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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公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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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卷被气的仿佛吃了个擦应,眯缝着个小眼睛摆摆手换了个话题问道,“你都检查了好多天,可查出来到底是谁做的吗?”
齐岳沉思着,“他们身手不凡,每一个,都是身轻如燕,内力也不是一般人,我军中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卒都死伤惨重,他们的兵器非刀非剑,却是一个个锋利无比的狼牙槊,恐怕——”
“你不用躲闪,我知道,这些‘好事’都是生死门的杰作,不过你不用担心,生死门也张扬不多久了。”
齐岳斜着头,疑惑道,“刘兄何出此言?”
刘万卷莞尔一笑,嘱咐道,“他们的门主似乎是得了重病,正悬赏重金四处寻找名义医治呢,提醒你,除了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之外,你还需要确认,他们到底是对付你的,还是对付沄淰的。”
齐岳忽然面如死灰一般,半天没有说话,忽而抬头,却也是一脸沉闷严肃的问,“对付我的又如何?难道我会怕生死门?如果是对付她的,那我就管不着了。我供她白吃白住,早快不耐烦了。”
刘万卷气愤之极,居然挥着书生倥偬无力的拳头鄙视的说,“你不用担心她会像从前那样缠着你,任凭我妙手回春,也无力找回她的记忆,这样也不错,不用像从前那般痴痴傻傻了。”
“那就好,我寨子里很忙,没有时间去照顾她,你最好让她老老实实的待着这里不要乱走,否则,发生什么意外,我可不管。”
刘万卷刚想气愤的骂回去,不料,千丝金线般的阳光下,沄淰探着一颗小脑袋偷偷的往外看。
“将军——”当沄淰看见齐岳的一刹那,她的心仿佛吃了蜜,好甜。
她步履姗姗,一身碎花布衣从屋里走出来,脸上挂着朴素干净的笑,手里拿着一块金黄色的饼子问道“你吃吗?”又转过眼问,“咦,刘大哥,你还没走啊。”
齐岳却瞠目结舌的问,“将军?你是在喊我?”
刘万卷亦愕然,跑到沄淰旁边问道,“沄淰,你认识他?”
沄淰一脸不解的说的,“当然认识啊,他是陈国的将军,其余的,我是真的忘记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没记住你。
刘万卷明亮的眼神顿时昏暗了起来,失望的说,“哦,没关心,你别着急,只要咱们一起努力,会找回记忆的。”
沄淰点点头,“将军,你的额头有汗水,是不是练剑累了?”沄淰熟稔的从袖间拿出那块玉兰绢帕像往日一样给他擦汗。
还未等她白皙的手碰到齐岳,齐岳便侧身一躲,极其不情愿大喊道,“滚开,别碰我!离我远点!”
沄淰仿佛被吓了一跳,手也只停在空中,雪白的绢帕随风飘动,散发着淡淡的玉兰香,她才恍然想起,那天自己在病榻上,他就是这么气愤的让刘生把自己弄走。
她低着头,沮丧的往屋子里走,心里面都是他眉头不展的样子,她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对她如此凶,如此痛恨。
刘万卷阴着脸,上前跑到沄淰身边宽慰着说,“沄淰,将军心情不好,你先回去写字,其他的事,先不要去想。”
沄淰看着齐岳笔直的站在阳光下,似乎不愿意说话,便不高兴的回到屋子里,提笔歪歪扭扭的写了几十遍自己的名字,却一直寻思着为什么他对自己是如此的冷漠呢?她觉得十分蹊跷,不悦的坐了一会儿,便决定去前院找个人问问清楚,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前院更是一片荒凉,只有一些简单的房子,里面也没有什么摆设,火炕上也只有一些被褥,一些士卒在院中活动着受伤的四肢,一些身体稍微好一些的便干一些打水、做饭的活计。
坐在门槛上抽大烟的老楠见沄淰在前院晃荡,扛着烟袋捂着屁股瘸着走过来扬着脖子问道,“千金大小姐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沄淰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手心里只攥了半块黄饼子道,“大哥,你脸色不怎么好,是饿了么?吃半块饼子吧?”
老楠一把夺过来,边咬牙边恶狠狠的说,“不吃白不吃。”
蚊子从外面抱着柴火回来的时候,显然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全好,他行动比起老楠来说,要缓慢很多。
蚊子见到沄淰,显然要客气许多,虽未说话,也还是客气的点了点头,却又怒红着脸对老楠说,“楠哥,风不平说袁二哥是逃兵,贾六不服,两个人就在外面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老楠一听,气炸了肺,一脚踹翻了旁边的一个原本就很破的坛子,啐道,“风不平这小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以为袁二走了,他就能代替袁二的位置吗?休想!这个败类!以前看他不言不语的觉得是个话少的,不想到,却是个心思多的,看我老楠怎么去收拾他!”
老楠撸起袖子气势冲冲的就往外快走,回头又看了看沄淰说,“你就跟那风不平一样,看了就招人烦!”
沄淰只知道军中有两个人要打架,本想劝老楠消消火,却不料,老楠对自己成见如此之深,便小声提醒着说,“老楠大哥,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不替将军分忧,怎么还能去打架呢?有时间不如想想怎么去改善一下大家的伙食,鼓舞一下全军的士气!”
老楠瞪着红溜溜的大眼,举止粗鲁的叉腰骂道,“要不是你,也没这么多事儿!还在这里教育我!告诉你,我可不管大当家的怎么偏袒你,你要是敢得罪我,我照样揍你!呆一边儿去!”
老楠气冲冲的走了,吓了沄淰一跳。
她望着刺眼的阳光,心里空落落的,竟然觉得有点儿失神。
蚊子咬着牙望着老楠远去,紧张的问道,“姑娘,我们应不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大当家的?”
“谁是大当家的?”沄淰思索着问。
“齐大当家啊!还能有谁?”
“可是——他——他不是将军吗?”
蚊子惊诧的摆摆手,“沄淰姑娘,你没事儿吧?”
沄淰摇摇头,解释道,“我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刘大哥说我被敌人伤了头,说要给我找药,如果找到合适的药,说不定会好。”
蚊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反正,你就知道,我们现在不是军队,我们是劫富济贫,将军就是我们的大当家,我们依旧很爱戴他的,都不愿意离开他。”
沄淰笑笑,“劫富济贫?将军现在是匪帮头子?”
蚊子顿时不乐意,说道,“沄淰姑娘,你这脑袋是该治治了,我们是劫富济贫,不是匪!”
沄淰生气的低着头,她狠狠的咬着嘴唇,自己记忆中唯一留下来的人,为什么会从将军变成会被人人唾弃的盗匪呢?
“蚊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她那么讨厌我吗?”
蚊子斜眼道,“要不是你,也不会连累我们夫人枉死,我们大当家的没要你的命就算对你不错了。”
沄淰一怔,正想着,前面喧天吵闹。
蚊子道,“还是过去看看吧,别出什么事儿。”说完,就跑了。
两人到了的时候,见众人正为打斗的老楠鼓舞士气,振臂高喊着,“老楠加油!”
老楠开始处于劣势,但是,在那些伤残的士兵的激励下,还是拿出吃奶的劲头,卯足了劲儿的对付风不平。
风不平年轻,打仗的经验就少,又输掉了气势,越打越心虚,虽然脸上不服气,但是,拳头上的力气明显小了,终于一着不慎,被老楠掀翻在地。
老楠粗犷的笑着,叉腰吐了风不平一脸的黄痰骂道,“袁二才走了多久,你就想当大,你以为你是谁,白毛小子,以为识两个大字兄弟们就认你了!告诉你,咱们这儿二当家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袁二!”
☆、50 我要当二当家
老楠粗犷的笑着,叉腰吐了风不平一脸的黄痰骂道,“袁二才走了多久,你就想当大,你以为你是谁,白毛小子,以为识两个大字兄弟们就认你了!告诉你,咱们这儿二当家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袁二!”
风不平起身反驳道,“你这人好不讲道理!那袁二确实是跑了,而且,这都四五天了也不回来,我只不过和贾六就此事吵了两句而已,我根本没想趁机当二当家的,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情,我不干。”
刚才一旁举旗呐喊的士兵听到这里,方才知道袁二走了,便一个个义愤填膺问道,“什么?袁二跑了?老楠,你知道此事?袁二果真这么仗义?竟然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情!咱大当家的平时待他可不薄,等咱们抓到他,一定剥了他的皮——”
老楠憋红了脸,反驳道,“你们胡说什么,袁二跟随大当家的南征北战什么时候怂过?他肯定去替大当家办事去了,你们不要瞎起哄,赶紧回去养伤,再在这里叫嚣,小心老子收拾你们!”
众人顿时不悦道,“老楠,袁二一走,你倒耀武扬威上了,原来是你想当二当家的,既然这样,咱们军人,就以武艺论胜负,今天,你要是把我们都打败了,我们以后就听你的!”
老楠的眼格外红了,嚎道,“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想当二当家的了!这可都是你们说的,谁武功厉害,谁就当二当家!我今天偏偏就为你们作证,你们谁打赢了,就暂代二当家的位置,如果二当家回来,并且证明他没有做什么违背大当家意愿的事情,那么,到时这暂代的二当家便是三当家的,大家说,如何?”
“好!”众人齐呼,表示同意。
“为了不徇私,我不参与今天的比赛,在场者,都可以公平竞争,怎么样,有意愿的,就站出来!”
老楠环视了一周,除了地中央扬着头气势汹汹站立着的风不平外,居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老楠又骂道,“完蛋的东西,亏我老楠看得上你们!怎么,你们以后非要听这小子的?”
沄淰往四周看了看,见众人都低头默不作声,便说,“我对这个很有兴趣,风不平,你跟我打一场怎么样?”
风不平一脸难色,未等他开口,老楠便斜睨道,“这位姑娘,你是打哪冒出来的,你都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就没有比武资格,况且你身上还有伤,别风不平一出手再把你打死,我们跟大当家的也没法交代,你还是速速退下。”老楠又挤眉弄眼的往旁边一干人等扫去,骂道,“几天没上战场一个个都变母羊了!有没有出来打败这小子的?”
众人已是满身有伤,根本不是风不平的对手,便也哑然不语。
风不平呆呆的站在那里,虽说没人跟自己比武是件好事,可总觉得刚才被老楠打败面子上挂不住,便急切的需要一场战斗重拾自己的信心,便昂着头说,“我愿意跟她比武!她以前虽不是咱们这里的人,但是,以后肯定会是这里的人,这样的话,就有权利比武,我们选举的二当家不是作威作福的,是真的要跟兄弟们一起并肩作战,为大当家的排忧解难,所以,只要有一颗善良的心,早来一天晚来一天都没有关系。”
众人都是粗人,突然听着风不平的话似乎觉得也有一两分道理,一个个更是眉开眼笑着说,“是啊,要找一个可以给大当家分忧的左右手才是真的,咱们大当家最近可是劳神劳力的。”
老楠叉着腰,看众人都没有意见,便瞪着风不平骂道,“风不平,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打不赢一个娘们儿,你今后都别想在军中立足!我看你一次打你一次!”
风不平洋洋得意的笑着,心下却想着,“我可不会打不赢她。”他轻轻一笑,转眼看着沄淰道,“来吧,点到为止。”
没到一炷香的时间,众人便散去,前院只留着被打趴在地上起也起不来的风不平,老楠和蚊子瞠目结舌的立在一边。
“孬种!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老楠骂道。
蚊子看着地上可怜巴巴的风不平却对老楠说,“他都尽力了,别怪他了,那姑娘的身手,也不是咱们一般士卒能挡得了的。”
沄淰虽赢了,但是心情却极其不佳,她快步走到后院,那一片萧索的院外,绿树红花,碧海蓝天,甚是好看,她眼睛一转,心头一喜,脚下一跃,便翻身出了墙。
沄淰荣登二当家的宝座的这件事瞬间便闹得沸沸扬扬,老楠因此旧伤未去,又添新伤,又被齐岳赏了二十大板,可这次的二十大板却让他感觉极其不平,一想以后要对一个娘们儿低声下气,他是怎么都不情愿!他恨不得自己再打自己二十大板,让自己待在屋子里永远不要出去见人才好。
刘万卷拿着一颗人参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便听见前院的士卒们打成一片,正津津乐道说着沄淰姑娘摇身一变成为二当家的事迹,滴水不漏、栩栩如生的叙述整个事情的经过,就跟他街头茶馆中说书的老头子一样,绘声绘色,刘万卷脸一沉,往后院走。
刘万卷走到后院,却发现屋里并没有灯光,便顿时紧张了起来,喊了几声,确定沄淰不在,便在后院跺脚大嚷道,“来人!快来人——”全无书生温文尔雅的基本礼仪。
鼻青脸肿的风不平第一个来到后院,问道,“刘大夫有什么吩咐?”
刘万卷急冲冲的问,“沄淰姑娘呢?怎么不在?何时走的?去了哪里?”
风不平恭敬的说,“小的一下午都在前院,不知沄淰姑娘去了哪里!再说她现在是二当家,她想去哪儿,小的也不敢过问。”风不平一边托着自己快要掉下来的腮帮子,一边挤眉弄眼的说,阴阳怪气的,显然也是对沄淰不服。
刘万卷气愤的说,“她身体不好,为什么不好生照料?要是沄淰姑娘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饶不了你们!”正气得七窍生烟的时候,沄淰顶着一头夜色归来,身后背着个小布包,手中还捧着一坨东西,笑盈盈的进了院子。
风不平远远的躲到一边,立刻捂着鼻子嫌弃的问,“你捧回一坨牛粪回来做什么?”他忽而觉得自己态度不对,语气不好,便又慌忙补充了句,“二当家。”
刘万卷顿时眉开眼笑,鄙视的对着风不平说,“那哪里是什么牛粪,是马蜂窝!还不快跑,小心她放出蜜蜂蛰你!”
风不平一想自己下午被沄淰收拾的服服帖帖,便赶紧一溜烟儿跑掉了。
见四下无人,刘万卷才关怀备至的说,“身上还有伤,怎么能说走就走,就是不会写字,无法留个字条,也要往下交代一声也好,让我担心了那么久。”
沄淰来到刘万卷眼前,失望的说,“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他讨厌我,是因为我害死了他的夫人。”
刘万卷说,“那些事情对于你恢复记忆没有好处,我是大夫,以后,你都要听我的话,等你稍好一些了,我再告诉你。”
沄淰听话的点点头,忽而高兴的说,“对了,我竟然在周围发现了一片槐树,好多蜜蜂都在采蜜,我们如果比照蜂窝的模样给它们再造一些房子,它们是不是也会往我们的房子里送蜜?那样,我们军中的——我们寨子里的人岂不是都有蜂蜜喝了?”
刘万卷沉思的点了点头,“等你带我去看看,不过,那些蜜蜂不过也是在夏日采蜜,冬天就要进入蛰伏期,所以,不是长久之计,而且,蜜蜂是有毒性的,万一蛰了人,是要没命的,等我找到了克制蜂毒的办法,才可以开始养蜂。”
沄淰看着眼前这个学富五车,说得头头是道的男子不禁神秘的一笑,“我还采了一些野蘑菇,今天晚上,可以喝点蘑菇汤,放心,这些都是没有毒的,而且,林子旁边有一条小河,我往里瞧了瞧,里面有鱼!很肥的!”
刘万卷轻轻摇摇头,看着她身上的水渍,就知道她不仅是看看那么简单,一定趟水抓鱼却没有鱼上钩,便拒绝道,“我们这里现在四百多人,一人每天一条鱼,一天就要吃四百多条,不现实,我们还是要考虑自己开垦荒地,种稻种田,这才是长久之计。”
沄淰紧锁着眉头,小声嘟囔道,“我刚才还看见一队商人过去,他们那里有粮食。”
刘万卷顿时严厉道,“你要去打劫?那是男人们的事,不用你一个女人强出头!”
“可是,我现在是二当家!”
“二当家怎么了,你现在是病人,先照顾好自己,然后才能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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