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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花惹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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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风剑喔,好厉害呀!”少女稚嫩的声音含着毫不作伪的羡慕,“我明年就要接受长老们的考验了,等我过了考验,他们就会把我爹留下的百辟龙鳞刀给我。那时候大家都会叫我寨主呢,多威风……”
她说着说着,突然就没了声音,白念尘一转头,看到刚刚干完体力活的女孩儿已经倒在柔软的草地上飞快的去见了周公。不算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着,看的他不禁失笑。
春寒料峭,风还是有些微寒意。白少爷犹豫了片刻,终于脱下自己的外衫,轻轻的盖在已经不知道梦到哪里去的女孩身上。随后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下,难得清闲的时光,没有陌生的女子追着,没有父亲沉重的督促和希望。。。。。。
寒风一浸,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他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少女,立刻毫不迟疑的钻进了自己的外衫下,和她并头而卧。很暖和……她真像二娘那只白狐狸犬,真的很暖和啊……
已有着修健体态的少年全然不知道男女之防,靠在四仰八叉的少女身边,临睡着之前还在模模糊糊的想——
这样真不错,她一直在他身边……等他娶了美丽又聪明的妻子,等他生下美丽又聪明的孩子,等玉麟山庄排进了龙牙榜,等他成了人人敬仰的白庄主……她也要这样留在他身边,那样真好!
须臾,四周只剩下柔和风声,盘旋流连的抚过草地上一双小寐的少年。
第五十六章 情动 。。。
送九公子去休息是个好差事,既能避开喜怒无常辣手无情的主人,又能服侍温柔和气笑意撩人的客人。当下便有数名侍女抢在前头,争相去搀扶钟展。
苏闲花咬牙挤开了几个抢在前头的,手一捞,就把钟展的胳膊牢牢的捞在手里。四下里顿时乱哄哄的,最后还是申屠离一声不耐烦的呵斥,外围的女侍才纷纷退下,只留下四个跟着钟展离开。
苏闲花不认识双影轩在哪里,只能假装端茶递水的跟在一边。偷眼望去,只见钟展唇畔含笑,眼波悠悠,似醉非醉的模样竟是十分颜色,二十分情致。她很想多看两眼,心跳却不受控制,唯恐被人看出端倪,只能闷着头走路。
不久,引路的侍从将一行人带至一处院落。原来所谓的“双影”,指的是院中央有一大片的湖水,道路屋舍均建在湖中,每每望之,景色人物都有倒影入水,两两成双。
苏闲花自然不懂得那些个附庸风雅的名目,她只觉得十分气愤——这么大一片水域,在这个动辄数个月不下雨的西部边城,实在是一件奢侈的叫人心寒的事。
走过一段临水栈道,轩内早有人迎了出来,俱是薄衫轻纱,姿容过人的少女,将钟展半推半拉的扶了进去,一时间四下里香风拂面,春意缭绕。
双影轩虽是四面临水,屋子里却异常的热,苏闲花只觉得额头见汗,实在担心程红笑涂在她脸上那些药物受不住这样的温度,若是花了岂不是糟糕……可回眸一看,那些女子个个娇媚如花,拉拉扯扯的行止风流,遂把心一横,纵是有十头牛来拉她,她也是不会走了。
莺莺燕燕之声不绝于耳:“城主命我等服侍九公子沐浴更衣,请公子不要推辞……”
苏闲花听的生气,正盘算着若是把这些花花草草全部敲晕大概能瞒住申屠离多久的时候,她的手突然被人握住了。
“无需劳烦各位,只要这一个就好。”钟展的声音依旧清润温和,苏闲花尚在懵懂之时就被他一把拉了过去,踉跄着跨过门槛,未及站定,身后连通内外室的大门就被他用力的合上了。
她忍不住轻轻的“啊”了一声,摸不准他此举究竟是不是认出了自己,如果认出了是不是应该打个招呼?若没认出,他随便拉个陌生侍女进屋是什么意思嘛……
可她没机会继续摸准了,钟展利落的锁上房门,一回身就揽住了她的腰。下一刻,温热柔软的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个没什么前兆的亲吻顿时让她浑身一震,顿时又是惊讶又是不安又是羞赧,还有点生气,他他……不会是喝醉了逮着人就随便亲吧?五味陈杂之下,她的反应也就格外激烈一些,一掌劈去砍他后颈,却被他头一偏躲了过去,低低的唤了一声:“花花。”
这一声唤犹如魔咒,她手上正在做的事脑子里想要做的事,顿时全都喊停。只有瞪着方寸之外的面容,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的唇便又落下来,唇齿间的力道并不重,却显然不怎么有耐心。
全身的防备猜疑一旦卸下,苏闲花立刻被心悸的感觉淹没,脚一软,退后两步撞在案桌上。钟展想将她抱回来,却被她手一伸勾住脖子,毫不示弱的亲了回去。
上一次被他阻止,她就一直没找到实践的机会。那种酥酥麻麻如坠云雾的感觉很不错,她就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不再亲她了呢?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自然就不客气起来。
钟展浑身一滞,微微挣了挣似乎想要推开她,她却嗯哼了一声说了句“不要”。舌尖一探就义无反顾的闯了进去,虽然没有分寸,却是十足的热情,加之想到方才申屠离和一干女侍明里暗里的灼灼眼神,下起手来就愈发的不收敛了。
钟展此刻本因申屠离暗中下药,有些神思不属,恍惚之下心性也不若往日那般坚定。若说方才的轻轻一吻只是乍然相见之下的情不自禁,那此刻她的如火回应虽稚拙却已足够燃起幽火。这回的缠绵不再点到即止,温热的唇流连在她脸颊眼睫,耳畔颈边,揽着她的手臂带着强韧的力气,渐渐带出些侵略的意思来。
苏闲花向来是一头热的毛病,脑子一糨糊就是天塌下来也不管,但这事儿毕竟马虎不得。临走前程红笑那意味深长的一眼在脑子里一盘桓,她立刻十分勉强去推他,哼哼唧唧道:“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掌下一暖,竟是触到了微烫赤 裸的肌肤,心跳的声音虽然有些快,却清晰有力。她一怔,抬眼望去,只见钟展的半幅前襟不知何时竟被她扯了开来,裸 露的肌理在一室暖光中泛出玉色光泽,她顿时就傻了,连手都忘了收回来。
唔……她怎么把申屠离想做却没有做的事情给做了,那她岂不是本质上和申屠离处于一个层次……
她的脸烧得通红,额上却连冷汗都渗出来了。
因她这一呆,钟展也腾开了手,慢慢的退了半步,垂睫默不作声的整理衣衫,直到穿戴整齐,才抬头微微一笑:“花花,对不起。”
他的神色已然恢复如初,一派光风霁月的模样,好似方才只是把盏清谈而非旖旎动情。苏闲花早就在一旁偷偷观察他的神色,见他突然说话,反倒吓了一跳,急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是……是我对不起你。你知道的,我……我一向下手不知轻重……”
这道歉的话听起来怪怪的,钟展的笑意逾深,苏闲花的脸却红的褪不了色。他抬手替她拭去额角的汗珠,轻声问道:“花花,你方才要问什么?”
苏闲花急忙接口:“正事啊——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钟展一挑眉,不解道:“为什么要离开?”
“因为……”她一跺脚,“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是跟程红笑一起来的。”
他一笑:“我知道程少主也来了。”
“是啊,你知道,你还让他帮你藏东西的不是?他此刻一定在找申屠离的麻烦,我们正好趁机离开啊。”
钟展却摇了摇头:“要论武功,程少主未必就比我好。此刻应该是去接应他,而不是丢下他。正好我和申屠离之间也有些旧账未了,今日一并清算了最好。”
苏闲花一皱眉:“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是……可是他不是对你那个什么嘛……你喝了他这么多酒肯定有问题,不妥不妥,我觉得还是不妥。要不你先走,我去接应程红笑。”
钟展忍俊不禁:“谢谢你花花。但是很多时候,亲眼看到的也未必就是事实。” “咦?”
“申屠离在我的杯盘酒菜中各下了数种药引,甚至连这双影轩的侍婢身上都有香料为介。这些药引单独分开并无不妥,因此司徒庄主虽然和我用了一样的酒菜,却是绝然无碍的……”
“啊,你中了毒?” “不是。”他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支通体血红的瑶草,道:“这是大还妙手洛老新近栽种成功的‘血兰’,别的大功效没有,其叶却能解西域特有的夺魂香。夺魂香是配置媚药的主要材料,不管申屠离用的是什么药引,或多或少都要用到夺魂香……”他轻轻一叹,“不过虽然早有防范,这夺魂香的效力还是强过我的预计。若非如此,也不会这么对你……”
他的眼神轻轻一扫,看的苏闲花不禁脸红低头,却又突然低叫了一声:“啊,他以为你中了计,所以才安排这么多女人来脱你的衣服!”
钟展并不否认,点头道:“若是我在此处对他的侍婢做了些什么,恐怕就再也离不开了。”
苏闲花不禁咬牙:“这个变态真是……太变态了。”
他微微一笑:“申屠离此人武功智谋都不落人后,当得起一方霸主。只是有个最大的毛病……”
苏闲花脱口而出:“好色?”
“不是。”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笑的甚欢,“是自视太高。”
“这也算毛病?”
“算。自视过高和自信不同,自视高的人,若万事都已在掌控之下,尤其是对手开始示弱的时候,警惕心会比平时减少。若是顺着他的心意,事情就会好办得多。” 苏闲花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不禁点头:“瞧他那付把别人都不放在眼中的模样,决计想不到还会有人和你里应外合……”
“程少主会来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不过既然他来了,当然要请他帮个忙了。”钟展笑了笑,眉峰却又微微一敛,“只是……申屠离虽骄傲自大,容易被激怒,却绝不愚蠢。他应该很快就会发现千叶莲被人做了手脚,若以程少主一人之力,恐怕不好对付。”
“我明白了。”苏闲花用力点头,“我们这就去找程红笑,这人虽然凶一些,其实还是不错的。” 他笑了笑,拉起她的手走到窗边,起手推开格栅,望向黑魆魆的湖面,道,“要离开这里的话,首先得想个办法游过这个豢养了上千条食人鲳的镜湖……花花,你会游泳吗?”
第五十七章 易主(一)
苏闲花望着幽暗平静的湖面,一时拿不定主意:“会是会……只是这下面真的有吃人的鱼?”
钟展示意她看向四周:“此处虽然四面临水,十分风雅,但惟有一条道路可通岸边,是申屠离一向用来招待‘贵客’的地方。若不是水中有比人更可怕的东西,他又怎会有恃无恐,风雅的如此放心?”
苏闲花吐了吐舌头:“真是如此,会游水也没用了。”
钟展轻轻一笑:“除非轻功可臻达摩祖师一苇渡江的境界,或者申屠离大发善心送来一条船,否则会游水还是有用的。”
苏闲花一愣:“可是水里……”
“食人鲳性喜温暖。春夏时分聚居于湖水上层,秋冬则徙居深水洞窟——这时节若要涉水而过,只要潜的深一些就能避开,还有就是,切记不要受伤……”
苏闲花一皱眉:“这么麻烦,不如一路打出去爽快。”
“打出去当然也可以,可惊动了离泪宫乃至整个阎魔城的兵力,对我们并没有好处。如今程少主还在宫里呢,花花也不想给他添麻烦吧?”
苏闲花略微一想,便明白此时的确不宜打草惊蛇。显然钟展独自来离泪宫并不只是为了一件千叶莲而已,而程红笑也不仅仅是来帮她的忙……在她不清楚他们要怎么做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添乱。
她望着黑湛湛的湖水,轻叹一声:“你们都是聪明人,我听你的。”
“花花。”他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些微异样,于是轻轻握住她的手合在掌心:“我让秦韶不要告诉你我去了哪里,可你还是来了。所以……你已经原谅我了是不是?”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她还是很不甘心的哼了一声:“这倒也未必。”
他笑了笑:“花花,等我们一起离开这里以后;不管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他说的这么郑重,反倒让苏闲花不好意思起来。为了掩饰嘴角情不自禁的笑,她急忙走开去找水,好洗掉脸上的易容药物。而钟展则拿起桌上的灯烛,伸手在窗前一照。不多久便有一群喜光的小鱼游聚过来,他捏碎茶盏,用碎瓷打中了几条,血腥的气味立刻引得四周湖面泛起微波,继而水波翻滚,显然水下正有一场争夺美餐的恶战。
趁着这机会,两人从另一个方向轻巧的跃入水中,小心的避开那些成群结队长着锋利牙齿和尾鳍的怪鱼,终于在被鱼群大群围追噬咬之前,爬上了对岸的草坡。回望身后大片如镜的湖面和近处翻滚波浪下隐约的嗜血动物,苏闲花不由的打了个冷战。可两人还没来得及好好喘口气,不远处的夜空中突然升起一道银色流线,伴着一声锐响,顿时惊醒了黑暗静谧的夜色。不多时,耳边就传来各种各样的呼喊。
“寝殿有变,弓箭左右二队立即前往。”
“看到陌生人,格杀勿论。” 这些声音的距离都不近,虽然一句接着一句,却丝毫不乱,足见申屠离平时训练有方,底下的人做事井井有条,不容小觑。
两人小心的趴在岸边的草坡上,听着坡顶小路上由远及近的奔走声。待第一队人马走过之后,钟展朝苏闲花轻轻伸出两指朝下一压,又朝一旁划开半寸后撞到另一只手掌中。苏闲花看的一愣,这是寨子里的兄弟传递消息的手势,意思是先合力对付留在最后的人。她突然想起那时候对付素兹亚那,钟展也是一眼就领会了她的手势含义——除了秦韶告诉过他,别无其他解释。他们之间的情谊,究竟有多深……
可她来不及深想了,钟展的身影已经飞掠出去,悄无声息的跟在前方的弓箭手身后,趁着拐过转角之际,出手如风的将最后一个人点住穴道倒拖进树丛中。苏闲花也依法炮制,两人匆匆剥下号衣头盔穿戴,又快走几步跟上了前队。
示警的烟花又放过一回,那一队弓箭手离寝宫最近,因此行色尤为匆匆,再加上夜色朦胧,并没有人注意到队友有什么异样。不多时,申屠离的寝宫就已在眼前。
匆匆踏上白石长阶,一队五十人的弓箭手成扇形分开。眼前的宫门正大开着,那一段幽暗的走廊因为灯烛倾倒而透出几分阴森可怖,再加上殿门口的血泊里倒伏着几个生死不明的白衣少年,看起来更为怵目惊心。
二人耳力甚佳,都听出内殿隐隐的打斗之声。正逢弓箭队领兵布防,要点二十五人先行入内。两人稍稍往前跨了半步,便被一指点中,跟随着领兵穿过走廊。一路上见到数名或死或伤的白衣少年,手中均有武器。看来申屠离平时将这些侍从也都训练成了护卫,情急之下均可近身保护。
走廊尽头的暖阁内,一双人影正于半空中一招交手,铿锵之声响过,便又迅疾无比的各自分开落地。玄色衣裳长发飘飘的人是申屠离;而另一个人自然就是程红笑。
申屠离看起来并无异样,一双狭长吊梢的眼中虽含着几分怒意,唇角却缀着酷厉的笑意,手上那条长鞭梢头犹沾着几缕血迹。
既然这里都是他的人,那血迹一定来自唯一的敌人。
再看程红笑,虽然还是一样冷峻到没有表情,气息却有些不稳,双手紧紧攥着腕上的银链,胸口的纱衣上渐渐渗出微红颜色来。
苏闲花看的心中一跳,这个魔教少主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坑蒙拐骗杀人放火的事一样没少做,对她却从来没什么恶意。若不是她求他来找钟展,他也不会心血来潮说什么本少爷日行一善除掉这个变态这种话。说到底,他真要受了伤出了事,她可没办法心安。
钟展暗中扯了扯她,原来那个弓箭队领兵已经将二十五人分散安插,守住各个死角,只等申屠离一声令下,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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