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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妖惑系列之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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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他沉默不语,只接过同伴递来的皮囊,灌了几口酒。

「喂,那给我吧,我还没娶妻呢。」类族的族长戈蓝闻言走了过来,在火堆旁坐下,开玩笑的搭著他的肩道:「蚩尤,你怎么说?」

营火烧得旺,火光将大伙的脸映得通红。

挟了她回来,倒是忘了该将她置於何地,不过不管是什么,他不喜欢她被人收做妻妾,甚至恣意玩弄的念头。

他将装著酒的皮囊递给戈蓝,站了起来,不苟言笑的看著众人。

「她是我的。」他说。

大伙一呆,笑闹声停了下来,没人再开口;他从没主动要过女人,至少今天之前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此举对或不对,但无论她是不是轩辕族的人,都不该沦为玩物,而那显然是她即将面临的未来,如果他不阻止的话。

燃烧中的木材爆出噼咱声响。

环视众人,确定他们了解他的所有权之後,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身回到帐子里。

营帐里,那女人在他进门时,立即戒慎的看著他,整个人僵硬紧绷著。

他已经看过太多无辜的女人因为这场战争在被抓来後沦为发泄的工具,他必须将她收归己有。

他走向她,她眼底闪过惊慌,但仍勇敢地面对他。

他撩起她一撮黑发,摩挲著。

她不是特别漂亮,但一双黑瞳却灵动有神,她的眼明白传达著她的情绪

极力压抑的惊慌、害怕、惊恐,还有……勇气。

她乌黑的发很长、很柔,他将它们凑到鼻端嗅闻著。

她瞪大了眼,突地伸出仍被藤蔓绑住的双手抽回它们,连连退了好几步,开口斥喝著他。

他听不仅她说什么,不过想也知道大概是在叫他滚到一边去、别碰她、放她走之类的。

他带著侵略性的姿态继续走向她,这动作让她小脸更加苍白,嘴中的威胁却更加絮叨不休。

他闪电般伸手一把将她抓了过来,她尖叫出声。

听到那刺耳的叫声,他庆幸方才没让她有机会呼唤同伴。她拚了命的挣扎著,甚至试著想踢她,还一边在他耳边尖叫。

他将她被绑住的双手拉过头顶,一把揽住她的腰,俯身吻住她,堵住她惊人的尖叫。

她咬破了他的唇。

这小小的抵抗确实,且有效的让他离开了她的唇。

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报仇的快感和得意,他挑眉,下一瞬,一把扯破她胸前的衣服。

她惊叫一声,倒抽口气、红著脸、瞪著他,满眼恼火、惊恐、愤怒、害怕!

她的身体洁白如玉,一丝伤痕也没有,完美无瑕。

他伸手触碰著她,从她喉际急速跃动的脉搏,直至她浑圆饱满的丰胸,然後是她纤细的腰。

她瑟缩著、颤抖著,似乎到此刻才了解到自身的处境,了解到他的强壮和她的脆弱,以及两人之间明显的差距。

她摸起来柔软、细致,他的大手则是坚硬、粗糙,掌心爬满了厚茧。抚触著她温润的肌肤,他几乎有些入迷。

听到一声哽咽,他不由得抬首,看见她垂首闭著眼、咬著下唇,一排贝齿几乎将粉唇咬出血来。

有那么一瞬,心底闪过一丝怜惜,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心软,所以还是完全地褪去了她被扯破的衣衫。

她又试著想踢他,他没让她得逞,反而乘势将她压倒在毛皮上。

她再度开口尖叫,他这回没尝试阻止,只是专注的占有了她。

她是第一次,痛得咬住了他的肩头,他没停下,因为那些许的疼痛和他对她汹涌的欲望相较,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第三章

清晨,湖面上泛著淡淡的白雾。

一切看来都隐隐约约、如梦似幻,像罩了一层白纱含羞带怯的女孩,她被那梦幻的景致吸引过来,站在湖岸水草间。

没多久,朝阳升起,驱散了白雾,瞬间又是另外一种不同的风情呈现。

好怪,她竟对这儿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湖水一波波地打在她脚踝处,水温不像前几日冻人冰凉,反倒带著微微的温,她蹲了下来,试探性的碰著湖水。

水,是温的。

她越来越狐疑不安,对这里的一切,还有那个粗鲁野蛮的男人。

他要她记得、要她回想,可是记得什么呢?

愣愣的望著湖中自身的倒影,她没来由的发起呆来,没注意到身旁又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白雾。

「我也很想记得碍…」她皱皱眉头,喃喃自语地抱怨著,「可是一想就会头痛嘛……」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老是梦到他,有时候他们还……

一想到昨晚的梦,她立时羞得满脸通红,忙伸手遮住熟烫的双颊。

讨厌,为什么会作春梦啊?她明明不认识他的呀。

这些天,她总是作些光怪陆离的梦,有时候夜半惊醒时甚至是哭著醒来的,可是醒过来之後,梦中的情景却常常是模糊不清,要不然就是只有片段,而且每次她要是试著再去想,头就会隐隐作痛,痛到她没有办法再想下去;可有些时候,它们偏偏又清楚得叫她想忘都忘不掉,像是昨天这个……

「喔,天碍…可恶……」她抚著通红的小脸喃喃咒骂著,可那些历历在目的画面甚至几近真实的感觉却还是让她忍不住心跳加快。

像是他的身体有多强壮啦,他摸起来的触感有多好啦,甚至他怀抱著她的感觉,他身上的味道……

她越想脸越红,而且脑海里还冒出更多煽情的画面,害她慌忙站起,羞窘的连连摇头,像是要把脑袋里那些暧昧不已的思绪给甩掉一样。

「你在干嘛?」

这句突如其来的问话,近到让她吓了一跳,等她猛一回身,见到那问话的……呃……东西时,更让她差点因慌张而跌入水里。

「我我我……你你你……」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她还是张口结舌地瞪著那只有著长长的黑发、尖尖的耳、红红的眼睛,身材矮小的东西,半天挤不出完整的句子。

「喂,你舌头被猫给吃掉啦?讲个话结结巴巴的。」魍魉一翻白眼,受不了的讥讽著。

「呃……我……」察觉自己的反应不太礼貌,轩辕魃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尴尬的开口:「抱歉……你好,我是」

「我知道,你是炎儿嘛!」魍魉打断她的话,皱皱鼻子瞥了她一眼,头上两只又尖又长的耳朵还转了两下。

「炎……儿?」她一愣,不解的看著他。

「就你啊,笨蛋。」他没好气的又翻了个白眼,当她是白痴似的掉头蹦蹦跳跳的往小屋跑去,边喊道:「老大、老大,我回来啦」

没多久,他很快的又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皱眉问道:「喂,老大呢?老大跑哪去了?怎没和你在一起?」

「呃,啊?老大?谁?」她有些傻眼,一是为了他飞也似的速度,二是搞不清楚他的问题。

「这里除了老大还会有谁?就老大啊!」他被她愚蠢的问题惹得有些著恼,两只耳朵激动得都竖起来了。

「啊,喔,你说他吗?」忽然间领悟到他说的是那个男人,她忙道:「大概在林子里吧。」

「林子?」魍魉一愣,转身就要往林子里去。

「喂,等等」魃见状,忙拉住他,「你受伤了。」

「哪里?」他停下脚步,低头检查。

他这回问可教魃瞪大了眼,这小东西的小腿处开了一口好长的刀伤,鲜血直流的,他却像没感觉似的。

「小腿上。你不疼吗?」她边回答边蹲了下来,取下自己身上的腰带,替他包扎起来。

他闻言又皱起眉头,奇怪地歪头看著她,「你以前问过了。」

「思?」不懂他的意思,她边帮他包扎,边狐疑的抬首。

「我没有痛觉。」他说。

「啊,抱歉。」她会意过来,忙解释道:「我前一阵子撞到了头,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不会吧?」魍魉瞪大了眼,惊叫出声,「真的假的?」

「真的。」她点头,帮他在小腿上打了个蝴蝶结。

「哇,惨了,老大一定气爆了。」魍魉吐吐舌,好奇的碰碰自己腿上漂亮的小结。

「是埃」她苦笑,看著他问道:「你为什么没有痛觉?」

「被人诅咒。」他耸耸肩,彷佛那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刚刚说我问过……」见这小东西的态度比刚才好了些,她站了起来,迟疑了好一会儿,终於还是忍不住问道:「我们认识吗?」

「认识埃」魍魉抓抓头,边走边回首瞄了她一眼,补了一句:「很久很久以前。」

一幕这小东西倒吊在藤蔓上晃荡,对著她做鬼脸的画面突然闪现。

她吓了一跳,那影像一闪即逝,他仍蹦蹦跳跳地走在她前面。

「魍……魉……?」她迟疑的开口重复脑海中回荡的字眼。

他倏地停下脚步,猛然回首瞪著她,「你记起来了?」

魃愣了一下,大眼闪过一丝惊慌,小手抚著粉唇,微颤的道:「我……我不知道……它……这两个字突然浮现……」

「那是我的名字。」他凑上前,一脸严肃的说。

「不……」惊慌不安又浮现心头,她皱眉抚著额际。

火光在脑海中窜起,一阵刺痛突地又袭来,「我……我不知道……我……」她痛得闭上了眼,战栗地道:「我……头好痛……不……不要……」

「喂喂喂,你还好吧?」见她情况不对,魍魉吓了一跳,谁知话才出口,她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哇卡拜托别昏啊」眼看她身子一软,他双手忙伸出去扶住她,可他身高还没她一半呢,这下可是有心无力了,连忙开口大叫:「老大!老大!救人啊」

就在魍魉快要撑不住时,手上一轻,头一抬,便瞧见了正主儿,顿时松了口气。

***

回到屋子里,他将她放到床榻上,回头问著跟进门的魍魉:「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她刚刚还好好的,谁晓得说著说著就昏倒了。」魍魉拧眉咕哝著,自顾白地蹲在矮桌旁,倒了杯熟茶喝,突然又想起什么,忙道:「对了,好像是因为她记起我的名字的关系,然後她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就昏」

他脸一寒,激动地一把抓住魍魉的衣襟,「她记起来了?!」

「咳咳咳咳没没啦」一口茶还没吞下,魍魉呛得差点岔了气,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忙道:「她说我的名字突然就浮现,还说什么头很痛,我看她脸色死白死白的,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她就昏倒了。」

他闻言松了手,表情有些阴晴不定,好半晌,才开口问:「青龙堡现在情况如何?」

「哎呀,说到这个才奇了,我去探消息时听到那些小妖说,应龙好像不见了。」

「不见了?」他一愣,整个人回过身来。

魍魉转转他火红的眼瞳,道:「对啊,不见了。他不在堡里,不知道跑哪去了。老大,你那天最後是在哪和他杠上的啊?」

「白浪滩。」他蹙眉沉吟了一会儿,想起那天应龙的神色,不由得道:「明天你到那去探探,别靠太近。」

「知道了。」魍魉闻言应声点头。

「你的脚怎么回事?」瞄到魍魉脚上绑著这女人的腰带,他再开口问。

「喔,这个啊,我和那些小妖打斗时受了伤。」他指指床上那昏过去的女人,道:「她帮我包的。」

「伤还好吧?」

低头看著自己小腿上的蝴蝶结,魍魉又好奇的戳戳它,回道:「嗯,没大碍。」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小瓷瓶,丢给他,「把这收著。」

「这什么?」魍魉伸手接住,好奇的打开木塞闻闻,随即皱起了鼻子,露出厌恶的怪表情,「好臭。」

「伤药。」他见这小子嫌弃的表情,嘴角微扬,命令道:「瓶里的丸子,一天一粒。」

魍魉张嘴抗议:「很臭耶,可不可以不吃啊?」

「可以。」他看著松了口气的魍魉,淡淡补了一句:「不吃就留在这里,不许你再出去。」

「老大」魍魉怪叫一声,却在看见他一脸没得商量的表情时,默默认了命,不甘不愿地拿著瓶子转身走了出去,嘴上还不忘咕哝道:「好嘛,吃就吃。可恶,都是那些王八蛋害我要吞臭丸子,此仇不报非君子,下回我一定要……」

听著魍魉越来越远,却依然没完没了的碎碎念,看著床榻上面容苍白的女子,他情绪又莫名复杂起来。

她的脸,好白,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不像她在青龙堡的那些天……

那些天他隐身在暗处,看著她灿笑如花,看着她挽著应龙的手,看著她穿著上好的丝绸

他只觉得愤怒,没来由的愤怒。

她的笑,让他愤怒。

而今,她失去了笑颜,他却不觉得好过了些,只觉得不忍

不忍?瞪著她,他因那丝心疼而恼火,不自觉得握紧了拳头。

不!那是她该背负的,如果他必须记得,她就必须承受同样的罪!

同样的!

***

又是一日清晨。

再度醒来,竟是因为冷。

竞是?为自己脑海中冒出的用词而困惑,她蹙眉思索著,赫然发现自己似乎从不觉得……冷。

可是,她该会觉得冷的,不是吗?山里多雾,自从在青龙堡醒过来後,那儿清晨总会有雾,後来又常下雨,可她似乎从不觉得……冷。

甚至……好像连「冷」这个字、这感觉,她都有些陌生。

莫名的惶惑又爬上心头,她隔著衣袖摩挲著双臂,只觉得万分不安。

怯怯地,看了看四周,门是开著的,桌上多了些干粮,如同以往几日。

那男人又不见了,这一点也一如以往。

昏迷时,她隐约知道是他抱她回屋子里的,缓缓来到了矮桌旁,她坐在草垫上,拿起筷子,逼自己有一口没一口吃著那些不怎么认识的食物,心神有些恍惚。

不知为何,这些天她的体力似乎变差了,一天里,有一半的时间她总是在睡,睡著时,那些模糊不清的梦又让她睡得很不安稳。

而除了夜晚的梦,让她更加慌乱的是白日梦。

那些总是出其不意冒出来的声音和影像,常常吓得她惊恐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片段的责骂、残缺的画面总是毫无预警、冷不防地就跳了出来,攫住她所有的思绪甚至呼吸,教她无法动弹……

不,她不能再想了!

一股刺痛袭来,她咬唇闭眼忍过那疼痛,试著停止去想那些残缺的画面。

好半晌,阵阵的刺痛缓和了些,她睁开眼,看见紧握著筷子的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颤抖著,甚至在尝到唇上的血味,她才发现自己咬破了唇。

命令自己放松了力道,她缓缓将筷子放到桌上,专心的深呼吸著,几回之後,全身莫名的颤抖才停止。

老天,再继续这样下去,可能她还没记起来她所遗忘的,她就已经因为头痛而死了。

不行,她得想想别的办法,至少先转移他和自己的注意力,反正看他的样子,显然短期内他不打算杀了她……

魃皱起秀眉,跟著突然像是想通了什麽,轻叫了一声

「啊,不对。」她猛然站了起来,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的喃喃念道:「真笨,真要想起来才惨,那家伙搞不好就是因为我没想起来,所以才没杀了我,要是真想起来了,说不定就会被他宰掉。」

她低头思索,一边在屋子里绕圈圈,一边喃喃自语:「啧,亏我还笨笨的努力想。不行不行,死也别去想,反正他每天来问一次,我说还没想起来,他也只是摆个臭脸给我看而已,看人家臭脸又不会死掉。」

「对,就是这样。」她停下脚步,抬起头来,对著门口做了个鬼脸,「我才不去想。」

***

不到一个时辰,轩辕魃很快就发现,不去想,是一件很难的事。

特别是当那些影像及画面会自己冒出来,不分时间、地点,完全毫无预警。

「可恶!」

无力地蹲在地上,她嘴唇发白的忍过另一次剧烈的头痛,当那疼痛袭来,她几乎痛昏过去,原本拿在手上的碗碟也摔落一地。

「好了,这下碗也甭洗了……」看著小径上摔破的碗碟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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