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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不轻风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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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这叶萱可真算得上是能文能武,工作干得那么好,煮菜煲汤,估计全行能比过她的,也没几个,这谁要是娶着她呵,可算是福气到家了。”下了班,叶萱约着大少、大飞一块开车回家,到了家附近的菜市场,她说要去买点小菜,总不能真让他们只喝汤吧?这会等着的功夫,大飞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大少唠嗑,基本上都是围绕着叶萱,看得出来,也只有这个话题,大少才有聊下去的兴趣。
“你说错了!她这样的女子,是需要征服的,被征服者太有才,对征服者来说,挑战难度可想而知。”他的目光越过菜场层层人群,落在她身上,脑子里浮现出费云军那张帅气的脸庞,那个粗心的男子啊,遗落了这样一颗钻石,知不知道再找回去,会有多艰难?
“走吧”,拎着几袋东西,叶萱回到了车上,将其中一个厚黑袋子递给大少:“你的!”
“什么东东?”里面是个小纸盒,他好奇地打开,吓得失声叫起来:“刺猬!”
叶萱冲他做个禁声的手势:“小声点,这东西很难遇上卖,被城管发现了会没收了。”
“你赶快叫他们来收了它!”大少将袋子抖索索地扔回给她,“拿远点,我毛这种动物。”
叶萱和大飞笑起来,驰骋商场的陈大少居然怕刺猬,这倒是桩新鲜事儿。“那大飞带回去给着赵依依,要她烧了给大少吃,我妈说是治哮喘的偏方。”
赵依依?车上两男子狂笑,指望那女子,那不也和指望神是一样的!“笑什么?”叶萱眼一瞪。
“叶萱,还是放了吧。”大少笑得有些咳起来,天气乍暖还寒,喘倒是消停了些,就是咳得厉害,有时就是说上两句话,也刺激着喉咙痒痒地要咳出来才舒服。
她噘起了嘴,将黑袋子收到自己脚跟下,妈妈不会骗她的,无论如何,试试总行吧。
本来公寓距银行就近,再加上是开车,没一会,三人就到了她家。
站在门口的叶萱正拿着钥匙在扭门锁,门却突然被打开了,一束硕大的玫瑰出现在她面前。“嗨,达令,surprise!”
玫瑰花放低,费云军尤比花更灿烂的脸庞出现在叶萱眼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话问出口,叶萱方觉得愚蠢,钥匙当然是自己给他的,只不过,费云军还从未自己单独使用过。想到他不与自己商量,就冒冒然与陈怡心结伙,害得自己的清誉差点毁于一旦,气就不打一处来,偏碍于大少他们在场,不好发作,一时倒结舌瞠目。
“嗨,费先生,你好!”大少最先回过神来。
看见大少和大飞,费云军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快,终是顾忌对方的财主身份,软了颜色,“你好,陈总,叶萱没说你们要来玩,不好意思,真是有失远迎了!”
他倒没把自己当外人!叶萱翻翻白眼,这个时候不和他计较这些。
“你别堵着门呀,让我们进去!”她没好气地说,推开费云军,先进得屋里,一看,倒吸口凉气:客厅、卧室,到处是一束束怒放的玫瑰,加上他手里那束,整个房子似乎都沉浸在鲜花的海洋中。
“啊……嚏,啊……嚏”,刚进屋,闻到浓郁的花香,大少不禁连打两个喷嚏。
叶萱一凛:“大飞,先把大少推到门外边去”,说着,转向费云军:“快把花收了扔出去,大少有哮喘,不能接触鲜花。”一边说一边找出个大垃圾袋,稀里哗啦地就把花全给和里面去了。
费云军那个气呀!想到一家人还在等着他们回去吃粥,只得攥紧拳头强自忍住,见大少他们退到了门外老远地儿,生生吞下一口气,走到她边上轻声说:“萱,妈说给熬了你喜欢吃的八宝粥,等着我们回去吃呢。”
“去你家?今天?”她诧异地瞪大眼睛,“你早咋不说?不去!”
你要肯接电话我会不说吗?费云军只觉已快到自己忍耐的极限了。“好了啦,今天不要乱发脾气了好不好?一家人等着咱们在。”他近似哀求地说。
“费云军,你明知道我还没准备好要见你家人,何况,”她望向门外,没看见他们了,心无端地有点慌,“我今天约了大少他们吃饭,改天再说吧,今天不行。”
没等费云军说话,她冲到走廊,见大少他们正在等电梯,看到她,大少温和地说:“我还在想上车再给你打电话,宋总那个饭局推不掉,得去一趟,改天再来叨你的汤吧!”
盈盈水间,相顾无语,人家,是可体恤着她的尴尬在。“那,那你进来稍坐一会,我给二夫人盛点,谢谢你带给她吧!”叶萱有点黯然,那汤,一早起来就打着定时器在煲着,现在已经能闻到浓浓的肉香味了,找个籍口给他留一份。怎么着,也不能废了自己的心意吧?
大少沉吟的功夫,叶萱自去推着他的轮椅进屋,转身,将玫瑰花一股脑地扔进楼梯口的大垃圾筒,大少张了张嘴,却终是什么也没说。费云军满脸铁锈地站在一旁,心道:忍忍,忍忍,他们就快要走了。
竹参菌是泡好的,涮一下就可以吃了,脆脆生带着山林的原味,若是泡汤里久了,就会变得又绵又软,吃起来连普通菌菇都不如。叶萱一边慢慢往保温瓶里盛着汤,一边心疼着妈妈千里迢迢寄来的好东西被糟蹋,心不在焉地差点盛撒了出来。
“我送你们下楼吧!”把温瓶递给大飞,不由分说,她推起大少的轮椅就走。
“陈总慢走啊,有时间再上来玩。”费云军敷衍道。
大少“唔”了一声,好端端的聚会给搅局,虽是自己主动退让,终究堵着那口气在,他连敷衍的兴趣都没有。
下楼,上车,叶萱将温瓶打开,取出勺子盛了一杯盖递给大少:“你还饿着在,这菇子也是泡久了就难吃了,先喝一碗垫垫底吧!”
他接过,目光穿越她的身体,投入远处:“叶萱,跟我回镜苑吧,费先生那里,我去处理。”豪门霸气,原就与生俱来。
叶萱一怔,他仅仅是想帮她摆脱窘迫吗?不管哪样,与费云军的问题,都只是她的事:“谢谢,我,自己知道。”
那就什么都不用再说了!大少从上衣兜里掏出个东西,递到她手里:“送给你的。”
什么?叶萱接过细看,一个小木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块精致的手表,还没容她开口,只听大少说:
“第一次到人家家里吃饭,好歹得送件小东西,我交待欧阳去买的,好不好都是她定的。”
这也算是小东西?叶萱对名牌没有认识,但不意味着她不会从外包装上读出物品的价值,不过无所谓,他有钱,送得起。
“那谢谢啦!”将木盒还原,在手上闲敲两下,“快把汤喝了,回去赶紧吃饭,再见!”帮大少关上了车门,转身上楼,那里还有个冤家等着她在!
回到公寓,只见费云军把她刚才扔进垃圾桶的袋子取了回来,正蹲在那慢慢从里挑出还算完好的玫瑰放在一边,听见她的脚步声,抬头望了一眼,又埋下去继续挑花。这样场景令得叶萱心弦轻颤,她刚才,可是有些过份了?情不自禁,关上门,也蹲了下来,与他一起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大少那病……所以,急了些。”她嚅嚅地说,“可是,云军,我真的不去你家。”
“我知道!”他闷闷地说,没再说别的,起身将挑选出来的花放进花瓶里,自顾着摆弄,一时之间,屋子里安静得连落根针都能听见。
这不是费云军的风格,他向来是喜欢直白简单的,无论是对爱情还是事业,他都是股认定了就迎头冲的闯劲,也就是缘于此,当年在那个封闭的小县城里,叶萱醉在了那些个浓得化不开的情意里。
其实,也许项目那事怪不得他,叶萱自己开始为他开脱了,怡心是什么样的人物,打小就浸淫在商业氛围中,耳闻目触皆是明争暗斗,别说是费云军,就连自己,若没有大少提点,恐怕也是早被她打得魂飞魄散了。
就性子而言,叶萱确有够通情达理,就算是生气,也不过是个时间问题,此时,见着费云军忧郁难言的可怜样,自是已将他惹恼自己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偷偷把手机拿出来,先将费云军的号码由“黑名单”里调出,接着,走到他背后,伸手轻轻环住他:“云军,我们,不要再为你家人的事吵架了,我很累,真的!我不说过吗?彼此给个一年的时间,在成长中学习包容与忍让,然后,再谈家庭、责任,不好吗?”
有多长时间没有抱过他了?这个宽厚、踏实的身体,曾经是她的全部呵!闭上眼睛,就这样抱着他,叶萱忆起了与他的点点滴滴,罢了,罢了,牙齿都还有咬着舌头的时候,两个人相处,怎可能没有误会、争执?让他的家人消失吧,让瑁辉的车贷项目消失吧,这是她的初恋呵,是她舍弃了所有才得到的瑰宝,这个男人很爱她、很宠她。
她反反复复地这样对自己说,反反复复,直至每个字都刻入了骨子里。
男子转身,拥住她,不由分说地,将唇抵到她的嘴上,叶萱下意识地将头一偏,幡然醒悟:原来,身体没同意说谎!
同一刻,他将她抱离出了自己的怀抱,双目直视她,脸上是付了然后的死寂:“你想清楚了吗,到底是不愿接受我的家庭,还是,不愿再接受我?”
叶萱若有所思地退离出他的手臂弯,又仿似自言自语般,说:“我是怎么想的?我烦着你跟我提你家,可是,我不逼着你在我和你家人中作选择,也不容你强迫我迁就他们,有些个伤害反反复复地说,如祥林嫂那样,自己都受不了,大家都守住各自做人的底线就行了。我还恨你与陈家二小姐合作,却不告诉我,使得瑁辉上下、包括大少都误会我以权谋私,差点还辞了工,可换个角度想,这对你来说是次百年不遇的机会,我不能给你,为什么要恼恨别人给你呢?各为其主,各行其是,被带携或是被拖累,那都是各自的命数,怨不得别人。只不过,我们之间,就是横着这些个事儿!哪怕我拼了命的想忘记,可它们就是横那在,有时候我也在想,若能回到初识你的那时多好!可即便是在那最美好的日子里,不也有我家人反对的阴霾吗?人说‘曾经沧海难为水’,我们,或许是真的回不到从前了。只不过,理是这样,心又不同,放不开就是放不开,我总念着你在床上给我讲故事、给我买各式各样的巧克力、送我音乐盒……那些个好,象是被熨斗烙入了脑髓中,可能一辈子都抹不去了。”
这番话说得费云军几欲落泪,她终于承认了,所谓的什么给彼此时间,什么一年、两年,不过是她希翼着感情能自然慢慢淡化,将对他的伤害,降低到最小而已。他那小跋扈、小心眼、小乖张的简单小叶萱,到底是失去了!眼前这个说话做事有条有理、将洪涛巨浪自行收纳化解的女子,连拒绝他,都可以说得如此令人动容之人,哪有半分叶萱的影子,与其如此,勿如放手吧,在她心底留一分感激与怀念,胜过纠缠到头视如仇敌。
“你是真的想清楚了?”他咬咬牙,最后一搏,布颗棋子,“究竟是爱他还是怜他,人家那点心思你也通透?真是端着真心在,还是,不过图着你目前有利用价值而已?”
她心脏一跳:“你说什么?”
“你别说你只是把他当老板才请他到你闺房的?”话冲出口,才懊恼自己:既已分手,为什么还是甩不掉那股子酸味。
“我……”。
“好啦,”他才不要听她亲口承认心有他属,“反正,我把话搁这儿,你,你好自为之,陈氏,哼,你以为他就能给你想要的纯情吗?”
20 领悟
“这是什么,好香啊!有没有我的呀?”柴俊好奇地盯着大少餐盘里那碗保鲜盒盛着的烧肉。
早些时过来谈商贷通的事,不知不觉就到了午餐时间,都是务实的工作狂,大少直接以工作餐相请。只是,赵依依端来的两份套餐里,大少那份居然要多盒红烧肉。
“不好意思,柴少,”赵依依忙笑着答道,“那是叶总做的野菇烧牛肉,交待我每天中午热了给大少吃,只有一碗耶。”
柴俊啧啧摇头,满脸艳羡。
“来,一起吃吧!”大少笑着将菜盒推到柴俊面前,他最近的笑容是越来越多了。
“那就不客气啦,香得这么诱人,吃不着多残忍。”
“咦!”柴俊夹了块肉放嘴里,嚼了嚼,皱起了眉头。
“怎么,吃不惯这味?很好吃呀!”大少问。
“这是牛肉?”柴俊迟疑着问,又嚼了嚼,是不对呀!
“不是牛肉是什么肉?”大少笑着打趣,蓦然,想起了那天纸盒里毛刺刺的那团东西,“刺猬!”他失声叫道。
“对了,对了,这是刺猬肉,哪是什么牛肉啦?不会呀,这……”柴俊说了一半,顿住。眼见面前这人鼻子、眉毛、眼睛全皱在了一块,嘴里还含着肉,大吼一声:“叶萱!”
赵依依不知出了什么事,急急出去叫她,一分钟,叶萱进来。
“你说,这是什么肉?”大少气急败坏的指着盒子问她。
柴俊莫名其妙,刺猬肉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是很好吃呀。
看来他已经知道了,叶萱在心里开乐:这人咋这笨,现在才知道?“刺猬肉呀!”她坦然回答。
大少恶狠狠地望向赵依依,后者吓得魂飞魄散:“不是的,叶总跟我说是牛肉。”
“哦,那可能是你听错了。无所谓呀,不都是肉,味道不一样吗?”叶萱轻轻松松地说。
“是呀,不都是肉嘛,有什么关系,何况,我听人说这刺猬肉治哮喘的,喂,大少,你吃了多长时间?觉不觉着有效?”柴俊边说边夹块进自己嘴里,是好吃嘛。
“咦,柴少也知道刺猬肉治喘?那看来是真的啦!以后晚上也给你加一份好不好?”说后半句时,叶萱望向大少,看见他欲哭无泪的苦相,婉然一笑,“好了,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事做,先忙去了。”
柴俊似笑非笑地俯身餐盘,看样子,这里跟外面的气候差不多,春风拂动,暖意熏人呵。
“今年三十周年行庆你们准备搞多大排场呀?到时需要柴氏帮忙只管开口便是。”柴俊边吃边聊,一双眼瞟到随着他的筷子不停伸向那碗刺猬肉,大少手中的筷子也是犹豫着伸了进去。怎么着,缘着是她做的,故就算勉强自己吃也不便宜别人?这女子,在他心目中到底占重到什么地步,柴俊没谱,怡心呢?
“市场部在拟方案了,出来后一定会请柴氏提意见。”大少极力不去想纸盒里的那团毛刺,牛肉、牛肉而已,他已经吃了快一个礼拜 了、每次都吃得精光的牛肉,她说是牛肉就是牛肉啦,吃吧,否则快让柴俊夹光了。
“我吃好了,你慢用,我去怡心那打个招呼。”柴俊擦嘴起身,与聪明人打交道用不着遮遮掩掩的,真是轻松。
下到19楼,柴俊直奔陈怡心的办公室,她的助理沈威见到他,熟稔地点点头:“怡姐在里面午休。”
推门,关门,落锁,他轻轻走进里间,那个女子,正躺在按摩床上。
“来都来了,怎么不和我共进午餐呢?”她闭着眼睛问,等他。已久。
她是故意的!故意把平时盘得又高又职业化的长发披散落肩上,故意踡在床上看上去柔弱得似只小猫咪,因为,她清楚知道他要的那杯茶,是什么味道。柴俊俯下了身,手按在床把上,她定是把按摩模式打在了振波上,如波浪起伏般的节奏感自手臂传导入全身,他扯下了紧箍住了脖子的领带,带着粗气轻声答:“谈事在!”
……
大多数男人都有办公室作爱的欲望,但大多数男人都不可能遇上似陈怡心这样深谙男人心理的女子。
半个小时后,怡心穿好衣服,走到吧台里调了杯冰酒,递给兀自躺在按摩床上喘气的柴俊。
“我大哥下周回国。”接过酒,他说。
“有什么影响?”
“爸爸的意思是先让我带着他熟悉汽车业务,估计会交给他,柴氏的广告公司也经营了很长时间了,没什么起色,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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