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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及江山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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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苏虽愤愤难平,却也知道不该在此刻顶撞,只低着头不再言。
“你还有何话要说?通通都说够了才好。”晓兰倒有些失望了,她还想夏紫苏再硬气一些,与自己对着干,便能将她好好的修理一番。
可夏紫苏又不是傻子,紧抿了抿嘴唇,语气恭敬道:“是奴婢错了。”
这才让晓兰觉着无趣,又冷声冷气的吩咐道:“你可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年近了,你准备准备跳你那支落霞舞吧。”
夏紫苏的身子一怔,暗念她怎么绕了一个大圈又回到了原点。
“今日扫雪也是为你好,因你可是要着薄装,赤着脚踩在雪地上跳,若说耐不住寒,可是要责罚的。”晓兰的表情甚是轻蔑嘲讽。
沐琴忍不住又撇了眼夏紫苏,暗忖那容夫人不把酥酥弄死是不会甘心了。
“落霞舞不必如此吧?”夏紫苏被晓兰说的胸口疼。
“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落霞配合你那支舞啊,这落霞自然就要变成落雪了,岂不是更有意境?”晓兰忍不住讪笑起来,又讽刺她一句,“指不定皇上便瞧上了你,故而你可要争点气,为夫人长脸呐。”
而后一阵长笑着离开了屋子。
夏紫苏头痛欲裂,她真想把姬尚君揪出来,告之他自己不愿在玩这个游戏了,她受够了,心理上的创伤不够,还要肉体上的。
她甚是怕冷,这是要如何是好。
沐琴见夏紫苏的脸色极差,便宽慰她:“你且别心急,离过年也就十日了,不如去求求皇上吧?”
夏紫苏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确实可以去求皇上,但她不愿意,只轻摇了摇头。
沐琴见此刻屋子里无外人,便拉着夏紫苏到墙角,轻声问她:“你当日进宫就说要做皇上的女人,眼下是如何想的?”
夏紫苏瞪着一双美目只是盯着沐琴瞧却不答言,她也不知该如何想,她心里特别矛盾,但想想姬尚君对自己寄予厚望又不敢让他失望,轻声言:“我想要一颗心。”
“你这野心可真够大的。”沐琴心里头一惊,略一思量也觉着她未必没那个本事,又上下打量了夏紫苏一番,牵起她的手说,“那你就尽量让那个人心疼吧,疼到碎了,估计这心就是你的了。”
“那我当真要赤着脚踩着白雪跳舞?”夏紫苏问。
“只能如此。”沐琴微微点头。
“别只是白跳一场。”夏紫苏也没把握,不知安阳允礼如何作想。
陪一个帝王玩这种所谓的爱情游戏很是费神,她不是情场高手,亦也未有捏拿男人心理的本事,只凭着一张脸在瞎闹腾,别折腾掉自己的脑袋已是万幸了。
“我听王公公的意思……”沐琴眼下就指望着夏紫苏翻身当家作主了,故而就对她实话实说,与她同一站线,压低了声音细讲,“皇上是对你有意的。”
夏紫苏听到这话竟觉着自己好危险,二包迷幻药到底够不够啊,姬尚君怎样都要准备个十包二十包的吧。
“酥酥?”沐琴见夏紫苏的脸色不太好看,便叫唤她。
“我无碍的,此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夏紫苏不在言其它,径自去拿扫把,又很是不好意思的对沐琴言,“真是对不起你,今日是我连累了你。”
“在宫里别说对不起三个字,只需记着对的起自己就好,其它的人都没那么重要。”沐琴也跟着拿起扫把就与夏紫苏一道往外头院子里去扫雪。
雪越下越大,根本就扫不完。
二人今日穿的是绿色长裙,立在雪地里,似两根一吹便要倒的青葱。其它的宫女见着了都在那里窃窃私语,而晓兰却甚是舒心。
王公公大步进来院子,却见夏紫苏正立在大雪底下扫雪,暗忖着她这是做错事在受罚嘛,只径自走过她们的身旁,直往容夫人的院子里头去,他是为传旨而来的。
容夫人此刻正抱着暖手炉听人讲趣闻,见是王公公到了,便下了榻:“王公公是稀客啊,是代皇上来传话的?”
“皇上要传召酥酥过去上书房。”王公公不敢去瞧容夫人的脸色,他知她的气量甚是小,估计是受不住这个刺激的。
容夫人果然被气的发抖,两块脸皮在微颤,却又不好当着王公公的面发作,强颜欢笑道:“那就请公公领走吧。”
王公公应诺之后就连忙出了屋子到院子里头领夏紫苏一道走。
沐琴原应独自一人扫雪,可晓兰却也从屋子里头出来唤她进去,便只能放下扫把去见容夫人。
而夏紫苏转头往沐琴的身影瞧了一眼,忽然生起些担心,却只能跟着王公公先往安阳允礼那里去。
安阳允礼此刻正在榻上独自下棋,见夏紫苏来了便禀退了左右,连王公公也命他守在外间,不准任何人擅入。
夏紫苏立在安阳允礼的面前低着头,不知他是何意,第一次被传唤,未免有些紧张。
“你过来,靠近些。”安阳允礼示意夏紫苏走近自己。
“皇上找奴婢来所为何事?”夏紫苏边轻声问边往安阳允礼面前踱进了两步,也不敢靠的太近。
安阳允礼抬眸打量她一番,就见她的衣裳都湿了,便问她:“你的衣裳怎么湿了?”
“刚才在院子里头扫雪。”夏紫苏老实作答,又抬眸往窗子外头看了一眼,暗叹好大的雪啊,不知沐琴是不是又在外头扫雪。
安阳允礼也往窗子外头望去,只见外头雪花大片,便对夏紫苏吩咐:“你将身上的衣裳都脱了。”
夏紫苏的眼眸瞪的老大,紧抿了抿红唇,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唤她来是要肌肤之亲的,可她还未有任何准备啊。
“你敢违抗朕的旨意?”安阳允礼见她未有反应,便微蹙着眉头问。
“皇上……皇上……我觉着还是穿着衣裳比较妥当。”夏紫苏自然不愿意,光天化日之下脱衣裳算是怎么回事,何况这里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
安阳允礼忍不住笑起来,却又轻声细语言:“脱掉湿了的衣裳,免得冻着了。”
夏紫苏依旧执意:“奴婢真的不冷,皇上不必担心,何况脱了会更冷的。”
“朕让你脱,你就脱,否则拉你出去砍头!”安阳允礼已是失了性子。
“皇上。”夏紫苏被吓的立即跪倒在地,开始恳求道,“皇上之前说要送个要求给酥酥,酥酥眼
下是确定无疑了,无论做错任何事都不必砍头,请皇上成全吧!”
安阳允礼原想佯装严肃,无奈嘴角的那丝笑意已是藏不住了,将夏紫苏一把拉起了往榻上坐,径自开始解她的衣裳。
夏紫苏要是拦着就怕要被砍头,但若是让他脱,那自己又该怎么收场。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中了疯魔
安阳允礼的力气不算小,扯过夏紫苏让她背过自己就开始解她的扣子。
夏紫苏盯着眼前方桌上的那杯茶细看,暗念自己怎么这样不小心,竟不知道带包药出来,眼下怎样才能让他产生幻觉。
这一边在思量,安阳允礼已将她身上的外衣都脱了,又要解下夏紫苏的里衣,这让她本能的环手将自己的胸前捂住。
安阳允礼浅笑:“朕又不是第一次瞧你的背,还要害什么羞?”
“皇上,眼下是大白天。”夏紫苏干着嗓子问,心都跳到嘴里了,她不好直说,只好委婉的表述。
“朕知道。”安阳允礼甚是不以为然,依旧未有停下手上解衣裳的动作。
“皇上,这里是上书房。”夏紫苏都快哭了,她不敢违抗,看来这是要霸王硬上弓了。
“朕知道。”安阳允礼还是径自解扣子。
“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夏紫苏抿着嘴,终于说的更加直白一些。
安阳允礼冷哼一声:“无人敢。”
夏紫苏的衣服都被安阳允礼给扒光了,她紧紧捂着前胸,暗念若说他要扒自己最后一件肚兜,她就要去撞桌角以保清白了。
但安阳允礼却停住了,只是用指尖轻拂起夏紫苏的后背,原先那些疤痕都不见了,肌肤又是光滑细嫩一片。
夏紫苏只觉着有些冰凉,身子微微一颤。
“冷了?”安阳允礼从她的身后紧紧的拥住她,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问,“这样是不是暖和一些?”
夏紫苏一动不敢动,只觉着自己的后背一点点的温暖起来,心里掂记着的却是姬尚君。
“苏苏。”安阳允礼在她的耳边轻声唤她。
“嗯?”夏紫苏回应道,又言,“皇上不会胳膊酸嘛?奴婢怕受不起。”
“你就没什么可对朕说的,朕虽说给你一个要求,但只有这一次机会,你且好好想想才是。”安阳允礼暗想再给她一次求自己封她为妃的机会。
可夏紫苏偏偏就是不如他的意,与当日一样的嘴硬着:“奴婢只是不想被砍头。”
“除了这个呢?”安阳允礼又问,似是就要等夏紫苏来求自己。
“皇上,奴婢的口有些渴。”夏紫苏只是紧张,她想缓口气了再细思量一番才说。
安阳允礼单手拈起桌上的茶盏靠近夏紫苏的嘴唇示意她喝,夏紫苏微微低头,小抿了一口,便言:“皇上,奴婢还是觉着有一点点的冷。”
“那朕在抱紧一些。”安阳允礼果然又紧了紧手臂,这让夏紫苏越发的心里不安。
“皇上这么对奴婢,奴婢无以为报。”夏紫苏低声言,心里挣扎的似有只小兔子。
“不需要你报答,只要你乖乖听话。”安阳允礼柔声细语,又将夏紫苏的一缕青丝撩到耳后根,亲吻了一下她的脖间。
夏紫苏屏息凝神,连身子都不自禁僵住了,耳边又听安阳允礼问:“你说你想要什么?”
“奴婢要一颗心,要爱。”夏紫苏轻咬了下自己的唇畔,终于说出了口。
安阳允礼一听夏紫苏又提了这件事就怔了怔,而后轻声言:“朕说过了,朕未有这样东西。”
“那酥酥就等,等到皇上有了为止。”夏紫苏决不退让。
“你为何这样的固执?”安阳允礼似有些不悦,连拥抱都松了,将她的衣裳穿上去一件。
夏紫苏此刻才长长松了一口气,一边开始替自己系扣子一面言:“这才是爱一个人的决心,若说为权为利为名为份,只要个恩宠便是了,可酥酥要的是相守一生。”
安阳允礼听了这话又环上了夏紫苏的腰际,紧握住她的手,不准她系扣子,讪笑道:“如此说
来,你往后是愿意为朕陪葬了。”
“皇上长命百岁,奴婢自然是死在皇上的前头,奈何桥上等着,下辈子再一道投胎做夫妻,若说皇上愿意的话。”夏紫苏觉着这话说的真叫一个恶心。
但就是这番话却把安阳允礼给感动了,搂的夏紫苏越发紧了,笑着说:“这又是告白?”
“皇上会治酥酥的罪嘛?”夏紫苏小心翼翼的问着。
“眼下不会。”安阳允礼的嘴角轻扬。
突兀的,外面有丽妃走进上书房,她见着这一幕后连忙转过身子跪在地上,嘴里称:“臣妾不知……不知皇上在……在迎接远客,请皇上恕罪。”
安阳允礼微皱了皱眉,替夏紫苏着上衣裳,冷冷言:“回自己寝宫里去闭门思过。”
“臣妾谢皇上不治之恩。”丽妃又是恨又是怕的跌撞着出了上书房,此刻见王公公正匆匆赶来,他去御膳房吩咐吃食,却未料到丽妃竟自己擅闯入内。
原说安阳允礼并不欢喜别人见着他如此对待一个宫女,但是想想这事迟早也要召告天下,早一日
晚一日也无妨了,否则他决不会留着丽妃一条命。
“奴才参见丽妃娘娘。”王公公恭敬作礼。
丽妃此刻已有些回过神来了,便问起了王公公:“你可知皇上想对那宫女如何,是有册封她的打算?”
“皇上的心思奴才不知。”王公公也是如实禀报,又问,“方才娘娘进了屋子?”
丽妃也不作答,只是又回头望了一眼上书房,便不在多言直直的往自己的院子里去,她此刻也不知自己要闭门思过到几时,该不会连过年都不让她出来吧。
王公公见丽妃离开了,便大步往前,对着屋外守门的小太监斥责他办事不妥,自己心里也是不停的在打鼓,这可是要定他个看守不严的罪名。
安阳允礼果真唤他进去,连忙福着身子低着头走了进去,一眼不敢望安阳允礼及夏紫苏。
而此时的夏紫苏已是将衣裳穿戴整齐了,她暗念安阳允礼倒还算是君子,到底没把她怎么样。
“你可知罪?”安阳允礼对着王公公厉声提眉。
王公公立即跪倒在地:“老奴知罪,请皇上责罚。”
“拖出去打二十板子!”安阳允礼极不客气,半分情面都不给。这让夏紫苏有些心惊,暗念该不会是在责罚王公公方才让丽妃进屋子这事吧,心一仁慈就说了句,“二十板子怕是会要了他的命,只打个二下就算了吧,腿长在人家身上,管也管不住,何况他不过是个下人。”
王公公哆嗦着身子,暗想这位酥酥真是仗义,关键不知皇上卖不卖她这个面子。
安阳允礼往夏紫苏那里望去,又搂了一下她,笑言:“你为何替他讲话,你与他并不熟啊。”
“因酥酥与王公公一样是下人,感同身受。”夏紫苏坦白作答。
“好,那朕就依了你,就打他二下以示惩戒。”安阳允礼往王公公那里望去,又问,“你服不服?”
“老奴谢皇上开恩,谢酥酥姑娘的感同身受。奴下这就去领板子。”王公公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要往侍内院那里去领板子,却被安阳允礼给叫住了,“板子且先记下,你去吩咐底下人替酥酥订制两件衣裳,而后在去受领。”
“是,老奴领旨。”王公公立即转身出了屋子。
安阳允礼盯着夏紫苏问:“会下棋嘛?”
“棋艺不精。”夏紫苏实话实说。
“那若说输给了朕,朕就惩你打扫上书房三日。”安阳允礼浅笑,他也不过就是玩笑话罢了,谁知听在夏紫苏耳朵里却是认了真,立即就应下了,“那酥酥就打扫上书房三日吧。”
安阳允礼捏着棋子的手一怔,而后又将棋子扔进了棋盒里,轻声吩咐:“行了,你回去吧。”
夏紫苏不知安阳允礼为何又心情低落了,只欠了欠身子便要离开屋子,而安阳允礼却在身后唤她:“紫苏……”
酥酥自然不去理会,唤的又不是她,而安阳允礼见她未有反应也不再唤她,随后又露出一丝苦笑,他这是中了疯魔。
作者有话要说:
、甚苦逼的酥酥
沐琴这几日甚是有些苦,因容夫人不能拿夏紫苏如何,就拿她来出气,料定了是她在那个小贱人的身后做起了勾引皇上的军师。
夏紫苏心里焦急,且这几日已与沐琴感情深厚,见她总为了自己吃苦便心中不舍,却又不知该如何帮她,今日又见她红了一张脸回到屋子里就连忙上前扶着她坐下:“夫人今日又打了你,她今日又寻了什么由头?”
沐琴只是浅笑,她甚不以为然,她在宫中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深知这其中的道理,容夫人越是恨夏紫苏,越是证明这个宫女将来肯定非同一般。
夏紫苏拿着毛巾弄湿了又递到沐琴的手上:“你捂下脸。”径自坐在她身边愧疚言,“姐姐,你怪酥酥吧,都是我连累了你,害你吃这些无明的苦。”
“这都是小事,若说连这点都忍不了,怎还能在宫里活着,往后总会好起来的。”沐琴示意夏紫苏不必担心,也不问及她近日与皇上相处怎样。
因这几日酥酥日日都要去上书房打扫,故而惹来更多人的不悦。
容夫人更是心中不爽,她刚教训完沐琴还觉得不够,总想在夏紫苏的身上寻点事出来泄泄火才行。
晓兰在一边察言观色,见容夫人似是心中气难平,便又献了一计:“不如就说夫人的一支金簪无缘无故不翼而飞了,将其嫁祸在沐琴的身上,重重的罚她,看那酥酥还会不会冷眼旁观,若说她肯出头,就一并再治她的罪,若说她不敢出言,想来那沐琴也再不敢靠拢她了。”
容夫人往晓兰那处望去,忽觉着自己真是与她相见恨晚呐,她竟生出这样好的一个脑袋瓜来,自己而今才发现,脸色顿时飞扬起来,对着她点头微笑:“甚好,此事就由你去办,定要将那两个贱人打到死为止,绝不能手软。”
晓兰带着笑意微福了福身子,刚要走却见外头有宫女手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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