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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靠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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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她是知道自己做错了的?屈胤祁露出一抹笑意,“如果你太累了,可以再睡一会儿。”
  啊?“没有关系么?”这可是大婚当天,新房里面这样睡觉真的没有关系?
  “有什么关系?以后这也是你的家,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的床上、你睡个觉难不成才还要去问别人的意见?”
  不是。可是今天就是……沈月怜有话憋着说不出来,面色古怪。
  屈胤祁似乎也明白了,“如果你在意的是什么掀盖头之类的俗例,盖头我已经替你揭下了,凤冠太沉我也替你拿下来了,睡觉戴着那么沉的首饰对头不好。”
  废话,我当然知道不好啊,又不是我想戴的,我……对哦,那个重死人不偿命的凤冠拿下来了!沈月怜欣喜地摸着自己的头,还是不敢相信似的,跑到梳妆台前对镜好一番照看,晃了好几下脑袋,都不重了,这感觉真好。
  “怜儿。”屈胤祁忽然唤道。
  “……啊,在。”沈月怜一愣,想起了大婚的一些流程,略微僵硬地转回来,“大叔,怎么了?”
  桌上放了一壶酒和两个杯子,这是新婚必备程序之一,屈胤祁竟然执起酒壶倒了两杯酒,冲她举来一杯,“盖头揭了,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过来。”
  沈月怜老牛拖车蜗牛挪步般死拖活拖、就是想拖延时间。看着屈胤祁她心生畏惧……好吧,是害怕,害怕。
  她不来,他过去。屈胤祁很干脆地三两个快步来到她面前,把酒杯塞进她手里,沈月怜几乎是哭丧着脸与他交了杯。
  屈胤祁细细端详了她许久,沈月怜感觉到他靠近、一直往后退、后退……他突然凑到了跟前,她便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等了许久,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件事情”发生,沈月怜半是犹豫半是担忧地先是左眼睁开了一条缝,屈胤祁已经退开了好几步,她这才再睁开另一只眼睛。
  屈胤祁负手而立气度从容地对她微笑,“我还要出去陪他们喝酒,怜儿便自己先玩吧,只要不出这新房,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过会儿我叫他们给你送吃食过来,折腾了一天也饿了吧?”
  沈月怜惊多过于喜,却在听见有吃食,就什么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可以送吃的东西进来么?”
  “嗯,你先休息,稍等片刻便有人送来。”说完他便开门出去。
  大叔……沈月怜想叫住他,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算了,她这心里还是忐忑的很。
  很快,下人便送来了饭菜,三菜一汤十分丰盛,把饭菜送进来之后那人便退下了。
  沈月怜把门关好,确定不会被别人看见,她就淡定地如狂风扫落叶般……不对,爹爹教导过,越是饿了越不能狼吞虎咽,否则会消化不良。对,她要细嚼慢咽、细嚼慢咽……
  大厅。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屈胤祁从副主桌边上经过,宁不悔便好奇地探问,“我以为你是怕新娘子丢了刻意回去看的,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回来了?”
  殷向捷也好奇地探了探头,却是没好意思问。旁边那一桌长辈皆在,而且大多功力深厚,万一说错话就没好日子过了。
  屈胤祁中途离席又回来,就是个特别好的话题了。特别是,由新娘子叫回的新房还再回来,就更有可议论性了。
  “哥,娃娃都说什么了?”屈胤心也难忍好奇地探头探脑。
  屈胤祁淡淡看了她一眼,道:“小棠和睿儿两个人又爬上屋顶了,若浓在底下急得很,你要不要去看看?”
  那三个熊孩子!一眨眼不见的功夫又捣乱!
  “我去教训教训那几个小家伙!”屈胤心双手叉腰像是要炸毛,说完便如一阵风般不见了。她家相公宁不悔连她的衣角都没抓住。于是转头请教屈胤祁——
  “阿祁,那几个孩子又闹事了?”
  “没什么,就是在屋顶上练轻功,若浓还没到火候不敢上去在底下大骂他们俩不带她呢。”屈胤祁轻描淡写道。
  居然是这么腹黑的哥哥,连自己的妹子都坑。
  “我也去看看,那三个孩子太皮,我怕心心一人招架不住。”宁不悔果断把碗里的汤喝掉,就这么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跑了。
  殷向捷在想,他要不要找个借口也溜走,最后作罢,淡定地继续吃饭装作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
  屈胤祁也若无其事地回了主桌,该吃吃该喝喝,在场的长辈们就当没看见他离席再回来,更加是安之若素地谈天说地扯闲篇,君冷梅讲了个冷笑话,屈老夫人竟然笑得十分开心,号直拉着君冷梅的手称好姑娘,“君离娶了你这姑娘真是有福气啊。”
  “嫂子,师兄娶了你也很有福气呀。”君冷梅对于别人夸赞自己从来不吝啬回敬。
  话说,君冷梅是她师父晚年收的弟子,她的年纪比起三师兄——也就是屈再颖他爹小的不是一般的多,可是礼不能废,这么多年都是她管屈老夫人叫嫂子、沈君离管屈老夫人叫伯母——这一家人的关系可真复杂。
  “娘亲,屈再颖娶了我也很有福气的。”沈一心不甘落于人后,连忙跑出来“争宠”,当然,她也没忘了要拉上小姑子,“还有茵茵、如远娶了我们茵茵才是天大的福气。谁知道小时候顽皮捣蛋的茵茵长大以后竟然是这么一个大美人!如远,你赚到了!”
  殷如远忙应道:“是,嫂子说的是。”
  屈再颖和沈君离看他们玩的热闹,便不凑热闹,一人一只酒杯,喝起来没完没了。
  ……
  婚宴进行的如此顺利。
  直到天黑,酒席还没散去。
  新郎官还在。
  月上柳梢头。
  沈月怜美美睡了一觉,做梦还梦见自己正在吃好吃的。她就不明白了,明明这十年来从未缺衣少食,她怎么一看见吃就忍不住了?难不成自己真是吃货本质?
  听见开门的声音她便醒了,从被窝里爬起来,睡眼惺忪,“心心姐姐你有什么……事情。”看清来人是谁,她的脑子顿时就像“咣当”一下被敲中,立即清醒无比。
  她今天成亲了,然后她现在睡的床是婚床,然后……早的时候要睡觉、她便把麻烦的嫁衣脱了挂在屏风上了,所以……她现在只穿了中衣!
  沈月怜迅速缩了回去。
  屈胤祁也愣了愣,“我先出去。”才进门便又回转。
  “不、不用了吧……”被窝里的沈月怜弱弱道,“反正总是要……脱的,你不用出去。”
  屈胤祁的脚步顿住,沈月怜抱着被子坐起来,娇羞地望着他却又不敢看,“大叔,这里是你的房间,你不用出去的。”
  新娘子已经主动到这里了,他走的话就太不是男人了!
  于是,这个门顺理成章地关上了。屈胤祁也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
  只不过,一个站在床前一个坐在床上,对望许久却没有任何进展的情况,的确有些诡异。
  屈胤祁瞥见桌上的空碗盘,低低一笑,想来她吃饱喝足就睡着了吧?这么一想,他也累了,便在床沿坐下来。
  惊得沈月怜往里面缩了缩。
  他瞧了她一眼,笑道:“我也困了,你不介意把床分我一半吧?”
  本来就是你的呀。沈月怜心里嘀咕着,葱白似的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拉住了屈胤祁的手,小脸俏红地望着他,他静静回视,“你准备好了么?”
  “我们,已经成亲了。”沈月怜抓着他抓的很紧,“你能不能……把蜡烛熄了……”娇羞无比地望着那对熊熊燃烧的龙凤呈祥红烛。
  屈胤祁弹指间便灭了蜡烛。
  黑暗里——
  “大叔,怎么有点热?”
  “叫相公!”
  “大叔……啊!”
  ……
  半晌之后。
  “大叔你轻点……”
  ……
  许久之后。
  “相公!疼……呜呜——”
  ……
  天快亮的时候,某姑娘抱着被角缩在床角一边哀悼自己国土失守一边狠狠地咬了旁边的人,骗子,大骗子!谁说不疼,呜呜……
  ☆、新婚夫妻
  由于疼,她就近原则便找了东西下口咬了。
  ……
  新婚妻子牙口太好,直接导致了新婚丈夫的肩膀上一排牙印,看见屈胤祁按着肩膀,沈月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这点疼算什么!本姑娘牺牲更大!
  屈胤祁也委屈的很,“练武也未曾受过这等伤。”
  沈月怜于是更嫌弃他,“那谁叫你还要跟我成亲的!”谁说嫁人好的!一点都不好!太不好了!
  屈胤祁便不吭声了,这个情况是说多错多。
  但是,不要以为不吭声就没事了。不吭声还是会有状况的。
  沈月怜抢了被子把自己包起来,毫不客气就把屈胤祁踹下了床,“今天晚上你睡地上!”
  “娘子,我们今天才大婚,是不是……”屈胤祁抬起头企图讨价还价。谁知道沈月怜把脸一沉,“没得商量!”说完放下了幔帐,便倒头大睡。
  屈胤祁便很淡定地开了柜子取了被褥铺在床前,如同闲暇时候躺在软榻上休息般优雅地躺下。
  打个地铺还能打得如此气度从容,屈家家主不愧是非常人!
  沈月怜从床上探头看,见他模样悠然自得,气得翻过身子“面壁思过”!这个家伙,打地铺还能睡的如此风骚,这辈子是死性难改了!
  生气归生气,她很快就睡着了。
  天微微亮,鸡鸣吵醒了屈胤祁,他望了眼天色,淡定收好了铺盖,躺回床上去。
  沈月怜睡得熟,翻过来手脚便顺理成章地压在了他身上,然后继续睡。
  这样的姿势……也是不错的。屈胤祁如此想着,便理所当然地抱着她安然入睡。
  一觉睡到天大亮。
  沈月怜脑子恢复清醒的时候,很自然地准备翻个身呈大字型。谁知道……翻、不、动!
  没错,就是翻不动。
  她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啊没天理!
  沈月怜睁开眼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她四肢都被压的死死的,能动才有鬼呢!
  “屈胤祁!大叔!你给我醒醒!起来!”
  奈何某个长手压在她胸口长脚压住她两条腿的某只男主睡意正酣,“怜儿乖,时间还早,让为夫再睡一会儿。”
  为你的头啊为夫!
  你夫人都快被你压死了汉子!
  “大叔,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碍眼,新婚第一天就准备把我压断气、你好再娶呀?”力敌不成,沈月怜改用怀柔政策,“屈胤祁,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要是我喘不过气了!”
  “嗯……”屈胤祁睡眼惺忪的咕哝了一声,又没了。
  “公子大叔!”
  “唔……”
  沈月怜突然就有点明白了,他是故意的!于是,她甜蜜蜜黏糊糊地“深情呼唤”道:“相公。”
  “嗯!”屈胤祁这一声应的实在中气十足。
  一不小心就暴露了吧。
  沈月怜:“相公,你的手脚压的人家喘不过气来了。”
  新晋相公便利落地挪开了长手长脚,眼睛却一直未睁开,“娘子,这般可好?”
  好,好的很。
  沈月怜温柔地坐起身,看他还是打算赖着不动,便利落地一脚踹过去。谁知道屈胤祁这家里闭着眼睛也知道要发生什么,身体像是凌空一样转了半圈,一下子便将沈月怜揽入怀中。
  沈月怜挣脱不开他的怀抱,骤然对上他含笑的黑眸,气恼地很,“一大清早就欺负我么?我原以为成亲是有好处的,你这个坏蛋!”
  “成亲自然是有好处的。”屈胤祁不疾不徐地拥紧了她,“傻丫头,我怎么会欺负你呢?一大清早这叫活动筋骨。如果你不喜欢,我们也可以换个其他的方式。”他冲她眨眨眼。
  两朵红云飞上脸颊,沈月怜娇喝:“不要脸!谁要跟你活动筋骨了!滚蛋。”
  “今天恐怕不行,梳洗一下要去给奶奶、父亲母亲岳父岳母敬茶,去晚了是会有其他声音。”屈胤祁话里有话弦外有音,说完便径自起身换装。已经差不多完成之际,回头一看,新婚小妻子还坐在床上不肯动,他便凑了过去,“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娃娃害羞了?”
  一记粉拳招呼过来:“谁害羞了?”
  屈胤祁幸好是身手快闪的漂亮,否则新婚第一天脸上多了一记拳印,这不定怎么说呢——应该说,好听的会说是闺房之乐,难听的就变成妻管严了哟。当然,都是一家人说说,而已。
  “不许躲!”相公身手太好小娘子不乐意了,呼啸着又一拳过去……依旧落空。于是就开始了闺房之中的我闪你追、我追你跑的局面,轻功相当不错的两个人竟然跳过桌子跳过椅子淡定地保持着家具一应俱全丝毫无损。
  至少玩了一刻钟,屈胤祁骤然停住回身,沈月怜来不及刹车,便直直撞入他怀中。
  “哎哟……”哀叫一声,娃娃被他的胸肌撞的额头生疼,哀怨地道:“我要去练铁头功。”
  屈胤祁忙凑过去给揉揉,“乖,铁头功不适合你,回头我找找师叔祖有没有更合适你的武功。”这个紧张啊。哎哟我去。
  沈月怜听着他紧张的语调,莫名地心花怒放,虽然知道她是故意逗他的,他却十分认真。
  “你快些换装,再吃下去便日晒三竿头了。”屈胤祁亲自把红彤彤、喜气洋洋的裙子拿过来,一边催促着一边动手帮忙。
  看着他这认真的样子,沈月怜便忍俊不禁,“大叔,你是故意逗我玩的么?”
  “嗯,差不多。”一边帮忙更衣一边答得漫不经心的新婚相公。
  “为什么?”
  “因为你好玩。”
  “什么!”沈月怜瞬间脸绿。
  他又补上一句,“除了你我还去逗谁?”
  沈月怜顿时暖心,主动献吻,在他脸颊上香了一下。
  某汉子便得寸进尺了,指着另外一边脸颊,“夫人,你这是不公平待遇。”
  沈月怜鄙视他一眼,在他另一边脸颊上印了一下,便冲着薄唇印上去,然后……若无其事地系着衣带,砸巴砸巴嘴,“嗯,甚是香甜。”
  这是谁家的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之后的经典台词?
  屈胤祁哭笑不得,“我猜你应该是最近话本子看多了,又是从母亲那里共享的?”
  “你怎么知道?”沈月怜作惊讶状,她以为瞒的挺好的,之前姑姑还说——“这件事一定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对,还有“心心知。”
  “母亲对谁都说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屈胤祁笑道。沈月怜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但事实上,家里从奶奶、姑姑到岳母、心心,都看过了。另外三位师叔祖也都看过了。”也许他不该“出卖”母亲的秘密?不过,怜儿迟早会知道的。所以早说晚说都没有差别吧。
  “真的可以这样么?”沈月怜用疑惑的口吻问出,随即笑了出来,“我就说姑姑的表情很怪异嘛。所以……”
  “所以你现在要开始改口称呼她老人家为母亲。”屈胤祁纠正道。
  沈月怜还没来得及张嘴反驳说她知道了,外头便来人叫门了——
  “大公子,大夫人,家主遣奴婢来问,大公子可起身了?老夫人和诸位长辈已等候多时。”
  “去回家主,即刻便好。”
  “那奴婢吩咐准备盥洗。”
  “嗯。”
  ……
  沈月怜看他们一对一答,再望了眼缝隙里透进来的光亮,便吐了吐舌头。似乎真的很“晚”了,现在肯定卯时已过了吧?
  于是,那个送热水和漱口水的小姑娘进来的时候,沈月怜便悄悄问她:“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小姑娘愣了一下,险些打翻了水盆,沈月怜忙给接住,又重申,“现在什么时候了?”屈胤祁看了她们一眼,沈月怜连忙作无辜脸。
  小姑娘犹豫了一下,“辰时三刻了。”
  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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