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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靠谱-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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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宁靖睿瞥了他一眼,老成地道:“你还是别出去祸害人了。”这评价十分中肯啊。
可屈胤棠跳脚了,“宁靖睿你小子什么意思,你祸害人还是我祸害人?”
“你。”
然后,两个熊孩子就一前一后打进宅子里去了。
长辈们面面相觑,最终都笑了出来,有这两个孩子在,屈家永远不会寂寞的。
“喂,你们两个等等我呀——”他们面前一道身影一闪,是屈若浓又忍不住追上去插一脚了。
这是传说中的铁三角吧?
一干人等摇头,好笑不已。
这三个孩子,将来大了之后,不知道可还会记得自己当年如此甚笃的交情?
夏季的阴雨天,午后突然阴云密布电闪雷鸣,转眼大雨倾盆。
自打出了关之后,关外的天气尤其变幻无常。
屈胤祁、沈月怜、屈胤心和宁不悔四人赶紧就近找了家小店避雨。
雨才刚刚下,他们四个人就差不多都湿透了,屈胤心冷的发抖,直哆嗦,“这雨说下就下,也太邪门了。”
“几位客官,外面雨大,快进来躲躲。”小老板打伞奔过来,热情地招呼着,看见四人中宁不悔手上握着兵器,愣了一下,随即恢复面色,“快快快,外面这么大的雨,淋湿了容易着凉,先进来躲躲,换身衣服,我让我母亲给你们准备个火盆烤烤。”
“谢谢。”屈胤心对店老板绽了一朵笑花。
这是一家很普通的小店,寻常的门面、寻常的布置、寻常到毫无特点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客店小老板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板他娘,店里连个跑堂的都没有。
虽然大雨滂沱,可是店里竟然一个客人也没有。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地方已经人烟较少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老板把他们领进楼上客房,便去煮姜茶去了,老板的娘则去拿炭炉,他们四个各自换好了衣服,便在房门口聚着说话。
“这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之前明明还好好的,居然说下雨就下雨了。”沈月怜忍不住嘀咕,“我们一点防备的没有。西边的天气都这么奇怪么?”
“西边的天气是比较奇怪。”屈胤祁笑道,掏出帕子把她脸上的水拭去。
炭炉很快送来,老板的娘看着年纪甚大,步履有点蹒跚,端着炉子的模样好似随时会摔倒似的,好在炉子里并没有炭火,否则真担心她会烫伤了自己。
“几位客官,雨大天冷,屋子里湿气重的很,你们快来烤烤火,别着了凉。”老板的娘弓着腰,恭恭敬敬的。
屈胤心笑嘻嘻地道:“没关系,我们结实的很……阿嗤……”话没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宁不悔往炉里添了炭火,把屈胤心带到炉火旁,沈月怜自动自觉地挪动火炉旁边,屈胤祁也跟着过去。四个人正烤着火,店老板提着一壶姜茶便上来了,“快来喝杯热姜茶去去寒。”
老板的娘赶紧把茶杯一字排开,替他们倒出姜茶,双手奉上,“四位客官慢用。”
“谢谢。”沈月怜和屈胤心都笑笑的。
一杯姜茶下肚,顿时暖了不少。
店老板和老板的娘就又忙着去忙去他的了。
客房里有了暖炉之后,暖了许久。
虽然是夏天,可是下了大雨,天气也格外的冷,屈胤心又忍不住念叨起来,“西边的天气真是不如金陵,突然就热的要命,突然又下起大雨,说风就是雨的。要不是我身体底子好,肯定就半路上挂……阿嗤!”话没说完,又是一个喷嚏出来了。
喷嚏这种东西就像会传染,沈月怜还想笑她,自己也打了个喷嚏,两个人就互相大笑。
宁不悔看向屈胤祁,那眼神的意思就是:看你家夫人和你家妹子。
屈胤祁微微笑了笑,那眼神的意思是,我家妹子也是你家夫人。这可是你自己挑的。
宁不悔若无其事地扭头,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没发生过,对。就是这样的。
屈胤心突然拿剑鞘戳了屈胤祁一下,“哥,你不是有把佩剑么?怎么这回没见你带上?我还指望你和娃娃,能像我和冰块脸一样当雌雄双侠呢,你这样太不够意思了。”
雌雄双侠?别闹了。
屈胤祁体贴地替沈月怜弄着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有用兵器的习惯。还有啊,我总让你出门不露身份你还不信,出门在外还是别太招摇的好,别总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江湖人。”
这话分明是话里有话。宁不悔是个聪明人,很快想起来进门时店家的不自然,随口道:“我们别是进了黑店吧?”
屈胤心差点蹦了起来,“黑……”没喊出来,因为被宁不悔及时地捂住了嘴。
沈月怜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这两个已婚妇女面面相觑,什么情况啊?黑店?!
楼下零星有客人避雨的声音,店家和老板的娘一样上下奔忙,安排炭炉和房间热水。
大雨下了许久,雨停时,天已经快黑了。
他们索性就住下来了。
客栈里静的出奇。
屈胤心从房间里探出头,在走廊左右看来看去,都没看见一个人,听见楼梯有声音,就连忙缩回到房间里面去。
不多时,脚步声走到他们门前来,敲门声也随即响起,“客官,给你们送饭菜来了。”
屈胤心缩在里面,宁不悔出来开门,接过饭菜便关门了,那店老板好像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便走到隔壁去敲屈胤祁他们的房门,“客官,我来送饭菜。”
屈胤祁开门出来,微微笑着接过饭菜,道了声谢,便也关门了。
店家带了三份饭菜,又走了一间客房送完饭菜,才下楼去。
店家刚一下楼,屈胤心便开门出来,鬼鬼祟祟小心翼翼地溜到隔壁,宁不悔在她后面大大方方地端着饭菜便跟着过来了。
屈胤祁已经开始吃了,屈胤心紧张地要拍掉他的筷子,压低嗓音道:“哥,你不是说这里是黑店么?你怎么还敢吃他们家的东西?”
屈胤祁不以为然地抢回自己的道:“店家要下手的对象是江湖人,我和怜儿都没带武器,而且我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对他毫无威胁,所以,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沈月怜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看他开心,便跟着吃。
宁不悔干脆把饭菜也摆上桌,自己也动起手来,屈胤心吞了吞口水,肚子里空空,这饭菜看上去又十分的可口,终于也忍不住了。
其实,她有一个伟大的想法:反正有老哥在,他都敢吃我为什么不敢吃?我真吃坏了他还能不管我不成?
于是,她就抱着这种有恃无恐的心态,淡定地和沈月怜两个人开始了互抢菜的环节。
屈胤祁和宁不悔完全不理会她们两个抢的欢快,自顾自吃自己的饭。店家来手盘子的时候,便看见妇人装扮的沈月怜和屈胤心吃撑了靠在墙上消食、屈胤祁和宁不悔却坐在桌子旁边喝茶,当然,瞧见这一幕他有些意外。
屈胤祁指了指放在一旁的空盘子空碗,并没有说什么。
店家便利落地收走了碗筷,临走时看他们的眼神很是警惕。
屈胤祁却冲他笑的无害。
“哥,那个店家我越看越不像是个好人了。”屈胤心打了个嗝,说的一本正经。
沈月怜也说:“我瞧着他也不像是什么好人,可是,坏人脸上也没刻字。看着像坏人也不一定就是坏人,相公大叔,你说他们有木有在我们吃的饭菜里面动手脚?”
屈胤祁摇摇头。
沈月怜松口气。
他又说:“但是他一早在炭炉里就动了手脚了。”
抽气声!
“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存心的?”沈月怜郁闷地跺脚。
屈胤祁扬眉,不可置否。
沈月怜和屈胤心对视了一眼,突然觉得:大哥,你一开始就是存心的吧?
可不是么?他就是存心的呀。
☆、打架谁怕谁
宁不悔拍了拍屈胤祁的肩膀,颇为同情地说道:“我觉得,等一下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他笑了笑,说道:“无妨,你们会感谢我的。”
谢你个头。我就知道你这哥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好玩的机会。屈胤心双手环胸,气势汹汹,“老实交代吧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屈胤祁递给她一杯茶,“消食的,喝了好受些。”
她不肯接,屈胤祁就塞给了宁不悔,然后又倒了一杯,盯着沈月怜叫她喝下去,看她喝了消食茶还打嗝,捏了捏她的脸道,“叫你吃那么多。”
沈月怜连忙捂嘴。
夜阑人静。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客店里静的一片死寂。
一前一后两道黑影从楼下蹿上楼,熟门熟路地找到宁不悔和屈胤心他们所在的房间。
“那两个会武功还带着剑的人就是住的这间,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来找我们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说:“如果真是来找我们的,怎么会和那样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同行?我怕我们找错人。”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不管怎么样,总好过坐以待毙吧。谁也不知道那个老混蛋会不会为了掩人耳目骗过我们,才特意这么安排的?”年轻女人愤愤道。
年轻男人顿了顿,叹气,“也好,总好过被他们抓回去,如果确定不是再放了他们就是了。”
年轻女人没说什么,两个人便默契地配合着,撬*门,蹑手蹑脚地进去了。
房间里静的出奇。
年轻女人要向床边走去,被年轻男人拉住,“我去。”走出去没两步,突然发现走不动了。
女人也浑身动弹不得。
屋子里的蜡烛突然就亮了起来。
他们惊得面面相觑。
沈月怜和屈胤心便一左一右从两边跳了出来。
“我就说这家店不是什么好地方吧,果然是家黑店。”屈胤心双手往胸前一横,这气势妥妥的。
沈月怜也学着她,老神在在地道,“嘿,我说你们两个,半夜三更的穿成这个样子撬门进来是想干什么?偷东西还是想干点别的?你们不会是想做人肉生意吧?把我们剁成肉酱包包子……咦,多恐怖啊,人肉能吃么?”
“你没吃过就别妄加评论,你怎么知道不能吃?”屈胤祁的嗓音徐徐响起,从门口从黑衣人的背后走了进来,一袭白衣风华绝代,与黑衣蒙面闯入的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唯一躺在床上的,是宁不悔,他也掀开幔帐坐起来,看着屈胤祁不禁念叨了一句,“他们再不来,我怕自己真要睡着了。”
屈胤祁便笑道:“不怕,只是两个小人物,心心应该人够应付得了,你睡着了也无妨。”
“他睡着试试看!看我不休了他!”屈胤心气恼地瞪了双胞胎哥哥,其实就是为了瞪屈胤祁啊,这姑娘拐弯抹角也怪辛苦的了。
宁不悔闻言赶紧起来,讨好地挪到屈胤心身边,道:“我怎敢把这种危险的事情交给你一个人来做?”
屈胤心想了想,说:“其实我哥说的对,也不算太危险,没关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应付,你要不然先睡一觉?”
这不是出尔反尔么?
不对,这应该叫随性,谁叫她是“随性”惯了,何况女人善变是惯性,不算什么奇事,对吧?
宁不悔习以为常了,相当习惯地站在她身边倒是不说话了。
沈月怜扯了扯屈胤祁的袖子,“相公大叔,你还没告诉我们,让他们进来是为了什么。”
屈胤祁轻轻在她鼻头一刮,笑道:“你就别装蒜了,去心心那里。想打架的话,我不会拦着的。”话才刚刚说完,沈月怜已经迫不及待跑到屈胤心那里去了。
本来是潜进来的一男一女黑衣蒙面人,此时暴露在烛火之下,虽然没有拿下蒙面的面巾,却也明白气氛很不对。这几个人,早就设好了陷进在等着了的。
“你们早就知道这家店有问题?”年轻男人开口道。
屈胤祁点点头,“你也不必再蒙着脸了,我知道你是谁。”
年轻男人便扯下了黑色面巾,果然是个十分年轻的年轻人,但不是那个店家,显然比店家长的帅多了。
他看着屈胤祁说:“你确定你真的知道我是什么人?”
屈胤祁点点头,“我很清楚。你是千面老怪的唯一弟子冯秋承。江湖上都在传,冯秋承这小子欺师灭祖,竟然和他师父千面老怪的未婚妻子私奔了,现在他正满天下地找你们呢。但是,你易容的功夫还没学到家,不但自己换的那张皮做的粗陋不堪,连那张老人脸都没做好。”
屈胤心跟着说道:“还有,易容这东西入门容易学精难,下回要是想扮老,记得把手也给修饰一下。从进门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哪里有那么老的老人家长了那么年轻的一双手,虽然老板的娘装的步履蹒跚,可是不觉得戏过了么?”
“心心姐姐,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沈月怜悄声问。
屈胤心连忙清清嗓子,“我看见那个老板的娘就觉得很奇怪啊,当然了,还是我哥和冰块脸说破之后我才明白过来的。”
沈月怜做出“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大悟表情,为此,屈胤心还白了她一眼。
黑衣蒙面的女人闻言气恼地扯下面巾了,露出一张貌美如花的容颜,愤愤地道:“你们果然是他派来的!想抓我月锦绣回去!休想!”她把面巾狠狠丢到地上,快速拔剑向屈胤祁刺去!
屈胤心早有准备,在她拔剑的同时,拔剑就冲上去,气势汹汹的,“不就是打架,谁怕谁啊!”
“锦绣,小心!”冯秋承看月锦绣有难,毫不犹豫拔剑加入战局。
沈月怜从靴子中抽出随身的*也杀了上去,“心心姐姐,留一个给我。”
四个人顿时打作一团。
月锦绣和冯秋承打得奋不顾身,沈月怜和屈胤心也是卯足了劲,看来,这一架需要不少时间。
反观屈胤祁和宁不悔,一个气定神闲,一个安之若素。
屈胤祁瞥了宁不悔一眼,“你家夫人在跟人打架,你不出手相助么?”
宁不悔回嘴道:“我夫人也是你的亲妹子,俗话说长兄如父,你不出手相助么?”
屈胤祁说:“出嫁从夫,她已经嫁给你十年了,自然是该由你替她出头。”
宁不悔说:“就算嫁了一百年,心心也还是和你一胎所生的龙凤胎。”
屈胤祁又说:“但是你功夫了得,若是有你出手,那两个人定不是你的对手,你一招制敌不是极好?免得心心费这些许的力气。”
宁不悔便说道:“我若是出了手,恐怕要跪搓衣板了。”他倒是直接。
屈胤祁神补刀,“也是,若是你搅了这好事,怜儿那丫头也不会放过你。”
宁不悔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所以……
这情况是……
他们俩根本就是做壁上观。
说到底,屈胤祁和宁不悔有足够的把握,这两个人的武功,伤不了这两个跃跃欲试的丫头。她们俩都是憋的太久、想找人打一架,平常没机会,这回算是找到机会了。
好在这客栈里其他的人都睡着了,睡得很、熟。
否则,还不把其他人都给惊醒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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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惊觉冰块脸已经不冰了,是不是应该让他再冰回去?
☆、口味好重
“话说,地窖里关的那几个人,我们要顺手放出来么?”宁不悔又看了一眼打得开心的妻子,扭头问屈胤祁。他早的时候跟在冯秋承后面去地窖瞧了一眼,那里面关的几个人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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