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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及江山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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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允礼略一思量,便不咸不淡出言:“容夫人最喜人下棋拔琴,吹笛跳舞,这宫女又会起舞,让她过去伺候倒也不为过。”
温玉舒连忙点头称好,又对夏紫苏吩咐:“你还不快谢主龙恩。”
“酥酥谢主龙恩。”夏紫苏有气无力,声如细蚊叫。
“你好似不太高兴啊?”安阳允礼似是在故意为难她。
夏紫苏的脑子不算聪明,可是却胆大如牛,不怕死的就直言起来:“奴婢只是舍不得柳昭仪,她这几日对奴婢甚好,这一去只怕不知几何才能报她这主仆之恩。”
安阳允礼端着茶盏正在浅抿,被夏紫苏这一言差点要喷出来,暗念她这是痴傻还是不分是非呐,她与她哪来的半点主仆之恩,怕是只有怨吧。
柳絮蓉也未料到夏紫苏竟说出如此令她作呕的话来,生怕皇上会改了主意,便连忙宽慰她:“你且不必这般,更不必惊慌,容夫人气量胸襟都在我之上,何况这规矩也是人人都该学的,只叹我教不了你,若说真要报这主仆之恩,还望你好自为之,专心伺候新主子才是。”
夏紫苏暗念自己真真到了这般讨人厌的地步,便不再挣扎,只微点应诺了。
“朕倒是又想起你那日舞的那支落霞了。”安阳允礼其实说了谎,他想的不是舞,却是夏紫苏对他的那句告白:
“酥酥只想做皇上的女人。”
温玉舒不自禁用眼角余光微扫安阳允礼的脸色,之后也记起了当日夏紫苏的豪情壮志,更觉胃口不佳。
夏紫苏此时已听不清任何言语,只晓得自己这次又该九死一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背运不止一点
容夫人此刻正在屋子里抚琴,感叹自己空有一腔清新不俗的脱尘情调却终究引不来皇上的偏爱抬举,难免有些黯然神伤,差点要拿绢帕拭泪,一听夏紫苏到了自己这处,便在当下换了脸色。
“这是谁的主意?”容夫人疾言厉色问起来,后又对自己的贴身丫头沐琴言,“你就说我这处不需要人伺候,让他们领回去。”
“夫人,是皇上的意思。”沐琴微微福身,道明这事不可违,是圣谕。
“真是新奇,怎就无缘无故往本夫人院子里头送人,她在柳絮蓉那处不是呆的很欢愉嘛,怎就要抛弃旧主了。”容夫人暗忖着该是温玉舒在背底里搞鬼,好端端的给她穿小鞋。
“皇上说夫人这里缺个人手,故而命她过来伺候,再来就是让夫人教她些规矩。”沐琴一五一十禀报。
“荒唐,就算婉言不肯教,还有遥香那个大宫女在,怎就来我这处学规矩,实在是有趣。”容夫人心烦意乱,只想打发她离开。
沐琴明事理,通世故,虽然也知是几位娘娘从中挑唆,却还是出言劝慰容夫人,以免她心性太高做出些得罪人之事,反而伤了自己:“皇上说那宫女会跳舞,稍有些才情,便让她过来替夫人解解闷的,夫人先收下为好,也不拂了皇上的一片心意,或是哪天瞧不顺眼,再寻个由头送出去即可。”
容夫人一听沐琴此言倒也极是,但一想到夏紫苏的脸庞就觉着厌烦,嗤一声:“也不知她是什么来头,不过一个宫女还要让皇上指派,真是有趣。”
“皇上看重的是夫人,未必是那个宫女。”沐琴轻声作答。
容夫人心中稍感欣慰,思忖不过是个宫女,也飞不到天上去,何况皇上旨意不能违抗,便对沐琴吩咐,“那你就去将她收下吧。”
沐琴微微福身称诺,刚要转身离去却又被容夫人唤住了:“你且对她说清楚了这里的规矩,若是犯错了一点,便要她的命。”
“夫人,她即是皇上亲口命她来这里的,便稍对她宽容些吧,那日贵妃娘娘也是对她手下留情的。”沐琴只是多了个心眼,只怕皇上瞧上了那个宫女,故而才将她移了主子,再来容夫人脾性不好,不知不觉中得罪了谁总是不妥的。
“宫女便是宫女,何况宫规从不允徇私舞弊。”容夫人甚是清高,觉着自己肯收她已是对她天大的恩赐,又冷哼一声,“她往后怎样本夫人不知,但本夫人这位置却是稳妥的,就算是眼下的温玉舒也不敢拿本夫人如何,她若真有一天能踩在贵妃娘娘的头上,倒真让本夫人佩服了。”
“是。”沐琴虽心中担忧,却不在多话,只是移步退了出去。
外头正下着雪,纷纷扬扬的落了夏紫苏一身,她站在院子中,而婉言却立在屋檐之下,静等容夫人派人出来示下。
“让姑姑久等了。”沐琴对婉言甚是客气,微福了福身子,一面又往夏紫苏那里瞧了一眼,暗念这样的美人不得圣宠还真是天理难容,但闻宫中却有传言说她的脑子稍有些蠢钝,想来也应是不难对付的。
“人就交到你手上了,我这就回去向贵妃娘娘禀报。”婉言对沐琴浅笑,而后走置夏紫苏身边,厉声警告她,“在这处可不同于在柳昭仪那里,你要好自为之。”
夏紫苏未言一句,只盯着自己的裙摆看,反正只要是在后宫,去那里都一样。
沐琴独自撑着伞往夏紫苏那处走去,移至她面前,轻言:“来了这院子便要守夫人的规矩,小心翼翼服侍才是,一丁点错都不可以犯,亦没有下不为例,更没有饶恕二字。”
“是,奴婢记下了。”夏紫苏微点头。雪花落在她的鬓角处,化成了水又滑落到她光洁的下巴,更是惹人爱怜。
“夫人不喜人哭丧着脸,要笑。”沐琴好意提醒,之后转身走在前头,示意夏紫苏跟其身后。
夏紫苏原是想不通为何皇上要为这般对待自己,但既是如此,只能过好眼下,便随着沐琴一道进了屋子里,这处装饰很是清雅,纱幔上都绣着兰花,绕过一道蜻蜓戏荷的屏风。
便见容夫人正对镜理青丝,见有人进来,便往边上轻撇一眼,又依旧对镜贴花,冷冷对沐琴吩咐:“带她出去吧,往后本夫人面前的活也不必她操心,只在院子里做事即可。”
沐琴也料到容夫人不愿意她近身,应诺一句,便领着夏紫苏出了屋子,将她带到北边的厢房,推门进入,便遇见了熟人。
晓兰先是一惊,而后就问沐琴:“姐姐怎领她来了此处?”
“她是新来这里伺候的宫女,往后便跟你住一道。”沐琴叮嘱了几句之后便又将一本小册子交到夏紫苏的手上,“今日也未有事可做,你先将上头的规矩看一遍,不止是宫里的规矩,还有在这院子里不能犯的错,将种种都牢记在心,否则是要受罚的。”
“是。”夏紫苏微点头,双手紧了紧那本小册子,暗念自己真心背到家了,为何老天就不能给她一点点好运呢,非要遇上个浑身带刺的。她眼下这是要去搞定谁呀,还说什么训龙,那皇上的心思更是似朵云,分分秒秒的变不同。
沐琴又对晓兰吩咐:“你进这院子也有些时日了,她若有些不明白的就耐心些告之。”言毕便退出了屋子。
晓兰等着沐琴走远之后,就对着夏紫苏上下细打量一番,又忍不住笑道:“还真是未想到我们如今要共同伺候一位主子了。”
夏紫苏不愿理她,何况她眼下的心情未见的有多好,将自己的包袱甩在床榻之上便要铺床,可晓兰却极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她的榻上,又散开她的包袱,看到里头只有二件干净的衣裳,还有二瓶擦伤的药瓶,拿起了拈在手上玩,讪笑起来:“看来你原先那主子却是对你不错的,竟还会给你伤药。”
这两瓶伤药是安阳允礼给的,与柳絮蓉无关,但夏紫苏自然不会讲,刚要抢过来却见晓兰已经打开了还将里头的药粉都尽数洒在地上,侧着脑袋又细瞧夏紫苏的脸色,似是还带着一些挑衅。
可夏紫苏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她争吵,想着自己背上的伤也都好全了,也未必再需要那伤药,只对她言:“还请你让让吧,我要铺床。”
“你怎么都不气我嘛?”晓兰对着夏紫苏微微挑眉,之后又轻叹一声,“可为何我就是这般的讨厌你呢,连我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
“你若不知,我便更不知了。”夏紫苏暗念这人的举止形容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晓兰从榻上站起来,对夏紫苏没脸没臊的吩咐着:“从今日开始你要听我的,只要是在这屋子里头,你就要拿我当个主子,你明白嘛?”
“这是为何?”夏紫苏觉着这话听着好笑,她凭什么呀。
“你才来这宫里头几日?”晓兰冷哼一声,又缓缓道到原由,“若说你机灵,就不会挨打了,有我教你当宫女的道理,告诉你如何不吃苦却又能得到好处,难道不是你的福气嘛?”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夏紫苏懒得理会太多,将床铺好之后又将方才沐琴交给她的那本小册子细看,只感叹这后宫真心累,竟要守这么多的规矩,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忍不住又暗骂了姬尚君一句。
“先替我倒杯茶来。”晓兰当下就端起了主子的架式,还未等夏紫苏回应,便听到外头一阵躁动。
夏紫苏想出去瞧瞧,却被晓兰拉扯住了,小声的斥她:“出去找死呢,还是想出去救头功啊?”
“外头似有动静。”夏紫苏挣脱掉她拉扯自己的手,就推开窗户望出去,却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在院子里头横冲直撞的,又听到沐琴在唤,“都给我出来护着夫人。”
晓兰与夏紫苏对视一眼,只能往屋子外头走去,就见一女子长发垂腰,面目苍白,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活像个鬼。
容夫人此刻被吓的花容失色,被沐琴及几个宫女搀扶着,嘴里喝道:“赶紧将这个疯子给本夫人打出去,派人去禀报皇上!”
底下一个小奴才听容夫人此言,便一溜往上书房里去了。
谁也不敢与那女子对峙,跟一个疯子打架似是不太划算。
晓兰斜眸看了一眼夏紫苏,便重重推了她一把,一下就将她推到那女子的眼前,两人面对面,一个凶神恶煞,一个惊慌失措。
夏紫苏暗忖,原来她还没倒霉尽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只是虚惊一场
那女子重重一挥,将手中棍子直往夏紫苏的身上打去,幸而夏紫苏机灵,侧了一个身子便躲了过去,却翻倒在地上。
“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臭丫头,这是本宫的寝宫,岂容你们放肆,还不都给本宫跪下!”那女子恶狠狠的盯着夏紫苏,又冷笑道,“你这张脸长的真是让人讨厌极了!给本宫拖下去乱棍打死。”
夏紫苏暗念自己怎么就成了扫把星,她明明花见花开,人见人爱,怎就个个人都说讨厌她。
那女子估计是疯魔了,一饰两角,竟自问自答起来,还变了声:“尊皇后娘娘意旨,奴婢这就将她乱棍打死。”言毕就往夏紫苏头上敲下去。
夏紫苏本能的就用手去挡,却被那棍子打中,痛的她龇牙裂嘴。
那女子见没打着她就恼羞成怒了,盯着夏紫苏挥棍,势有种不将她打死不罢休的架式,边上的宫女跑到角落处明哲保身,一个不敢上前帮忙。
夏紫苏左躲右闪,逮住机会便拉扯住那疯女人垂下的长发,狠狠用力,将她扯翻在地,痛的她伸手抓住自己的长发,嘴里啐道:“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不得好死!”而后就将自己手上的棍子往容夫人那处挥过去。
夏紫苏活该要倒霉,那棍子没砸中容夫人,却打到柱子上又弹了回来,打中了她的后脑勺,惹来院中众人的惊呼。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沐琴看着那女子凶神恶煞的要对夏紫苏不利,便想往前去阻止,却被容夫人给拉扯住了,冷冷刮她一眼,示意她少管闲事。
夏紫苏被一棍子打翻在地,只觉着头痛,迷迷糊糊之中就觉有人跨坐到她的身上,开始用力掐她的脖子,力道大得她都推不开,渐渐脸色涨红,只有呼出去的气。
安阳允礼赶来之时就看到夏紫苏不仅被人掐着脖子,且都快被压成一张饼了,就对着紧随自己身后的郎中令戚承友吩咐:“你还不过去将人拿下!”
戚承友拱手作揖口称是,而即便跨步上前将那疯女人拎起来,又命两个侍卫把夏紫苏扶起。
那女人如一条疯狗,抓着戚承友的手臂就开口咬下去,幸而他身着盔甲,当下就被他反手制服,因用力过猛,使得那疯女人头碰地,竟晕了过去。
夏紫苏大口喘着气,暗念自己果真命大福大,总在危急时刻又捡回一条小命,抬眸看到安阳允礼,便跪地作礼:“谢皇上救命之恩。”
安阳允礼心中不悦,往晕倒的疯女人那处冷撇一眼便问:“她是如何进的这处院子?”
“原先赵美人住的院子说是闹鬼,太后仁慈,便讲要收拾出来请几个道长和高僧来诵经驱鬼,就让赵美人往西北的冷宫去住,谁知她走到这处便发起疯来,硬是往这里闯。”遥香福身低头禀报,她此时自责不已,暗念这事可大可小,也不知皇上会如何责罚。
“闹鬼?”安阳允礼不屑冷笑,“朕瞧着她就是那个鬼吧!”
“奴婢该死,让夫人受惊,更令皇上堪忧,请皇上降罪。”遥香当即就跪倒在地。
“行了,此事还是交由贵妃娘娘决断。”安阳允礼从不愿多管后宫之事,今日也是为夏紫苏而来,她既已无碍便不必多留。
容夫人失落至极,她眼下还在心惊肉跳,可圣上竟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未有,手上的力道不自禁紧了紧,令沐琴疼的皱起了眉头。
安阳允礼走了两步也似记起什么,又转身对底下人吩咐:“这几日好生伺候着夫人,有什么不妥的就对贵妃言明。”
院子里一干人等都皆欠身称是。
遥香见赵美人依旧昏迷不醒便对戚承友言:“还望大人帮遥香个小忙,将她抬进西面院子里去。”
“这就命两个侍卫抬她过去。”戚承友点头应诺,他掌管宫中的禁卫,此事也有责任善后。
“多谢大人。”遥香浅笑,而后又往容夫人那里去,恭敬作礼,“还请夫人恕罪,此事是遥香失职,这就将人带走。”
容夫人秀眉紧锁,也不搭理谁,只是由沐琴扶着往里屋去了。
院子里头的下人们也都散了,各做各的事。
夏紫苏觉着自己后脑勺痛,便拿手去揉,谁知竟起了一个大包,又往晓兰那里瞧了一眼,只见她正对着自己坏笑,却不能对她如何。
“你没事吧?”遥香对夏紫苏言,暗忖皇上今日究竟是为谁移的驾来此处。
“无碍的。”夏紫苏微笑作答,又往戚承文那里恭敬作礼,“方才多谢大人了。”
戚承文却不以为然,只微低了低头,便与几个侍卫一道抬着赵美人出了院子,而遥香也跟着离开直往温玉舒那里去讨示下。
温玉舒一听此事也不即刻作答,只是抚着暖炉思量,后又问:“赵美人如此已有几个年头了?”
“二个春秋。”遥香回言。
“日子过的真快呐,已是二载了。”温玉舒微微点头,明眸中含着瞧不清的迷离,又喃喃道,“她疯了也好,不知痛不知苦。”
“疯子也有疯子的坏处。”婉言在一边出言,往香炉里点上新的薰香,放置香案上,又讲,“她若说再这般六亲不认的伤人,岂不是有害?”
温玉舒斜眸扫了一眼婉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觉得说的极对,却又将如何处置的决断交给了遥香:“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她?”
“赵美人往日并未犯什么大错,只是疯了,故而才被送进僻静的寝宫静养,今日怕是无心之过。”遥香为人刚正,不偏不倚,何况她尚有仁慈之心。
“这疯病是治不好了,再如此下去若说又伤了谁,你可担当的起?”婉言却在一边给遥香施加压力。
“太医院可曾有瞧过,是如何说的?”温玉舒东拉西扯就是不肯下这个处置,她从来不愿做恶人,连一只蚂蚁都不肯亲自动手。
遥香一五一十相告:“说是顽疾,要疯一辈子。”
温玉舒拿绢帕轻拭鼻尖,叹一声:“真是可惜呐,与夫人之位只一步之差,竟就疯了。”
谁都晓得当年之事,容夫人及赵美人都是圣上欢喜的人物,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故此常常召她俩一道作画弹琴,还命她们比试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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