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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及江山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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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贵妃娘娘迷上穿梅红色的锦袍便不得让其它人穿,虽说是皇上下的口谕,却令她越发恨上温玉舒一层,只等着她哪天花落叶败。
“要我说还是留着伺候贵妃娘娘的好,皇上又是常来的,是该多些人伺候。”良妃品性温良,最不愿意与人冲突,总以笑脸相迎。手里捧着茶,又讨好出言,“姐姐宫里头的茶就是别样好,滋味自是不同。”
“妹妹若喜欢就拿些去。”温玉舒浅笑,示意身边丫头这就去准备一些,却被良妃给拦住了,“品茶也看意境,却也不是在何处都能吃得的,在姐姐这处才配的及喝这茶,若说姐姐不嫌,我往后常来与姐姐闲聊闲聊,可好?”
“妹妹喜欢就常来。”温玉舒脸色温和,随口应诺,只当她是口上讨好讨好。
“我那规矩甚多,见不得一些粗手笨脚的人去我宫里,何况我也受用不起一个流民。”容夫人心高气傲,言语刻薄,仗着自己父亲是太傅便目中无人,自视其高。但她确实是后宫之中最有才情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字更是写的天下第一漂亮,谁也比不及。
温玉舒拿起茶盏轻叹一口气:“那本宫可就难办了。”
“丽妹妹那里不是前些日子说人手不够嘛,这会子正巧就能排上了。”敏妃往丽妃那里瞧过去,将话头又扔在她的身上。
丽妃不急不徐,端着茶盏浅抿一口:“前几日确实是缺,但眼下却也够了,无福消受啊。倒是柳昭仪才新被册封,想来还缺几个丫头伺候吧?”
容夫人轻嗤一声,甚有些不屑之色:“她从未被人伺候过,若说人太多了只会让她受用不起。”
“这话就不对了,既都是皇上的女人,怎就受用不起,大家平起平坐。”敏妃有意无意也顺势带着温玉舒一道暗讽。
“你是没听过一句话,只有受不起的福,没有吃不起的苦,有些人就是该吃一辈子的苦。”丽妃浅笑,暗嘲柳絮蓉也不过得了一个名,却未见皇上有去过她的寝宫。
“如今身份不同了,何况她这几日不是说病着么,也该有人去伺候的。”敏妃透着浓浓的讪嘲之意,一点也不知掩饰。
“做了主子后身子也变的娇贵了,所以说人就是不能被惯着,往日该如何就还应如何,否则怕是要一病不起了。”丽妃更瞧柳絮蓉不过眼了,一点小病痛就卧床不起,是等着皇上过去看她吧。
温玉舒暗嗤,却又不言其它,只言:“不如等酥酥姑娘来了挑个眼缘,谁觉着好谁领走。”
作者有话要说:
、得了最坏去处
“哎哟,姐姐,我的肚子突然不舒服起来了。”丽妃皱着眉头,赶紧让自己身边的丫头扶着自己,“看来这眼是瞧不上了,妹妹恐怕是要先行一步,还望姐姐恕罪。”
良妃起身也要往前扶着,谁知道才刚一站起就作晕厥状,幸而边上丫头搀的快,轻声提醒她:“娘娘小心些。”
敏妃为人直爽,才不愿意找个幌子,起身直言:“想起了宫中还有事,娘娘就替我们拿个主意吧。”
只有容夫人一人气定神闲的端着茶盏抿茶,想想这温玉舒也不过就是更受些恩宠罢了,何故就骑到了自己的头上,她这还没有成凤后却似凤后,为何要听她的。
温玉舒觉着也罢,不愿让她们记恨自己,更懒得看她们装模作样,捻着衣袖便扶着身边宫女的手臂走下高位直往自己寝宫里头去。
这才让在座的几位娘娘们都松了口气,齐齐的一道往外头走去,只有容夫人一人落在最后头,她自命清高,不愿意与这后宫的任何一名女子同流合污,信奉自己有照一日会得圣宠,贵为皇后。
另一面的夏紫苏由婉言领着,提步直往院子里头进来,恰巧就遇上了那几位娘娘,忙欠身作礼:“参加各位娘娘。”
敏妃只盯着婉言身后的夏紫苏瞧,暗嗤她是什么国色天香,也不过如此,多抹些脂胭水粉也就那么回事,何况她没能生个好脑子,纵然稍有姿色也不成气候,而后便与之擦肩而过。
良妃倒是想让夏紫苏将温玉舒比下去,凭什么这几年都让她独占着恩宠,定定站在夏紫苏面前紧紧看她,对她甚是客气的莞尔而笑。
丽妃从后头跟上来讪笑起良妃:“妹妹这是瞧呆了嘛?若说真是喜欢就领回自己寝宫里去,在这里眼巴巴的看着有失仪态。”
良妃闻言便提裙大步离去,留下一抹香绕过夏紫苏的鼻尖。
容夫人正眼都未瞧一下夏紫苏,一个小小女婢还范不着她为此费心,只出了院子就往自己的寝宫里头去,而她在心里却暗暗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该打点淡脂胭,貌似夏紫苏那样还蛮好看的,不过自己肯定比她抹的诱人。
寝宫里头又走出来一个丫头,走至婉言的身边,在她耳边说了两句悄悄话,又转身回去寝宫。
夏紫苏不明所以,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也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位娘娘。
“你先在此处呆着,不叫你就不准出声,更不许随意走动。”婉言轻刮一眼夏紫苏就往寝宫里头去见温玉舒。
温玉舒对见夏紫苏提不起半分兴趣,更不愿意浪费些力气在她身上,只想着该打发她去哪里的好,总之不能留在自己的身边。
“娘娘,该领她去哪位娘娘的寝宫?”婉言低垂眸相问,又将一个小丫头手上端上来的燕窝轻吹了吹,端至她的面前。
“本宫也有些头疼呢。”温玉舒答的有气无力,连喝燕窝的心思都未有,让婉言先放下一边,先替自己拿个主意的好。
她虽是贵为后宫最得宠的女人,却不想因此得罪了什么人。
“只是一个普通的丫头,也未有什么身份背景,不过就是长了一张颇有些姿色的皮相而已,为何令娘娘这般费神?”婉言确实不知,便多了一句嘴,“何况往日也有姿色俏丽的,也未见有什么能耐,还不是败在娘娘的手下。”
“因她命大。”温玉舒轻冷一笑,又径自起身往梳妆台那处去,对镜看颜,忍不住就是一阵叹息。皇上当她不知他心中所系呢,怕是此刻早已想好安置那位酥酥姑娘的心思了,只是眼下不愿让人晓得而已,想玩个扮猪吃老虎的游戏。
婉言拿起雕花梳子替温玉舒梳理起身后披散的青丝,又安慰起她:“是娘娘多虑了。她还是个连站都站不稳的下人女婢呢。”
“她的命是皇上救的。”温玉舒拔下自己头上的一枝凤钗,捻在手上细看,又言,“你说未是凤后却头戴凤钗是何兆啊。”
“那是皇上的恩宠,这后宫谁不知道娘娘是凤后无疑了。”婉言一直以自家主子为傲,何况这么多年也确实无人能及温玉舒的。
“她想做凤后。”温玉舒声音轻的似是未有讲,却令婉言听的分分明明,不免心中一沉,又劝道,“料她也未有那个命。”
“有这个命活,就有这个命做凤后。”温玉舒眼眸里划过一丝阴霾,她与别人不同,是自己的劲敌,皇上从来只会杀人却不曾救人,可她兜兜转转竟捡回了一条命,还被送进宫里,就料她不简单。忽又言,“你将她领去柳絮蓉那里吧,也只有那里适合了。”
婉言连连称温玉舒这主意绝妙,便转身出去院子里寻夏紫苏。
只见夏紫苏站的两腿发酸,差点就要坐到地上,幸好她还忍的住,见婉言出来了才正了正身子,扯了扯知己的衣裳。
“跟我走吧。”婉言边言边在前头领路。
“要去哪里,不必见贵妃娘娘了嘛?”夏紫苏心生疑惑,却又不得不跟着。
婉言转过一个身子狠狠瞪了夏紫苏一眼:“你怎么记不住,在宫中不可问为何,只听吩咐就好,下次若再敢问就掌你的嘴。”
夏紫苏微皱了皱眉,只说是,就跟着婉言在身后一言不发,她不知要往哪里去,满腹的揣测。
“以后你就去柳昭仪那里伺候着,听她的吩咐。”婉言言语中有些不屑,她只认得自家主子,这后宫的嫔妃都不入她的法眼,尤其是这个柳絮蓉。
她能被册封也因与太后是一个地方的故人,却不是因什么恩宠,故此更为其它人所不屑。
夏紫苏一愣,怔怔相问:“是柳絮蓉?”
“放肆!”婉言突然顿足转身斥责起夏紫苏,语气甚是严厉,“还真是个胆大胞天的臭丫头,昭仪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夏紫苏连忙欠身:“酥酥知错了。”
“如今你是奴婢,她是主子,该晓得自己的身份才是。不要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不安分守已的女人是没有活路的。”婉言这也算是威胁,更是警告。转身继续往前走,再未有言一句话。
夏紫苏不知自己是福是祸,她与柳絮蓉算是冤家路窄,终又碰到了一处,该如何相处,她又该拿自己怎样,终忍不住又言:“姑姑,我怕自己太过笨手笨脚会讨主子的嫌弃。”
婉言悠悠停下脚步,又转过身子打望起夏紫苏,言语有些傲慢:“你能伺候主子已是不错了,还有个倚靠,往日昭仪受了恩宠也是你的造化,难道你想去洗衣刷宫桶不成?”
“自然不是。”夏紫苏忙低头答否,她不敢言不愿去伺候柳絮蓉。
“既是如此就好好受着吧,一回生二回熟,被教训的可以了就都懂了。”婉言轻哼一声,又径直往前走。
她身后的几位宫女无不同情的齐往夏紫苏身上瞧去,若说去伺候个不得宠的主子还不如去洗衣呢,指不定还能混个女官当当。
话说她婉言也是从洗衣裳开始,之后被温玉舒瞧上了带回自己寝宫,从此平步青云。
显权是自卑的人常干之事,故你要讨好,奉承,自贬,夏紫苏突然想起姬尚君对自己讲过的话,又往走在前面的婉言望了一眼,暗叹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这叫冤家路窄
两人终于走到柳絮蓉的院落里,这里白菊盛灿,另有两棵桂树,花朵缀在枝头,地上已有许多枯萎的暗金色花瓣。
婉言命夏紫苏立在院子里头不准左顾右盼,更不许做出些随性的姿态,而后就往屋子里头去见柳絮蓉。
柳絮蓉此时正病卧在床,榻前的纱幔都放下来遮着风,身边就一个丫头曼妙伺候着,屋子里冷冷清清似个冰窖。
原说是要赏赐几个宫女过来服侍的,但柳絮蓉却说不必,自己有一个曼妙就受用了,温玉舒便向安阳允礼讨了意见,谁知道他便应了。
这才真真把柳絮蓉给气翻倒了,她也不过是推托之词,谁知皇上竟如此不看中她,便卧床不起了。
婉言径自走到柳絮蓉的床榻前欠身作礼:“见过昭仪娘娘。”
曼妙将纱幔撩起一半,却见柳絮蓉确实脸色苍白,身子也是瞧着虚弱乏力,她对婉言甚有些客气:“无须多礼。”又吩咐曼妙去倒茶。
“不必了。”婉言唤住曼妙,对着柳絮蓉浅笑,“我是替娘娘送个婢女过来伺候昭仪的,这里太过冷清,何况一个丫头也确实使唤不过来,昭仪莫要推辞,全是贵妃娘娘的好意,安心领着就是了。”
柳絮蓉还是要推托却不自禁咳嗽起来,方才白色的脸庞顿着被呛的涨红起来,这让婉言也不愿多呆,当即就言:“昭仪好生歇息,保重身体要紧,往后才能服待皇上,奴婢这就先行告辞去回娘娘了。”
曼妙送婉言出了屋子,又看到院子里头的夏紫苏,也未叫她进屋子里去,只是转身回去禀报柳絮蓉:“昭仪,那人,该如何处置?”
柳絮蓉冷哼一声,转身往床里头卧着,她不愿让夏紫苏进自己的屋子,未必她不是来寻仇的,想她这般惊天动地的回到宫中也知她是为何而来。
她定是不能原谅自己的。
温玉舒你可真狠呐,是想让自己整她,还是叫她整自己。
夏紫苏呆呆站在院子里,也在心中念想该如何与柳絮蓉打照面,且是越站越觉着冷,却又不能如何。
婉言回去禀报温玉舒,说已将人留在那里,却至今未有让她进去屋子里。
温玉舒漫不经心的拿起一块锈花帕子细瞧,又递与婉言手中:“你瞧瞧皇上前几日送来的帕子,本宫是用哪块好?”
“皇上真是有心,各色都有,可配着衣服用。”婉言在一边讨好言。
温玉舒抽出其中一条紫色的,握在手中细揉,又言:“将其它的送及各宫妹妹,与本宫齐享圣恩。”
婉言应诺,而即就吩咐了一个乖巧懂事的丫头将这些手帕送及出去。
这是温玉舒的老手段,每次皇上赏赐东西都要同各宫姐妹们一同享用,才得已一美名为善玉,众人都夸她的好。
“她不得不收,却是在想该如何收吧。”温玉舒靠榻而倚,拈起棋盘上一颗白子浅笑。
一个时辰过去了,夏紫苏还站在外头,她无聊之际便开始数枝杆上落下的枯叶,她倒不觉得自己可怜兮兮,反而感叹柳絮蓉的日子也不好过,虽说已贵为昭仪,却未能比自己好半分。
似乎谁都很淡然,连秋风卷起的枯叶都觉很有温情。
婉言却有些不耐了,对着温玉舒问:“那柳昭仪是不是要拂了娘娘的好意?”
“她自是不敢的。”温玉舒甚是不以为然,单手撑着下巴倚在桌子上头看着窗外的落叶纷飞。
“那她这是为何?”婉言不明。
温玉舒不会告之旁人柳絮蓉与夏紫苏本是同一故乡人,此事也只有安阳允礼知晓,还是王公公告之的她。
而此时的安阳允礼也听底下小公公来报夏紫苏还站在柳昭仪的院子里头,未见传唤。
王公公轻挥了挥手,命那小太监出去,对着安阳允礼出言:“要不要奴才过去瞧瞧?”
安阳允礼不语,只是细看自己手上的奏折,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似乎并不关心,但他心里却是在意的,只是不愿为个宫女表现太过上心。
王公公接过安阳允礼放下的茶盏便要去重沏一道,却又被他唤住:“朕晚上与温贵妃一道用膳。”
“那老奴去安排。”王公公走出屋子外头对守门的小太监交待几句,又转回身伺候皇上左右。
安阳允礼对温玉舒此举甚觉欢喜,也想瞧瞧柳絮蓉该如何对待她那位故乡人,而温玉舒听到小太监来报说皇上晚膳要在自己寝宫里用,便更觉得自己惠芷兰心,就等着夏紫苏与柳絮蓉两人打起来。
柳絮蓉自是想不出任何理由推托的,咬一咬牙就打算将她唤进来,便吩咐起曼妙:“你让她进来吧。”
曼妙刚要走,却又听柳絮蓉唤住了她,只见她径自缓缓从床榻上坐起身子:“你给我更衣,我亲自出去迎她。”
“这是为何?她只是一个女婢。”曼妙不懂。
柳絮蓉也不解释,只是着了衣裳走出屋子,却见夏紫苏一身宫衣立在院中,萧风吹掀起她的裙摆,便想起当日她立在河岸处替自己送信,心中未有半分的愧疚之意,却恨她为何不死心,非要来这皇宫里头。
夏紫苏许久之后才又见到柳絮蓉,暗念若不是因为她,自己也不必有这番曲折,指不定眼下早已成妃,哪像她这般惨兮兮的还只是个虚名昭仪。
“妹妹。”柳絮蓉一下就摊软在夏紫苏的面前,曼妙眼疾手快上前扶住,又愠斥起夏紫苏,“你怎么不来扶着昭仪,难不成是想让主子跪自己嘛?”
“你回屋子里去!”柳絮蓉言语严厉,示意曼妙别站在眼前。
曼妙却以为柳絮蓉疯了,不对夏紫苏吼,却偏对自己怒,却也只能悻悻回去屋子里。
夏紫苏念想自己如今是她的女婢,就伸出手要搀扶起柳絮蓉,谁知道却被她反拉扯一把,与她一道跪坐在了地上。
“酥酥,是姐姐对不起你,姐姐负了你。”柳絮蓉泪眼朦胧,紧握着夏紫苏的手腕,又抬眸凝望她,“我如今这下场也算是替你解气了。”
夏紫苏以为柳絮蓉会拿主子的身份压自己,却未料到她竟谈起了姐妹情谊,嘴上却依旧恭敬有佳:“昭仪保重身体要紧,快些起来吧,何况奴婢也受不住。”
“你原谅我,我便起来。”柳絮蓉两行清泪滑落,她不是为求原谅,她是为自己得不到恩宠而心有不甘,若说自己与温玉舒身份互换,何苦还要这样求着夏紫苏。
“我一个奴婢,实在是受不起昭仪这般。”夏紫苏若说不怨她是假话,其中最恨遇到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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