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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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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之间,兴许是再难寻对手。
卿笛负手走上前去,道:“夜,若是如此,我便可以压住体内的戾气。这一阵子,大抵她都不会再来扰乱我的生活。”
言语中的欣喜更是不加以掩饰。她口中的她,是那样的冷血无情。昔年,便是她出现,屠杀尽苏氏一族的人。若非慕容夜玄及时将苏氏的祖孙除去仙籍,怕是还不知要闹出多大的事情。幽闭了七千年,她不曾出现。却是在人间几度出现,这委实是叫慕容夜玄为卿笛捏了一把冷汗。
慕容夜玄笑颜宠溺,道:“是。”
念着书房那堆昨个儿还未处理完的折子,卿笛同慕容夜玄匆匆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连晟从一个粗壮地树干后走出,眼中没有半点生气。他木讷地将一封手谕递给慕容夜玄,作揖时手脚僵硬。他道:“这是王储最后一封手谕。请陛下过目。”
慕容夜玄接过手谕,看着连晟的眼中带着几分愧疚。
这手谕是前些日子慕容夜玄吩咐连晟去昔年柳氏的王宫取来的。那里有人去过的痕迹,索性东西还算是完整。却未想到,王储的手谕却都被人挪了位子。连晟便是在取手谕的过程中叫王宫中的机关困住。又不晓得是中了什么法术,才变成这幅半痴呆的模样。
慕容夜玄瞧着四下无人,将连晟拉到一处无人的屋子里。
打开手谕,落款之处,正是卿笛之名。慕容夜玄的瞳孔猛然一缩。
锦绣别苑,书房。
卿笛甫一看完折子便瞧见独孤无崖横冲直撞进了屋子。他拽下卿笛腰间的璎珞便要走。卿笛一个闪身将独孤无崖拦住。方才他的行为已是惹恼了她,却又不明缘由的拿走璎珞。这叫卿笛委实是忍受不住。她道:“这般匆忙,是要去哪里?”
面对卿笛的动作敏捷,独孤无崖万分惊诧,道:“卿儿,你?”
“神智开启了三成,若是灵术还如同那废人一般,岂不是叫人笑话。”卿笛的眼落在璎珞上。璎珞已是不若前一刻那般艳丽的颜色,仿佛是什么夺取了它的光华,一点一点变暗。璎珞的气息同王宫相连。看来是有人闯入了王宫。
独孤无崖甚是焦急,道:“卿儿,若是此时你的身份被揭穿,怕是在各界会引起不小的波澜。你……”
卿笛瞥了眼独孤无崖,从他手中拿过璎珞。轻轻扬手,璎珞便消失在她手中。面对独孤无崖,笑的无奈,道:“昔年母亲的话看来你是着实没有好生地听过。此璎珞为柳家的信物,自然有它本来的去处。倒是不知王宫里丢了什么,竟是叫你这般焦急的跑来找本宫。”
“你的手谕。”
气定闲神,恍若与她毫无干系。卿笛转身回到桌案前继续批阅奏章。倒是急坏了独孤无崖,他在屋子里面来回踱步,惹着了卿笛。卿笛索性使了定身术叫他在原地带着。待卿笛将折子看完才解了灵术。
独孤无崖咬牙切齿道:“柳卿笛,你,好,样,的。”
卿笛淡然一笑,道:“自小你的灵术便不如我,这是事实。还应当告诉你,当年的手谕,本宫可是一份都没有留下。”
“那在王宫中的?”独孤无崖一时脑中混乱。
卿笛笑笑,道:“那不过是一些宫人们誊抄的副本罢了。柳氏不在,王储和王子却还在世间存活。隐姓埋名,我怎会给了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可乘之机。”
从来都不是不留后路,不过是断了后路,也就断了那些人想入非非之路。唯有如此,方可保你我一时安好。
卿笛的目光转冷,道:“若是你此刻有这个时辰想这些事情,倒是不如去看看裴相和永昕的病可是有何进展。”
被卿笛这样一说,独孤无崖委实是有些哑口无言。
卿笛忽然起身,道:“走吧。本宫也该去看看上官清。若是你闲着,便同本宫一起前去。”
还是如同上次来时地那般破旧。
这些日子,上官清便是一直呆在这里,抱着药箱痴痴地等着卿笛回来。蓬头垢面,险些叫卿笛认不出来。用灵术将这里修整后还算是看得过去。卿笛拎起上官清就丢给独孤无崖,道:“王兄,这边是交给你了。”
独孤无崖恨恨地瞪了眼卿笛,拽着抱着卿笛手臂不肯离开的上官清去了小屋子。大抵是过了半个时辰,独孤无崖才将上官清给丢出来。
倒是复了那翩翩公子的模样,若是叫人忽略去了那一双宛若初生子般澄澈的双眼,大抵是可以迷倒不少的女子。
上官清怯怯地看着卿笛,道:“主人。”万分委屈,叫人揪心。
灵术恢复,若是要将上官清完全治好,还是有几分困难。为了减少困难,卿笛用绳子将上官清捆住,一点一点将灵术度给上官清。起先上官清还有挣扎,到了最后,仿佛已经是将痛苦全盘接受。不声不响地坐在那里,宛若一个木偶。
待卿笛施法结束时,上官清已是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肆拾肆章 梦回帝都之露(2)

卿笛叫独孤无崖在这里看着上官清,心中还是有不安,就匆匆回了锦绣别苑。
甫一踏进离兰苑便瞧见慕容夜玄一脸阴沉地朝她走来,手中赫然拿着方才连晟从王宫里拿来的手谕。卿笛的心陡然一惊,却还是强露出笑颜。
慕容夜玄攥紧了卿笛的手臂,目光中含着浓烈的怒火,道:“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闻言,卿笛却是淡然,拂开慕容夜玄的手,道:“你不是早已知晓,又何必在这里苦苦相问。哼,天帝么?看来,也不过如此。”
连晟宛若鬼魅一般闪身道卿笛的身后。拿着那长剑便欲偷袭。哪知,卿笛一个闪身便擒住连晟的手腕,打落长剑。二人相斗,连晟哪里会是卿笛的对手。不过几招,便是败下阵来来。捉住连晟,卿笛站在原地,看着慕容夜玄。她笑了,笑的无比灿烂。她道:“夜,那一*说,捉住王储会杀了她,可是真的?”
“自然。”看着眼前女子,慕容夜玄感到陌生。他攥紧了手谕,若是可以将上面的字捏碎,若是可以将上面的字捏的不见那该有多好。他便可以忽略了她的身份,和以前一样啊。
可是,终究是对立了不是吗?
宛若那一片感情的花园中突然长出了食人花,食尽那一片草地。徒留了一院的荒凉。
卿笛猛然咳嗽,叫连晟找到了可乘之机。他快速捡起地上的落剑,反手刺进卿笛的肩。肩上的血喷涌而出,分外骇人。
终究还是不能够无动于衷,不是吗?
慕容夜玄忽然丢掉手里的手谕。看着卿笛的伤口手足无措。撕下锦袍给卿笛包扎。卿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切便是都交给了慕容夜玄。血一点一点的流失,卿笛的嘴唇变得愈加的惨白。慕容夜玄环抱住她,乱了阵脚。最终索性将卿笛打横抱起回了卿笛的闺房。
却是慕容夜玄拿来药箱,再要碰卿笛时,叫卿笛巧妙地避开。垂首,墨发从侧面倾泻,恰好遮去她那绝世的容颜。听见低沉的笑,似是嘲讽,似是悲戚。许久,卿笛才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慕容夜玄,道:“不是要杀了我吗?你为何还要救我?”
慕容夜玄手上的动作一滞,道:“还不能杀你。”
“为了我体内的那颗内丹?还是,为了我柳氏一族的宝藏?”卿笛看着慕容夜玄,眼中是桀骜不驯。
昔年的王储,名字唤作柳卿,字笛。世人传,生性暴虐,弑人无数。手中握有惊人的宝藏。却是未想过竟是生了这样一幅倾城容颜。事态变迁,唯有那一份傲气依旧存于胸间。
慕容夜玄看着卿笛的眼,良久,良久。默默地低下头来继续为卿笛处理伤口。卿笛的倔强性子一起,一把将慕容夜玄推开。到底是男子的力气大过女子许多,卿笛又是受了伤。慕容夜玄很是轻松地便将卿笛给钳制住,压倒在床榻上。
碧玉和软玉甫一进门就瞧见这有几分香艳的画面。二人叽叽喳喳拌嘴的声音戛然而止,面面相觑,十分默契地带上门,在门外候着。
“进来。”不若片刻,卿笛那带着几分冰冷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软玉和碧玉二人忍着笑,看着卿笛略微肿起的嘴唇,这笑委实是忍的有几分辛苦。
卿笛的眼划过二人的脸,便叫那笑意给冻住。险些将软玉和碧玉的喉咙给卡出一个洞来。许久,软玉才将说话的勇气凑齐,道:“殿下,今儿小皇子叫奶娘给带了过来。本是想看看殿下便走,谁知现在小皇子死活都不肯离开。这,事关重大,属下便是同殿下讨一个解决的法子。”
碧玉用手肘导了下软玉,低声道:“殿下,受伤了。”
软玉的眼珠子瞬间瞪的老大。正欲上前查看卿笛的伤势,卿笛一个眼神,生生叫软玉的步子止住。可怜的模样,有几分委屈,站在那里看看卿笛又看看慕容夜玄。
慕容夜玄的脸色也有些难看,摆了摆手,道:“便是先叫永昕留下。过几日再送回去便是。今儿殿下受伤,莫要外传。”
软玉和碧玉虽是不明其中缘由,再看看这两人的脸色,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二人应了一声便到前院去处理永昕之事。
卿笛还记着方才的教训。慕容夜玄为她上药也不在挣扎。乖乖地坐在那里,宛若木偶一般。待慕容夜玄将药上完,卿笛才有了反应。将自己的手收回,眼中难掩疲惫的神色。躺会床榻上,闭上双眼,不若片刻便入了梦乡。
合衣躺在卿笛的身边,支着头凝视着卿笛容颜。拨开她额前碎发,留下一个吻。翻身,慕容夜玄离去。带上门前,慕容夜玄含笑看了眼卿笛。终究还是决然离去。
天宫。
离开了那样久,慕容夜玄还是第一次回到这里。
那样多的东西不过是没有尘埃,一切都还是如原先那般。
将手谕摊开在桌上,慕容夜玄不禁仔仔细细研究起这份本就是十分普通的手谕。仔仔细细找了许久都没有什么发现。索性将手谕丢在一边,倚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又是想起藏书阁大抵是有关于王储的记载。慕容夜玄猛然起身朝藏书阁的方向去了。
却是在藏书阁中找了许久,都未找到一册完整的记录。
“若是你能在这里找到,王储怎还会在这里藏匿这般久,都不叫人发现他。”回首,瞧见许久不见的夙淮倚靠在书架上,拿着一本书把玩。
慕容夜玄收回拿书的手,蹙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琉璃族的史册同花羽族相同都叫族长自己保存了。之于放在那里,我们便是不得而知。且不妨告诉你,即便你在这里找到了蛛丝马迹,也不过是事后王储留下的。陛下,你真的觉着这个可靠么?”夙淮淡然一笑,将书丢给慕容夜玄。又在书架中翻翻找找,找到一本残缺不全的史册丢给慕容夜玄,“若是想要了解王储,你先看看这本书才好。”

、第肆拾肆章 梦回帝都之叛(1)

04
这本书已经十分陈旧。
慕容夜玄席地而坐,听了方才夙淮的话仔仔细细地阅读起这本书来。倒是翻了许久却是不见一字一言讲同卿笛有关之事。终了,带着被欺骗的怒气将书本丢给夙淮,道:“倒是不知,妖皇是从哪里找出这本书来糊弄本帝。”
夙淮摊了摊手,不以为然。他随手翻一页,指着上面的文字,道:“柳氏王储,名讳乃是单字卿,小字唤作笛。时日久了,人们也还她做卿笛。却非今日之卿笛。你莫要以为那手谕上的落款‘卿笛’二字便对卿笛发这般大的火。”
这本书本就不是所谓记载王储生平的史册。不过是一本野史罢了,上面却是清楚的记载这王储姓名的由来。今儿,夙淮是养好了伤,恰巧来此处见着卿笛。却是不想碰见这二人闹成这样。又是想起了这本书,他便带着它来了天宫。
慕容夜玄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将手里的书全部丢下。推开当着他路的夙淮就跑了出去。
夙淮无奈地笑了笑,眼底带着难以抹去的哀伤。收拾好地上被慕容夜玄丢的乱七八糟的书,腰都有些酸了。甫一转身,如同他方才的动作那般,一个俊朗的男子倚靠着书柜。他的腰间佩戴着一枚同卿笛那枚分外相似的璎珞。看着他的眼,宛若春风拂过心头,又是叫人想起温文尔雅一词。他的一言一笑,贵气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夙淮看着他哭笑不得,道:“你怎会来这里?”
“在别人的身体里呆久了也总是想要出来透透气。倒是令我未想到,你竟是这般轻易地放开笛儿。”声音低沉而浑厚,却也带着丝丝沧桑。
夙淮摆了摆手,道:“若非我,卿笛怎会受这样重的伤。如今,我又何须到她面前碍了她的眼。”他看了看手上的书,“现在能做的,兴许也只有这些了。”
那男子淡然一笑,双目略微空洞。不若片刻,他便消失在原处。地上无痕,仿佛他从未来过。夙淮苦笑,不放开,又能怎样呢。
慕容夜玄回到锦绣别苑时,卿笛已经带着软玉和碧玉去了皇宫。
日渐冷,转眼已是深冬。再过不了几日便是新年,放在东程,便是花羽族诞生的日子。宣墨早已下了旨意,今年的花羽节定是要好生的办。这又是镇国公主归国的第一个新年,自然也是不敢怠慢了的。这皇宫中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却都不约而同地给醉芷阁留了一片静土。
卿笛沿着小路,走到醉芷阁的后门。许久未有人走过,这门都有些腐朽。又不想惊动了宫内的人,卿笛比了一个手势。软玉和碧玉便是将动作放轻。三人的轻功本就是极好,又是刻意放轻了动作,真真是雪过无痕。
尹太妃如同那日一般在柳树下出神。她的身后不远处跟着三位宫女。大抵是怕尹太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宫人手中都是有备着的绳子。
卿笛叫软玉将这几人支开才惊动了尹太妃。
对于卿笛此刻进宫,尹太妃好似没有太大的诧异。她笑着看着卿笛,道:“柳卿笛,这一次,是你赢了。”
卿笛淡然一笑,道:“皇嫂此话怎讲?”命人泡来茶,为自己与尹太妃斟茶。热腾腾的气从茶杯中跑出来,到空中不若几刻便成了水露依附在旁的物体上。
尹太妃凝视着茶杯,道:“依附旁的东西,即便是生存了下来,也总有一日会消失的无影无踪。”饮尽茶,滚烫的水在这样冷的天气下,也只剩下温热。
卿笛戳了一口茶,道:“皇嫂,何时这般悲伤?无论怎样,这宣岩都是你的儿子。”
尹太妃冷笑,道:“柳卿笛,这大冷天的,在亭子里喝茶也只有你想得出来。兴许这整个东程怕都是找不出一个同你一样的怪胎。”
“是吗?”卿笛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将茶杯捧着手心,叫它的温热暖了手心。少时,茶冷了便贡献给了大地,融化了一片白雪。
尹太妃道:“今*秘密进宫,找本宫有何事?”
“你就不问问,这些日子,本宫为何要将你困在这醉芷阁里?”
“若是你想说便不会等到今日。柳卿笛,十多年的相处,我可是还不了解你吗?”
昔年,柳渊艳妃无数,中宫皇后,西宫德妃,唯独这二人的妃位始终未动。其余者是喜欢便留,不喜欢了便叫她入了冷宫,了却残生。同卿笛时常接触者便也只有这二人。
十年对立,亦是十年知己。卿笛淡淡一笑,褪去那样的妖娆笑意,又是这样数十年未曾改变的容颜,这般淡雅清浅的笑意也有几分叫人炫目,也有几分叫人难以理解的沧桑。二人相视一笑,尹太妃又为自己斟茶一杯,仰头饮尽。
“将你留在这里,本宫可从未想过要拿你来威胁宣岩。却是要叫你看这宣岩是怎样被本宫打败,留在这宫中。皇嫂,你这一生的傲气,本宫要在这醉芷阁,全部给你磨平了去。本宫要你尝尝,从天上跌倒地上的滋味。”卿笛把玩着茶杯,笑的有几分妖娆,有几分凄凉。
尹太妃笑了笑,道:“那年的事情,你都是知道了。”
“却也不是全部。那年,表姐本就已经有身孕。孩子却在她睡梦之时就没了。即便是她见了那过世的妃嫔又如何?那孩子是本宫亲自命人照看着的,怎会就这般轻易的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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