一股食物的香味往这边飘,直到菜放在面前、揭开盖子。
  食物的香味一阵一阵在挑/逗/味/蕾,沈月怜连连吞口水,还是没忍住,抓起筷子就夹了第一口塞进口中。
  “好吃!好吃好吃!”连声赞叹!又夹了一筷子,然后是第三筷。
  殷向捷看她吃的心满意足那个样子,频频看向屈胤祁,他却不示意,反而自己执起筷子去夹菜。
  屈胤祁吃了一口便不再吃了,殷向捷总算松口气,沈月怜却死死盯着屈胤祁瞧,巴不得他多吃两口,“那个,大叔,这个菜很好吃,你不吃么?”
  殷向捷看的眼睛都直了!大哥,你口下留情,好歹给我留一点吧!远之叔的菜是出名的量少而精!你们都吃了我吃什么呀?
  屈胤祁不负众望地又吃了两口,眼看着菜就底了,殷向捷哭死的心都有了。
  沈月怜还是紧盯着屈胤祁,他注意到注视的目光,仅是回以微笑,让怜儿一阵郁闷,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二道菜端上桌,沈月怜如法炮制,她解决了大半、屈胤祁解决了大半,殷向捷基本也就没什么口福了,看他的样子,已经不止要哭,是要杀人了!
  这是好好的菜啊菜啊菜啊!
  所以,后面再上菜,屈胤祁就很干脆地拦住沈月怜下筷子,而是让殷向捷把小半份都扫尽自己碗里之后,再由着她。
  一顿饭下来,什么山珍海味都变成了追逐战,沈月怜自始至终都盯着屈胤祁一个人,可是,他吃完了,也一点事情都没有。
  就连他说出去一下,她也死活跟着,看见他是进的灶房而不是茅房,才失望而归。
  他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啊,她明明借着夹菜的时候在菜里下了药的,明明就是那么厉害的药,这个大叔居然都没事!
  “小怜儿是在猜测我为什么会没事?”走在前面的屈胤祁突然回头。
  沈月怜猛地吓一跳,定神之后,立马就否认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就一起回你家吧,我可以顺路带你一程。”屈胤祁说着凑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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