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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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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卿笛赶到前屋时,永昕倒在方才给他拿盘子的御厨怀里。眼底乌青,嘴唇发紫。在永昕面前放着的是只吃了一半的点心。卿笛拿起其中一块儿紫色的点心小咬了一口,并未有任何毒放在其中。又是依次尝遍,也未发现有毒。而她吃下永昕手里残留的那一块儿点心,尝到毒。
卿笛勃然大怒,道:“宣御医。给本宫将冷美人带到卿阁来。小厨房中的御厨全部给本宫关起来。”
一队禁卫军破门而入,带走惶恐尚在云雾中的五位御厨。
卿笛抱着永昕便去了自己住的屋子。
卿笛的灵术已经恢复了少许,设下结界。慢慢地、慢慢地施法将永昕体内的毒一点一点逼出来。永昕吐出来的毒,*榻上的褥子都灼出一个洞来。紫黑色的液体混杂着永昕吃下去还未消化的点心。永昕的症状同那一日的裴剑很是相似。卿笛那一日到时,裴剑已是中毒已久,唯有靠药物才可将毒化解去。叫卿笛难以找到证据,而此次,恰恰给了卿笛最有力的证据。
这种毒,卿笛并非是没有见过。
用灵术召来独孤紫嫣。独孤世家的医术世代相传。医术不比柳氏一族的差。却是这样一种毒,独孤紫嫣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卿笛眯起那一双凤眼,透出危险的气息,道:“倒是你也不知,那本宫应当去问谁?”
独孤紫嫣想了半晌,摇了摇头。许久才道:“哥哥的医术比紫嫣精湛,阁主为何不问问哥哥。兴许会有所获。”
卿笛摇了摇头,道:“来不及了。紫嫣。冷美人现在已经被压在卿阁,若是本宫再不去,怕是要叫人起了疑心。你暂且在这里先照顾一下永昕,用灵术护住永昕的心脉。”
独孤紫嫣应了下来,抬眼,卿笛已经不在。
卿阁。
冷美人今儿本是想要讨好卿笛,让卿笛在皇帝面前为她多美言几句,这才同宫女一起做了家乡的点心前来送给卿笛。谁知叫那无知小儿给吃了去。方才听那些宫女在那儿议论。小皇子中了毒,生死未卜。宣墨登基至今,膝下也不过就这一个皇子。
冷美人惊出一生冷汗。
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便是知道卿笛来了。冷美人跪伏在地上,不敢再有动作。
那脚步声停住在离冷美人不远的地方。卿笛冷声道:“抬起头来,叫本宫好生看看你。”
不敢不从。冷美人亦是第一次见着卿笛。又是那一双透着危险的眼吓破了冷美人的胆。她不住地磕头,求饶。卿笛却是未言半字。少时,卿笛浅笑,道:“以你的脑子,怕是要给本宫下药前,自己都要先尝一尝那毒药是不是真的。起来吧。”
冷美人颤颤巍巍地起身。若不是一旁有宫人扶着,连站都站不稳。
“这点心,是谁同你做的?”
、第肆拾叁章 痴缠斗之永昕(2)
那样的笑,入了你的心魄,冰了你的五脏六腑。宛若置身于严寒之中,生不如死。
冷美人只能将那宫女的名讳供出。不若一盏茶的功夫,卿笛便叫人将那宫女带了上来。那宫女看着卿笛,惊恐地跪在地上,止不住地求饶。将罪责全部推给冷美人,二人相互指责。卿笛环抱着手臂在一旁看戏。
许久,卿笛冷不丁地问道:“这毒,是何毒?”
冷美人和那宫女都傻了眼。面面相觑,最终将疑惑的目光落在卿笛的脸上。
卿笛的笑叫两人毛骨悚然。看着这两废物,许是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卿笛便命侍卫将两人带下去,好生看守者,且不可走漏了风声。回屋子去看了永昕,毒气已经差不多都叫独孤紫嫣用灵气逼出他的体内,气息还有些微弱,独孤紫嫣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卿笛用灵术护住永昕的心脉,确定无碍才松了一口气。
晌午十分,若是放在平日,这定是永昕最闹腾的时候。
卿笛指腹划过永昕的小脸,又想起他素日里稚嫩的笑颜,心中就有几分不忍。若是她喜得甜食,今儿躺在这里的人便应当是她。心中又起了几分杀意。棕色的眼瞳一点一点变作赤红。独孤紫嫣迅速用银针封住卿笛的几大血脉,才叫那猩红色从她的眼中褪去。
独孤紫嫣跪地,道:“阁主,以大局为重。”
卿笛知道方才未能控制好体内那一股苏醒的气息,烦躁的摆了摆手手,道:“本宫知道。紫嫣,你照看好小皇子。本宫出去走走。”
偌大的皇宫,走到哪里都是朱红色的宫墙高过头顶许多。天儿冷了,便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再出来。本就是冷清的皇宫又愈加的寂静。
走过燕合宫,卿笛走到庆和殿。
裴剑的中毒之事虽是封锁了一切的消息,却还是有人得知,在朝中闹得是沸沸扬扬。这宣墨的寝宫也加强了戒备。各个妃子的宫中也是派了禁卫军去巡逻。若是有可疑之人立斩不赦。如今的皇宫,可谓是在惶恐之中。
那守门的太监本是要进去通禀,叫卿笛拦了下来。
还未走到宣墨同诸位大臣议事的南书房便可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激烈争执之声。卿笛推门而入,里面的争执声戛然而止。众臣作揖,宣墨又叫人搬来椅子叫卿笛坐在自己的右侧。
卿笛看着散落在桌子上的折子,清浅一笑,道:“这是怎的了?”
阮洪方才同宣墨争的面红耳赤。却是看着卿笛又说不出话来。他甩袖冷哼一声,道:“殿下自己看便是。”
卿笛无奈地摇了摇头。索性自己拿起那写折子来一一研究。
若是放在十年之前,阮洪怕是还会给她解释个一二来。十年流逝,这阮洪的脾气是愈发的像小孩子。在加上他是卿笛的舅父,许多话便也就没有那样多的忌讳。且这东程的天下还有一半是要仰仗阮洪,卿笛也就省下那些同他辩解的功夫来好生看看折子。
一盏茶的功夫,卿笛抬头,道:“这点小事,也能叫你们君臣争吵这样久。”
声音虽轻,却是掷地有声,叫在场之人心下一惊。
裴剑中毒,已是近两月不曾上朝。卿笛亦是下令将裴剑所管理的一切事物交由傅盛打理。傅盛入朝不久便得了卿笛如此重用,叫诸位老臣心中怎能服气。这不,一连数日上了数道折子叫宣墨罢黜傅盛之官位,叫百官心服口服。宣墨则是将折子给压了下来,今儿,阮洪才带着诸位重臣找宣墨讨一个说法。哪知这二人还没有说一两句就吵起来。
卿笛看着那些人脸上隐隐地担忧之色,继续道:“傅盛这些日子处理的事情可是有不好之处?”
众臣齐齐地摇了摇头。
卿笛又道:“我东程如今正是缺乏人才之际,为人才是用,这才是本宫尽心尽力为朝廷挖掘人才之意所在。而诸位亦是本宫一手提拔起来的,怎的今日有了新同僚,怕人家抢了你的位置不成?”折子叫卿笛掷在地上,惹来众人跪地出口的惶恐。
傅盛依旧笔挺地站在原地,一双深邃的眼紧紧地锁住卿笛。
卿笛脸上随即出现笑颜,道:“诸位大人请起。本宫的话是重了些,只愿诸位大人能辅佐皇上治理好东程。本宫此生便无憾。”
“殿下哪里的话,这些都是微臣的分内之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最后一句,诸位大臣附和,惹来卿笛浅笑。
卿笛道:“在南烈遇刺,那人下的毒本就无解。若非本宫得高人解救怕是早已命赴黄泉。如今能站在这里同诸位大人说上一言半语已是万幸,哪里敢奢求千岁。”
又是过了许久,卿笛看完了桌子上的半数折子。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卿笛煞是惊诧,道:“诸位大人为何还不起身?这样跪着,天寒地冻,若是哪位大人生了病,又是叫我东程损失一员大将。”
委实是一个足够狠劲儿的下马威。
宣墨这才吩咐着太监将诸位臣子扶起来,又是赐坐,赐了茶点才作罢。
茶水点心,意中人吃的那叫一个心神不安。
卿笛和宣墨在一旁小声的谈论着那些折子上的事情应当如何处理。
傅盛在一旁,眼中深邃的目光一直都未离开卿笛。
数个时辰从眼前划过。傍晚时分,宣墨才将那些臣子放走。如获大赦,登时告辞纷纷离去。卿笛将桌案上的折子分类整理好,道:“方才为何这样的小事都处理不好?”
宣墨垂首,道:“侄儿无能,请姑姑责罚。”
卿笛浅笑,道:“本宫为何罚你。敢同老臣争辩,墨儿你已经是进步了。这朝政之事纵然本宫前些年教了你许多,这十年来怕是你也已经忘记许多。一点一点来便是了。”
“是。姑姑教训的是。”
卿笛的目光落在窗外那一株枯花上,道:“墨儿,你要知道,宁可抓住人的心一点一点的捏碎,都不要给他任何反抗你的机会。如此这般争吵,只会失了你的帝王风度。”
、第肆拾叁章 痴缠斗之真假(1)
02
反手一指,暗器出。枯花顿时变作烟尘,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宣墨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随手拿起一本折子。看了许久,倒是一个字都未看进去。偷偷用眼去偷瞄卿笛,后者正是万分认真在折子上做好批注。最后一个折子批完,卿笛将折子丢给宣墨,道:“看一看,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每一言每一句都是恰到好处。不得不说,那般棘手的事情到了卿笛这里,都用了极好的法子解决。看着眼前的女子,二十余年来,宣墨第一次心中萌生了退位的念头。掩饰好颓丧,宣墨将折子放回原处摇了摇头。
眼看着已经到了晚膳十分,宣墨便是邀请卿笛一同用膳。卿笛找了借口推辞。宣墨自是再想其他的由头,再度抬眼,卿笛已是不知所踪。宣墨苦笑,在她眼中,他兴许只是一个交付重担的路人罢了。
宫人推开门,本是想告诉宣墨晚膳已经做好。
那样微弱的烛光已然不能够点亮他逐渐暗去的内心。索性吹灭了烛光将自己丢弃在黑暗之中。听到门开,声音微弱地说道:“你走。”
黑夜,成了最好伪装的时候。
卿笛悄然将自己伪装,去了坤和宫。
夜里的坤和宫没了永昕的闹腾显得是愈加的寂静。前门紧锁,谢绝了所有的到访之人。后门紧闭,只怕有居心叵测之人进入。不少的地方还有禁卫军在巡逻。都已是这个时辰,江萱儿已放了诸位宫人前去歇息。唯有自个儿的住房有微弱的烛光闪动。那里面有三人。江萱儿的贴身侍女是她在做宫女时最为要好的小宫女,跟了她数十年,不曾有过二心。
这样晚的时辰,竟在她的闺房之中有了第三人,委实是叫卿笛好奇。
宛若夜中敏捷的猫,卿笛蹿到屋顶,并未有半点声音。
屋内人的声音极小,卿笛听话也只能听一个大概。却是频繁出现一个人的名字,唤作盛宇。每每提到这个人的名字,江萱儿好似都分外紧张。断断续续,大致能拼凑出一个大概。卿笛想到昨个儿那彪壮的大汉。兴许,这一次,又可以同江萱儿讨回一块儿“失地”了。
那几人在屋内说话说了大抵有一两个时辰,江萱儿才放那人离去。
卿笛似是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十分兴奋。她尾随那人一路出了宫。那人走的路都是极为偏僻之处。到了城外又走了几里山路才到一处破败的屋子前。借着月光,依稀可辨那人容颜。长相阴柔,眸子中带着一份嗜血的狠戾。卿笛忽然想到那书中描写的长相俊美的郎中,用药物将患病之人一点一点折磨而死,且在一旁含笑看着人被病痛折磨而死。
“何人?”话一出口,那人的手紧紧的攥住药箱的带子,警惕地看着四周。
能够察觉她的存在,卿笛的心中陡然生出一份好奇。她从暗中走出。都是长相极美之人,卿笛淡笑,宛若误落凡尘的谪仙,衣袂飘飘,叫人生出几分美好的遐想。而那人,美的叫人侧目,也叫人心颤。
卿笛含笑,道:“你不知道本宫是何人?这位大夫,本宫可是跟了你一路了。”
那人的身上的仙气若隐若现,从他药箱中飘出的草药味怕是凡尘少见。那盗了天宫的药草之人,怕便是他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那人不屑一笑道:“天族中人,莫不是都喜欢干这偷鸡摸狗之事?大半夜跟着别人一路,怕是没安什么好心。我劝你还是快些离开,若是我伤了你。怕是不会给天帝一个交代。”
竟又能看出卿笛是天族中人。卿笛灵体受损,若是法术低者只会当她是凡人。眼前之人,更是不可小觑。
“竟能看出本宫是天族中人,看来本宫不可将你小看。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那人不屑地冷笑。
卿笛又道:“裴相和冷氏的毒,是否皆是出自于你之手?”
“正是。”提到药,那人得意一笑。看来他的医术乃是他最骄傲之处,笑中也有几分狂傲自大。
卿笛冷笑,道:“不知那四岁的小娃娃哪里得罪你了,竟叫你煞费苦心配出这样的毒药。我若非是天族中人,怕是永昕现在已经去鬼族报道了。”
提到人命,那人笑的残忍,道:“与我何干?我不过是拿银子办事罢了。若是给我银子叫我去毒杀天帝,我都会去做。”
“是吗?为了银子。若是本宫给你一百万两,你可是会去毒杀尽反对本宫之人?”
那人笑容阴柔,道:“那是自然。”
“今儿,本宫要的是解药。若是你给本宫解药,本宫便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你今日定是会丧命于此。”卿笛的笑意也是渐渐冷了下来。她鲜少遇见这般狂傲之人,竟是敢同她讲条件。委实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人无所谓地笑笑,道:“那便试试好了。殿下,怕是今日,丧命于此的会是你。”
卿笛还未看清那人的动作,他便悄然到了卿笛的身前。他手上沁满了毒药,若是沾染到卿笛的身上,会叫周身的肌肤腐烂。即便是独孤无崖都是回天乏术。卿笛凝神看着他的招式。此人医术虽是高明,法术却也就只会那样几招。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叫卿笛识破。卿笛避开他的双手,不若眨眼的功夫便将他钳制。用缠绕在手腕上的丝带绑住那人的双手。
卿笛轻蔑一笑,道:“不管你是谁,同本宫斗法,你怕还是嫩了些。”
那人一时间也是慌了神,道:“你是谁?为何会这些主人会的招式?”
“倒是不知,你的主人是何许人也。若是你肯为本宫所用,本宫今日便放了你。如若不然,本宫即便损失一个人才,也绝不对放你回江萱儿那里,同本宫做对。”
“我不过是一缕魂魄罢了。我不会害人。不,不,不,是有人要害主人。他们都要加害主人。主人才是真正的王储,你为何不信呢?主人,不,主人呢?”
那人开始语无伦次。
、第肆拾叁章 痴缠斗之真假(2)
夜空下,是女子的凝视,男子的癫狂。
卿笛用尽了办法想要制止住他用刀划手臂的动作。却始终都是徒劳。若非卿笛躲闪的快,他险些用刀伤了她。伤痕累累的手臂,叫男子闻到了血腥的味,他笑的癫狂。徒手对着周遭的东西一阵乱打,口中呢喃:“不可伤了主人,不可伤。”
卿笛怕他再伤着自己便拿不到解药,试图用灵术组织男子接下去的动作。却是一施法,男子笑的惊喜,跪在卿笛的面前,磕头,道:“主人,我终于找到你了主人。”
“你是?”卿笛万分疑惑。她从不记得自己见过他。
“无崖,独孤无崖。主人,我是独孤无崖啊。”
甫一抬头,那一双眼撞入卿笛的心内。彼时,卿笛在沁园阁小住几日时总是可以瞧见一个冰冷的少年带着一队侍卫在院子里巡逻。后来,又是卿笛离开琉璃族回到沁园阁做了不受宠的王女时才同少年有了进一步的接触。知晓他乃是独孤世家的后裔。再后来,便是政变,待卿笛再次接触独孤无崖时,他恍若换了一个人一般。
独孤无崖只是说真正的独孤公子早在数千年前便已经过世。倒是未说过具体的时候。看他这般,不知是受了怎样的罪才弄得他这样神志不清。
卿笛将他扶起,言语安慰。随后,卿笛又试探着问他这些年都遇见了什么人什么事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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