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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公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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沄淰心一沉,听到父皇被逼宫,又听一干百姓巴不得父皇早死,顿时怒发冲冠,握紧拳头便要去跟老头问个明白,却被齐岳一掌摁下。
就在这时,只听那个老头说,“刘太师一家,惨遭灭门,哼,别人死了倒也罢了,只不过刘生那小子死了,怪可惜。”
沄淰只觉得眼前一暗,身躯情不自禁的一抖,是真的吗?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齐岳,“刘大哥——不会——”
齐岳亦眉头紧锁的看她。
老楠紧张的低声问齐岳,“怎么会,今天,我们本不应该就是来等刘大夫的吗?”
周围的食客皆敞怀大笑,“郑老头,天下的事情,哪能瞒得了您的眼,你可曾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你倒说说,这天下,到底会鹿死谁手?”
老头捋着花白的胡须,被刺瞎的双眼紧紧的闭着,“天下!天下!恐怕是要划江而治了!长江以北,终就是要落进菓洛那个小族的囊中,而南方,将会有一场历久弥坚的战争!到时,将血流成河,浮尸遍野!惨不忍睹啊!这就是贪婪的下场!至于在谁手里,就要看谁的心更狠!”
“菓洛!那岂不是我们这里又要被菓洛所欺侮!”
“这就是政治!这就是天意!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龙绍焱那小子就是这么一个俊杰!他能洞察天下的态势,在大战之前,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厉兵秣马!聚集亲兵!半月前,居然又添了两房皇妃,一位是琅邪国的安夏郡主,另一位便是昭武的简歌郡主,这样,菓洛、琅邪、昭武便将陈国团团包围住,陈国,何愁不灭!!!”
“可是,还有梁国、弦国,樊藩三国呢,他们难道能坐视不管?”一个商人模样的人问道。
“梁国乃小地,何足挂齿!樊藩远处东南一角,樊藩的王夜香城只求百姓生活安逸,才不会趟这个浑水,现在,就只看弦王的态度了,他若联合陈国,那这一仗,便很艰难,但若是弦国也和琅邪、昭武、菓洛抱成一团,那么,不出一月,陈国必灭!”
“添了两位皇妃……添了两位皇妃……龙绍焱,一月不见,原来,你竟如此对我……”
齐岳眼看沄淰的脸变得惨白,便拉着沄淰的手说,“你脸色不好,我们先找个客栈歇息一下,我自己留下来等吧。”
蚊子扶着沄淰便往外走,就在老楠和蚊子牵马的时候,沄淰一个快步,骑马飞奔,没错,她所去的方向,便是她朝思暮盼的草原!她要见的!便是朝思暮想的龙绍焱!明明说爱自己却娶别人的男子!
两天两夜,马上奔腾,体力不支又饥寒交迫的沄淰凭借一股韧劲终于撑到了草原!
红霞满天,落日玉圆,昔日的小狼身上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远远的看着沄淰,先是小步走着,待看清楚是它,便拼了劲儿的向她奔腾而来!
沄淰抱着小狼,抬眼远处,一男二女,正在草原上幸福的骑马。
龙绍焱意气风发的骑在马上,怀中,坐着一个端庄羞涩的女子,一身粉衣,更显妩媚动人,二人虽只静静的骑马,但是,仿佛更加显得柔情万种,不谋而合。
后面紫衣女子一边歪歪扭扭的骑马,一边大声抱怨道,“龙承皇你偏心,你每天都抱安夏姐姐骑马,丝毫不管简歌,你还说,你对我们姐妹两个的爱都是一样的,明显就是偏心。”她边说,边撅嘴,十分的不悦。
粉衣女子更加羞涩了,微微抬起头,迎着龙绍焱锐利的眼神道,“龙承皇,不然,这次,你就陪简歌妹妹骑一回马吧,你都教我半个多月了,我也要自己骑着试试,总不能老是麻烦龙承皇抱我骑马。”女子边说边羞涩的低下了头。
龙绍焱温婉一笑,“不行,你对马儿还很生疏,不能掉以轻心!”又回头对着简歌说,“简歌,不是我对你不加体恤,实在是安夏骑马的悟性不如你!你看,你才学了没多久,便已经有模有样了,只要——”
龙绍焱的眼睛一撇,远处,一个粗布衣衫的女子顿时映入眼帘,他的喉头哽咽,双眼一沉,随即又恢复了平常说,“只要勤学苦练,一定能在草原上逍遥驰骋,纵横千里。”他越说,声音便越低,说到后来,连自己都听不见声音。
“咦?那个女子,我怎么从未见过?是我们草原上的人吗?”怀中的安夏指着沄淰问龙绍焱。
“恩,是,她就是族长的外孙,猎豹将军唯一的妹妹——沄淰。”
“沄淰。”安夏低头默默念着。
“什么?她就是沄淰?”简歌兴高采烈的骑马过去,看见沄淰一脸疲惫的样子,笑靥如花的说,“你居然就是陈国皇帝最宠爱的六公主!我从前便听父王说起你,我叫简歌,是昭武的七郡主,我们做个朋友吧。”
沄淰抱着小狼,轻轻的亲了一下,便上了马,策马而走。
“咦?怎么走了?难不成是认错了人?”
泪奔如雨!心痛如绞!龙绍焱!不论是逢场作戏,还是假戏真做,你竟如此羞辱我!
沄淰狠狠的攥着拳头,你说过,一生一世对我好!
身后,已有马蹄声传来!沄淰满目怒色的回头,见龙绍焱正一脸急切的追来!
沄淰拉紧了马缰,高声喊着,“驾——”她不要听他的解释,他是皇,可以左拥右抱,但是,作为自己的男人,绝不可以欺骗自己!
龙绍焱在身后大喊着,“沄淰——你站住——小心摔到!”
沄淰的泪已如断了线的珠子,心想,摔死岂不更好!早知道,就不要恢复什么记忆!这该死的记忆!
龙绍焱飞身一跃,几步便踏至沄淰的马上。
是他说过,菓洛有一个规矩,男女共驾一匹马就代表两人芳心暗许私定终生了,可是,他马背上的第一个女人,居然不是自己!
沄淰一笑,不顾自己性命,纵身便往疾驰的马下跳去,她不要跟这种肮脏虚伪的男人靠的太紧!
龙绍焱拼了命的拽住她的腰,狠狠的抓着她的身体,将她扶到马上,又狠狠的抱进自己的怀里,大声嚷道,“你不要命啦!”
沄淰眼中冒火,将体内所有的内力都运至掌尖,奋力一推,便将龙绍焱打下马去!
☆、66 绝情
沄淰眼中冒火,她怎么能够容忍突然发生的一切!噩梦!惊魂的噩梦!似乎要将自己撕碎一般!懊恼!愤恨!悲痛欲绝!她忍无可忍!面对眼前这个兴高采烈跟别人谈情说爱的男子,她终于无法抑制,瞬间将体内所有的内力都运至掌尖,奋力无情的一推,龙绍焱便重重的摔下马去!
沄淰拽住马缰,浑身气得微微发抖!她狠狠的瞪着那个黑脸尖腮、一脸霸气的男子,内心的痛蔓延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寒风凛冽中,她发梢凌乱,如心头的万千情思,斩不断,理还乱。
她不相信,半月前还跟自己甜言蜜语、柔情万种的男子,不出几日便有了新欢,他们策马奔腾,欢歌笑语淹没了整个草原。
她眼含怨气,发出两道绝望的寒光,声音清冷的问,“她们,就是你的新宠?”
龙绍焱迎着飒飒的寒风,眼中透出一股为难,沄淰,你这么问,要我怎么回答你!
他眯着眼睛,沄淰,你那么绝情的看着我,一定是恨死我了,当日,你看弦王和猎熊,就是这个眼神,难道,你是要跟我泾渭分明,从此毫无瓜葛吗?
龙绍焱狠狠的攥着拳头,他看着女子将倔强的面孔,终于还是干净利落的回答了一句,“是。”
沄淰的脸立刻透出一股疼惜,她浑身瑟缩,仿佛这严冬的每一丝寒冷都钻进了她的骨髓。
面对他的坦然承认,沄淰的脸更加清冷了。
“你娶她们,不仅是因为她们貌美如花,还要攻打陈国。”泪水早已爬上了眼帘,在寒风的席卷下,似乎瞬间便结成了冰,将整个瞳孔冻成冰锥!
“是。”
沄淰的心猛地一揪!
他想也不想,如此干净利落的回答自己,真是令她叹为观止!
沄淰冷笑着,原来,我在你心中,居然如此的一文不值,竟然,让你不假思索的就拥别人入怀!却还如此镇定坦然的面对我的质问!
沄淰深深的吸了口气,那昔日的明眸善睐早已是怨恨深深,清冷的声音再次夺口而出,“若我也嫁给你,求你放弃联合他们攻打我父皇呢!”语气里,有怨恨,有质疑,甚至,抱有最后的一丝希望。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难道,此时此刻,自己还抱有一丝幻想,希望他说爱自己?
龙绍焱的眼中流露出一股为难,“就算我不介入,陈国灭亡也是迟早的事情,沄淰——我其实——”
“别说了!”沄淰打断了他的话,她冷笑,“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我倒要看看,究竟谁敢让陈国灭亡!”
“沄淰——我答应你!我不杀你父皇!这难道还不够?”
沄淰回眸,神情悲怆,“若是以前,足够,可是如今,远不足矣。”她从脖上果断解下璎珞琥珀,那曾经是二人定情之物,“权力和皇位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她回眼,泪花闪烁中,爱恨情痴,狠狠的将璎珞琥珀扔到他的怀里,“你非要不顾天下苍生的死活,扰乱这原本太平的天下?”
龙绍焱呆呆的站在寒风中,“天下大势所趋,沄淰,我只求你莫要怪我!”
沄淰浅笑,声音中透出一抹孤苦,“我不会让你得逞!再见面,我们就是仇人!请你记住,我从未爱过你,和齐岳在一起的日里子我才明白,我心里爱的人,原来一直都是他,我想朝夕相对的人,也是他。”
龙绍焱猛然抬头,“你——你说什么?沄淰,你是说气话吗?”
沄淰冷眼的看着像冰柱一样的龙绍焱急不可耐道,“璎珞琥珀已经还你,请你还我绢帕!除此之外,我们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不——还——”龙绍焱瞪着怒红的眼睛斩钉截铁的说。
沄淰不禁露出一丝浅笑,语气忽而轻蔑的说,“拿得起,却放不下!龙绍焱,你不配做个男人!”说完,便气愤的骑马而走!
龙绍焱气愤的立在原地,满脸的冷将天空染成黑色!
她决绝的走了,却在马上哭成一个泪人,马儿一个趔趄,沄淰便摔到在寒冷的雪地上,偌大的草原,她的哭声凄厉悲惨,似乎能将人的心撕成万千碎片!
远处,马蹄声渐进,沄淰抽泣着往远处看,就在自己几近绝望的时候,黑暗中,一个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
“将军——”沄淰哽咽的小声在口边喊着,“从来没有人真心的爱过我。”
龙承皇纳了两房妾室,这早已经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只有她,困在寨中,对外面的事情毫不知情。
而这一切,齐岳便是知道的。
每当教她兵法,而她却看着胸前的璎珞琥珀若有所思的微笑时,他便暗下决心,要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本想等主意多的刘生来了,说些开导她的话,不想这次,她非要执着的去集市,也就阴差阳错的知道了龙承皇纳新妃的事情。
自从齐岳得知沄淰骑马而走,两天两夜,心一直紧张的悬着,他担心她遇见生死门的人遭遇毒手,他担心她遇见马三的残余部队遭到暗算,他担心她身体虚弱病情加重,总之,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她!全部是她!
这一刻,他终于看到了她!仿佛是珍贵之物失而复得一般,齐岳不知道是喜是悲,飞速的跑到沄淰的身边,心疼的扶起雪地中哭成泪人的沄淰说,“沄淰!我来了!快起来!别再病了!别哭!你不是要保护你的父皇吗,我想好了,我愿意一路为你杀回陈国的都城!就算最后只剩我自己,我也把陈国的天下夺给你!”
沄淰已经哭得稀里哗啦,听他如此一说,再联想龙绍焱和两个女子的亲密之举,便摇着脑袋几近疯狂的说,“我以为他足够喜欢我!可是,他爱我那么多,却还是会丢下我!爱情好可怕!将军!你带我走!我不想留在这里!我不想再看见他!呜呜——”沄淰狠狠的捶着齐岳的肩膀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好好活得一份完整的爱!为什么!!!”
齐岳疼惜的拥她入怀,轻拍着她的后背,内疚的说,“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又何必遇见他!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一次次自责!一遍遍自责!是啊,都是他的错!
“沄淰!你还有我!我会保护你!再也不会质疑你!不信你!从此,甘愿做你的影子!形影相随,辅车相依。”
沄淰更加强烈的哭着。
齐岳摩挲着她的头,连连哀求说,“沄淰,求你,你身子不好,不要哭了。”
沄淰缓缓的停下了抽泣,忽而转眼看着齐岳道,“爱情,真是一样奢侈的东西!越是在这乱世,就越能让人看得透彻!事到如今,能陪在我身边的,也只有你了。不管这天下是谁的,我只想救出我的父皇,到时候,我们一起隐居山林,我们一起耕地种田。”
齐岳苦笑,看着泪流纵横的沄淰悲痛道,“好,我早说过,我的命就是你的命,你的命就是我的命。我从今往后,只想保护你!”他抱着沄淰,把她放在马上,心里默念着,“才刚过了十七岁,本该是花样年华,不想,却屡遭挫败,沄淰,你想隐居起来,难道,你已厌世?”
沄淰回首看着消失在墨色中的草原,讽刺的苦笑着说,“他最后还是选择了要天下!他和弦王是一类人!而你我,却是一类!”
齐岳牵马,看着马上的沄淰微微笑着说,“我们又有什么不好?吃着饼子,读着兵法,练着武功,种种玉米,春天播种,秋天收割,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寨子里,有兄弟们把酒言欢,有清风明月,有花好月圆,岂不比活在那战乱的厮杀中要消遣的多!”
沄淰的表情更加严肃了,她极力的点头,坚定的说,“对,我要救父皇回来。”
齐岳和沄淰骑上马,二人一前一后,便往寨子去。
一路上,黑暗寒冷,就如这个世道,让人捉摸不透!
沄淰忍住心头无法愈合的痛,却咬牙坚挺着,她暗暗的告诫自己,从此,再也不准轻易就将自己的心许给别人!
四人在集市上又住了三四日,沄淰不哭不闹,只默默的在纸上写着《孙子兵法》中的字句,心情和身体也在慢慢恢复中。
齐岳、老楠和蚊子则在旁伺候着,看着沄淰的样子好些了,也不像之前那么担心了。只是,前后七八日了,都没有刘生的消息,一种不祥的预感便涌上齐岳的心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将静谧的下午时光打破。
齐岳警惕的低声问道,“谁?”
门外没有应答。
齐岳示意老楠和沄淰进入防备状态,自己又小心翼翼的踱到门口,手情不自禁的就摁上自己的佩剑,他屏住呼吸,双眼透出一种威慑的光,瞬间将门打开,忽而长剑一亮,还未动,便见一个人面朝下的倒了进来。
众人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气,那人身穿粗布衣服,皮开肉绽,浑身是血,显然是遭受了极刑,如今,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67 诱敌计划
齐岳警惕的低声问道,“谁?”
门外没有应答。
齐岳示意老楠和沄淰进入防备状态,自己又小心翼翼的踱到门口,手情不自禁的就摁上自己的佩剑,他屏住呼吸,双眼透出一种威慑的光,瞬间将门打开,忽而长剑一亮,还未动,便见一个人面朝下的倒了进来。
众人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气,那人身穿粗布衣服,皮开肉绽,浑身是血,显然是遭受了极刑,如今,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齐岳先是一怔,接着,赶忙翻过那人,忽而,惊诧的夺口而出,“刘兄!怎么是你!你怎么了!快醒醒!蚊子!快!快去叫大夫!”齐岳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刘生,忽而又叫住了冲出门口的蚊子,四处探了探,见没人,又小声吩咐道,“回来!现在是非常时期,说不定太子的人就在外面!所以,只能等天黑才能找大夫!蚊子,这段时间里,就靠你了!”
齐岳赶紧把门关上,和老楠一起将刘生小心谨慎的抬到床上。
沄淰见刘生像个血人一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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