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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公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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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转过脸去!
沄淰不禁一笑,心想,原来,我还是会担心你的,放心,既然从一开始就没有抛弃你,便会好好保护你,别害怕!
她又思忖着,经过刘雪心的强烈撞击,虽然没有滑胎,但是那么小的他再也不能经受住一点儿的波折了!
所以,此行,如果能够智斗最好!
走出桃园,出了门外,沄淰竟然几欲昏厥,青山碧水瞬间已变成断壁残垣,有的地方火光冲天,而有的地方已被化成灰烬!
隋安就跪在门口!垂下的乱发遮住他的脸,谁都看不出他现在是怎样的表情!他左手捂住胸口,仿佛那里有很重的伤!
该死!又是那里在深深的痛!
隋安暗自骂道,“刘清浅!你这个贱人!居然在火里下毒!”
刘清浅是用毒高手!更懂得借力使力!
她在地上洒了毒,又放火,那些烈毒不仅不能化成灰烬,反而更加激发出毒性,令闻到的人痛苦不堪心胀而死!这
种极度残忍的手法天下无人能比!也根本无人想得出!
别人下毒无非让对方死去,而且不易被人察觉!她却不同!!!
她不禁要让敌人缓慢的死,还要让世人知道她感受慢慢死去的恐怖!让世人看到她心如蛇蝎的毒辣!
她喜欢别人看见她那种望而却步、无助可怜的表情!
也正是因为如此,霍南星怎么可能对她另眼相待!
自从有了她,霍南星的身体蒸蒸日上,元气和武功都提升了几个级别!
隋安瑟缩着,偶尔因为无法抑制的痛而浑身痉挛!暗夜中,他忽而看见地上颀长的影子,猛地抬头,不禁脱口而出,“捂住鼻子!空气有毒!!!”
沄淰和张夫子连忙捂住鼻子。
沄淰看着隋安的眼神这一瞬间更加复杂了!
“怎么,看见我这样是不是很高兴!是不是巴不得尽快杀了我!!!”隋安冷问。
他的眼睛瞬间变成猩红色,犹如草原上绯红的彩霞,就那么狠狠的瞪着她,甚至一把抓过旁边饿得抑或是吓得有些痴呆的二狗子,威胁着说,“他——”
他忽而喉间哽咽,后面的话还未等说出吧,便见沄淰快步的从身边经过,隔着院子望向远处的山下轻道,“刘清浅,我和你的仇,现在也该算算了!”
她说着,便回头冷冷的问道,“你们生死门不是只认令牌不认人么?你身上的火龙令可以调动天下三分之一的兵力!”
“她手里有一枚!是我爹的!所以,我们打了个平手!因我随了我娘的姓,加上她在我爹面前很是得力,于是,那帮手下总是会投靠她的!”
“我手里还有一枚!”沄淰边说边从腰间拿出一枚金龙令!
“这样行不行!两枚金龙令在一起,谁都不敢在有微词了吧!”沄淰挑眉,眼中散发出势在必得的目光!
是的,这次,她必须成功!不然,这里所有人都要死!蝴蝶谷!连同那些刘生留下来的种子,那些自己希冀可以看着便如同刘生如影随形的植被便永生永世消失在刘清浅的诡计之下了!!!
“你怎么会有!”隋安惊诧的问。
“近些日子,我思来想去,还以为是你当初悄悄送到大营里的,但是,现在看你的表情,却不是你!应该是另有其人!”沄淰失望的叹气,她心里多么希望这枚令牌就是他送的,那么,至少可以减轻一些自己对他的恨,抑或是埋怨!
这时,就听远处传来几声叫骂,“隋安,你出来吧!早晚都是死,不如,就干脆一点!大丈夫何必畏首畏尾,骁勇善战的将军何必选做缩头乌龟?”
刘清浅见这边没有动静,似乎有几分急躁,操着一副不耐烦的语气骂骂咧咧道,“隋安,你这个混蛋!总坏我的好事!三年前我假装药房大夫进宫,原本想着可以借助皇后、太子和大公主的势力一举杀死陈国那个狗皇帝,若不是你在大牢里动了手脚,把我和流苏那个丫头带了出去,这天下,说不定就是我的了!不过,想着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何宸那个家伙居然打出悬赏令,只要找到那丫头的下落,便可以分一半的天下!怎么样!诱人吧!我也觉得诱人!谁能把唾手可得的天下拱手让人!上次你不是说搞定了那个丫头片子了么!想必她就在里面!如今,你把她交给我,那么,我的江山便有你一半!”
刘清浅的话似乎比这空气中飘散的剧毒还可怕!
沄淰的眼神含着从未有过的绝望和自嘲,她低头苦笑,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原来,之前的一切,都是陷阱。”
“隋安!你个混蛋!你到底有没有听到!这毒是慢性毒,不会那么快就死的,最早,也要天亮才会让你尝到那美妙的死亡滋味!你迟迟不交出那丫头,是不是因为你果真爱上她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在破荒村的时候,你送去的那副‘黄莺啼血’图可是倾注了不少心血啊,既然大家不怀疑那幅画,却殊不知,那画上那大片的红色都是用你体内的神血制成的!你居然还偷了门主的回天丸,你知道不知道,门主那时也是危在旦夕……”
沄淰的脸色不知是喜是忧,她忍痛轻轻俯下身子,看着眼前那个因为中毒而痛苦不堪的男子问道,“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哪个你才是真的?”
她的眼神含着无尽的无力,却还保留着一丝希望的亮光,脸上虽然还是那么美丽,却是挂着疲惫和哀伤,在这恐怖充满硝烟的浓雾下,显得额外的楚楚可怜。
“沄儿——”她把二狗子推到她身边,似乎是做出退步,“我——我能知道你打算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吗?”他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狠狠的低着头,不敢抬眼看她。
“起名字是你们男人的事情,我想听你说。”
他瞠目,似乎有些惊诧,“可以——可以叫安儿吗?那样,就算我今天死了,你也不会忘记我的名字!我也像刘生一样,虽然死了,但是,还是有一个人会时刻默默的挂念!”
☆、162 如果不曾遇见你
隋安瞠目,似乎有些惊诧,“可以——可以叫安儿吗?那样,就算我今天死了,你也不会忘记我的名字!我也像刘生一样,虽然死了,但是,还是有一个人会时刻默默的挂念!”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祈求的表情,那是一种从来在他脸上都不该找到的表情。
沄淰张开五指,轻轻去摩挲着他的额头,那里冒着冷汗,中毒应该很深,如果天亮还找不到解药的话,他就真的离自己而去了,想到这里,她不禁心头带着一丝惋惜说,“如果不曾遇见你,那该有多好。”
“……”隋安顿了一下,忽而抬眼,那双眼睛下写满了无助和落寞,“你后悔了?你应该后悔的。”他忽而又低下头,喃喃道,“保护好自己。”
沄淰低头看着隋安那团血肉模糊的手腕,那里显然反复经过几番包扎,但是显然还是没能止住血液,两天的战斗中,伤口由于手臂几番用力而再次崩开。
沄淰望着身后的张夫子,语气平静的说道,“张夫子,让二狗子进去睡会儿吧,如果有止血药的话,请帮我拿来些,他好赖救过我,我不能见死不救,小猫儿的命——”
张夫子垂泪,挥了挥手,只带着二狗子一边擦着泪一边往回走,嘴里还说了句,“你等着,我去找。”此刻的他行动起来已是比之前协调许多。
沄淰理着隋安蓬乱的头发,语气却一下子温柔了许多,她问道,“还能走吗?你脸上可布满了尘土,看着脏兮兮的,我扶你进去擦擦吧。”她眼巴巴着看着隋安嘴角和脸上的淤青,心里顿时觉得,刘清浅那个卑鄙小人一定不能让她久活于世,如此贪婪且富有心计的人,竟是深深伤害了自己身边那么多人!
“沄儿——”隋安忽而抓住她的手,轻叹道,“威胁刘生的人是——”
“我现在不想知道了!!!”沄淰忽而有些气愤!她瞪着冒火的眼睛心里自责的骂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为何,分别总是来得那么匆匆……”
“可是,如果不说,可能你永远便不知道了。”
沄淰忽而气道,“进去说!”
沄淰强行扶起隋安,张夫子得知隋安娶了自己的女儿是为了保住小猫儿的名节,为了表达感激之情,在两人搬走之后,却依然将屋子的摆设保留原貌,似乎每一颗细小的微尘都藏着太多的回忆。
沄淰只觉得眼睛一阵酸涩,便要忍不住的哭出来!她忽而想起那天,自己一副吊儿郎当高高在上的瞪着地上的那个人说,“约法三章,第一,每天,每当我看着你的时候你不准不说话,而且,还要说些悦耳中听、发自肺腑的话逗我欢心;第二,每天给我做一日三餐,我说吃什么就吃什么,你不准反驳,只能服从;第三,每天晚上收拾睡榻,然后再把自己收拾干净,安静的等我回来安歇。”
隋安只肯坐在床榻的边上,沄淰示意他躺下,他去也不肯。
沄淰便只能去洗了下绢帕来给他擦脸。
“还记得我们的约法三章吗?”沄淰便小心翼翼的擦着他的脸一边问。
“记得。”他连忙回答,眼睛里忽而仿佛闪现出高兴的光芒来,一个月都在等着她同自己说话,如今,真的等到了,却是在离别前夕,他已经打算同刘清浅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保护她和腹中孩子的安全,因为她的身上有自己的血,那孩子,也算是自己的了。
“可是现在,我想跟你继续约法三章。”沄淰一本正经的坐在他面前,她仿佛是忘记了他两天前还是个杀人恶魔,她恨不起他来,此刻,她只记得他这么长时间以来对自己的妥协和守候。
“约法三章……”一阵思绪的混乱过后,沄淰继续说道,“不准离开我,不准不告诉我就离开我,不准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不告诉我就离开我……你能做到么?”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求,也许只有在某种特别的时刻,人们说出的话才会发自心底。
隋安狠狠抱她,一个月的日升日落,这样温馨而安静的拥抱他不知想过多少次,可是,他的眼神中含着喜悦的泪花,就算是死,也是开心离开的,他不禁慨叹上天对他还算不薄。
“我怎么会离开你,傻丫头。”那一句令人心头一暖的三个字刚出口,沄淰便已开始啜泣。
“沄儿,那个人是龙承皇——可是,在我的印象中,他不止一次的表露出对刘生的欣赏,说他才是天下豪杰,后来我才知道他的事情,其实,我一直只认为他是个书生而已,却不敢相信他还是个武功的至高至上者!他很伟大,输在他的手里,我心服口服,并无遗憾。”
“哼。”沄淰冷哼一声,“早该猜到是他,他就是那样,得不到欣赏的东西就不顾一切的毁弃!”她的脸上露出一股份很,“可是,我现在说的是我们,想办法,我们一起逃出去,还有张夫子和二狗子。”
张夫子端来一些被磨成绿汁状的液体道,“涂上,止血,逃出去,不可能,但是,我们村里却有一个暗道,只有几个当年挖暗道的人知道。”
“太好了!”隋安和沄淰异口同声的说。
“但是,外面的人至少知道隋公子在里面……不如一把火烧了这里,让他们以为你们已经化为灰烬了。”
“可是,刘清浅擅长毒术,又向来狡猾,她一定会查验尸体的,如果发现并没有男尸,掘地三尺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得出来,长此以往,我们就算是躲在暗道里,不被闷死,也被饿死。”
“只要你们照顾好二狗子,老夫愿意代替隋公子去死!”
“那怎么行!”沄淰立刻制止他,“我们一定会相出更好的办法的!”
“对,我体内有神血,身上虽然有伤口,但是,只要歇一会儿,就会恢复,我一定会打败刘清浅那个贱人!”
一个时辰以后,来自山下的弓箭开始呈伞状向屋内发出一波又一波的攻击,那些箭带着锋利的光芒轻易便将墙体穿过,瞬间,屋内的墙上、榻上、地上便落满了箭,尘土漫天,眼前竟然是一片黄尘。
张夫子慌张的站起,一边跑一边还担心的喊着,“二狗子,爹来了,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沄淰侧目看着被尘土呛得狠狠咳嗽着隋安问道,“我和你一起去应战。”
可是刚说出这句,她便发现,隋安已经出了屋子。
“保护好孩子!你身体里留着我的血,所以,他的身上也有我的血!”他义无返顾的离开。
沄淰竟然有些瞠目,他说的是对的,安儿,也是他的。
刘清浅光着脚站在潭边的一块大青石头上,一身鹅黄色的衣衫显得那么的明丽动人,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似会说话一般,一触碰到隋安的时候就露出贪得无厌的眼波。
纵然她再美,也是个草菅人命食人骨血的魔鬼。
“你来了?”刘清浅忽而缓缓坐了下来,将玉足伸进温热的潭水中浸泡了起来,她的脸上露出些许的得意,微闭着双目问道,“想清楚了?是打?还是共享天下!”
“恐怕是要你失望了,你知道我从不求人。”他突然拿出两枚金龙令对着众人道,“睁大眼睛看清楚,我可两块令牌!见牌行事,你们还不退下!”
刘清浅耸肩一笑,那个笑特别阴森,仿佛藏着什么阴谋,“那恐怕你也要失望了,他们也中了毒,我若一死,他们都要跟着陪葬,既然你喜欢耗着,那我就看在这么好的温泉份儿上,再等等你。”
天边渐渐泛出一丝丝亮了,隋安却只觉得这夜越来越暗,刘清浅这个毒妇。
“这里毕竟也是你的家!!!”隋安愤慨道。
刘清浅却忽而勃然大怒,愤恨道,“所以,我恨这里!他们为了那么一口粮食,居然第一个将我卖出去!罪魁祸首都是你!我要让伤害过我的人都死!!!”
刘清浅声嘶力竭的喊着,所有的手下约三百人提着寒光逼人的槊步步逼近,将隋安团团围住!
“杀了他!立刻!”刘清浅瞬间下令!或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这湾温泉深潭水才能让她感受到仅存无几的温暖。
隋安又是大战了半个时辰,双方在两天两夜的持续斗争中早已丧失了几近所有体力!
就在这时,隋安忽瞥身后的房子正在冒着浓烟,不禁心下一颤,一边防御一边退回。
刘清浅没有继续追上去,按照她的计算,太阳出来之前,他也活不多久了。
隋安看见倒在血泊之中的张夫子不禁惊诧的问,“怎么回事——”
沄淰道,“张夫子劝我们和二狗子躲在暗道,我没答应,他于是就以死威胁——事已至此,我们必须走,就当是为了二狗子。”
沄淰将一旁呆滞的二狗子拉到怀里,道,“走吧,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
两人沿着后山下去,没有回头,那所有痛苦的记忆在房子坍塌的一刻变成尘封了永久的回忆。
被杂草掩盖的土坡下面,是一座坟墓,碑上没有名字,却有一个淡淡的手指印。
沄淰狠狠的摁了下去,忽然,地上一道石门开启,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条闪着微微火光的暗道。
☆、163 恍然如梦
刘清浅却担心事出有诈,并没有下令继续追上去,她轻蔑的一笑,按照她的计算,太阳出来之前,他也活不多久了。
隋安看见倒在血泊之中的张夫子不禁惊诧的问,“怎么回事——他——”
沄淰叹气道,“张夫子见那么多人将你包围,不知道为什么像是发了疯一样,一直劝我们和二狗子躲在暗道,我没答应,他于是就以死威胁——事已至此,我们必须走,就当是为了张夫子担心的二狗子——”
沄淰将一旁呆滞的都已经不会哭的二狗子拉到怀里,对着隋安道,“走吧,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
隋安狠狠的阴着脸,他不想输给一个恶毒的贱人,可是,为了眼前另外三个人的性命,他最终还是同意了。
两人沿着后山下去,谁都没有回头,那所有痛苦的记忆随着房子坍塌的一刻变成尘封永久的过去。
按照张夫子所说的位置,沄淰拨开被杂草掩盖的土坡,下面竟是一座坟墓,碑上虽没有名字,却也如张夫子所说有一个淡淡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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