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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及江山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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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苏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似是在叹惜:“整个后宫的女人都不配与皇上说这句话,因皇上的心未在这后宫中的女人身上。”
安阳允礼的身子一怔,而后又转过去看夏紫苏:“你不过一介宫女,朕三番四次救你,却不知感恩,只为妄想谈条件,而今更是理直气壮。”
“皇上为何要册封酥酥?”夏紫苏突然问了一句,又咄咄逼人起来,“酥酥自认为一无是处,为
何是我?”
安阳允礼紧抿了抿嘴唇,依旧不语。
夏紫苏趁着他不注意,便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顿时痛的连眼眶都红了,往安阳允礼面前走近两步,言语的悲切:“就算皇上要砍了酥酥的脑袋,有些话也不得不说了。”
“你还有何可说的,若说你今日要寻死,朕也决不会在拦着你。”安阳允礼倒觉着夏紫苏有趣了,那脸色似是自己负了她千百回。
夏紫苏深吸了一下鼻子,却还是忍不住一颗眼泪落下,连声音都有些颤抖:“皇上的棋盘下头有一张画像,那人定不是酥酥,虽说与酥酥长相无差。”
安阳允礼一听此言便觉着羞愧万分,脸色极是难看,那是他亲手所画,藏于棋盘下面看起来容易些,藏起来更是容易,却不知怎会被她发觉。
而夏紫苏依旧自顾自出言:“酥酥自问未有愧对情,愧对爱,一心一意钟情皇上,已是装不下这世间任何一名男子。以为皇上终被酥酥所感动,却原来心里藏着别人,酥酥不过是个替身罢了!那要这贵妃娘娘的虚名有何用?”
安阳允礼怒气冲天,一手掐住夏紫苏的脖子,切齿道:“你真是自寻死路。”
夏紫苏眼眸清冷,无所畏惧,再望安阳允礼一眼,便闭上了美目,一颗泪滑到他的手背上,竟让他下不了手,又放开了她,但心里却是气的发抖。
“皇上还是砍了酥酥的脑袋吧,此生所爱之人不会钟情自己,不如死了的好,何苦还要活在这世上自讨没趣。”夏紫苏跪倒在地,请安阳允礼赐自己一死,忍不住又偷偷去望他的脸色,暗忖着自己方才所言是否功效不大,为何他一点感动之色都未见。
“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大忌?”安阳允礼愠斥道。
夏紫苏觉着自己该加把劲演戏的,便突然上前抱住安阳允礼的大腿,声泪俱下:“皇上,您保重。今生无缘,来生也要与皇上结为夫妻,哪怕只一日,也好。”
原说这话说完就该去撞墙的,但夏紫苏始终不敢这样所为,她只怕自己动作太快,安阳允礼动作又太慢,一会没抓着她,真一头碰死了才对不住姬尚君。
好歹没道理让他守寡的,故而只摊软在地言:“奴婢愿意去守陵。”
安阳允礼此时正在气头上呢,他那点小弯弯肠子都被这宫女晓得,怎还挂的住这张龙颜,便说了句:“朕依你所愿。”言毕就大步离开了。
夏紫苏抹掉脸上的泪痕,眼眸泛起一丝狡诘,她终于寻到了出宫的机会。
太妃的灵柩在宫内停放整整七日,之后就要移至皇陵地宫。
王公公以为安阳允礼不会那样狠心,便寻了个说词,福着身子低声言:“皇上,太后说守陵之期由一年延至三年,且恩赦守陵之期界满后便放那些宫女回乡。”
安阳允礼不动声色,依旧只是翻着手上的折奏细看。
他那日回来之后就将棋盘下夏紫苏的画作给烧了,眼下还有些气呢。
王公公实为替夏紫苏求情,又说:“守陵之地甚是寒苦,身子骨弱的人怕是有些受不住。”
“吃些苦也是好的,长点记性。”安阳允礼似是话中有话。
这几日他思先想后觉着不给那女人一点教训,只会越发助长她的气焰,既然是她自己的选择,便遂了她的心愿,后又吩咐:“让那个叫沐琴的宫女陪着她,莫在让她生事。若说守陵期间再犯了一点点错就真要砍了她的脑袋!”
“是,奴才这就去吩咐。”王公公未料到皇上这次这样绝决,转身过去夏紫苏屋子通报。
夏紫苏眼下已将安阳允礼的脾性摸的一清二楚,自然晓得他也只能是这意思,只是言谢王公公替自己着急,便对他恭敬有加:“有劳公公了。”
“你这是何苦呢。”王公公轻叹,“原是贵妃娘娘的命,何苦要与自己过不去呢。”
夏紫苏也不与王公公多作解释,只是又骟情了两句:“还望王公公提醒皇上保重身子要紧,虽说此生无缘再见,但酥酥会永记皇上待我的恩情。”
王公公只点头,随后又回上书房里伺候着,却见皇上正与荣浩千,安阳君落在商讨事情。
原来太妃灵柩移至皇陵之事交由荣大人处理,明日一早便要启程。
“关于寻到夏哲尸体之事,眼下可晓得是真是假了?”安阳允礼厉声问道。
“臣已在审查,不久就会有结论。”安阳君落福身禀报。
“依臣之见,五万精兵不现身,夏哲活着的可能性就为最大,难保不是个障眼法。”荣浩千从小
与夏紫苏夏哲他们兄妹一道长大,甚是知道夏哲的为人,他狡猾如一只狐狸,不会那么容易就死
去。
安阳允礼也觉着荣浩千说的有理,便对安阳君落吩咐:“此事定要调查清楚,而后还是要多派些人手去寻那五万精兵的下落,朕就不信他们还都凭空消失了。”
“微臣领命。”安阳君落作揖应诺。
安阳允礼轻一挥手便让他们退下,又命王公公进来,问及他:“她如何说的?”
“只说让皇上保重,虽说此生无缘,却还是不忘皇上对她的恩德。”王公公如实相告。
“朕突然发现她生的与紫苏一样,这性子也好似有些像。”这是安阳允礼这几日思虑出来的结果。
这也是夏紫苏想要的,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人,怎会好好珍惜呢,何况她再回宫中便要掌握别人的生死,而不是由别人撑握她的生死。
另一边的温玉舒依旧不放心,若说威胁之人活着一天也就有东山在起的一日,便想秘密约安阳君落相商此事。
作者有话要说:
、威逼利诱不成
因这几日安阳君落总进宫宽慰太后,故而温玉舒就一直等着他,让婉言逮住时机便堵他在宫里,这一日正是一个机会,身披一件暗紫色斗篷便与小王爷私下里会面。
安阳君落原是想躲的,但念及温玉舒似不肯罢休,才答应与她见面。
这一夜落的是小雪,寒风不算太烈,只是这地方有些阴冷,是一直以来大家都言闹鬼的院子。
婉言见温玉舒的脸色有些不悦,便说:“这处无人过往,因说闹鬼才最安全,娘娘一身正气,百鬼不侵。”
温玉舒终于微点了下头,便见安阳君落踱步而来,他一如既往的俊雅潇洒,但这性子也是如从前般的令人捉摸不透。
婉言对着安阳君落微微欠身便出了院子外面把风,她甚觉着后悔,为何风声听着似鬼声。
安阳君落往温玉舒面前走进两步,福身作揖:“参见娘娘。”
“本宫是来长话短说的。”温玉舒快言快语,指尖稍紧了紧自己的披风。
“怕是小王帮不了娘娘。”安阳君落早已打定了主意不与温玉舒和谋,他有他的打算。
“小王爷是想见死不救?”温玉舒又问。
“她人都出了宫,还怎么威胁娘娘?”安阳君落答。
“皇上只不过是给她些教训,若说心中无她,怎会让她活到今日,就算是去守陵,也是派了沐琴跟随,可想而知她再进宫的日子亦是不远,那本宫还有何恩宠可言?”温玉舒居安思危,不无道理。
“娘娘多虑了。”安阳君落依旧一副不冷不淡的模样。
“安阳君落!”温玉舒突而直唤起他的名字。
安阳君落立即福身作揖:“请娘娘吩咐。”
“姐姐离逝之前,你曾答应过的可替本宫做一件事,今日本宫就要你在她去皇陵的路上杀了她,绝不可以手软。”温玉舒直截了当,以姐姐遗嘱做威胁。
“恕难从命。”安阳君落不愿受她摆布,回绝的甚是干脆。
“你!”温玉舒一脸恼意,手指着安阳君落,压低声音斥道:“你真是个心狠之人,当日姐姐离世将我托付你照顾,你却百般推托,而今我不过让你杀一个小小宫女,亦是如此,你定是要做这个言而无信之人了。”
“小王并非是言而无信之人,只是此事不可为,也请娘娘打消此念,若说被皇上知晓娘娘所想所为,想必才有麻烦。”安阳君落虽曾深爱温玉芸,但对于其妹妹温玉舒却从来冷淡,宁可与她退至十丈之远,也不愿意靠近半分。
温玉舒犹如锥心之痛,对着安阳君落冷嗤一声,似有怨气:“为何你能为我姐姐做任何事,却对我不愿费一点点的心思?我当日不为王妃,只为能伴你左右,可你却依旧要我走,是为何?”又步步往安阳君落面前走,切齿言,“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情义不假,姐姐也已逝去,却为何还不肯接纳我?眼下酥酥不过只是一个宫女,你也要如此袒护着她,难道说你与她之间早已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协议?”
“娘娘此言可要真凭实据啊。”安阳君落冷嗤。
“我对你不曾有错吧?”温玉舒突觉自己甚是委屈,当年若不是安阳君落不肯接纳自己,她何必要进宫,去讨皇上的欢心,而今也不必伤神了。
安阳君落觉着过往之事已逝,他也不愿告诉温玉舒自己为何对她淡薄。
当日温玉芸也是有机会可以进府当王妃的,只是她从中作梗,又在温玉芸病重之时串通大夫下慢性毒药,待他发觉已为时晚矣。
温玉芸念她是自己亲生妹妹,便托他照顾,还言不可伤她性命,故才不予计较。
温玉舒自然不知,她只恨安阳君落对她如此,便又发狠提醒他:“你当日说过只心系我姐姐一人,若说变了心,可就违背了你的誓约,本宫也劝你别对一个宫女动情,那可是皇上的女人,由不得你情根深重!”
“那也是小王之事,与娘娘何干。”安阳君落甚有些不悦。
温玉舒一听安阳君落如此言,便更觉气上心头,她方才不过试探之语,却惹来他这样说法,分明就是被自己猜中了,故而抑不住一腔怒火,厉声斥他:“男人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为一张皮相倾心,你当初信誓旦旦说只爱我姐一人,故不能承我的心意,而今你又为何出尔反尔,另爱他人!”
安阳君落不愿与她多言,便催促她早些离开:“娘娘还是早些回宫吧,若是被皇上知晓你我私会,是要惹来杀身之祸的。”
温玉舒定定望着安阳君落许久,终于才静下心来,她不该如此莽撞,怎可以在他面前乱了分寸,微微侧身,轻声言:“小王爷也该细想想,眼下这局势还有谁能保的了安阳王府,本宫也希望能助小王爷一臂之力。”
“小王不知娘娘所言何意。”安阳君落佯装不知,又好言相劝起来,“娘娘还是早些回宫吧,以免生出事端。”
温玉舒突然轻笑起来,带着些威胁:“本宫不怕,若说真被皇上逮了一个正着,本宫里就说与小王爷私通。”
“请娘娘自重。”安阳君落立即拱手作揖。
温玉舒最后又问一句:“小王爷当真不愿帮本宫?”
安阳君落不答言,但其中意思已是很明了。
温玉舒微点了点头,伸出手接住了几片雪花,悠悠说道:“若说小王爷不愿意与本宫同一阵线,那本宫也不惜与小王爷玉石俱焚。”
“娘娘应该费些心思在皇上的身上,而不该如此毫费精力在一个小宫女及小王的身上,本末倒置只怕到头来一场空。”安阳君落依旧坚持,不愿与她同流合污。
温玉舒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寻错了人,只能言:“安阳君落,你会后悔的。”
“恭送娘娘。”安阳君落不言其它,只是又一作揖,暗示温玉舒可以回去自己寝宫了。
温玉舒深吸一口气,终于离开了院子与婉言一道小碎步抄小路直往自己寝宫里头去,绕过一处假山之时却发现里头似有些动静。
婉言刚要出言问里头是谁,却被温玉舒给拉扯住了。示意她莫要出声,又贴着耳朵听,便听到里头竟有一男一女私语的声音:
“王爷你轻点,弄的我有些疼。”
“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况又是在我皇兄的地盘上,你快些将裙子提起来。”
“啊…。。”
温玉舒眉头紧皱,这位王爷是谁自不必猜了,安阳允泰无疑,不然谁还有这个胆子在后宫偷腥,只是他偷的到底是何人?
婉言一脸的羞涩,恨不得钻进地底下去,因假山里头的声音越来越放()浪,虽说他们有克制,
却还是抑不住的情动出声。
温玉舒与婉言对视一眼,而后二人便轻手轻脚的一道匆匆回了自己的寝宫。
“娘娘,暖暖手。”婉言将一个暖炉递到温玉舒的手上,又忍不住问,“不知是哪个不要脸的这样大胆,竟敢勾引起王爷来了。”
温玉舒也很想知道,捧着暖炉讪笑道:“这深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空虚寂寞之人。”
“娘娘可否想着抓这人出来?”婉言好奇心作祟,甚是想知道到底是何人。
“若说能寻的出此人是谁,也是功劳一件。”温玉舒轻笑。
婉言觉着此事非同小可,何况抓奸之事原本就刺激,便多生了个心眼,往后每每都亲自跑到那假山处蹲点。
而安阳允泰却浑然不觉已被人发觉这不耻之事。
次日,就是夏紫苏他们去皇陵的日子,三十名宫女统一着白衣素服,头发高高挽起,只带白色绢花。
安阳允礼往宫女那处望去,自然只见夏紫苏最为惹眼,甚有些不舍之意,但想想这女子狂妄的很,便未有将她留下。
夏紫苏倒不觉着自己有多苦,她只在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逃脱,她要往宫外去见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荣大人的好意
荣浩千高骑俊马,领在队伍最前头送着灵柩直往皇陵出发,他觉着这是美差,至少能与某些人朝夕相对。
皇陵在西面,离京城有近三日的行程。
眼下不知不觉已是行了一日,见月黑风高,雪又开始飘落,荣浩千便命所有人都停下,就地立帐篷,待到明日清晨再走。
宫女十人住一个大帐篷,夏紫苏与沐琴住一处,睡在最靠里面的位置。
夏紫苏只觉着对不起沐琴,便说:“我来替姐姐铺被吧。”
“不必了,你身子骨弱,坐那歇息吧。”沐琴示意夏紫苏不必忙,又言,“原说皇上不让我跟着你,我也是要自己请命跟着来的,所以是我自己的意思,你不必觉着愧疚。”
夏紫苏上前挽住沐琴的手臂保证道:“姐姐,我定不会负你的。”
沐琴对着夏紫苏轻笑:“行了,我知道你是何意,定会站在你这边。”
夏紫苏不言太多,只是微笑点了点头。
此时外头有人来报:“里面的人都出来一下,小王爷有事吩咐。”
原来荣浩千有事要与他们交待,他一身锦服,立在寒风之中,声音低沉磁性:“今日先在此地歇息,你们不可随意走动,明日一早要走水路,你们且当心着些,莫要生出些事端,否则就地正惩。”
众人纷纷应诺,又听荣浩千吩咐些注意事项,而后退散至自己的帐篷内。
夏紫苏与沐琴走在最后,才刚要进帐篷,却被身后之人唤住:“你们二人过来一下。”
原来是荣浩千身边的侍卫,只听他吩咐道:“你们两个去烧壶茶来,荣大人口渴的紧。”
“是。”夏紫苏与沐琴欠身应诺。
“你去屋子里伺候着,我去河边舀水。”沐琴觉着夏紫苏身子弱,便让她先进屋子里去。
“我去就好,姐姐去里头伺候着吧。”夏紫苏才不愿意与荣浩千单独相处,又说,“姐姐不必担
心我的身子骨,好的很呐。”边言就边往河那里去了。
沐琴见夏紫苏执意也不再勉强,只转身往荣浩千的帐篷里去。
夏紫苏边走边暗念着姬尚君让自己与安阳君落为伍,那这位小王爷也该来寻寻自己,两人商议商议才是,为何总没个动静的。
帐篷到河边有些距离,还未等夏紫苏走近了便看见有个人影立在那处,心中一紧,暗念莫不是姬尚君来寻自己,亦或是安阳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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