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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接受不了逗比-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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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毕竟小时候的丫头都长大了,现在这么也不合适,只是往谢布衣碗里加了点菜。
“其实……我知道爹和娘的意思,”犹豫了下谢沛还是说道:“咱们家是拾了别人的恩惠,可是咱们大不了勒紧裤腰带一点点的还,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别这么受人欺负,大哥看着心疼……大哥再怎么无能,也不愿意你受苦,总不能为了这点安稳就卖女儿……咱们老谢家干不出这样的事。”
“……”
“……有大哥罩着你,都会好的。”
“我,知道的。”谢布衣却觉得鼻子酸酸的,可是心里却从未有过的踏实,觉得值。
眼看着后天就是婚宴,喜府确实比以往热闹,到处都是红色的绸缎,一片喜洋洋。只是犹豫南疆人生地不熟,所有认识的人不多,前来道和的人也就是几个邻居罢了,确实冷冷清清。
谢夫人拿着手绢不禁擦了擦眼角,看着谢布衣更愁了。
当初自己女儿也算是嫁的风光,可是如今却……
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
“布衣啊,你说乾国咱们还能回去吗?”谢夫人一时没忍住,竟开了口。
“……”
“这些日子,我总是睡不着,如今你大哥要成亲,那些不要紧的亲戚是不用告诉,可是却又好几个我放不下,谷蓝那孩子也没有个亲人,咱们家又这样……总不能真连个亲戚都不来……这般冷冷清清的,我心里看着难受。”这些话与其说是说给谢布衣听,倒不如说是说给自己挺更像,满腹的心事却没个了解的办法。
谢布衣抚了抚自己娘亲的后背,故作轻松地安慰道:“其实,也没那么紧,如今长公主已经恢复了身份,早不需要我的名字,咱们这种可有可无的角色,说不定早被乾国的皇帝忘了一干二净。”
“真的?”
“当然,咱们现在还好好的,不是最好的证明。”
谢布衣安慰的话显然给谢夫人一剂定心丸,不禁高兴道:“那是不是有朝一日咱们还能回乾国?都说落叶归根,年岁大了,才明白其中的意思,越是知道不可能反而更想回去。”
“……”谢布衣笑容有点为难,点了点头,却说不出话,总觉有什么扼住了喉咙。
黎夫人不禁揉了揉谢布衣的头发:“傻孩子,别放在心上,我也只是说说,娘怎么不知道现在的局势……总会好的。”
不知不觉又到了夜里,四人围坐在桌上,过了明天,以后家里就又多了个人,自然是开心。好多年戒酒的谢国元还是拿出了酒壶,和谢沛谢布衣都喝了点,月朗星疏,其乐融融。散去的时候,都有些醉意。谢国元再三叮嘱仆人可要记得提醒,千万不能要叫醒他,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办。
躺在床上,谢布衣几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深夜,出奇的寂静。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却忽然觉得有些异样的动静。那些在暗影的日子,由于总会半夜的时候训练,所以直到现在谢布衣都没有真的睡熟过。
即使身上有些不听使唤,可是还是醒了过来。
那些诡异的,窸窸窣窣的声响更大了……
谢布衣不由睁开了眼。
这时,只见横在自己上方竟架着一把寒刀!
那人似乎也没有料想到谢布衣会醒,一时没有防备,想都不想直接将刀砍了下去。
即使谢布衣再觉得一样,刚醒来人总是防备最弱的,甚至都来不及反抗一刀就结结实实的扎如自己脖颈处。
顿时鲜血入注……
突突的声音,她甚至能听到血流过脖颈的声音。
由于慌张,一刀下去并没有刺偏了些,刺穿了最靠近脖颈的肩胛。于是不作他想,紧忙提到接着便是第二刀,或许是紧张,此时的谢布衣竟一丝一毫都感觉不到疼!
侧身一闪,抬脚重重的提上那人的裆部。顺手从枕头下掏出一直背着的匕首,翻身扎入黑衣人的身上。
黑衣人几乎震惊地看着自己肚子上插着的匕首,即使在面罩的掩饰,也看得出那张脸已经满是怒火。
俨然是被惹怒了。
黑衣人持着刀毫无章法的朝着谢布衣砍过来,谢布衣错开一步,显示躲闪。刀光几乎贴着身子划过,旋然而动,步伐轻盈。
这时,只是觉得银光颤动,如带动着风声,便觉得三亮点针扎的东西刺入了骨髓。其中一个从眉心正中心穿过。
黑衣人持着剑,看着谢布衣,此时雪白的中衣已经由于肩甲不断流出的血,整个左半边身子都是血色,甚是吓人。
“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却只是笑,嘴边已经浸出不少血:“我一个人拉三个人陪葬也算是值了。”说着人已经顺势倒下。
不好!!!
心中从未有的慌乱惊涛骇浪的起来,眼前犯过一阵昏黑。
想也不想的便冲出了屋子,直朝着堂屋而去。
可是不大的院落确实死静一片,不好的预感一阵阵袭来,叫嚣着的身上每个细胞。真的跑到门前的时候,竟没有勇气推开门。
虚掩着的门,甚至能从里面飘来血腥的味道……
推开门,屋里很暗。
床上躺着的两人,依旧是睡着的姿势,若不是从脖颈上流下的血已经将被褥染红了,任谁看都只是睡着了。
很安静。
谢布衣像是喘不过来气,像是没有察觉,脚下玄虚般傻呆呆朝着谢沛的房间而去。
闻声醒来的丫鬟,挑着灯笼来看,谁知道却看见宛若幽魂一般的谢布衣,一身是血,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云霄,手中的灯笼滚落在地上烧了起来。
“杀人啦——”
“小姐,杀人啦——”
“……”
谢布衣却浑然未知,看着谢沛房里依旧虚掩着的门,隐隐飘来的血腥气。
谢沛她这个哥哥很胆小,睡觉总是爱蒙着头,现在也是一样,像是往常一样缩成一团睡着了,被褥血红血红的,噩梦一般……
谢布衣没有打扰,悄悄退出了房门……
傻了一般倒在坐在谢国元夫妇的门口,麻木的脸上全是泪水。
来来回回吓得一哄而散的家丁,还有趁火打劫的人,乱了,乱了,全都乱了……
不一会儿刚才还超乱的喜府已经空无一人。
只剩下谢布衣坐在那,傻子一样喃喃自语,嘴唇没有声音的喊着……爹娘……大哥……眼神涣散的痴痴看着地上越烧越旺的灯笼,越烧越旺……
不多时,已经是漫天火光,几乎照亮半块天。
作者有话要说:

☆、决裂2

大火越少越旺,几乎要将一切都吞噬掉。
谢布衣浑身是血,坐在台阶上,眼神灰暗,已经犹如死灰,周身被包围的火势越来越大,灼热的火舌撩过身上的肌肤,甚至能听见肌肤被烧着发出嘶嘶的声响。
是个正常人都应该站起身离开,可是谢布衣却犹如傻了一般,整个人呆呆的,若不是偶尔眼睛会眨一下,几乎让人以为枯坐在门前的人其实已经死了,否则怎么会一脸的灰败,满面的死气。
火光越烧越旺,火势几乎要冲破天际。
深夜原本安静的街巷,也因为大批军队的到来而变得躁动起来。不少已经睡下的人,不禁起床,甚至三两个披着棉衣来一看究竟。
还未靠近就看见足足有上百人的士兵一桶水一桶水的往火势熊熊的喜府浇水。
按说应该极其喧嚷的现场,却诡异的安静,几乎可以听到炙热的火正在一点点烧断房屋的各个角落的声音。
诡异极了。
“太子,火势太大,已经救不了了,为今天之际只能隔开现有的房屋,这样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一个护卫打扮的士兵,单膝跪地在男人身前。
“……”男人却丝毫没有动静,纹丝不动的脸上却恶狠狠的盯着那团滔天的火势,别人死活与他何干!
一把揪住护卫的衣领,怒吼道:“救!救不回来就都陪葬吧。”
护卫竟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
于是不敢再做估算,而是朝着身后的人喊道:“快,再去调来一个营队骑兵。”
前来救火的人越来越多,可是火势却不见有半点的减少。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东方的天空甚至已经微微出现了点亮光。
袁相不禁回身看着前方的鱼肚白的天空,唇角干裂,似乎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甚至,道:“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回过头,眼睛却又落在前方还在烧着的房屋。
看着漫天的火光,鬼使神差的竟只想靠近。
“太子!!”一旁小心跟着的公公,吓得脸色灰白。
“……”可是袁相却丝毫没有没有停顿,那烟雨色的眼眸如今已经从刚才的焦躁成了如今的绝望。
“太子,使不得啊!!”老公公赶紧跪在前面,挡住了袁相的去路。
可是袁相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还是靠近,想再靠近些……
他知道,她一定在里面。
莫不是她真的生自己气了?
她只是生气自己对她不好?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
若是一开始,她就能乖乖听自己的话,他一定会对她好,不会让她难过,更不会拿他们全家的苟活来威胁她。她该是知道的,他对她怎么可能真的狠得下手。若是她愿意,就算真是要他的命,又能如何
可是;她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
他不是要她委曲求全,装模作样,也不是要她简单对自己如姐弟一般,他要的从来都是她的真心,执子之手的情分。
但是,渐渐地,她的没有回应,让他觉得发狂。越是渴望靠近,就越是离得越远,那种无论怎么努力都抓不到的恐惧感,使得他体内的渴望,变成了越来越躁动而疯狂!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她些许三两点的痛苦才能缓解自己内心的疯狂。
但是,他从没有想过要毁了她。
……
如果她都不见了,那她怎么办?
他还没有对她说过,她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
若是非得有个人低头,他这次真的觉得自己错了。
就算不能娶她为妻也好,就算脸做姐弟的情分也没有都好,只要她没事,只要她没事,他什么都愿意做!
可如今,一切怕是都没了。
这场大火……
让他害怕。
即使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里他都不觉得如此恐怖,可是如今他却觉得疼,好像谁将他的胸膛撕开了狠狠地掐着他的心口。
……
“太子啊,你不能进去……快拦着太子啊……”老公公已经跪着抱着袁相的腿,可是袁相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仿佛中了邪一样,像是飞蛾扑火一般,丝毫不做犹豫的硬是朝着火势汹涌的院落走去。
她肯定在里面的。
否则他怎么能听见她在叫自己。
“太子,您不能进去啊……”周围的人跪倒了一片。
可是袁相却丝毫听不到。
眼睛却还是一直盯着房屋燃烧的大火。
这时,袁相忽然看见犹如赤红色的火光下,似乎,隐隐站着一个人。
细细辨认,那个人正是谢布衣!
“你站在那干什么?!危险!!快过来!!!”袁相忽然没缘由的大喊起来。
十多位紧紧拦着太子的侍卫也是一怔。不由好奇的顺着太子的视线看去,谁知道除了旺盛的火堆之外,再无其他。
各个面面相觑。
……
火堆前,谢布衣却只是笑而不语。
袁相这下真的急了,作势要上前拉她,谁知道身子竟然靠近不了?!
好不容易才挪动半步,却见站在火堆前的谢布衣却惊吓的后退,几乎要钻进那火堆最里面。吓得袁相一下子就没了主意。
“我不进去,不进去……”反反复复的嘟囔着那句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屏障般滔天的大火。
侍卫虽然觉得莫名其妙,可是太子不再上前,也觉得顿时轻松了不少。
火堆前的谢布衣似乎是见了袁相不再靠近,惊恐的脸终于平静了,脸上又挂起了笑。但是,却没有半点要出来的意思,反而转过身,作势要躲进火堆最里面走。
“不要!谢布衣,不要……”袁相惊吓的呼吸一滞。
闻声,谢布衣不由回过头,目光熠熠的看着袁相,似乎有些不解。
袁相却几近崩溃,颤抖的嘴唇,认命道:“……求求你,别丢下我……”袁相突然放生大哭了起来。
“……”众多侍卫更是一头雾水,几乎以为太子疯了。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无论怎么样都好,你别丢下我好不好……我一定会对你好,你回来,回来……”袁相突然变得笨拙,竟然连句说都出好,只是重复的说着那么枯燥的几句,显得苍白而无力。
这时,火堆前的女子终于停下了脚步,回身看着他:“可是我得先走了。”
熟悉的声音,在袁相耳边响起。
然后,那个火前的身影,彻底钻进火海中,消失不见。
袁相拼命般要往里面冲,却被周围的人围得方寸难走。
“布衣。“
“……”
“谢布衣!!!”袁相哭得像是个无助的孩子,暴涨的青筋,嘶吼的痛苦声犹如让人疼了觉得难受。
这时,早已经被烧得犹如废墟的喜府,发出古怪的一声“吱呀——”,几乎是顷刻间,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倒塌了!
……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这时,老天却开起了玩笑,灰蒙蒙的天突然下起了雨。
冬日的冷雨,一点点的落下,不知道多久那堆废墟的火势灭了,只剩下袅袅的黑烟。
清理废墟的士兵,从里面清理出十几具烧得面目前非的骸骨,究竟谁是谁都分不清楚。但是无一例外全都风光大葬。
太子却一夜之间少了精气神,突然就一病不起。
好多太医都束手无策,只是抱着一副画像,越发的没了人样。皇帝更是告示天下,若能治疗好太子,定以金山银山相赠。一时无数名医到访,但是最后都是摇头离去。心病需要心药医,没有药引子就算是华佗在世也只能离开。
就这样,一拖便是过了冬天。
大多数人都以为太子说不定就过了不这个冬天。
据说,后来游离得了位游历到此的高僧点化,说是枯木可以逢春,世间充满了机遇,也许要找的人尚有三分活路。
太子竟然突然好了,只是整个人已经瘦得脱了形,犹如快死之人疯狂的攥着唯一的希望。将手上的画像拓印了上万张昭告天下,寻找此女子的下落。
可惜,依旧丝毫没有任何下落。
“回公主,据说这是南疆那里传出来的告示。”
轩辕婉儿半掩着面,依旧是一脸的绝代风华。
只是若是仔细看左脸,不难发现胭脂水粉下有一道细细的疤痕,像极了一条丑陋的虫横亘在脸颊上,让人觉得可惜。
轩辕婉儿接过手中的告示,看着图画上的女子,刚才还算是恬静的脸,瞬间变了颜色。
有些恍惚,有些狰狞。
几乎不作他想,立刻将手上的画像撕了个粉碎。
不一会儿,地上只剩下一片狼藉。
轩辕婉儿气急了,最后还是狠狠地碾过地上的纸屑才算是安生。
“不是说人都烧死了!怎么还活着!!”轩辕婉儿大发雷霆,跪在一侧的侍卫近乎否匍匐在地上。
“回公主,派去南疆的探子都说,人确实已经烧死了。”那侍卫趁机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接着道:“当初,为了掩人耳目,半个月前就已经在院子里埋了不少易燃的油和火药粉,哪怕是零星的火星,都能让哪里彻底沦为火海。何况,咱们的人都混入救火的队伍中,若是妄想逃出来的人,早就被趁乱杀了。别说那个叫谢布衣的已经被咱们的人砍伤了,就算是好好的人,进去了想出来也得扒层皮!按说不会有漏网之鱼的……”
“那这些告示是怎么回事?”
一句话使得侍卫顿时变得哑口无言。
“现在那些探子哪?是不是还留有活口!”轩辕婉儿俨然是气急了,拍着桌子便叫嚷起来。
“回公主,那些探子都是给了安家费的,如今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确实早已死无对证了。”
轩辕婉儿气得颤抖,本来还算是漂亮的脸,因为狰狞变得有些扭曲。
“给我去查,我一定要让她死!!”
“公主息怒,奴才这就去查,这就去,”
轩辕婉儿看着地上残存的纸屑,手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脸。
时至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网速慢,留言回难,明回。

☆、旧相识

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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