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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及江山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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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自有皇上的道理,何况对来列不明,叫嚷着要做皇上女人的女子,更应严厉一些。”王公公微福着身子出言。
安阳允礼微微点头,忽又言:“她竟与柳才人是同一地方人。”
王公公心里一惊,竟脱口而出:“那这女子该是身世清白的。”
“她与柳才人,谁更美?”安阳允礼又坐回到龙椅上,端起茶盏浅抿。
“老奴老眼昏花,何况又没有近处瞧过酥酥姑娘,说不大上来,但是老奴却知夏家之女夏紫苏确实是位天上有,地下无的美人。”王公公直言,不敢有所欺瞒。
安阳允礼不语,将手中茶盏放下,当即就命王公公去颁口谕:“流放至宁城,亦或是从小王爷及荣大人其中挑一位做夫君,便可免去流放之苦。”
王公公微微福身就往牢狱去颁圣旨,他到今时今日还是未猜透这位小皇帝的心思,他到底是为何?但他此举真心小气。
作者有话要说:
、只见旧人来送
夏紫苏被苍盟扔至地上,才让她渐渐苏醒过来。
第一时间就是抬头看,却见灼阳高挂,再微垂眸一瞧,却是一位不相识的男子,他英气逼人,高骑骏马,正对自己俯视而望,脱口而出:“原来黑白无常是生成你这样的,还有坐骑。”
苍盟居高临下,听她这样一讲便哈哈大笑起来,后又取笑她:“姑娘这是吓傻了吧。”接着拉缰策马离去,另有两个侍卫把夏紫苏又架回她原来呆过的那个牢房里。
夏紫苏一片茫然,就问起侍卫:“我没有死嘛?为何又将我送回来这里?”
“是皇上救了你。”那侍卫似有些不耐,言语的很没好气,将门锁上就大步离去。
他不是要杀我嘛,又为何要救我?夏紫苏失望了,失望至极,她原以为睁开第一眼便能见到姬尚君,却不曾想又是这个鬼地方。
既来之,则安之。
夏紫苏安抚自己一会,就头靠在墙上呆呆的盯着夏远堂当日住过的那间牢房看,却又瞧见有位老公公叫人开门,走近自己身前。
王公公这才仔细看清了夏紫苏的模样,眉间那一点红在苍白的脸上更显妩媚,他清咳一声,把安阳允礼的意思传达给她,便由她做出抉择。
夏紫苏除了姬尚君谁也不嫁,她宁可独守其身,也不能抛弃君大人,否则他这辈子就要孤独潦倒,她还很舍不得,于是就言:“我去宁城。”
王公公皱眉,似有些疑惑,见她是个弱女子,便劝她:“宁城可不是个好地方,与其去那里受苦,不如就在此地嫁了,何况荣大人及小王爷都是人中骐骥,你选哪一个都是你占了便宜。”
夏紫苏主意已定,抿着嘴只摇头。
王公公啧了一声,又问:“难道说酥酥姑娘还想着做皇上的女人?”
“皇上的女人也不奢望了,依旧去宁城。”夏紫苏也有硬气的时候,自己不过一句话,却惹来他这么大的气,非要置自己死地不可,既是如此,干脆往死里碰吧,也算是为姬尚君光荣赴死了。
“你可要想好了,此去便无回头路可寻,与死也无差别。”王公公发了个善念,又劝了一句。
“就这主意,不再更改。”夏紫苏不是负气,她只是要争口气。
王公公见她如此坚决便回去一五一十如实禀报安阳允礼。
安阳允礼一脸诧异,又似有些失望,将手中棋子扔回棋盒,言语之中有些不快:“她竟变心的如此之快,要往宁城去讨死。”
“依老奴之见,这酥酥姑娘未必不是口是心非,只是这胆子吓破了。”王公公往安阳允礼那里瞧了下脸色,又将茶盏递到他手,缓缓道,“当时也是危急关头,她头发丝都掉了不少,心有余悸,故而再不敢告白了。”
这话听到安阳允礼的耳朵里却有几分道理,拿起杯盏浅抿一口,依旧没有任何圣谕,只是心情略比之前好些。
夏紫苏只在大牢里呆了一晚,第二日清晨就被人拉出了牢狱,与她一同随行的还有一个囚犯,同为女子,三十来岁的模样,痴痴呆呆的。
押送的官差因见是两个弱女子,就没给夏紫苏和那个女人带铁链,只是拿了一根麻绳,将她们的手绑在一起。
秋日之际,寒风阵阵,而夏紫苏只穿一件薄布衣,难免有些瑟瑟发抖。
而那位与她同行的女子也不安份,怀里抱着一块木头喃喃自语,时不时的就颠狂一下,夏紫苏就怕她哪天不痛快了,用那根木头敲自己的脑袋,故尽可能的与她保持一定距离。
“哎哟,好美的地方啊,是不是啊?我的小妞妞,我过去给你洗个澡,我带你去湖里。”那女人看到有一片湖就要往那里奔过去,夏紫苏不想跟她疯,双手抱着一棵树,一边对着那两个官差求救,“你们快拦着她,我怕她要寻死,我还不想呢!”
官差微皱着眉头,最后还是往那女人身边走过去,一脸凶像的对她说:“你闹够了没有?如果没完没了,就把你手上抱的东西扔掉。”
“你们要害我的孩子!你们这是要害我的孩子嘛!?”那女人完全像是疯了一样的用木头去打那两个官差大哥的脑袋,那个手劲真是不留情啊。
夏紫苏暗念自己果然有先见之明,没去招惹她。
两位官差大哥烦燥了,又被她这番痛打,一下就抢过她手上的木头,扔的老远,还不忘狠扇了她两个耳光,而后恶狠狠的警告她:“你再敢乱来,我就让你好看!”
那女人终于不在说话,蹲在地上哭泣起来,一边喃喃自语:“你们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女儿,难道宫女就不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嘛,你们这群没人性的,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娘对不起你啊……”
这个女人也是可怜之人,爱慕上一位皇宫内的禁卫军,与其发生了不耻的关系,又有了生孕,肚子大到七个月,终是藏不住了,被掀发后带到温贵妃面前,让其处置。
温贵妃宅心仁厚,终不忍定她的死罪,只说将其流放,便与夏紫苏一起作了伴。
夏紫苏轻叹一声,突然就见那个女人冲过来紧紧抱住自己,躲都躲不及,还将自己的眼泪鼻泣都擦在她这件粗布衣裳上,嘴里不无惊喜的嚷道:“我的女儿,你终是长大了嘛?”
“我才不是呢!”夏紫苏当下就反驳起来,拼了命要推开她,却无奈没她的力气大。
“真好,我的女儿长成这般大,还生的跟她娘一样的好看。”那女子轻抚起夏紫苏的脸颊,一下子又直直的往前冲,嘴里说,“娘教你跑,跑的远远的,不要让坏人捉住了。”
夏紫苏都快要疯了,手腕上的麻绳勒得她好痛,却还要跟着那疯女人跑,而那两个官差却在后头讪笑:“要说这女人疯起来可真有意思。”
“是太痴了。”另一个冷笑起来,随手扯了一根草刁在嘴上玩。
“你别跑了,我跑不动了。”夏紫苏大口在那里喘着气,哭笑不得。
那女子似是听懂了,停住脚步也安静了下来,转过身子对着夏紫苏嘘寒问暖,俨然当自己女儿般的疼。
前面就是一个小小的驿站。四个人便往那里略作休息,却遇上了一个熟人。
白亦然看着夏紫苏狼狈不堪,身上的粗布衫旧的发白,青丝散漫着便有些不忍心,他先是往官差大哥那里去,每人递上一锭黄金。
两个官差乐的不行,眼角眉梢都似染上了灿灿一片金,当即就放开夏紫苏,随她与白亦然再叙叙旧。
“你后悔嘛?”白亦然轻声问,细看起夏紫苏的脸色,有种要把她强行带回万花楼的冲动,他那里就缺个这样容貌的,流放了多可惜。
夏紫苏轻摇了摇头,突然一股寒风吹来,让她的身子不自禁打了个寒颤,这才让白亦然发现她的衣裳甚是单薄,忍不住轻捏起她的衣袖,轻叹一句:“这是何苦呢。”
“未到最后,不知输赢。”夏紫苏微启唇齿,虽轻却笃定。
“你居然还有这样的痴妄?”白亦然似是不信,而后又有些讪意,“也是,哪个女人不想成后,只是就怕命不长矣,梦不能圆。”
“只要还活着,就不怕不能圆。”夏紫苏不信自己不能,她既答应了姬尚君,这仇便必报无疑,不管这条路如何行,她终也能走回到皇上的身边,姬尚君的心里。
白亦然见夏紫苏这般执著也不好在多言,又道:“你好自为之,我再等着你回京城。”
夏紫苏轻笑:“想不到白老板也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
“那倒未必,只是设了一个新的赌局,我押的你能回京城,全指望你能替我在大赚一笔。”白亦然直言相告,却见夏紫苏已大步离他而去,心中难免惆怅。
夏紫苏好似想起什么,又转过身子对白亦然挥手:“那你先替我送两件衣服过来。”
白亦然看着暖阳下夏紫苏的脸庞,被渡成了金色,青丝随风而扬,贴着她的脸颊妩媚,虽说粗衣布衫,却更觉有清新之姿,只轻笑却不应诺。
终明了,荣浩千为何要让他走这一遭。
作者有话要说:
、官差是皮条客
四个人走了整整三日,终到了第一座城池,洛城。
官差先让夏紫苏及那疯女人一起靠着城门口站着,交待两个守城门的护卫帮忙看视,就往知府大人那里换路引。
城门口慢悠悠进来一道风景,是位公子高骑着白马,绿衫飘飘,经过夏紫苏身旁时便呆了,只是一张侧脸就让他浮想联翩,他不禁好奇她是从哪里来的女子,未施粉妆却令人不愿转睛,勒住了俊马就问起城门口其它守卫:“那边靠墙的女子是谁?不像是这里人。”
“是京城来的,说是要流放去宁城。”守卫对这位公子恭敬出言。
这位公子哥的来头不小,是洛城第一富商之子,名唤赵清,他原是出去玩了几日,才刚刚回到宁城便似寻着了一件宝贝。
紧跟他身后的随从顿觉大事不妙,估摸着他又该闹出些什么新鲜玩意了。
这位公子哥好玩,什么都敢玩,凭着自己手中有几锭黄金,连杀个人都不放在眼里。只因每年上税最多,故而连洛城的知府也要给他三分颜色,让他开开染房,可他却越发肆意张扬起来。
“这女子好,入的了本公子的法眼。”赵清对着自己身边的随从浅笑,稍带些痞子模样。
“公子,这恐怕不太妥,她可是被流放的犯人。”随从甚有担忧。不管你爱玩什么,这皇帝的人还是碰不得的,何况还是一个重犯。
“那又如何?天高皇帝远,何况她不过一介流民,本公子能看的上她,才是她的造化。”赵清清高自傲,又回头往夏紫苏那里瞧了一眼,脸色得意,又回头高喝一声“驾”,马儿便跑的飞快。
夏紫苏自是不知已被一位公子瞧上,只盯着墙角的蚂蚁发怵。
“女儿,你在看什么?”疯女人往夏紫苏的身边紧靠了一下,一面在嘴里嘀咕,“好冷的天,冻的很。”
夏紫苏只感觉自己还不如一只蝼蚁,无法接近皇上,亦不能寻到姬尚君,进退两难之际,只企盼能出现点什么奇迹。
赵清运气好,在路上就遇到那两个押送夏紫苏去宁城的管差,连忙跨马而下,将手中缰绳扔及身后的随从手上,对着两位官爷拱手作揖:“赵清见过两位官爷。”
两位官差不是第一次进出洛城,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位洛城出了名的公子哥为何要拦着自己的去路,只客气回礼:“赵公子有礼。”
赵清恭敬有佳,拱手作揖:“赵某今日有幸结识两位官爷,还望给份薄面,到醉香楼里一聚?”
醉香楼是洛城最豪华气派的酒楼,听说一顿饭局就要一锭金子,更有天下第一美味,醉香鸡。
每年宫里设宴,都要拿它进献,这让两位官差都有些心动嘴馋。
其中一个假意婉言拒绝:“只是我们要赶路,怕是不便。”
“明日一早上路也不碍事,相识便是有缘。”赵清嘴角轻扬,又句句引诱,“那日醉香楼里的掌拒还送了我一坛子好酒,是梨树底下藏了近十年的花酿,还望两位大哥赏脸。”
两位官差一见赵清甚是热情,又有佳肴美酒款待,互相眼角眉梢一传神,念想能结识这样一位富豪也不错,便点头应诺了:“我们先去把那两个人牵过来,免得她们跑了。”
赵清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皎狤,连连称是,而后又轻捋起自己的衣袖,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两个官差大步离去,侧身对着随从轻言:“给本公子包下醉香楼里最好的厢房。”
随从也知自家公子劝不听,便先往醉香楼里安排。
两个官差满腹欢喜今日有顿好的可以享受,便发了个慈悲,打算给夏紫苏他们也花销顿稍好的,何况这二人倒不讨厌夏紫苏,她听话乖巧,也不给他们添乱,更重要的是她一路帮忙照看那个疯女人。
夏紫苏见两位官差回来了就轻推一把身边的疯女人,示意她站起来。
“走吧,今日带你们去吃顿好的。”官差大哥心情不错,语气也变的比平日里柔和。
夏紫苏一听有顿好的可以享用就有些馋嘴,这几日都未食过顿像样的,细想了想却又不信,她如今是囚犯,哪能有这样的好事,吱唔着言:“真的假的?”
“不过是顿饭罢了。”那两个官差笑语,解下系在城门上的绳子就一头就拉着夏紫苏及那个疯女人一起进了城。
四人一起晃悠到了醉香楼门口,却见小二已笑容满面的出来相迎:“二位爷快些里边请。”
赵清已然安排妥当,那小二领着两位官爷就往最奢华的厢包里去。
夏紫苏很是不信这两个当差的会这般良心发现,暗忖着这顿饭该有多好呀,可惜她只有蹲门口的份。
“赵公子果然出手不凡呐。”两位官差都自叹不如,想自己也算是吃皇粮的人,却是十辈子也赚不来他这些银子,着实令人羡慕。
赵清最无谓的就是银子,挥金如土在他这里就成了一种作风,他为此自傲不已。
夏紫苏和疯女人两个站在外头,听到里头的人欢声笑语,且还有频频碰杯的声音,就觉得自己这肚子开始不听使唤的闹腾。
赵清心牵屏风外头的夏紫苏,又瞧见这两位官爷吃的张牙五爪就于心不忍,轻声言:“想来外头两位姑娘也饿了,虽说是流民却是弱女子,不如拿些食物给她们吃。”
两位官差已有七分醉,其中一重重点头:“既是如此,今日就给她们四个馒头,让她们吃饱些,明日也好上路。”
“啧。”另一位官差微皱眉头,“给她们一人四个,以免讲咱们小气。”
赵清见他俩已是东倒西歪,语无伦次,便眼眸微转,往随从那里递了一个眼色。
随从就从衣袖里拿出二锭黄金,放置两个官差的面前晃了晃,又落定放在他们眼前的桌上,轻笑着言:“这黄金是我们公子孝敬两位官爷的,千万要笑纳。”
“这是为何?又请我们吃喝,又要送我们金子?”其中一人终觉着此事不简单。
“赵某只觉着那女子有几分姿色,想与她有一夜春宵,还望官爷成全。”赵清为人大胆,想人不敢想,做人不敢做,且还觉得这是爽气的性子,不为所耻。
两位官差一听此言,甚觉惊骇,酒都醒了大半,都道万万使不得,流犯也是人,不比那戏子娼妓,怎可随意陪人睡觉。
赵清不以为然,只以为是这两位当差的胃口不小,又让身边随从递上二锭黄金摆在其面前。
“此事不妥,她是囚犯,怎可以如此。”其中一官差心慌意乱,连连推托,暗骂自己太过嘴贪,竟着了这样一个道。
“神不知鬼不觉,无碍。”赵清脸厚三尺,不屑轻笑。
“赵公子莫要为难我们,确实难办。”两位官差一搭一唱就是不肯,何况他俩也不能当这个皮条客啊。
“她一介流民,即便是死在途中,也不是两个官爷的错,全是她命该如此。何况赵某不取她的性命,只取她一夜,又有谁能知?”赵清一边嘴角轻扬,眼眸里带着些轻挑,又往桌上放了二锭黄金。
六锭黄金刺的那两位官差眼冒金星,暗想刚才赵清所言也极对,不过一个流民,有谁管她,两人似是商量好的,一人三锭黄金急急的收纳腰间,又言:“此事可由公子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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