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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放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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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放肆》作者:古时以後(完结)
内容简介:
初喜是北堂国的十三公主,生得逢时,被皇帝多喜爱了点,及笄之後给她找了个相当不错的驸马。
驸马是当朝学士秦阁老的嫡孙,为人温和,长得标致,气质也绝佳,还是「四公子」之一,初喜很满意,唯一不足的就是觉得他年纪小了点……
***
秦文凛从小受爷爷的压迫,时时刻刻被管着学业举止言行,苦逼的日子好似没有尽头……然今朝皇帝一直诏书,令公主下嫁,解救他於水深火热之中。
公主刚及笄,还未张开,肉呼呼的很是可爱,然秦小公子紧张过度,多喝了点酒,於是旖旎变成了场闹剧……
这真真是,洞房花烛夜,杀人不见血。
内容标签:花季雨季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初喜,秦文凛 │ 配角:霜雪,高微漾 │ 其它:董昌彦,沈觉煌,四公子,风花雪月
丶娶亲
北堂国皇帝风流,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非常壮观。
这女人多了,孩子自然也少不了。
年关将至,皇帝大人却十分苦恼,就连夜生活都不是十分热衷,这让大小老婆们很是纳闷。
终有一日,容妃端着银耳莲子汤来到御书房,问出了众位心中的疑惑。
「皇上,可是臣妾人老珠黄,不得您的欢心了?」
皇帝陛下惊奇:「爱妃怎会有如此想法?」
容妃哀怨地看着皇帝陛下:「您晚上都不来臣妾那儿去坐坐了,就算去了,也只是坐坐就走……」说着,美目一垂,手帕一掩,竟落下泪来。
皇帝大人连忙起身好一番解释安慰,方止住了容妃的滂沱泪雨,深叹了一口气,对着容妃苦恼道:「爱妃你说,朕要如何是好?」
容妃倚在皇帝的怀里,笑道:「臣妾还当是惹了皇上嫌弃,原来您是为了几位及笄的公主们的婚事烦恼。这还不简单?朝中大臣家未婚的公子不少,京城里还未成家的俊杰也比比皆是,皇上您何不在元宵佳节之时宴请少年郎们进宫,到时候看上谁家的就招为驸马不就成了吗?」
皇帝听後豁然开朗,心里一下就畅快了。他怜爱地抚着容妃的後背,在她耳边轻轻呵气:「爱妃聪明伶俐,真是朕的小心肝,现在又为朕解了一大难题,今晚……朕要好好奖赏奖赏……」
容妃轻锤着皇帝陛下的胸口,娇声说着:「讨厌,讨厌……」皇帝陛下奸笑不止。
好一室猥琐的气息咩……
*。*。*。*
大年一过不久,及笄的公主们就被打包送到了各家府上。
咳,是下嫁,下嫁。
十三公主降生在十五年前的除夕之夜,那时恰逢皇帝陛下御驾亲徵得胜刚班师回朝之日。帝龙颜大悦,遂在其出生之时,当场就赐予封号「长安」,名初喜,意为年初之喜悦,亦是除夕之谐音,乃皇帝陛下众多儿女当中相当得宠的一位。
对这个相当喜爱的女儿,北堂帝为她精挑细选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夫婿——
秦阁老的嫡孙,正值青春花样年华的翩翩佳公子,传说中的京城四公子之一。
每个时代都会有那麽几个某某四公子,五公子,六公子……这是几个因为某项或某很多项的条件大大超出了一般人而被众人在有意或无意的情况下竞相谈论议论讨论而选择出来的人中龙凤,在大家一致的通过下成为万千闺阁小姐红楼花魁小家碧玉的梦中情人,万千普通青年山莽野夫老弱病残嫉妒羡慕恨的对象,嗯,当然,喜欢拿剑割袖子的不算,他们是十分锺情於公子们的。
呃,话题好像扯远了?
归位归位。
秦阁老是两朝元老,曾在皇帝陛下还是太子之时担任过他的太傅,为人刚正不阿又博览群书,满腹才识,是北堂国不可多得的人才。如今年事已高,不再日日上朝,只是重要节日之时才被轿子抬去皇宫坐坐,现在整天在家里遛遛鸟喂喂鱼管管小孙子,晚年生活过得那是相当惬意。秦文凛作为他的嫡孙,从小接受到秦阁老的悉心教导,小小年纪就才名远扬,且待人亲和,又袭承了双亲所有的优点,长得唇红齿白又不失男子气概,君子如玉,是四公子中最小的一位,虚岁十七。
婚礼当日,十里红妆。街道两边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好不热闹,然作为四公子中最小却又最早成家的一个,又有多少闺阁女子唏嘘不已,暗自垂泪……
秦文凛骑在马上言笑晏晏,对大街两侧恭喜的人群拱手相谢,表面一派温文儒雅风流倜傥之态,实则内心早已欢呼雀跃——成亲了成亲了!老爷子终於不会再时时刻刻管着自己监督学业举止言行了!老子我自由了!
秦家小郎君可谓是怀着欢喜非常的心情对待着这门御赐的亲事,当其他被选作驸马的儿郎们郁郁寡欢之时,他却差点没买几串鞭炮挂在门口热闹热闹。
从传统意义上来说,娶了公主,是不能再纳小老婆的——这对被选中的公子哥们来说,可谓是极大的悲哀。在这个三妻四妾漫山遍野的时代,家里只有一个女主子,且这个女主子一般还是刁蛮任性骄纵的主,那就可谓是极大的悲剧了。是以,富贵权势的家里,是不愿意娶到公主的。
但秦文凛小朋友除外。
在外担着个温文儒雅美名的秦文凛实则小时候是个调皮捣蛋的主,爬树摸鱼捉弄人样样俱到。六岁时与邻居家的孩子打架,压在人身上将人家本就松散的两颗门牙生生拔掉,令其趴在地上嚎了两个时辰——此乃霸王之路的收山之作。
秦阁老在北堂国身居要职,有着「文豪界泰山」之称的他得多少文人雅士的崇敬与爱戴,实则剥了那层皮,也只是个死要面子的老头儿而已。秦阁老在朝堂之上有一大宿敌,那是另一个有着「文豪界北斗」之称的老头儿,从年轻时期开始,两人就暗自较劲,比诗词,比歌赋,比容貌,比气质,比谁的学生好,比谁的儿子多……如今孙子将别人的牙拔了,实在是有辱斯文,被那老仇人知道了指不准会怎麽寒碜他,保险起见,必须将歪瓜裂枣掰成个水蜜桃,把小孙子冶炼成个举世无双的少年郎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於是秦文凛自从拔了人家的牙之後就进入了一个水深火热的学习时代,这一入,就入了十多年。
十多年啊就这样葬送在了爷爷的棘手之下。秦文凛常常想,天天被教导,日日被监督,到如今他还没傻,真是祖上积德。
不对,祖上积德能摊上这麽个爷爷麽?哎哎……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娶了公主搬出独自开府远离爷爷自由!秦文凛彷佛看见了前方明亮的曙光即将划破他的黑夜,千年的囚禁终於得到了救赎,明媚天地,他将手握长剑,厮杀征服,占领属於自己的十方世界,浩瀚长空————
霍霍霍霍~~
作者有话要说:嗷!又要考试了!每当考试就紧张啊紧张丶丶丶个没出息的丶(#′′)凸
丶花烛
初喜坐在轿子里头忐忑不安。
外面闹哄哄的,敲锣打鼓的声音与人们的恭贺融为一体,吵得人心惴惴,手里的苹果被她紧紧握着,快被捏变形了。她想掀开盖头看看外面的情况,又惦记着嬷嬷教导的规矩,左右为难。此时肚子又叫了两声,初喜撇撇嘴,终於下定决心,将苹果送到了嘴边——
「辟里啪啦辟里啪啦……」爆竹声声,震耳欲聋,吓得初喜一哆嗦,差点把苹果扔了出去。她抚着惊魂未定的小心肝,暗自咒了一声,赶紧端坐好,低垂着头,等着新郎踢轿门掀帘子拜堂成亲。
一只白净的手伸到初喜的面前。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指甲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看着很乾爽。难得一个男人的手如此养眼,可是初喜却没反应。
她盖着盖头麽。
手的主人兴许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於是尴尬地咳了声,唤道:「夫人,该下轿了。」
初喜听着那声「夫人」激动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多麽嫩的声音啊……抬起头来,隔着盖头朦朦胧胧看着个人影,正伸着手站在轿子门口等着她。
将手搭在他的手上,由着他牵着自己走出喜轿,然後由喜娘扶着爬上了他的背,跨过火盆,踏进大门,再被放下来,拉着红绸的另一头缓缓迈进正屋……
「一拜天地——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叩拜天地洪福广,吉星高照到百年。」
「二拜高堂——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叩拜父母举家欢,和谐家庭乐开怀。」
「夫妻对拜——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夫妻对拜姻缘固,光前裕後振家声。」
「礼成——送——入——洞——房——」
接着在众人的搀扶下,初喜被簇拥着进了新房。喜婆拉拉杂杂地说了一会儿,就带着丫鬟出去了。当最後一个出去顺便将门给带上之後,屋子里终於静了下来。
端坐了一会儿,在确定周围真的没了人之後,初喜偷偷掀开了盖头。左看看,右看看——一色的红,没什麽好看的。
踮着脚尖移步到了桌子边,除了有壶冷茶可真是乾乾净净。撇撇嘴,苹果也不知被谁拿走了,她倒了杯来润润乾燥的喉咙,被冷得打了个摆子。
有说话的声音传来,初喜赶忙坐回了床边,等了会儿,不见有人进来,声音也没有了——哎,是路过的啊……
坐了不知多久,肚子已经饿得都不饿了——俗称饿过了头。初喜头一点一点地,睡眼朦胧,暗自掐了掐大腿,清醒了会儿又迷糊了,哎,新郎喂你怎麽还未归来……
又掀开了盖头,初喜揉揉眼睛,盯着门口的花瓶发呆。
成亲了呢。
想着出宫之前母妃拉着自己的手,说着为□为人媳要如何如何,又夸赞驸马玉树临风人中龙凤如何如何,初喜撇撇嘴,这麽嫩,毛都没长齐吧?能如何如何呀?
勿怪一个刚十五岁的小娘子会嫌弃一个快十七的少年郎嫩,抛开皮囊,咱也是个二十有五的老姑娘了。
往事如梦焉。初喜曾是前前前朝的公主,是前前朝皇帝的妹妹,是前朝皇帝的姑姑,是这朝皇帝的姑奶奶……现在她却成了当今皇帝的十三女,这算什麽呢?嗷,自己当自己的祖宗。
十岁病逝又为人,转眼十五载嫁作□,夫君还是远近闻名的好少年,初喜觉着上天待她真是不薄啊——如果新郎年纪能再大点儿就更好了。
正想入非非之时,房门突然间毫无徵兆地打开了——真的是毫无徵兆啊!让初喜连盖盖头的时间都没有。被人抓包了,怎麽办?是畏罪潜逃还是杀人灭口?是惊慌失措还是哑口无言?
不,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惨淡的人生,敢於正视淋漓的鲜血。
於是初喜淡定地瞟着来人,下巴轻抬,幽幽开口:「放肆!见到本宫还不行礼?」
於是来人被吓跑了。(╯﹏)
初喜後知後觉地回味刚刚那人好像是个姑娘,看穿金戴银的不会是妯娌吧?真是那样的话就罪过了。
事情既已发生,就不要再自怨自艾。於是初喜站起来将门关上,再回到床边坐好,盖上盖头,盯着脚尖充当雕塑。
什麽都没发生什麽都没发生……初喜自我催眠。
这一静坐就直到晚上。
吵吵嚷嚷的声音由远及近,初喜振奋了下精神,听说闹洞房是新娘被折磨得最惨烈的时候,她一定要严正以待。
「吱呀」一声,门被外面推开,顺便将恭贺声调笑声也一并带了进来,不一会儿就觉得屋子里围满了人,饶是初喜蒙着盖头也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眼神。见过世面,初喜当然不怕,只是觉得有点怪怪的,然後是喜娘让新郎掀开新娘盖头的声音。
小的时候,父皇曾教导她,身为皇家女,要有皇家的气势与仪态,初喜一直铭记在心。於是当她的小驸马用吉祥如意棒挑起她的盖头之时,初喜端坐,笑得端庄。
於是来闹洞房的男男女女们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曾经有个新娘,一副还未长开的婴儿肥脸蛋,在面对众多怪蜀黍怪阿姨时面不改色云淡风轻,露出母仪天下般的微笑……
众人齐赞:不愧是公主殿下。
闹洞房在这样的新娘的注视之下也翻不起什麽大浪,众位垂头丧气地草草了事,关门走人。
初喜在心里暗自摇头晃脑,这就是传说中的闹洞房?也不过如此。
屋子又静了下来。然而跟下午不同,此时充斥着两个人的呼吸。
初喜觉得作为新娘,她应该说点什麽来打破这样静默的局面,否则新郎再这样搓下去,衣袖会破的。
「我饿了。」
这三个字彷佛让新郎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脸红红地道:「那,那我去给你找点儿吃的?」
得到初喜的首肯,秦文凛颠颠地跑了出去。
看着小驸马急急忙忙跑出去的身影,初喜感叹:啧丶真嫩。
*。*。*。*
秦文凛出了门之後大大松了口气,拒绝了丫鬟要代劳的行为,他亲自去厨房为夫人寻吃的。
转了个角,遇到董昌彦,那厮正拿着壶酒边走边喝,看到秦文凛很是惊奇。
「我亲爱的弟弟啊,你怎麽出来了?」
董家与秦家是世交,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董昌彦比秦文凛虚长三岁,同是「四公子」之一。这货酷爱饮酒,平时还总是一副大哥的模样,让秦文凛恨得牙痒痒,可此时此刻看到他,却让秦小公子莫名的感觉找到了依靠。
「哥,我紧张……」
董昌彦一口酒喷了三尺远,那声「哥」来得太突然了,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再看看这小子局促的模样就像一个待嫁的新妇一般……董昌彦在心里撩着袖子叉腰狂笑:嘁,平时叫你清高,叫你清高,瞧瞧现在这副怂样儿,出息!表面却还是一副正经样,冲着这小子喊了他一声哥的份上,他也要死死憋住笑。安慰性地拍了拍秦文凛的肩膀,董昌彦将手里的酒递给了他。
「酒壮人胆!来,喝——」
秦文凛接过酒壶,连灌了三口。这酒很烈,刺激得他一下子精神了不少。
「如何?」
「嗯……好辣。」
「谁问你这个了!」董昌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有没有感觉顿时心潮澎湃了?春心荡漾了?就算来只老虎也可以将它打趴下了?」
秦文凛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没有。」
「嗳!」董昌彦将酒壶又凑到秦文凛的嘴边:「那就是你喝得还不够多,来,再喝几口试试!」
秦文凛小朋友平常是不喝酒的,爷爷说,喝酒误事,就算是今天,喝的也是特制的淡酒,千杯不醉。现在被董昌彦灌了大半壶烈酒,顿时晕乎乎的了。
「现在感觉如何?」
秦文凛甩了甩脑袋:「嗯,有点晕……」
「有点晕就对了!」董昌彦拿过空了的酒壶,拍了拍秦文凛的头,将他往新房推:「你要想着新娘子就是那小白兔啊小白兔,而你,就是那威武的大老虎!要将小兔子吃干抹净不留骨头!」
吃干抹净不留骨头,吃干抹净不留骨头……秦文凛在心里叨念着,步子有些踉跄地向新房走去。咦,好似忘了什麽事?想想……想不出来。继续走向新房,吃干抹净不留骨头,吃干抹净不留骨头……
*。*。*。*
初喜在房里等了半晌也没等到驸马归来,实在忍不了了,唤来丫鬟拿了点吃食,坐在桌边大快朵颐。
吃得半饱,房门被打开,初喜就见她的小驸马两手空空脚步微晃地走了进来,然後在门口傻站着。
「驸马?」
「夫君?」
「秦文凛?」
终於有了动作。秦小公子将房门关上,阴测测地笑着走向初喜。
「吃干抹净不留骨头……」
「什丶什麽?」初喜没听清秦文凛在说什麽,只觉得他的表情蛮渗人的,更惊悚的还在後头,初喜惊讶地看着他用手抓起了半只烧鸡,啃了起来。
这是什麽情况?
初喜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文凛狼吞虎咽把那半只烧鸡啃得乾乾净净,甚至还想将骨头一并吞了,无奈骨头太硬遂放弃之,然後用旁边的帕子擦了嘴和手,开始满屋子乱窜,最後在梳妆台前停下,站了一小会儿,打开了胭脂盒,用食指抹了点,在额前写下了一个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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