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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接受不了逗比-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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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了。”虽然隔了这么三五日的接触,赤烈还是觉得对于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有些忌惮。
不知道是不是拿人家的手段,吃人家的嘴短的缘故。又或者是,这个人本身就有问题。
王爷虽然是性格有问题,但是,可能因为他从小就跟着,所以并不真觉得有怎么样。可是眼前这位,倒真是个难伺候的大刺头,他总是不止一次的想,他家王爷真是好人!有时候,默默的敷完伤口,都暗暗发誓要一辈子孝犬马之劳!
偷偷看了看一旁早就习以为常的黎大人,又觉得黎大人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竟然能应对得了这么个极品师叔。
这段时间的相处,使得赤烈觉得自己看着黎正夕的时候,眼睛都有点佩服的冒星星。
发自肺腑的佩服。
“师……那个……叔,差不多好了。”赤烈毕竟是暗影中响当当的任务,要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为师叔,还真是有点抹不开脸。每次叫都不痛快,罗里吧嗦的,于是佩服黎正夕的心态好,这种敬仰于是又更上了一层楼。
不过,小师叔估计早就饿得差不多,二话不说将烤鸡的翅膀撕了,也没对赤烈近乎低迷的喊声挑毛病。
小师叔啃了几口,还是很大方给黎正夕个翅膀,黎正夕似乎没什么食欲,一心只想将路程赶得再快些。于是,弯腰放在叶子上,也没吃。
小师叔对自己的分配很满意,于是剩下的果断都归自己了。在赤烈干吞口水的声音下,脸皮颇厚的给了个鸡脖子。
赤烈拿着的时候,除了觉得肝颤之外,就觉得师叔其实是个偏心眼。
于是,默默的噙在嘴里,有蹲下开始烤另一只。
深深地认识到一个原则,看来不把这位伺候好了,估计他是难吃上了。
突然又是一番很想念王府,于是眼睛直勾勾的看了看远方。好在他们已经在路上,就快回到王爷身边了……
太他妈怀念了。
后来,好在因为小师叔坚决不和朝廷打交道,所以行至西域城的时候,便找了件客栈住下,自己决定去享受人生去了。
于是,在小师叔人走了之后,赤烈明显觉得空气都清新不少,走路的时候都比平常的时候挺得要搬□□了,这让一旁的黎正夕神石差异。
在归心似箭的赤烈带领下,他们也马不停蹄的朝着王府赶回。
西域城中,因为这些日子的阴天,终于在一声闷响的雷声之后,下起雨来。
天地间仿佛连成一张巨大的雨帘,瓢泼的大雨冲刷这的屋顶,水飞快地向下流,流到地上,溅起地上一片烟雾。
早就人烟寥寥的街市上,谁都没有注意到,宛若约定好的一般,西域城里,正有一前一后的人,赶着马车朝着王府府邸而去。
……
“就说是火离教主求见。”景毅打着雨伞,瓢泼的大雨几乎让人看不真切眼前的一切。
只见,男人却小心的撩开马车的车帘,这时一袭华丽装扮的女子,缓缓地从马车上走下来,只是女子带着蒙着面纱,头上还带着斗笠,根本让人看不清楚长相。
不过,虽然单单只是这么一眼,也能让见到的人断定,面纱遮掩之下必定是位绝世佳人。就连守门的暗影看着,不由有些晃了下神,可随即便丝毫不敢耽误,紧忙进王府府里走去,慌忙通传。
果然,没一会儿,赤炙就撑着雨伞缓缓走了出来。
“王爷有请。”说着,示意身后的人牵过马车。
“有劳了。”男人缓缓道。
闻声,赤炙不着神色的打量着景毅。
只见他一身黑衣,面色儒雅,与其说是像是个一教之主,倒不如说更像个儒雅的文生,身上倒是感受不到半点的杀气。还说是,他是个绝顶高手,连他都察觉不到危险。要知道,火离教绝对不是浪得虚名,所以赤炙虽然觉得奇怪,却也不多做试探。
瓢泼的大雨落在伞上,一旁的景毅只顾上为女子撑着,自己半个身子都被淋湿了而浑然不知。如今被淋湿了以后,更多了几分狼狈。
“教主,请。”赤炙举止有礼,为他们聊开了门帘。
随着,他们进屋,带来了一身的水汽。
这倒是夏侯浊锦第一次见到火离教的教主,男子的身后还跟在一个带着斗笠的女子,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其实,这段时间,火离教还是有些零零的传闻。比如,教主喜欢上了个了不起的女子,为了她几近要讨到天底下最好的东西,只为了求她一笑。一直以来,他虽然有所耳闻,没想到,这个人竟然真是如传言那般,喜欢此女子至此,丝毫不避讳,就连他这个深浅不知的王府,也要将人带着。
不得不说,他倒是真有几分好奇,何方佳人竟然有如此神通。
“在下景毅,见过西域国王爷。”景毅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举止周全,率先开口道。
夏侯浊锦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倒是客气了。”
“……这位是?”夏侯浊锦说话的时候,眼神下意识看到一直在景毅身后的女子,明显注意到女子不自然的一哆嗦,竟像是他有几分怕他。
“在下的……朋友。”景毅说的时候,有些不自然的停顿。
虽然只是片刻的停顿,但是夏侯浊锦还是即可了然,恐怕这位教主和这位神秘的姑娘,进展并不是如传言那么顺利。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如今这种天气,也阻止不了火离教教主亲自登门拜访,不知所为何事?”夏侯浊锦收回视线,难得客套。
“在下有一事相求。”景毅神色有些犹豫不决,看了眼身后的女子,像是下定了决心道。
“若是在下力所能及,必定会帮忙。”夏侯浊锦虚情假意道。
可是景毅听了却真的明显长舒了一口气,俨然是把这些客套话当成真的了。
夏侯浊锦察觉到,倒是不禁微微蹙眉,如此心无城府,谁能想到他的背后,竟然身后藏着一个如此大的神秘组织。
“在下有幸得知王爷前些日子,得了一株雪域灵芝,所以特意前来,冒昧想向王爷讨来。”
“……”夏侯浊锦噤了声,琉璃红色的眼眸深不可测。
“灵芝……”说的话死后,故意拉长了音调。
“还望王爷看在在下千里迢迢赶来的诚意上,成全在下。在下保证,若是能得此灵芝,势必不会忘记王爷的大恩大德。”
“……”夏侯浊锦笑了笑,可是除了觉得可笑之外,又觉得这个叫景毅的怎么会如此单纯。无亲无故之人,前来就要走灵芝,岂不是笑话!
灵芝?!
慢着!
突然想起了谢布衣,还有赤烈找到的火离教面具……联系前因后果,隐隐有种感觉,总觉得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莫非其中蹊跷的症结就在他这。
于是,更想知道答案的夏侯浊锦微微坐正了身子,也不拒绝只是神色有些为难,道:“赎本王多问一句,不知教主需要灵芝有何用途?”
“……”景毅似乎不太想说。
夏侯浊锦是个老狐狸,自然有办法让他自己说,于是甚是惋惜道:“相识即是缘分,本王只是关心景毅兄,想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罢了,如今景毅兄却闪烁其词,看来,远不如自己所说的那般有诚意。既然如此,那只有送客了。”
话音落下,赤炙很配合的上前要送客。
这下,一直老老实坐在一旁的女子倒是有些着急了,扯了扯景毅的衣摆。
景毅皱了皱眉,忍不住叹了口气,仿佛认命般:“王爷,若是在下没有诚意,如今便不会连一名死士都没有带,只身前往王府。在下之所以不愿说,是因为需要那灵芝,只是为了……
治疗她的脸。”
果然和她有关……
夏侯浊锦眼睛自然落在带着斗笠的女子身上,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于是,特别岔开话题道:“实不相瞒,在下手下有名出色的易容师,说不定可以治贵朋友的脸。”
夏侯浊锦充满“好意”的话,让景毅一时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能重新引到灵芝的话题上。
似乎,夏侯浊锦顾左右而言他的话,让她也急了。
女子忍耐不住,将面纱摘下。
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只是那张脸,如今却斜斜横横划拉着几道疤痕,那一道道结痂的伤口像是只毛毛虫。也对如此美艳的脸蛋,如今去有几道划痕,确实让人觉得惋惜。
夏侯浊锦眯了眯眼。
是她?
只不过,他似乎丝毫没有这种呵护的心思,只是觉得自己当初拿着碎片划得时候,手法有点歪歪斜斜,没有做到横平竖直。
相对于夏侯浊锦的幸灾乐祸,轩辕婉儿的情况就差很多。
要知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轩辕婉儿本能的害怕夏侯浊锦,就算有景毅在身边陪着,还是害怕,从骨头缝里透出的害怕。
明明谁都没有点破前因后果,但是却这种诡异的气氛还是让人觉得窒息。
轩辕婉儿一直觉得自己心理素质过关,但是面对这个男人时候,还是觉得恐怖。
景毅见轩辕婉儿瑟瑟发抖,小脸苍白,以为是紧张,于是加紧道:“她脸上的伤口已经请了最好的易容师看过,都根治不了,唯有王爷手中的那颗灵芝,可以让他恢复如初。不知王爷能否成人之美?”
夏侯浊锦只是笑。
别说,还有一个谢布衣,
就算没有,他也不打算贸贸然将这东西给她。
别得不说,毕竟这张脸上可是自己的杰作,虽然有些残次但是还是挺满意。
夏侯浊锦不疾不徐的态度,倒是景毅之前料得到的。
似乎早就做过打算,于是,皱着眉,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递到了夏侯浊锦手上,道:“如果我愿意交出火离教的主令牌哪?我知道你手上有一块副牌,加上这个就等于如虎添翼……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夏侯卓锦的手明显顿了下。
看着,房子啊自己手上的令牌,上面雕刻着龙纹,和自己手上的凤凰纹饰,倒是一主一辅。不得不说,这个条件极其诱人,诱人到他甚至不觉得眼前的这个瑟瑟发抖的女人讨厌。
门外,雨下得越来越大,匆匆前来的马车淌在水中,蔓延的雨水,几乎已经到了膝盖的地方,几乎已经很难行驶。
这时,马车停在王府门前。
赤烈从车上下来,黎正夕则跟在身后。
守门的暗影见是赤烈自然不会拦着,看见赤烈,小声在他在耳边低语,道:“刚才,王爷屋里来了人,说是火离教的教主。”
赤烈心下一顿,火离教?!
但是忌惮身边的黎正夕,所以脸上却依旧毫无任何表态,也0没有往下接话,而是道:“明月住在哪个屋子你知道吗?”
“王爷将人安排在西厢。”
“……”果然,黎正夕的神色明显一紧。
“黎大人,在下需要向王爷复命,所以就不陪着大人去西厢了。”说完,也不做停留,便匆匆朝着夏侯浊锦的住处敢去。
黎正夕虽然知道肯定是赤烈支开自己,但是却也没有说什么。
毕竟,他最关心的人……就在西厢。


☆、抉择2

雨越下越大,几乎要将天和地连成一块。阴沉沉的天气,让人的心情也随之降到谷底。
黎正夕轻轻地推开房门,看着躺在床上时面色惨白的谢布衣,见她微微闭着眼,似乎是在昏睡。可是眉头却紧蹙,似乎及时在梦中也不能解脱,一副难掩的痛苦。
黎正夕站在一旁看着,莫名觉得心中憋闷,好像有口气卡在心口不上不下,就好像这个久阴的天气,让他觉得窒息。
就这么,不知道站了多久。
只见,躺在床上的谢布衣微微翻了翻身,微微睁开了眼。等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身上带着凉气,可是却比不过那双眼睛……泛着挣扎。
谢布衣想坐起身,但是明明只是个简单的动作,却因为手脚没劲,起不来。
黎正夕上前将人扶起。
闻见,从谢布衣身上隐隐散发出的一些药味,那味道透着苦涩,让他觉得本来想开口说出的话,一下子就变得荡然无存。
只是越发觉得愧疚。
“我以为你会比我们先到。”相对于黎正夕难看的神色,谢布衣俨然轻松很多,先开口道。
黎正夕好不容易才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我们在路上出了点事情。”
“……”闻声,谢布衣不由抬眼看向黎正夕,似乎见他毫发无损,便放下心来:“人没事就好。”
谢布衣含着笑的模样,看在黎正夕眼中似乎成了最刺眼的东西,绷紧的神经终于隐忍不住,不自觉的开口喃喃道:“如果……真的是我连累了你,你要怎么办?”
黎正夕的声音不大,但是还是足够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谢布衣神色一顿,放在被子下的手微微颤动了下,让人看不真切。
“……你家出事,或许真的和我们火离教有关。”
“……”谢布衣低垂了下了眼,遮盖了眼中泛起的所有情绪。
“若真是我下的命令”黎正夕眼中泛起的痛苦,说话的时候,连声音仿佛都带着抖动:“……那你会怎么办?”
谢布衣微微眯了眯眼,混沌的眼神少见的笃定,竟然嗤笑了下:“还能怎么办?除非我死了,否则……”
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但是,两人都心知肚明,只要谢布衣活着,这件事定会没完没了。
“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是不是也能问你一个?”
“……”
“换过来说,若是我杀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要怎么办?”谢布衣说着的时候,仿佛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眼角眉梢带着几分嘲笑。
“我……”
黎正夕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在谢布衣看来,却丝毫没有想听下去的意思。
说来也巧,这时,却忽然有人进来。
只见,赤炙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明月,王爷有请。”
黎正夕也要跟着去,却被赤炙制止了“大人,王爷说只让谢布衣一个人去,未免在下难做,大人还是耐心在此等候吧。”
灰蒙蒙的天气仿佛真的要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屋外的大雨,打湿了衣摆。
谢布衣走进屋里,看着房里坐着两个人。一个男人一身黑衣,有几分面熟,另一个女子脸上遮着面纱戴着斗笠,捂得严实,看不清楚什么模样。
“既然人来齐了,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夏侯浊锦抿了口茶,毫无挂完抹角道。
“实不相瞒,这位是本王曾经的手下,如今身中剧毒,恰巧也只有雪域灵芝能解。”夏侯浊锦缓缓道:“你们也是来求雪域灵芝,可是这么好的东西天下却只有这么一个,一个提的条件这么优厚,另一个……”说得时候,夏侯浊锦可以停顿了下,看着谢布衣越发显得惨白的脸,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动摇。
“……是本王放不下的人。”
夏侯浊锦的话,像是一滴水掉进了油锅里,彻底激起了翻腾。
一旁本是安稳的男子突然变得不安起来,立刻站起身,慌忙道:“王爷可是事先答应在下的……”
俨然,男子的话让夏侯浊锦有些不愉快:“我只是说考虑,何时说要给你们了。”
“王爷,您已经连圣火令都收下了,怎么能这么出尔反尔?!”
夏侯浊锦却笑了:“若是教主觉得不合适,大可以带着那令牌立刻离开。”
“你!”一脸焦躁的景毅顿时没了话。
夏侯浊锦看了眼越来越沉不住的景毅,似乎早就料到他不会真带着令牌走,果然没有任何意外,又觉得没趣,鄙夷的笑了下:“景兄,你也大可不用慌张,且让本王将话说完。”
景毅自然知道现在所有的掌控权都在夏侯浊锦手上,摆明了,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肉,圣火令这么轻轻松松就交了出去,心里说不后悔那是假的。目前的状况,只能希望夏侯浊锦还忌惮着他们火离教,还忌惮着他还是个教主。否则,就算是最后鱼死网破他也会力争到底。
要是论深藏不露,景毅哪里是夏侯浊锦的对手。
“雪域灵芝只有一株,可是如今却要就两个人,总不能一分为二吧。”说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停顿,使得一旁的蒙着面不敢示人的女子惊慌的竟然喊出了声。
谢布衣微微蹙了下眉,看向蒙面女子的眼神多了几份了冷意。
“在下倒是听说,贵派一直都是用毒的高手,不如替在下看看她,若是能解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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