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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公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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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妹妹这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不受气呢。”
何宸抬眼看着灵贵嫔,不冷不热的说,“灵贵嫔还真是热心肠,那说说,到底是谁家的公子?”
灵贵嫔娇笑着,小碎步来到何宸身边,轻轻捶着他的肩膀,撒娇道,“还能是谁家的公子,臣妾的哥哥呗,如今在朝上是四品的职位,年纪正值壮年,哥哥上次来我这里,说在花园里,看见一个美丽端庄、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股极不寻常气质的年轻姑娘,臣妾想都不用想,哥哥说的肯定便是宜人姑娘了,哈哈哈——”
灵贵嫔故意笑的春光明媚,她本就擅长言辞,在朝凤宫的时候,就知道察言观色,连难得一笑的沄淰都曾经被她哄得开怀大笑,如今,给宜人指了这么一个好去处,更是信心满满的。
她一边提起绢帕轻轻擦着额角的香汗,一边不住的窥视何宸脸上表情的变化,见他似在思考,便继续道,“皇上不说话,便是同意了,臣妾替哥哥谢过皇上了。”
她妖娆的一福,然后,便笑着打量着一边的宜人道,“就说今后,咱们两个有的是时间在一起聊天,本宫以后看见你,还要亲切的喊一声嫂子呢,哥哥可真是有眼光,呵呵呵——”
灵贵嫔边说边笑着离开了御书房,脸上露出些许的得意,刚走到门口,又回头道,“皇上,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臣妾不得不报,今儿个早晨不见了沄姐姐,到处都找过了,皇上您看看是不是要出动御林军,把这京城的大街小巷都找一遍!”
何宸没有抬头,只低头继续看书道,“一个奴婢,丢了就丢了!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灵贵嫔,你回去吧。”
“一个奴婢,丢了就丢了?”宜人的心顿时被击打得粉碎,皇上连沄姑娘的死活都不顾,自己的幸福又何能指望他呢?
“起来吧,别总跪着了,天冷,别把膝盖跪坏了,你们都出去,朕想静静。”
御书房的门一脚被踹开,一个女子,黑着脸,横木怒目,眼中带怒,手捧一坛桂花酒,腰戴一柄红玉剑,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何宸面前,酒坛子一扔,兴师问罪道,“那个人,是不是你!”
一阵淡淡的玉兰花香飘过,令人情不自禁的神清气爽,忧愁全无。
何宸一怔,眼中沉甸甸含着的,说不清是什么,抬眸间,他的世界彻底颠覆了。
宜人和张德海看见沄淰对着何宸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十分意外,但是,两人也不敢说什么,便赶紧退到门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也没搞不明白两人是怎么回事。
张德海出了门,忽而笑道,“沄姑娘来了就好了,咱们也别在这了,我请你吃酒去。”
宜人脸上自是不悦,问道,“这里没人守着怎么行,万一皇上需要——”
张德海扬扬脸,斜睨着宜人道,“皇上现在有那位呢,你瞧瞧你,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自己,都被人打成这样,又冻了一早晨,不擦点儿药,以后变成丑丫头可怎么办!”
宜人一听,赶忙捂住脸,试探的问,“怪不得刚才皇上那样奇怪的看我,原来,是心里笑话我丑。”
张德海一边瞧着宜人,一边宽慰道,“身为奴婢,那些不是咱奴婢该想的东西,还是不要想的好,以免徒生烦恼。”

  ☆、100 霸道的吻


       
何宸见沄淰回来,喜从天降,却还装作一副一本正经忙于政务的样子,顺手拿起桌上摆了半天的奏折,一边兴致勃勃的批阅,一边偶尔忙里偷闲看着沄淰一本正经以教育的口吻道,“你放肆,那么多人面前,竟质疑朕,这么说来,昨夜,你过得很是充实,还有人给你送酒喝,还是上好的酒,比朕现在喝的都好上几倍!”
他也不是刚才那蔫头耷脑的样子,神色一场的精神矍铄,就像刚刚吸食完了天地之间的精华一般,眼珠黑的尤其深邃。
“哎呀,那谁的呢?”何宸阴阳怪气的问道。
沄淰身子一紧,忽而支支吾吾、和颜悦色道,“哦——喔——原来竟不是皇上,那可能是其他人——我是说——可能是聪明伶俐的公公给灵贵嫔和皇上准备的,后来看见你们闭门正忙,就索性留在外面了吧,那东西放下——我——我就出去了。”
“等等——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就急着走呢,当我这里是你的朝凤宫,任意进出吗?你是个聪明伶俐的人,难道还需要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示你现在的身份?”
何宸边说,边起身打开御书房镂刻着祥云图案的朱漆窗户,外面白雪皑皑的世界仿如一副山水画,非没有一丝冬天的凄凉,反而,简单美丽得惹人痴醉,让人留恋这个异常的冬季。
他看着眼前这个嘴硬的姑娘,柔着嗓子说,“沄儿,朕最喜欢这冬日里的雪,洁白,无暇,朕自小就想过那种无牵无挂,恬淡洒脱的生活,沄儿,你懂,朕只所以留在这宫里是为了谁!”
他立在沄淰面前,眼神执著,声音深沉的说,“可当朕果真留下来,你又是这般不情不愿。你口口声声要自由,可朕却被你关在这充满尔虞我诈的牢笼,你口口声声要寻找自己的真爱,朕又在为谁指点江山南北征战?你如今怪朕,不理朕,朕又要去怪谁?每每夜深人静,朕闭上眼睛,都极其奢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睡在茅草屋,不用费神皇权统一,不用去管前方战事,屋前那一片四季常青的竹林中,有朕心爱的女子,娇羞柔美,善良动人,她佩戴着朕的倾心剑,戴着世间最平凡的头巾,穿着普通的粗布蓝衣,可他是朕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女子,她带着我们的孩子追逐嬉戏,如果朕此生能有那样的生活,哪怕是一天……”
沄淰看得清楚他眼中无限的向往,心里虽同情他,却还是自私的想要自己的自由,便也冷冷的说,“奴婢下去了,待得久了,会被灵贵嫔责罚的。”
“你就那么想嫁给太师?甚至愿意做个侧室?”
他愤怒,嗔怪,他真的无法再忍了,他一股脑的喊出来自己所有的愤恨和委屈。
一说到太师,沄淰的眼中便攒着泪,“这个就不劳烦皇上费心了,奴婢现在的主要任务是给皇上和灵贵嫔守好夜!”
沄淰说着,便往门外横冲直撞。
何宸不顾一切的上前阻拦,他狠狠的抱着沄淰,口中阴森命令一般的说,“留下,陪朕。”
她被禁锢在他的怀中,竟是浑身无力,走了一个晚上,想了一个晚上,还是回来了。
她有太多的担心,她担心她这一去,菓洛便遭了殃,也担心连累太师、蚊子,其实,她更加害怕的是,天下之大,到底要去哪里呢?
她何尝不是一样,担心那噬人心骨的孤独?
门外,灵贵嫔怒睁着眼睛,一切,都毫无遗漏的被她看去,尖尖的十指狠狠的扣在掌心,她发誓,今晚,她一定要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女人!
她远远的挪了几步,愤怒的看着春河,小声问道,“上次哥哥带进来的东西,还在吗?”
春河神秘道,“在,灵贵嫔早该用上了,说不定,现在也有孕在身了。”
灵贵嫔侧目看着春河又问道,“春河,你说,像我这般自欺欺人的活着,是好还是不好?”
春河连忙拉着灵贵嫔的手道,“在奴婢眼中看着就是好,往前,奴婢吃的什么,穿的什么,现在,奴婢跟了灵贵嫔又吃的什么,穿的什么,灵贵嫔,你的好日子才刚开始呢。”
“刚除了一个宜人,又冒出来一个她!别看她现在是个奴婢的身份,可是,皇上却时刻想把她拴在眼前!昨儿个你也不是没见到皇上和她眉来眼去。在司衣局的时候,本宫曾勤恳干活,图的不过是攀个可靠的主子,下半生也能好过些,没想到,阴差阳错得到皇上的眷顾,我本信命,明明知道皇上心里有她,但是,还是愿意装聋作哑的混日子,可现在,和皇上朝夕相处,却步步沉沦,我已经彻底掉进皇上的那个黑暗的深井中不能自拔,本宫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可怜角色。”
“所以,灵贵嫔还是赶紧生个龙子,这样,你的身份就无人撼动了,奴婢这就去准备。”
何宸在一本正经的写字,沄淰就在侧旁伺候,两人无话,就这么一直待到夕阳西沉。
何宸喜爱《金刚经》,竟抄了一遍又一遍。
沄淰无聊间侧目看他,又见他遒劲有力的字,心中便又怀念起刘生工整隽秀的小楷。
何宸抬眼,沄淰才慌忙直起身子,食指和中指轻轻的夹着墨条的两侧,轻轻柔柔的磨着,仿佛一个闺秀少女,跟刚才那怒气冲冲的样子真是判若两人。
何宸也不怕她继续恼,只边看边问,“一夜未睡,又站了一天,晚上守夜的差事恐也做不了了,不过你皮糙肉厚,又在寨子里跟一群士兵们通宵达旦的持久聊天,想着必然体力如牛,嗯,脾气、脑子也如牛。”
沄淰的脚早已经麻了,十个脚趾头像是被铁钉钉住一般,听见何宸的话,顿时怒发冲冠,但是,又想着,自己要让何宸心甘情愿的放弃自己,厌恶自己,便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呆呆的说,“皇上说的对,奴婢体力如牛,脾气如牛,脑子如牛。”
何宸忽而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缓缓的起身,眼中泛着笑意,慢慢蹭到她面前,确定她现在心情还算不坏,也不至于恼了,试探道,“那朕就再抄写一遍《金刚经》,你继续在一旁伺候!”
沄淰阴着脸,掉头便走。
“不准回朝凤宫。”他命令着。
沄淰回眸,不情不愿,疑惑不解。
“去浴渺殿。”
沄淰震惊!!!浴渺殿是皇上的后花园,自己岂能去?去了不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那不是奴婢这种呆子该去的地方,奴婢不会管理那些花花草草,也不配住在那里。”
何宸三步来到沄淰面前,竟将沄淰牢牢抱住,看着怀中美人惊慌失措的眼神,他毫不留情的去咗上她散发着迷人光泽的樱桃小口。
沄淰只觉得忽然之间,天旋地转,眼前,一双清新绝俗的大眼睛瞪着自己,扑面而来的珑兮香不停的蹿进自己的鼻中,那嘴角冷冷的,不,是火热的……
她不敢忘下想,只拼了命的使劲浑身解数推开何宸,却不料,何宸原本还算尊重轻柔的吻一下子变成了恶魔疯狂的吻。
她只觉得自己嘴中被他搅得翻滚如钱塘江的大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如此下去,他非但不会厌倦自己,反而,会更加的迷恋自己。
“皇上——”门外,传来春河安分守己的声音,“灵贵嫔备好完善,问皇上什么时候过去。”
何宸只专注于沄淰一人,他微闭着双眼,尽情的享受着这一刻,脑海中全是沄淰的画面,无论是一身红衣的霸道摄政公主,还是那日微醉后翩翩起舞的失意女子,或是嗔怒,或者哀怨,或是温顺,她的每个表情,都深深印刻在何宸的脑海中,从未遗失。
他一遍遍啃噬着她美丽的唇线,执着,毫不满足,而她,任凭使尽全力挣扎,在他面前,却是无力回天。
“皇上?”
春河执着的又轻轻喊了声,她侧头,像从那微微的门缝中窥探些什么,回去也好领赏,可果真当她看见两人在一起耳鬓厮磨的时候,脸却火红一片,吓得她顿时伫立在外头,再也不敢出声。
一直到他完全征服了她的身体和意识的时候,他方才离开她的嘴角。
这一遭下来,他仿佛吸食了天地日月精华,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神色,他狠狠的掰着她弧线极美的下吧,一边贪婪的看着,一边柔声细语的在她耳边呢喃说,“你比灵贵嫔美,味道,也比她的好!朕很喜欢!”
“你——”沄淰低头,全身发烫,只觉得从未有过的耻辱充斥着浑身的每一个细胞,她的身体早已软成一团烂泥,跌跌撞撞在何宸的怀中,一波又一波的珑兮香让她感觉到空前绝后的绝望!
何宸!你居然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
宸神采奕奕道,“今后,若不听话,就这样罚你,去浴渺殿!今晚,真不传你,就别去暖岚殿那里妨碍朕和灵贵嫔,朕可不愿意见你每天怒气冲冲的瘟神样子。”

  ☆、101 破门而入


       
沄淰气冲冲的出门,也没管一旁恭恭敬敬的春河,咬牙切齿的挥拳嚷嚷道,“浴渺殿!浴渺殿!浴渺殿!”
她不停的搓着自己被何宸吻过的嘴唇,怒气冲冲道,“倘若再有下次,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皇帝!”
一路快跑,听着凛冽的风在滚烫的耳畔呼啸而过,一拐弯,却和坐在轮椅上正吟诗赏雪的刘生撞了个满怀。
这么一个庞然大物仿若从天而降一般,活生生就扑倒在纤弱的刘生的身上,可着实把身后推轮椅的小厮吓了一跳。
“啊——太师——没事儿吧——太师——”小厮手忙脚乱的嚷着,狠狠的拉开一身奴婢装扮的沄淰。
沄淰一听,原来是压到了太师,想自己今天真是倒够了霉,便起身不好意思的赔礼说,“不好——意思——我着急——”
刘生虽是满眼的波澜不惊,不料,今日看着沄淰却是一身奴婢打扮,头发也杂乱的随风飘摆,神情也是慌慌张张、失魂落魄的,心里,不禁浮上一股同情。
“干嘛这么慌张。”刘生朝她身后望去,眼中带着怜惜,口气也变得温柔了,似是在哄着一个小孩子,道,“摔疼了没有?”
身后的小厮看到竟然是沄淰,知道沄淰对刘生的情愫,便也应声应景打趣道,“姑娘一撞,倒把车轱辘压坏了,太师您稍等,我去唤个人来修理一下。”
刘生和沄淰都没有接话,待小厮走了,刘生才又仔细端详着低着头欲哭无泪的沄淰道,“怎么这身打扮?是皇上为难你了吗?”
沄淰昂扬着头,冷笑着说,“皇上喜欢我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为难我?太师多心了。”
刘生端坐在那里,见沄淰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只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凛冽寒风中与自己置气,心里很不落忍,又继续关怀着问,“你嘴怎么了?”
沄淰慌忙捂着嘴,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说,“喝了——热茶——烫的,刚才——被——风吹了一下,又——又冻到了。”
刘生看着面色潮红的沄淰,知道一向爽利的她这般,便是有羞于启齿的事情,她身后便是御书房,联想到她刚才的样子,心里便也猜出了个几分,知道她不喜欢这个话题,便也识趣的叉开话题说,“皇上赈灾的银两被生死门劫去,我下午派人去查,竟然发现,朝中有人和生死门暗自往来。”
“被劫了?谁的人?赈灾的物资也敢劫,真是胆大包天!”沄淰怒道。
刘生静静的看了看她,顿了顿,语重心长的教育说,“看你这脸,不是闷闷不乐,便是怒气冲冲,真该给你开几付清火解毒的方子,不然,假以时日,身体堪忧。”
刘生见沄淰气愤的转过头,知道她心里又是百个千个不乐意听自己的数落,便才接着刚才的话题说,“这次负责押运赈灾物资由于数额巨大,都是秘密进行的,负责押运的人也是朝中有名的杨将军,杨将军是太上皇、皇上重点栽培对象,耿直不阿,勇猛无比,配备的士卒也是最机灵勇猛的,可是,杨将军却再途中被活生生割掉了头颅,尸首也是在郊外的乱坟岗找到,找到时,身上到处都是剑孔,大大小小,二百余处,显然是被慢慢折磨致死,那些士卒,也都人间蒸发,这种事情,如果不是里应外合,又怎么可能?现在,皇上面临着难题,毕竟皇上登基时,菓洛主动示好,现在他们有难,若置之不理,便有损皇上爱民亲民之盛誉,若去,眼下,朝中的将军别说可靠与否,他们现在一听生死门三个字便是闻风丧胆、战战兢兢,其中几个将军也是装病托故在家,皇上若再不整顿,恐怕,陈国的军队有朝一日变成了刀俎之上的鱼肉了。”
“怎知就是生死门的人做的?”沄淰继续追问。
“杨将军死的时候,手里狠狠的握着一枚火龙令!这不是生死门做的,又会是谁?如果,他在,就好了。”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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