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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采菊东篱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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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徐娘为难,看了看对方的脸色,三名汉子全都没有表情的看着她,看样子没有商量的馀地。

「什麽时候官府之外的人也有权利盘查行人了?」正在徐娘为难的当口,车里传出一个年轻女子冷清的质问声,「清虚弟子?该不会是强盗吧?若是碰上强盗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徐娘,帘子掀开给他们看,若能躲过这一劫以後遇到自称清虚弟子的一定要绕着走,若躲不过去那就只好认命了,谁叫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呢。」

「哎,好。」徐娘眼里露出点笑意来,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清虚教的做派,他们自诩被官府百姓认可的名门正派,把声名看的比什麽都重,欺负弱小女子的名声他们可不敢担上。

果然,不等徐娘的手碰到帘子,为首的那名汉子立刻道:「且慢!」他抱拳道,「是我等唐突了,万望夫人莫怪。给马车让路。」几人驱马让到路边,眼睁睁望着马车离开。

三人目送马车远去,三人中的其中一个道:「老大,就这麽放她们走了?那叫徐娘的一定是徐烦那家伙易容的。」

被叫做老大的汉子冷哼一声:「我自然知道,但车里的女子不知道和徐烦是什麽关系,不能让清虚教因为你我担上一点污名,既然已经追到了他的行踪,就不怕他跑了。」他阴险一笑,「二平,迷香带了吗?」





丶包子女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章:小白菜的暴虐夫君

提心吊胆两三天,没发现清虚教的人有任何动静,徐娘这才敢松口气,心怀侥幸的想他们大概是没认出自己。

谁能想到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会把自己易容成一个大胸奶妈,而且还真干起奶妈的事情来。

徐娘——应该叫徐烦,乐呵呵的认为自己时来运转,也终於有心情来考虑逃脱追捕之外的其它事情,比如小晏的脑子。

他至今不知道那天他离开的那段时间那姑娘到底发生了什麽,但能肯定的是赶车逃出城的那天他粗鲁的架势让她的病情加重,证据就是最近每天晚上都要发作一次的「怨妇妄想症」,她一到晚上就会认为自己是一个被公婆丈夫抛弃的小媳妇儿,编造出一些匪夷所思的悲情故事,拉着徐烦给他讲,一说就是大半夜,第二天醒来偏偏什麽都不记得。

徐烦苦不堪言,却不能不听,更不能打断他,否则他觉得自己会被苦情小晏的泪水给淹死。

他後悔不已,试图为晏冰治疗,但晏冰脉象之乱是他闻所未闻,诡异复杂的让他有种想撞墙的冲动,早知道那天他驾车的时候就小心点了,脑袋这玩意儿真的不能乱磕乱碰的,徐烦加快速度,
想尽快赶到南疆找他师父,希望他师父能治好晏冰的怪病,否则他这辈子都没办法知道这姑娘到底把他的东西给藏到哪里去了。

晏冰不知道徐烦的想法,她只是感到「徐娘」对他们「母子」的照顾越来越贴心周到,对他们关爱有加尽心尽意,晏冰愧疚的反思自己,真不该认为徐娘是个欺负主人的恶仆的,虽然偶尔脾气不大好,但就和徐娘自己说的那样,心地是善良纯洁的。(……)

为表示亲近,晏冰改口和小晏茂一样亲切的称呼徐烦为——「奶娘~」。

徐烦抖了抖胸前的两坨假东西,面无表情的自我催眠:我是奶娘。然後拿着他针灸的装备,准备
去给晏冰施针——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至少不会让她的病情加重。

一推开晏冰的房门他就察觉到不对劲,有迷香!还是他做的,心里操了一声,他不甘不愿的噗通一声栽到了地上。

清虚教的三个男人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打开门窗让迷香的味道散去,为首的男人笑着用脚尖戳了戳徐烦:「三燕,扛着他,辛苦了两个多月,总算能回去覆命了。」

「老大,这两个呢?」二平指了指床上的小晏茂和晕倒在床边的晏冰。

「嗯。」男人想了想,「把包袱里的银两拿走,伪装成徐烦卷脏潜逃的假象,记得去徐烦的房间里把他的东西收拾乾净。」

二平道了声好,抬脚正往外走,动作忽然僵住。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一个文质彬彬神色平静的男人,正在翻包袱以及检查徐烦易容的老大和三阳也都僵住了,他们有些意外,为防止万一,整个客栈里除了徐烦的房间他们都放了迷香,不可能还有人醒着,这男人是谁?他什麽时候出现的?

场面僵住,气氛凝滞,两方人马谁也没轻举妄动。

片刻後,门外的男人先开了口:「贼?」他眉毛上挑,平静的表情发生了变化,眼里带着嘲讽的冷笑,五官的线条越发的冷硬,透着一股让人胆颤的严厉和危险,他缓缓的扬起了手,门内三个男人在看到他手中的东西时脸色终於发生了变化。

那是一把弩,不是普通的弩,而是被朝廷管制,从三年前那场战事後管制越发严格,只有一部分军人和特殊身份的人才能随身佩戴的连发弩,它发射时犹如传言中的暴雨梨花针,但比暴雨梨花针更加可怕,几十枚钢珠以可以轻易穿破铜墙铁壁的力量几乎同时发射,这样近的距离,从未有人能从弩下逃脱。

流年不利。

老大放在刀柄上的手慢慢松开,他做出不抵抗的配合姿态,道:「大人,我们只是在抓捕叛逃者,并非贼人,并没有想过伤及无辜。」

「但已经殃及无辜。」男人声音冷硬,身姿笔直坚定,他的形容气质很容易让人想到训练有素的军人,「证据。」

没证据,本来徐烦脸上的易容可以作为证据,但徐烦易容术高超,没有特殊的药水别想在短时间内把他的易容去处。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证明的方法,不过,这人未必会同意,老大心底无奈的叹口气:「这是个男人,我可以脱了他的衣服给你看。」

男人不为所动:「你觉得我会答应?」

果然。

「大人想怎样?」明白今晚的任务算是泡汤了,老大索性放开徐烦,大不了过了今天晚上等这位大人离开之後再来抓徐烦,虽然他们已经打草惊蛇可能会多花点功夫,不过只要盯紧了这家伙不然他逃跑总会有机会的。

「滚。」男人开口,「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

「是,大人。」老大挥手,「我们走。」有资格穿常服还佩戴连发弩的军爷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对象,这是大尧的百姓都明白的常识。

确定三人都远远地离开了,男人才收起了戒备的姿势,走到了房间里,习武的人多少懂得一些医理,他蹲下去正要给徐烦把脉以确定他的情况时,徐烦猛然睁开了眼睛,利芒乍现,看到男人的脸时有些惊愕的怔了一下,一咕噜爬起来戒备的望着男人。

男人不慌不忙的站起来:「路过,看到有贼,顺手赶跑了。」

徐烦眼尖的看到了他手上的连发弩,眼睛闪了闪,扯出一个讨好的笑脸:「多谢军爷相助。」

「那位姑娘……」

「坏啦!」徐烦一脸大事不妙的表情,他自个儿弄的迷香最清楚其中的功效,这玩意儿别管是劣质的还是高级的吸了对身体都没什麽好处,如果是普通人还没什麽,可晏冰这个情况却叫徐烦不得不担心,於是也顾不得和男人周旋,一阵风的跑过去把晏冰抱到床上拿出针来就给她扎。

晏冰悠悠转型:「奶娘……怎麽啦?」

白天的晏冰说话时口吻虽然温和,不过声音略显冷清,给人的感觉比较沉稳一些,徐烦一听她迷迷糊糊还有些娇憨感觉的声音就知道这绝对是犯病中。

她扶着额头坐起来,带着轻微的鼻音说道:「我梦到……夫君!」她瞪大眼睛盯着徐帆身後。

徐烦一哆嗦,颤巍巍的回过头,男人依然笔直端正的站着,严肃冷厉,听到这声「夫君」脸上也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冷静的说道:「夫人,你认错人了。」

晏冰听到他的声音,不知为何心脏颤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空白着,眼神空洞的望着他,喃喃道:「楚略……」

楚略眼皮一跳,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晏冰,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名女子。

徐烦急忙道:「军爷莫怪,我家主子她有点……」他背着晏冰,悄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晏冰回了神,完全不记得刚才喃语的两个字是什麽,泪眼汪汪的看着楚略:「夫君。」

楚略了然,的确不太正常,他表示理解,冲徐烦道:「没事我便回去了。」

「唉,好,军爷慢走。」徐烦堆笑送客。

晏冰咬着衣袖凄凄惨惨的说道:「夫君,你不要猫儿和……」她一时不知该如何自称,思维卡了一下,福至心灵,不由自主想到「良初」二字,脱口而出,「夫君不要猫儿和良初了吗?」

楚略的脚步骤然顿住,猛然回身,表情透着震惊,射向晏冰的目光锐利的近乎凶狠,还有一丝被冒犯的震怒和狠戾,他大步晏冰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说什麽。」

徐烦被他气势所摄,条件发射的往後缩了一下,随後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被对方一个眼神就吓到了未免太没出息了!

还有啊……虽然你是军爷你很牛叉,但小晏是老子要罩着的人,你敢欺负她?!奶娘在此!

徐烦一挺胸:「军爷,你……」

「闭嘴。」楚略甚至没有给他一个眼神,简单的「闭嘴」两个字,蕴藏着危险的警告,他看着彷佛被自己吓坏了抱着徐烦的手臂瑟瑟发抖的晏冰,尽力忽略了心中的荒唐感,沉声问她,「你叫我什麽,你自己叫什麽?」

「夫君,别打我,都是我不好。」晏冰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模样分外可怜。

不是她,根本不是她,她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那样的人,怎会如此软弱?

理智这样告诉他,可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在拚命的喊,你再看一看,看看她现在的表情,不是和那时候一模一样吗?你感觉到了熟悉,不是吗?想想她说过的话,想想她曾经有过的经历,在她身上,没有什麽是不可能发生的。

「我不打你,你告诉我,我叫什麽名字,你叫什麽名字?」他嗓音柔和,吐字艰难,徐烦壮着胆子刚说了一个「军」字,就立刻被他拎着扔到了门外,然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马上门又被打开,那张表情可怕的脸止住了徐烦即将出口的叫骂声,他听到这位军爷用一种十分让人信服的声音保证,「我不会伤害她。」

然後徐烦又被关到门外了。






丶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隔日更

徐烦死死盯着紧闭的两扇门板,半晌後,他吐出一个字:「靠!」

他烦躁的抓抓脑袋,在墙角蹲了下来。其实他看得出来,小晏不正常归不正常,但那样的眼神分明是认识楚略的,不但认识,还十分熟悉,那种不经意流露的感情才是深刻在灵魂当中最真实的反应。

他阻止她,告诉楚略她只是脑子不正常,是不想节外生枝,显然他失败了,还是节外生枝了,那个男人力量强大丶果决,不容拒绝,而且还是十分的敏锐,他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否则引起那个男人的怀疑,怕是连在小晏身边呆都呆不下去了。

那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不惜和整个清虚教作对偷出来的东西可就永远得不到了。

门内。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他在床边蹲下,微微抬起头仰视她,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麽可怕,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告诉我,嗯?」

晏冰有些稀奇的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後咬了下嘴唇,小声道:「夫君就是夫君……名字嘛……」她皱着眉毛认真想,「我夫家姓楚,楚……」她无意识的咬着手指头,「伯纯还是楚略啊,夫君唤我晏冰又唤我良初,我们都有两个名字的。」

这不可能。

楚略想,拳头却不自觉的握紧,「不是两个名字,一个是名,一个是字,我名楚略,字伯纯,我没有妻子,但曾有一位至交好友,晏冰,字良初,他原是男儿身,阿爹阿娘唤她为……」

「七郎。」晏冰神情恍惚,「她并非男子,她本就是女儿身,只是投错了胎,忘记喝孟婆汤罢了。」

「你……」楚略激动的抓紧了她。

晏冰被弄疼,啊的一声痛呼出来,眼里的茫然褪去,一片清明之色,看着半跪在自己身边并且还紧紧的抓着自己手臂的男人,她愕然的睁大了眼睛,随即沉下脸厉声喝道:「放开我!你是什麽人?!」

失而复得的喜悦尚未在身体里完全蔓延来开,晏冰的这句「你是什麽人」以及那全然陌生的眼神让他有种在寒冬腊月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的感觉。

不对劲,哪里都不对劲。

他立刻放开了晏冰的手,像是被迎面重重击了一掌似的仓皇的後退了几步,他失态的望着晏冰,心里充满了困惑与恐慌,那种无所适从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让他的神色显得有些狂乱,晏冰护在晏茂身边,戒备丶冷然的望着他,右手下意识的摸向腰间。

当然,那里什麽也没有,本来是应该有一把佩剑的,晏冰因为自己的动作脸上闪过一丝摸不着头脑的困惑,而楚略却无比清楚她的动作所代表的意义。

不会有错,是她!前一刻她还唤他「夫君」,现在却把他当做敌人,即使理智上明白这其中必然有什麽隐情,但楚略还是被她的动作给刺伤。

他转身大步离去,打开门走出去,徐烦被他身上的煞气惊的寒毛倒竖,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男人的声音低沉丶压抑,他正在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我要知道,她发生了什麽,为什麽会
变成现在这样。」

徐烦当然不敢告诉他是自己驾车太猛让晏冰脑袋受罪导致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如果他说了,他觉得这个男人会把自己给捏死,他立刻想到了一个妥当的说法:「我是一个月之前被李家娘子雇佣的奶妈,後来没几天李家娘子就突然变成这样,我只是出了趟门,不知道到地方发生了什麽事。」

「你懂医术,下盘稳当,习过武,易容术高超,是男人,清虚教叛徒……奶娘?」楚略声音起伏不大,平稳丶沉着丶流畅的叙述事实,他每说一点,徐烦的心就往下沉一点,楚略说完,徐烦已经满头冷汗,那个气场强大的男人提着他的衣领迫使他靠在二楼的栏杆上,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让我知道,是你连累了她。」

他言尽於此,松开徐烦的衣领,後退一步,静静地望着徐烦。

徐烦顺着身後的柱子滑到了地上,咽了口唾沫道:「我对楚夫人忠心耿耿,她的病我能治好。」这是屁话,他没本事治好晏冰的病,忠心耿耿根本就是扯淡,那是在他遇到楚略之前,今天之後,他必须得把刚刚说过的P话变成大实话!

楚略抬腿,旋风扫落叶,从徐烦头顶横扫而过,他压根儿就没打招呼,也没有任何的预兆,忽然就这麽一脚踢在徐烦靠着的柱子上,卡嚓一声碗口粗的木头拦腰折断,木屑乱飞,回廊上的屋檐塌陷了一块,瓦片哗啦啦的掉了下来,徐烦嗷嗷叫着狼狈逃窜,但还是被掉下来的瓦片在脑袋上砸了好几个包。

楚略已经利落的转身回了房间,只给徐烦留下一句:「做好奶娘的本分。」

徐烦:「卧槽,我恨高手,我恨当兵的。」

晏冰躲在门口偷看,见楚略回来立刻跳起来往床边跑,她好歹明白这个男人应该是认识她的,从他威胁「奶娘」的态度来看,自己对他貌似还挺重要的。

但老实说,晏冰对他没印象,一点印象都没有,她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可怕的家伙,那麽暴力,发起脾气来好恐怖,她打不过的。

她冷静的看着他,在楚略说话之前先开了口:「你是什麽人?我们之间是什麽关系?」

楚略望着她,心里又喜又悲,喜的是已经死了的人重返阳世,悲的是对方前尘尽忘……不,不全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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