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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愿与你执手锦瑟不相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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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轻薄了的谷主大人简直羞愤欲死了,他养出来的究竟是个什么徒弟,半分做了坏事的觉悟也无,还敢这般理直气壮地同他说不许亲别人?!
强吻了师父的小姑娘那股热血劲头下去了也觉得有些羞赧,转过身跟只小兔子似的噌噌噌地就跑走了。
可是师父的味道真的好好啊,又香又软的。欢快的小兔子在心里喊着,什么时候能再亲到就好了。
谌墨看着崇宁一溜烟跑远的背影一时间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明明是想斥她顽劣莽撞,甚至该要关到暗室里责罚一番这小小年纪就这般肆意妄为才行的,可心底却觉得甚好,甚至生出了过去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愉悦与圆满,那就…算了吧?
毕竟那是他的心头宝呢。
蹦蹦跳跳回了自个儿房中的小兔子抱了团子欢快地蹭着鼻尖,开心得简直要在绣床上打起滚来,忽而又一骨碌爬起来找出花绷,吩咐侍女给她找了鸳鸯藤的花样来。
原本是要绣忘忧花的,她觉着自己是个矜持的小姑娘,盼着师父一生无忧静好,可是此刻又觉着绣个忘忧花才不够把她的心意告诉师父呢。
她要绣鸳鸯藤,一如她满心无悔而又志在必得的爱意。
只是可惜谌墨到底沉稳,那个让小兔子心砰砰砰跳了好些天的浅吻像是没在他身上发生过似的,对着崇宁依旧一副坦荡模样,依旧温柔依旧耐心,依旧不见半分她期待的旖旎暧昧。亏她次日还一副娇羞的小女儿模样,见了师父还特意表现出欲语还休的害羞,这是她从话本上学来的,上边儿还说这样颇能引起人的怜惜与爱意,可是可是可是为什么师父目不斜视的就走过了她面前啊…走了几步见她没跟上还很是淡然正经地回头问她怎么了。
她在害羞啊师父你看不出来吗你不打算来哄哄吗!
颇受打击的小姑娘只好恢复了往日没心没肺的惹祸精模样,攥紧了小拳头给自个儿鼓气,等到她练好了女红一定要在师父每一件衣裳上绣上鸳鸯藤,让他再也不能装傻,哼!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愿醉后复醒 当垆仍是你

不过崇宁的鸳鸯藤还没绣出个样儿来呢,谌墨就吩咐人给她收拾行李准备带她去天山了。
这这这才暮春呢,离品剑大会还有两个来月呢,饶是天山路途遥远也犯不着现在就启程吧?
谌墨看着眼前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疑惑的小徒弟,很是轻描淡写地说:“原来你也知道路途遥远啊,为师是顾念你身子弱,早些启程,脚程慢一些也无妨,权当一路游玩了。”
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姑娘目光灼灼地很是感动,连忙赞同道:“师父真好。”
待到回房却又觉得不对劲了,师父这是说自个儿拖累了他的意思吗?虽然她的身子没有健壮如牛,但是也不至于师父说的那般娇弱呀,师父难道没看清楚她每顿饭都能吃整整一碗米饭吗喂。
后知后觉的小姑娘又蹬蹬蹬地跑去找师父,话也不说,搬了张椅子就坐在谌墨书案面前,腮帮子鼓得高高的,一脸的我不高兴了你快来哄我。
谌墨放下手中的书,隔着一张桌子笑问她:“阿浣怎么了?”
闹别扭的小姑娘就等着他问这句呢,蹭一下站起身两只小胳膊撑在书桌上很是有架势:“师父,你是不是嫌阿浣拖累你了?”
“阿浣怎么这么问?”谌墨听了他的小姑娘这样问,皱了皱眉,招手唤她到跟前,看她眼底眉梢都有些郁郁的样子,好笑地抚着她的长发:“好好的我嫌弃你做什么?”
被顺了毛的娇纵小姑娘有些心虚地说:“我怕师父觉得阿浣没用,拖累你。明明一个月就能走完的路程,现在却为了我要提前这么多天。”
谌墨愣了愣,他原意是觉着崇宁快及笄了,日后也不好再像现在这般跟着他,既然此次要远行索性就多去些时日,带着她多走走,也算是给自己多留一些念想。
日后即使相思入骨求不得,也还有美梦一场伴我白头。
倒是不曾想崇宁竟想歪成了这样,让他哭笑不得,心里多少有些感慨他的小徒弟真是要长成大姑娘了,心思竟也这么复杂了。
“为师怎么舍得嫌弃你呢,我们阿浣这么好。”谌墨看着默默地又巴进自己怀里的小姑娘,柔声哄她。
可是崇宁见他沉默了这么会儿才回答她,觉着多半就是被自己猜中了,越想越觉得师父就是嫌弃她了啊,三五不时就和她说她是快要及笄的人了,也不像以前一样经常抱着哄她了,每回说了要嫁给他也是不置可否地说她傻,就…就连自个儿偷亲了他都没什么反应,说不准师父现在就等着她十五及笄把她送回京城去早早嫁人再也不管她才好呢。
这么想着越发觉得难过委屈,小脸埋进谌墨的衣襟里,蹭啊蹭地把要跳出眼眶的眼泪擦掉,谌墨看着小姑娘莫名的动作,笑着轻轻环上她的肩:“阿浣这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啊。”崇宁满心的自怜自艾,听见谌墨这么说更想哭了,就这么在他怀里小小声地隐忍抽泣起来。
谌墨一听他的小姑娘哭了顿时慌起来,这,这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了呢?把小姑娘抱坐在腿上,把埋在自个儿胸口的小脸捧起来,崇宁把他的手扒拉开,两只小手捂上眼睛不让他看。谌墨实在不知道她为什么就哭了,也不敢把她的手硬扯下来,只好顺着她,把小脑袋压回自己胸口,叹口气无奈又疼惜:“都是大姑娘了,还和小时候一样。”崇宁索性放开了环着他的脖子嘤嘤嘤地哭,眼泪滑入谌墨的衣领颈项,热烫的像是滴在他的心上,灼灼的疼。
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她,只好任由崇宁抱着他哭,渐渐哭累了止下来,竟靠在他颈间安稳睡去。香香软软的身子乖顺地巴在他怀里,谌墨将她打横抱起安置在房中的软榻上,动作轻柔地替她盖好薄被,修长的指细致轻抚过她的眉眼,一时间心头是说不出复杂滋味。
他既盼着崇宁快些长大,周全稳妥,有她自己的光芒,如绝世璞玉一般耀目,又盼着她一直长不大,就像幼时一般粘着他,哪怕是任性不懂事需要他一直为她收拾烂摊子,也好过日后只剩下偶尔碰面时一句疏离客气的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

☆、十四弦 一曲为谁唱

傍晚时分崇宁醒过来,睁眼看见的就是守在榻前的谌墨和煦温柔的笑:“阿浣醒了啊,饿了没有?睡了这一下午。”被他这么一说崇宁才想起来自个儿丢人地在师父怀里哭着哭着睡过去,一下子红了脸颊,慢腾腾地爬起来,套上绣鞋的时候还忍不住时不时抬眼偷偷看师父的表情,看得谌墨更觉得好笑。
“看什么呢,嗯?”见崇宁又抬眼偷瞄自己,谌墨戏谑地开口。
其实崇宁一直觉得她师父这样声音低低地同她说话时分外迷人,舔舔唇嗫嚅道:“也没看什么。”
谌墨倒了一杯温水给她,看着她一点一点啜饮,样子实在乖巧,忍不住开口问她:“阿浣,为什么哭呢?”
崇宁咬着唇抬头看他,目光清澈无辜,也不说话,竟让谌墨生出自己错待了她的感觉,于是更加放柔了语气神情:“不愿意告诉师父吗?”说着坐在崇宁身侧,看着安静坐着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小姑娘,谌墨拨了拨她有些乱的长发,觉着还是喜欢她平日里闹腾惹祸的机灵样子,那样张扬无忧才是他疼宠出来的小姑娘。
崇宁鼓了鼓腮帮子,很认真地看着谌墨:“师父。”
“嗯?”谌墨的目光如这暮春傍晚的霞光一般柔和明亮。
“阿浣以后不惹事,好好读医书,好好练功,师父你能别不要我吗?”崇宁揪着师父的袖子问得有些忐忑,只要能一直跟着师父,医书再枯燥,练功再辛苦,她都甘之如饴。
谌墨一时无语,他什么时候说了不要她了?还是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这么多心思?看着崇宁一副忐忑忧心的小模样,又不由自主地温声哄她:“我们阿浣这么好,谁舍得不要呢?”
崇宁扁扁嘴,心说你就舍得啊。
被小姑娘在心底埋怨了的谌墨看着一贯鲜妍明快的小徒弟此时眼底眉梢甚至连着头发丝都透着一股垂头丧气的意味,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向来冷静自持的暗月谷主竟有些手足无措之感。
好在崇宁只是沉默了小半晌便开口了:“我怕师父不要我,怕师父把我嫁给别人。我只想嫁给师父。”
十三岁的小姑娘,眼神清澈坦荡,脸上神情倔强,大方地说着想嫁给他。
能够娶她,将她纳在身后保护一生,这简直是谌墨压抑在心底的愿望,不能为人知的愿望。
“师父永远不会不要你的,也不会随便就让你嫁人,就算是我想把你嫁出去,卫国公和长公主也不愿意呢。”谌墨摸摸她的头发,看着她眼神亮起来,继续说道:“师父和你起誓,但在我谌墨有生之年,都是你的倚靠,好不好?”
崇宁重重地点头:“好。”
见她神情缓和下来了谌墨这才放下心来,站起身,朝她伸出手:“走吧,该用晚膳了。”
崇宁却一骨碌站在软榻上猛地扑在他背上,笑嘻嘻地:“师父背我去。”
谌墨将她稳稳托着,轻声数落她:“也不知道动作小些,仔细摔着。”
崇宁倒是一点儿也不在意:“不怕,有师父呀。”
出了房门正是暮色四合时分,远远天边还有未被夜色浸染的晚霞,轻风温软还夹杂着浅淡花香,背上的小姑娘稳稳地趴着,两只腿儿在他身旁两侧晃来荡去,轻松自在。谌墨最爱的便是她这副无忧无虑的样子,只要她一生无忧,要他如何都无妨,九死无悔。
作者有话要说:

☆、笑嗔颦 全都私藏  一滴泪 便断人肠

过了几日便启程,一路游山玩水,沿途品尝各地风味美食,行程虽稍显缓慢,但看得出崇宁很是喜欢。
谌墨看着崇宁趴在窗口看沿途风景,一张小脸上笑意盈盈,心里觉得遗憾又内疚,这些年太拘着她了,只在上京城与暗月谷两地来回,甚少带着她四处走走。
“师父师父。”崇宁看够了风景又缩回来窝在师父身边,眉眼弯弯的。 
“嗯?”谌墨打开暗格将特意备给她的零嘴拿出来递给她,看得出她很开心,虽然她平日里也总是高兴的,但是像今天这样开心的时候还是不多。
崇宁接过小零嘴,一边吃一边问:“前些天还在谷中时国师大人传了信给我,说天山脚下有一家酒肆的琥珀酒甚是醇香,让我到了记得去尝尝呢。真有那么好喝吗?”
琥珀酒是以天山脚下雪水灌溉的葡萄酿成的,色泽晶透如琥珀,因此得名琥珀酒。酒味醇香,入口也绵柔,只是后劲太大,像崇宁这样酒量差的,一两杯下肚就足够她睡上两天了。
崇宁也不等谌墨回答又自顾自兴奋地说:“还有啊,我听说天山池水里的鱼,以古法烤制,加上特制的酱汁,味道冠绝天下呢。到时候师父带我去吃好不好?”
“好。”谌墨看她明亮期盼的眼神,觉得别说是烤鱼了,就算此刻她说要吃人肉包子他都能手起刀落割了自个儿的肉来给她做。
满足的小姑娘取了水囊净口,把小爪子擦干净,靠在谌墨身上准备小憩,想想还不够,又紧紧抱了谌墨一只胳膊,这才渐渐睡去。
待到了镇上客栈,谌墨轻轻唤了两声“阿浣”却没能叫醒睡得熟的小姑娘,只好让侍从递上一件披风,把他的小姑娘遮掩好抱出了马车。刚出马车时许是光线太明亮刺目,崇宁还呓语两声,无意识地就把小脸埋进了谌墨胸膛。
谌墨低头看她的睡颜,心底又忍不住慨叹一回,若是他的阿浣一直长不大该多好呢。
崇宁睡醒时发现自己竟不是在马车里,身边也没有师父,神智不甚清明地慢慢爬起来,揉揉眼睛,刚想开口喊师父,房门就开了,她家温润如玉的师父气度朗朗地进来了,见她醒了便坐在床边问她睡得好不好,饿了没有。
崇宁眨眨眼睛,眼神还是有些茫茫然,跪坐在谌墨边上,刚睡醒的声音有些哑:“师父刚去哪儿了呀”
谌墨拿了外裳给她披上:“方才遇见了故人,寒暄了一会儿。”
崇宁听了点点头,软趴趴地靠在谌墨肩上,打着秀气的小哈欠:“唔,还是困。”跟只小奶猫似的,谌墨轻轻挠挠她的下颌,逗着她说话,好一会儿小姑娘才完全清醒过来,这才想起来问:“师父的故人,是谁啊?”是男是女啊?
谌墨听她问,似笑非笑地挑眉看她:“怎么,开始管起师父的事了?”
崇宁认真地回答:“是呀。”
谌墨也很认真地回答她:“不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

☆、温柔年岁缱绻芳华

没听到自个儿要的答案的小姑娘开始耍赖,扑在谌墨怀里拱啊拱的,谌墨本就是坐在床沿,被这么一挤,便仰躺在了床榻上,身上还趴着他的小姑娘,沉沉的压着他。
“阿浣,起来。”谌墨轻轻戳了戳怀里的小脸。
崇宁却往上挪了挪,起身小屁股坐在她家师父的小腹上,手撑在谌墨胸口看着他,许是窗外透进的落日霞光映照,他脸上有着动人的光,柔软温存,眼神洁净明亮,让她瞬间溺进一片旖旎里。只这么安静的看着竟也觉得十分美好,连方才想问的话都咽了回去。
谌墨看着坐在他身上的年轻女孩子,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看着她一点点拔高,看着她一日美似一日,心底的怜惜疼爱比起她的至亲来恐怕是只多不少,在初夏傍晚霞光中,她这般盈盈望着他,竟让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她白净的脸庞。
小姑娘蹭着他温暖的掌心,突然就觉得心底一股不可名状的喜悦冒上来了,趴下去搂着谌墨的脖子,小脸还埋在他颈窝里蹭,温热的呼吸喷在谌墨颈间,燥热得他伸手轻轻按在崇宁脑后,声音沙哑道:“阿浣乖,不要动。”
崇宁很听话地不动,静静听着耳边师父的呼吸声由粗重渐渐转为平稳,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他,唔,脸色也有些红呢,伸手摸一摸也觉得挺热的。
“师父你生病了吗?”
谌墨满心的旖旎温存都被崇宁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问没了,手还按在她后脑上,温柔的嗓音在她耳边道:“没有。”
小姑娘被按在师父的颈窝里没办法抬头,只好转过脸看他,软嫩的唇蹭过谌墨脸颊,疑惑地问他:“可是师父你脸好热呢,身上也热。”
这时候说这种话真是…谌墨哭笑不得,却又放不下面子和崇宁说清楚这些,只得不置可否地应她:“嗯,没事的。”
崇宁半信半疑的,但还是欢喜安静地趴在他身上,亲昵地用鼻尖蹭他,粘人得紧。
谌墨心都被她蹭得酥酥麻麻,轻轻亲了亲崇宁乌亮的发,他的小姑娘啊,懵懵懂懂却这般招人爱。
门外却煞风景的响起随侍的声音:“谷主,该用晚膳了。是送进房里还是在堂中用膳?”
“嗯,就在下边儿用吧。”
谌墨抱着怀里没羞没臊的小姑娘起身,把她放下来站好,还给她整了整长发和衣裳:“走吧阿浣,该用膳了。”
崇宁看着眼前笑如春风的人,一瞬有些恍惚,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好像…师父现在不介意自己轻薄,不是,是亲近他了?
思及此,崇宁简直觉得心花怒放,上前挽着谌墨的手臂娇声道:“师父快走,阿浣饿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织丝成网 系无解的死结在我心上

客栈大堂中热热闹闹的,人声喧嚷,镇子虽小,但是在去天山的必经之途上,生意倒是不错,尤其是在这时隔五年才举行一次的品剑大会即将开始的时候,客栈更是招待了不少赶往天山的江湖侠士。
“闻名不如见面,暗月谷主当真是气度不凡呢。”此话一出,厅中喧嚷安静下来,皆看向出言之人。
崇宁同谌墨刚至大堂,就见一名紫衣女子款步而来,落落大方:“碧水宫弟子沈夕颜,见过暗月谷主。”
那紫衣女子一边说着崇宁一边打量着她,明眸皓齿,身段窈窕,诚然是个佳人,但是你拿什么眼神看我师父啊,你还看!
谌墨深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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