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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靠谱-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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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连耳力听力没得挑的屈胤祁和宁不悔,都听得到隔壁的关门声。
不过,这么大的声音,只要耳朵没问题的人都能听见的吧?
屈胤祁通了通耳朵,若无其事地转头问宁不悔,“向霖还没回来么?他好像去了有两天了吧?”
宁不悔顺着他的话答道:“嗯,向霖走了有两天了。他临走时有留下话,说有要事需要他亲自回去*。要赶回来的话,应该还要一两天的时间。你现在重伤未愈,就当是留下来养伤,多住几天也不妨事的。”
屈胤祁于是说道:“如今日月教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我不担心睡觉睡到一半会有人冲出来要我的命。所以,你愿意招待我们夫妻在你这里多住个一年半载的话,我也不会拒绝。”
他话里其实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如果你愿意当日月教的教主,我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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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娃娃
“别。”宁不悔只差跳起来拒绝,“我自己都不想住那个一年半载,所以也不会招待你们住一年半载。”
“你就这么不想留在这里?”屈胤祁很是好奇,“十年前的话,你应该很乐意才对。”
宁不悔摊手:“你也说是十年前了。如今,十年都过去了,我不能再停留原地了。目标不能那么单一了,多少总要有些进步,比如说,抢了你屈家家主的位置坐坐看。”
屈胤祁摆摆手,无比大方地道:“随时欢迎。只要你愿意。”
宁不悔淡定地说道:“我不愿意。”
他不愿意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屈家家主那个位置太辛苦了,要操心上千人的生计。他一贯没什么大志向也没什么大抱负。以前就只是一心想报父母大仇,如今大仇得报,再没有别的了。只要有妻如屈胤心、有子如宁靖睿,他这辈子就知足了。
说到这里,他不得不提醒屈胤祁一句,“阿祁,你也老大不小了,再不努力生孩子,将来我们家睿儿跟你的孩子就是两代人了。”
冰块脸,你这是赤果果的歧视啊!
他不就是晚婚么?你居然只有歧视晚婚一族,你要知道,国家是提倡晚婚晚育因为有利于优生优育啊!
不过,冰块脸二十四成亲,生孩子是二十五,也是晚婚晚育优生优育了耶。那他有什么立场歧视屈胤祁?啧啧啧!
冰块脸,你就不怕你大舅哥朱笔一挥,让她妹子休了你?
冰块脸摸摸下巴,淡定表示:不怕。
为什么不怕?
冰块脸答曰:因为阿祁是个公私分明的人,而且他看得出来我这是为他好。
哎哟喂!这么赤果果的JQ你娘子知道不?
……
屈胤祁沉吟了片刻,这才抬眸看向宁不悔,鬼使神差地道:“也是时候了。”
宁不悔用时一秒才消化过来:他这意思是,生娃娃是时候了。
“这是好事。说不定心心会比你还兴奋。”宁不悔的话意味深长。
他心里想的是:嗯,可以通知那三个熊孩子了,说不定再过十个八个月,家里就有比他们小的了,到时候长辈们把注意力从他们身上转开,熊孩子们就轻松了——这算盘打倒是不错。
屈胤祁凉凉道:“你先别忙着算计我未出生的孩子,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第二个能让我改变念头的孩子,说不定,将来都不会有。”
宁不悔于是默不作声了。
阿祁这些年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睿儿就是他的培植对象。
可是,把屈家偌大家业交给不姓屈的人,他真能放心?
若干年后宁不悔终于明白,在屈胤祁眼中,一家人就是一家人,没有这姓氏之分。
两天后。
任向霖风尘仆仆地赶来,见到屈胤祁第一句话就是,“大哥,有位前辈要见你。”
屈胤祁顿了顿,问道:“那位前辈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一早,”任向霖道,“他不知道你受伤的事情,但是点名要见你。那位前辈的脾气很是古怪。”
屈胤祁笑着道:“那位前辈是大漠来的吧。”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大哥知道是哪位前辈?”任向霖看他毫无意外神色,便有此一问,“大哥神机妙算!”
屈胤祁笑道:“我刚好知道而已,向霖夸奖了。”
刚才任向霖说有位前辈要见他,屈胤祁大概就明白了。
在这西北塞外,知道他到这里来的,会来找他的人就更少了。
临行前,父亲曾吩咐过,既然来了塞外,就顺便到大漠去走一趟,那里有一位父亲的故人。
可是,还不等他去大漠拜访前辈,现在,前辈却提前找上门来了。
捧来早膳的屈胤心探着脑袋问,“哥哥,你们说的是哪个前辈?”
“他们在说大漠的鹰王。”宁不悔说道。这件事他也知道的。
沈月怜也说,“要出发的时候,父亲有嘱咐要去大漠探望一位故人。”
屈胤心突然觉得自己最像井底之蛙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嘟囔着,“不公平!”沈月怜无辜地纠正她道,“心心姐姐,那是因为你当时只顾着要飞奔离去,根本不理会父亲说了什么。”
屈胤心望天。有这么一回事么?
沈月怜趁着她望天发呆之际抢过早膳并招呼屈胤祁和任向霖,“快吃快吃,吃完好出发。向霖,你昨天晚上肯定又没睡觉了是不是?”他就这一个毛病不好,动不动熬夜赶夜路。也亏得他是在隔壁中长大,换了其他人铁定挂了。
任向霖诚实的点点头,她拍拍他的肩膀道,“没事,我给你时间休息……话说,这个什么鹰王有没有带什么好东西?”
任向霖依旧诚实地摇头。
沈月怜:没有好东西……那也就算了,毕竟是长辈。她这么安慰自己,于是吃的十分淡定。
屈胤祁也吃的淡定,瞧见屈胤心一看见人吃饭嘴巴就痒痒嘴馋的模样,舀了一勺粥粥送到她嘴边,“要不要?”
屈胤心扭头看了看沈月怜,果断转向宁不悔,“我要吃饭。”
宁不悔立即体贴地替她盛了碗粥。
屈胤祁说不忙启程,留任向霖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出发。
宁不悔趁势留了封信,交待把日月教中诸事分别交给了左右两个护法去共同管理,脚底抹油——溜。
这些天,两个护法天天追着他要正式举行典礼仪式,正式成为教主,这么好的开溜机会实在找不到第二个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话说,宁不悔这十年也是自由惯了,恐怕是回不到一心想当教主的青葱岁月了——俗话说的好,岁月是把杀猪刀,时光一去不回头啊——不过,这好像没什么联系吧?
对于屈胤祁非要第二天才启程这件事,屈胤心是有疑问的:“哥,那个什么大漠的鹰王不是前辈么?你怎么敢把人家晾在那里不管,还慢悠悠的?”她嘟喃了一路,最后终于忍不住把话说出来了。
屈胤祁的答/案是:“因为鹰王是长辈,而且父亲自小便教我们,不打无把握之仗。我们总有做好准备才能去见他老人家。何况,鹰王前辈在在怀远叔那里,我们不需要担心怀远叔会慢待了他。”
“我爹把这位前辈奉为上宾,绝不会慢待。”任向霖十分狗腿地跟在大哥后面做补充说明。
屈胤心便连他一起嫌弃了。
避开了欧阳詹从前布下的许多陷阱,任向霖担任向导,带着他们抄近路,就这样,走这条路也花了一天多的时间,他们才到任向霖他们聚居的地方。
这是戈壁边缘的一处草原,就像沙漠中的绿洲一样。这里的人多数住着帐篷,一眼望去尽是帐篷的世界。
任向霖一领着他们进入这个地方,凡是路过的人都会朝他们这里望,热情地挥手打招呼,会询问诸如“回来了呀?”、“路上平安吧?”、“没碰见什么麻烦吧?”之类的话,也有的没开口,朝着这边恭敬地颔首致意之后才会离开。
总之,好的没话说。
多么好的一个地方,民风淳朴。
不明就里的人看得犹如雾里看花,但是心里也是欢喜的。
知道任向霖在这西北的名望的就屈胤祁了一个,屈胤心不知道,也就不可能对宁不悔提起过,至于沈月怜……她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不在乎这一件两件的。
屈胤心羡慕不已,“小向霖,你的人缘真好。”
任向霖搔搔头,很不好意思,“没有啦二姐。他们都对我很好。”
☆、找上门来切磋
沈月怜马上就纠正他说:“不不不,你人缘好,我们也跟着沾光了。你看他们对我们也很热情吧!”
任向霖便腼腆地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前头领路,很快就到了他家。
这里到处是帐篷,任向霖他们家的帐篷尤其多。他指着那一排十来个帐篷说道:“这就是我家。”
霸气!
他说完又转回来,看着身后的屈胤祁、沈月怜、宁不悔和屈胤心四个人,“欢迎你们到我家来做客。”
屈胤祁笑他道:“我们不是来做客的,我们是回家。”
“对,是回家。我们是一家人。”任向霖笑的憨憨地,喊了人来把马牵去喂养草料,便领着屈胤祁等四人往里走,“大哥、二姐,我爹听说你们要来就兴奋了许久,他说这些年总有事,一年也回不了两趟金陵,没办法亲自去拜见伯父和伯母,你们来了他就高兴了,说不定还要拿一堆东西托你们带回去。我爹总说,年纪大了,越发的不方便了,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机会可以……”见公子了。
屈胤心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道,“任向霖你净说傻话,怀远叔才多大年纪,等过几年你大了成家了,我让怀远叔带着婶婶直接搬回金陵去就好了,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能哭鼻子要找爹娘!”
任向霖一愣,忙不迭点头。
当屈胤心的弟弟也不容易啊。
帐篷里。
任怀远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瞧见屈胤祁等人进了帐篷,忙迎了过来,“祁儿、心心,这么多年你们总算是来了!”
“怀远叔。”屈家兄妹异口同声。
沈月怜和宁不悔也没有落于人好,上前也异口同声地问好:“怀远叔好。”
“好,都好。这位就是祁儿新婚的娘子吧?”任怀远一眼就瞧见了水灵粉嫩的沈月怜了,打量了一番,赞扬道,“嫂子娘家的外甥女果然生的标致,祁儿你好福气。”
沈月怜觉得,这话是在夸她,她便堆起满脸的笑,甜甜道:“谢谢怀远叔夸奖。我都是随我娘。”
众人闻言面色古怪,面面相觑,最后各自忍着笑意,不想当众笑出来。
沈月怜便老大不高兴地鼓着腮帮子,凶神恶煞地瞪了他们。
任怀远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年轻人们,屈胤祁第一个若无其事地冲他笑,“怀远叔,快坐吧。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罚站的。”
屈胤心和宁不悔纷纷加入他的行列,“怀远叔快坐,您是长辈。”
沈月怜黑脸:我嫌弃你们!
任向霖随即乖巧地给她搬了张凳子过来,“小嫂子也坐。”
沈月怜看了他一眼,决定跟他解释一下,“其实……小向霖,嫂子我年纪比你大,所以你不用总忧桑地在称呼面前加个小字。”
对了,她很介意人家说她小啊。
知情人恍然大悟,但为时已晚。
任向霖这个不明就里的人,一头雾水地望着屈胤祁,好像是在求证。
屈胤祁清了清嗓子,说道:“怜儿,你模样长的年轻,向霖他并不知道你多大,这不怪他。”
沈月怜看看任向霖,又看看屈胤祁,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已经二十二了!”
任向霖虎躯一震!把沈月怜好一番打量,愣是没看出来啊!
当然,他肯定是看不出来的,要是这都给你看出来了,那不是白吃一回定颜丹、白白得一回差一点去阎王殿报道的经历了么?
最后,任向霖放弃了。
忽然。
帐篷外飘来一阵狂放的呼声,“谁是狂医书生的儿子?”
这声音中气十足、内力充沛,一听便知道来人不是泛泛之辈。加上这粗犷豪迈的语调,屈胤祁唇际勾起一抹笑,随即起身向外走,一边答道:“小侄屈胤祁,拜见赫连前辈。”
屈胤心、沈月怜、宁不悔和任向霖、还有任怀远都一并跟上。
帐篷外,魁梧壮硕的男子作一身关外人打扮,面上蓄着虬髯胡须,脚踏暖靴、腰上别着一根马鞭,手叉在腰上,再豪放不过了。
他盯着首先从帐篷里走出来的屈胤祁,在他脸上打量了几眼,便哈哈大笑,“果然是屈再颖的儿子!像!像极了!”
屈胤祁朝他又是拱手一揖,“多谢赫连前辈夸奖,家里人都说我长相似我父亲,连我母亲都说我偏心。”
赫连鹰仰天大笑,“你连脾气秉性和说话的口气都像他!这回我信了!”
沈月怜:这位大伯,敢情你之前都不信他是屈再颖儿子,那您笑这么用力是为什么?
屈胤祁没事人似的,保持着一贯笑容道:“小侄出发时,家父原本嘱咐了,待手头事情料理完毕之后,一定要到大漠走一趟,亲自去拜见赫连前辈,不知道赫连前辈会特意前来,有失远迎。”
“你就别给我文绉绉地拽文了,我赫连鹰在中原生活过几年,可是我更喜欢塞外人直来直去的脾气。”赫连鹰当真直白的紧,“小子,跟你说白了吧,当年我与你父亲那个老小子比试切磋没有结果,后来他就不来塞外了,我又不喜欢中原那种地方,跑马都跑不起来!小子好了,你来了,你陪我打吧!”
屈胤祁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停”的手势,道:“赫连前辈,您是前辈我是晚辈,晚辈怎么能同前辈您动手?”
“废话少说,我说打就打!”赫连鹰说着,扛起一把刀劈了过来!
屈胤祁轻轻跃起,侧身避过,一手捂着心口,状似虚弱地道:“赫连前辈,小侄内伤未愈,您这个时候逼我同您动手,胜了恐怕也胜之不武吧。”
赫连鹰闻言一顿,随着瞪着任向霖,“你小子怎么没说他受伤了……还好我们没动手,要不然被人家说我堂堂鹰王赫连鹰欺负一个受伤的人,传出去我的面子往哪儿摆?!”
任向霖一脸做出习惯性的无措表情,结巴道:“我、我还没来得及说。从您到我们这里,我这才是第二次见您……我不是故意不说的。”
任向霖你真是够了,知道的你这是习惯性,不知道还真以为你是个懦弱的汉子!
见任向霖的软柿子模样,赫连鹰愤愤地转向屈胤祁,“小子,你怎么说?养好伤再来还是怎么样?”
屈胤祁还没说话,一道人影杀了出来——
“让我跟他比!”
众人定睛一看,来人也是一身塞外人士的装扮,身材魁梧,也蓄着络腮胡子,脚上穿着同赫连鹰相似度极高几乎一模一样的靴子,腰上同样别着根鞭子。
再仔细看那眉眼,浓眉大眼,像极了赫连鹰。
“这位就是赫连前辈的公子吧?”
这个翻版赫连鹰用力点头,在屈胤祁打量着他的同时,也在打量着屈胤祁,“正是!我叫赫连冲!你就是我爹一直念叨的那个对手的儿子吧!”
屈胤祁抱拳道:“在下屈胤祁,家父屈再颖。”
“就我跟你比吧!”赫连冲大动作地凑近前,“你受了伤,我就只用七成功力,再让你三招,这样公平吧?”
屈胤祁眉头挑了挑,道:“很是公平。”
赫连鹰虽然很郁闷,可是,有赫连冲过去对他一番洗脑,就万事大吉了。
赫连冲洗脑招式有几样。
比如说,赫连鹰心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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