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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的爱莉丝贝尔-魔剑的爱丽丝贝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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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记得有什么事情要做……
  看到蝴蝶,这部分的记忆就变得模糊不清。
  脑袋一片朦胧,这是什么感觉?
  「哥哥,我好难受……」
  彷佛是要阻碍我回想起来般,祈在这时发出甜蜜的低喃。
  「祈……?」
  我感觉心跳有如敲钟似地,在体内大声响起。
  静刃,你怎么回事?快站起来啊!虽然只是名义上……但她可是你妹妹啊。
  这样不好吧。这么……这么紧密相贴……!
  「哥哥……再靠近点……」
  「你、你在胡说什么?听好了,我和你可是……兄妹……」
  「不然……用额头帮我量体温……」
  「怎、怎么会变成这样?」
  「求求你。如果哥哥帮我量,我……今天就不会再提出其他要求……」
  虽然我对「今天」这句话有些耿耿于怀——
  总之必须先应付眼前的难关,于是我毅然决然地……叩!
  我将额头贴上祈的前额。
  结果祈立即抬起头来,于是我们连鼻尖部碰在一块。
  嘴、嘴唇与嘴唇间只相距三公分左右。
  「——呜……!」
  祈也是一样,她露出豁出去的表情——双手环抱住我的后脑勺。
  紧接着,距离从三公分变成两公分,最后慢慢缩短到一公分。
  喂、喂……你想干嘛?这和刚才说的不一样吧……!
  「哥哥。」
  祈的吐息就近在我嘴前,气味彷佛像砂糖牛奶般甘甜。
  「……我和爱莉丝贝儿之间……如果要赶走一个人,哥哥会选谁……?」
  太、太狡猾了吧!居然在这种场面发问……!
  被如此湿润的眼眸凝视,又如此亲密接触……
  在祈的面前,我怎么可能说会选她!
  然而……事实上、说实在的……坦白讲……
  ——爱莉丝贝儿实在很要命。超级危险。
  如果和她一起行动,真的搞不好会在哪里丢掉小命。
  所以我——
  「不会是我,对吧……?哥哥是想赶走爱莉丝贝儿对不对?如果是……不用回答。只要像这样……」
  祈使劲地……拉近我的头——眼看双唇就要贴合,却又在仅剩0。1公厘的距离停住。看来姑且是信守了自己刚才的承诺。
  ——就在此时,走廊方向——
  ……锵啷……!
  响起盘子摔碎的声音。
  「……?」
  我回头一看,房间的门正敞开着……
  爱莉丝贝儿伫立在门口,眼梢上翘的双眼瞪得斗大。
  她的脚边,盛着烤牛肉的盘子摔落到地板——化为满地碎片。
  「……!」
  七点——七点!
  对了,那是爱莉丝贝儿的料理出菜的时间!我和她约好要去吃的!
  我怎么会忘了这件事?明明就不该会忘记!
  (爱莉丝贝儿……!)
  我从新的怀抱中回望,与她四目相对——
  爱莉丝贝尔吊着眉梢,径自踏进我的房间。
  然后——啪!
  她对这站起身的我,赏了一记耳光,而且是用手背。
  「……啊……!」
  打完后,爱莉丝贝儿露出后悔的表情——
  她再次扬起湿润的眼眸。
  「果然……都是谎言!祈根本不是静刃的妹妹!」
  爱莉丝贝儿粗暴地扭住祈依然抱着我的手,就在此时——
  到方才为止都还精神恍惚的祈,突然露出像是从白日梦清醒过来的表情。
  她的模样看起来完全不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现在又发生什么事。
  「咦……哥哥,爱莉丝贝儿?怎、怎么了?好痛……!」
  她的高烧似乎突然消退,口齿变得清晰。
  但爱莉丝贝儿芜从察觉其中的变化,她望着我,身体激烈颤抖——
  「祈……你是——静刃的小三!」
  她说出像是肥皂剧中的台词,将祈毫无反抗的手重重甩落到床上。
  「小……小三?你在鬼扯什么?」
  「因为你们不是在接吻吗?趁我在做菜的时候!」
  「才……才没有啦!」
  「说谎!我、我都看见了!静刃猛烈地说谎!我、我……想趁着菜还热腾腾的时候给你吃,明明努力地做菜,还帮你端过来……!」
  「你听我说!刚才那是……」
  「你不用解释!反正都是谎言!我最讨厌大骗子!我……我再也不要看到静刃的脸!你想赶走我对吧?我就如你所愿,走给你看!」
  连……连那部分也听到了啊?她还真是顺风耳。
  「那是祈——」
  「废话猛烈地少说!」
  啪!
  她又赏了我一记正面耳光——
  爱莉丝贝儿一转身,裙摆翻飞逃离了现场。
  房间只剩下我……以及目瞪口呆的祈。
  (爱莉丝贝儿,那家伙……!)
  为何……为何会变得那么歇斯底里?
  她那种生气的方式——原因绝非单纯只是因为晚餐的约定,还有「我要赶走她」之类的话所造成。
  她是因为某种更深刻的理由感到受伤,所以才会生气。
  原因大概就是「目睹到我和祈亲近」。
  从她刚才的话中就能明白这点。
  只是……只是!
  假设就算我真的和祈是那种关系——爱莉丝贝儿又为何要生气?而且还如此悲伤?
  ——我不明白。
  不,当中应该存在某个显而易见的理由。
  然而原本该懂的道理我却无法理解,甚至感到一天比一天更加迷惘。
  应该从爱莉丝贝儿身上传达出的某种重要讯息,并没传达给我。
  彷佛就像是爱莉丝贝儿寄出的信,被某人给偷走了。
  爱莉丝贝尔
  ——其实,我打从一开始就明白了。
  在见到那名叫做祈的少女时,女人的直觉就告诉我「糟糕」。
  男生都喜欢那种既有女人味又温柔的女生。
  像我这种被叫成武士女孩的男人婆、猎杀魔女的魔女……
  (明明是这样……静刃……因为静刃把我当成女孩子对待……!)
  我就自己兴奋起来。
  只是这样。
  如此而已。
  明明只是这样,啊……
  为什么我的眼泪却止不住?
  我感觉心中彷佛乌云密布,涌现出自暴自弃的情感。
  (一切——都无所谓了……)
  我在静刃面前那样无理取闹,还打了他两次。
  我被有生以来,第一次希望不要被他讨厌的人——彻底讨厌了。
  所以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我果然就是武士女孩。只懂得战斗的爱莉丝贝儿。
  从前是,现在是,而未来也是。
  静刃
  「哥哥……?」
  祈呆若木鸡地仰望着我,她刚才的症状始终是个谜。
  刚才在一时之间,她就像被施打自自剂,语无伦次地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而如今祈又恢复成平时的模样。
  但我还来不及感到困惑……楼下忽然传来「砰!」地一声。
  紧接着是茶杯落地的声响——是貘?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冲到客厅一瞧——
  她趴在地板上,继祈之后,这次换成貘倒下。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喂、喂……!」
  我急忙把她抱起,貘的双手和头瘫软垂下。
  她全身无力,原本就雪白的面容,变得更加惨白。
  症状和刚才的祈不同,感觉更为严重。
  这显然是生病或某种症状。
  「貘,你怎么了?喂,听得见吗?」
  我让她躺上沙发并出声呼唤。
  「……毒……我好像……不小心吃下了毒……」
  「毒?你吃了什么?难道你有过敏的毛病?」
  「你跟爱莉丝贝儿……吵架了吗……静刃?……」
  似乎是意识朦胧,貘并未回答我的问题。
  「我……太粗心了。静刃,屋里……没有毒物。是我擅自收割,随便——误食『离别』(Separation)之毒……清官难断家务事,分手的滋味对我来说等同剧毒,恋函分不出来,不小心就收割了……」
  「分手?恋函?你到底吃了什么?告诉我,我去叫救护车!」
  「……不、不能说,我不想让你们意识到……」
  貘的状况似乎无法妥善对话,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乖乖躺好。告诉我你哪里痛,还有症状。」
  「以、以人类来说——类似溶血性贫血。我以往吃下的东西,被抵偿掉了。」
  「家里有贫血药,不过是中药。你稍等一下。」
  我正要去拿医药箱时——貘无力地拉住我的手。
  「……没用的。这个吃药治不好。不吃东西……就治不好……」
  「可是,你吃的食物和人类不同对吧?告诉我,你想吃什么?」
  即使我郑重询问……貘依然摇着头,无论如何都不肯说。
  然后……
  「静、静刃。拜托你……相爱莉丝贝儿……和、和好……」
  她似乎颇担心爱莉丝贝儿。明明身体都这副模样了,却还是念念不忘。
  果然貘就类似于爱莉丝贝儿的监护人。
  「那是因为……她突然就发火。虽然我也有错……」
  「我本来认为小女生吵架无伤大雅……就是这点遭人算计。恐怕是有人利用使魔或其他手段,散播离别秘术……对祈施加了诅咒。」
  「诅咒……?你是说祈刚才之所以不对劲,是有人使用异能之力?」
  「没错……诅咒属于异能的远距离攻击……」
  「你也中招了?」
  「似乎是间接……静刃……我并非人类,不擅长动之以情……但拜托你听听看……爱莉丝贝儿的故事……」
  貘竭尽全力揪住我的衣领。
  然后不知为何,她断断绩绩地讲起爱莉丝贝儿的过往。
  「那女孩——虽然家世显赫,但却是个不幸的孩子。」
  爱莉丝贝尔
  居凤海岸四周多为悬崖峭壁,但当中也有一小片沙滩。
  我抱膝坐在沙滩上,眺望着薄雾弥漫、明月高悬的大海。
  来到海边——我不由得回想起来。
  那段辛酸旅程的记忆。
  没错……我正是跨越这片大海,形单影只的来到这个国家。
  我是奠基于香港的日本家族,旧华族立花家的独生女。
  香港沿习过去宗主国英国的旧规,会在东方人的名字中加入英文名。
  我是加上「爱莉丝贝儿」(Alicebell)——那是双亲赋予我的宝贵名字。
  香港从以前就与中国本土回然不同,是座高楼林立的先进大都市。父亲在那块土地上的资产多不胜数,因此我童年时还被称作「小公主」。
  事实上,如果一切太平,我说不定会是个香港公主。
  那里的生活没有任何不顺遂,身为日本人,我也接受了日语初级教育。
  在某一个冬天。
  我陪伴母亲参加派对,在返家路上——
  经过九龙地区时,我透过劳斯莱斯的车窗,看见一个女孩正在翻动垃圾桶寻找食物。
  身形瘦削的少女,在寒风中,仅穿着一件又脏又破的衣服。
  「妈妈,那个人年纪明明和我差不多,好可怜喔。」
  年幼的我要求司机停车……
  我还记得我把身上带的栗子月饼递给了少女。
  「这个点心送给你,选有这个。」
  我把披在礼服上的兔毛皮围巾也送给她。
  我没有丝毫恶意,只是单纯觉得她很可怜。
  父亲是九州人,是来香港寻求天才占卜师指点的旅行者。
  在当地习得风水术的占卜师,也是来自冲绳的日本人……她与他相恋……最后成为我的母亲。
  母亲是异能者,我承袭她那份血脉,从小就开始学习基础术式。
  在某次练习中,母亲说出了这样的话——
  「爱莉丝贝儿。若是哪天出了事,你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就前往日本冲绳的首里城。虽然如今已经变成观光胜地,但那座城下存在由祖先封印、名唤『貘』的生物。貘是立花家嫡女的伙伴和守护神,是无所不能的异能之兽。它总有一天会成为你的力量。」
  母亲也许在当时,心头就浮现出某种预兆。
  能预知未来的异能者,在无意间——领悟到自己的死期。
  ——蓝帮——
  光是想起那个名字,我浑身的汗毛就悚然竖起,因为强烈的愤怒。
  那是总部位于上海的大陆黑社会。是率领众多异能者的不法集团,
  他们之中的一个派系,以掠夺资产为由……杀害了我的父母。
  唯有出门上花式溜冰课程的我逃过一劫——
  我被带往香港医务处的停尸间,确认已经面目全非的双亲尸首。
  然而我连向遗体道别的时间都没有。
  一名善良的警察,偷偷塞给我一些钱并告诉我:
  「快逃吧——这是蓝帮的手法。」
  接着他还告诉我,医务处高层也有蓝帮的成员潜伏。
  事实上,我双亲的案件根本没有经过仔细搜查,马上就成为悬案。
  从那天起,我开始流落街头。
  早上还被称为公主,晚上却回不去居住的立花大楼。因为蓝帮成员极可能混在警察中潜入。
  我钟爱的纯银餐具、日本寄来的人偶、塞满衣橱的礼服,以及公主床,都再也不归我所有。
  女仆们、管家们,还有温柔的司机先生,也再也无法见面了。
  侵入警备森严的立花大楼、将我双亲杀害的蓝帮——手下就潜伏在立花家的佣人中,手段明显到连我这个小孩都能想明白。
  我连走在大街上都会威到犹豫,因为不晓得哪里会有蓝帮的眼线。
  我藏身九龙北部的贫民窟……有生以来第一次睡在路边。醒来时,发现身上钱财不翼而飞。
  我捡起丢在路边的童装穿上,将逃亡时身穿的衣服卖给旧衣店……
  为了活下去,明天起我必须工作。
  只是根本就没有工作,会聘雇无依无靠的小孩。
  即使有,日薪不过日币一百圆左右。还不比我洗澡时使用的一滴芳香油价钱。
  我短时间内就变得又瘦又脏兮兮的,犹如幽灵般躲藏在废车场度日……
  某个夏天,我去餐馆乞讨剩饭,结果被一脚踢出门外。当我跛着脚、步履蹒跚地走在街上时——一辆高级轿车在我身旁停下。
  随后车门打开,一名和我年纪相仿、身穿制服的少女走下车来……
  「年纪明明和我差不多,好可怜喔。这个送给你。」
  她递给我饼干。
  我压抑住想当场立刻吃掉的冲动,少女对我露出微笑——
  接着她返回车上,车内还有看似富裕的双亲在等待。
  「你做了一件善事。快去学校吧。」
  看着少女对母亲微笑撒娇的模样……
  我打从失去双亲以来,第一次痛哭失声。
  但是没有任何人对我伸出援手。
  大家只是不堪其扰似地,对着饥饿肮脏的少女投以蔑视的目光。
  我把饼干,拿去市场交换成更多杂粮……
  我鼓起最后的力量,下定某个决心。
  「爱莉丝贝儿。若是哪天出了事,你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就前往日本冲绳的首里城。」
  因为我回想起母亲说过的话。
  日本。
  我未曾到访的祖国。
  那里,有我的伙伴。
  我要去见那只生物——因为除此之外,我再也无所依靠。
  我决心离开出生长大的香港。深夜,我躲进一艘货船上,身上无水无粮。
  季节是夏天。
  躲在白天温度飘破四十度的灼热船舱内,我几度昏厥过去,最终货船停靠在台北。我下船休养生息,接着又偷渡到别艘货船上,慢慢前往北方。
  就在快抵达冲绳时,我被船员发现,我跳入海中拚死地游……
  死里逃生的我,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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