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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不轻风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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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萱淡淡应着:“不啦,费阿姨,瑁辉有哮喘,我们看看就走的。”
“叶萱,”费云国的大嗓门嚷了起来:“你好久没到厂里来了,变化蛮大的,有时间回来坐坐吧,有些个老客户时常来都还问到你。”因着瑁辉这块业务,修理厂做得风生水起,他清楚她在其中的重要性。
“听说你住院了,正准备晚上去看看的,出院了吗?”每个人都冲叶萱绽开最热情的笑容,唯有费云军却一直没理睬她,径直走到大少身边问。
“还没,今天是溜跑出来的,没什么大毛病,不用麻烦啦。”大少客气地道。
这话提醒了叶萱,看看表,她扶住了大少的轮椅:“回了吧,时间不早了。”边说边朝费家人点点头,“你们玩好,我们得先走了。”
两人渐行渐远,费云军由始至终没与叶萱说一句话,可直至上车,叶萱都能感觉到背后那两道火一样的目光如影随行,她不禁幽幽地、令人难以察觉地叹了口气,立马,那双略带了些高热度的手握了过来。
“我曾经很恨他家人,”升上车窗,叶萱将头靠在他肩上,说:“我一直觉得他们刁难我、排挤我、甚至欺负我,可今天再见到他们时,很奇怪,心中的许多怨尤都没有了,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和他的感情走到头了的缘故?”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庞:“不要去想他了,他已经和你没任何关系了。”
是的,无论是他也好,还是他的家庭也好,都与自己没任何关系了。她闭上了眼,憩在他身上。
“叶萱。”
“嗯!”朦胧中听见他在唤她,应了一声,却没听着有下文,她便又合上了眼。
“你有没有准备好面对我的家庭?”他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叶萱没有应。
“真的要撤职开除?”叶萱小心翼翼地又问了大少一遍。
他没有马上回答,叶萱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这性格做副手没任何问题,可如果……就会成为致命弱点。想到此,大少背靠入床榻:“你有更好的提议?”
兴源、兴生的续贷问题上,靖水支行的秦怀勇就已经难辞其咎,这次高息揽储的事,又是他那闹得最厉害,理论上说,秦怀勇确实是应该下课。可是,这个决议一下,秦怀勇就等同于永不能再在银行界立足,风华正茂的年纪,这样做,会不会残酷了点?她有些不忍心地摇了摇头。
“用脚都想得到他是受了单辉的指使,主谋你都打算忍了,处理他的一个帮凶,会不会有点,有点过了?”她讷讷地说,“要不,我们让他自己递辞职信?”
“单辉拿了他2%的股权来买平安,秦怀勇有什么能拿出来交换的?何况,我们高调处理他,既可以给央行一个态度上的答复,也可以达到杀鸡警猴的目的:高层权利力争,作壁上观也就是的,硬要参与进来,自己就是那抹炮灰。”见叶萱还想说什么,他的强硬涌了上来,“就这样定了,我住院在,让欧阳行完文后你签字生效,通知人事部即时执行。”
“你在咕叽什么?”见叶萱嘴巴无声地张合,他疑惑地问。
“我说,我也是一抹炮灰!”她横他一眼,大声地说。
闻言,他久久未语。本是句玩笑话,叶萱偷眼见大少为此神情肃目,反正不安了起来,正待说几句别的缓冲气氛,忽听他道:“我准备等今天爸妈来时就把咱俩的事告诉他们,其实不说他们心里都知道的,出院那天,一起回镜苑吃顿饭吧!”言下之意,自是表明自己的心意,许她份承诺。
叶萱本坐在他身侧的,一听这话,吓得直蹦起来,仿佛面前有蛇般退离他三尺远:“我……我不是这,这意思,你,你别误会的,”她的模样象听见鬼故事般恐怖,话也结巴起来,“我们,这样挺好,才不要……要去镜苑吃什么饭。”
他看得心都揪紧了,那费家老小,看起来慈眉善目的,没想到却能给她那么大的阴影,陈氏家族,就能保证没有吗?念及此,一时之间,大少也不知如何是好,原指望她能通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变得坚强,而今看来,工作上是OK了,感情上,问题可比想象中更严重。
“小萱,”他降低音调轻声唤她,急于先抚平她的激动,“你说不去就不去啦,过来,帮我把轮椅架开,推我出去走走。”
叶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大了点,她红着脸,却也不想解释什么。依大少的吩咐将他扶到轮椅上,想起了另一码事。
“你,想不想搬到我那边去住?”她迟疑着问。
“呃!”大少回望向她,惊讶得嘴都合不拢来。
叶萱的脸更红了一层,咬咬唇,仍然没作解释。
“一室一厅,小了点,”他回过神来,沉吟着说,“妈妈在云内附近的‘世纪公馆’有两套湖景房,都装修得很好,其实本就是给我的……要觉得行的话我们搬那去吧,只不过,周末我得回镜苑去吃晚饭,或许还得住那,你知道,爸爸他喜欢……”
“不要紧,不要紧,”叶萱急忙接话,“我明白,我只是……”
见她抓耳挠腮的笨舌相,大少笑了起来:“小萱,我们是在商量同居吗?怎么我感觉比讨论工作项目还严肃紧张。”
叶萱羞怒,却不得不承认,他张扬的笑容真是难得、真是迷人!
刚到医院、正准备进屋的陈先生与二夫人听着儿子爽朗的笑声,相互交换一个难以相信的神情,二夫人甚至激动得一把推开门,确认了那个一边畅笑着一边与她打招呼的人的的确确是她的儿子,这才伏在陈先生肩上低语:“和你当年的笑一模一样,这才是咱们的儿子!”
陈先生抑制住起伏的心情,拍了拍身边的女人:“和瑁商量商量,出院后请叶萱到家里吃顿便饭吧。”
父子同心,只不过,都没想到不过就是场初恋而已,怎么会令得叶萱如此抗拒家庭,大少笑容依旧,心里却在筹划着得约个时间找费云军私下谈谈,问清楚她心头那根刺由来缘故,否则,难道两人真的同居一辈子吗?
……
自从那天明确拒绝大少见家长的要求后,他俩都不再提及此事。大少出院时,医生千叮万嘱要多休息、减缓工作压力、高奔更是说得来好象工作能决定其死生般,当然,所有的话都是背过大少给陈先生、二夫人或叶萱说的,别人有没有告诉大少叶萱不知道,反正叶萱听的时候满脸沉重,转进病房里,却换成一脸轻松,可能,两位长辈也是这么做的,不管怎样,大少从没问过谁他自己的病况。
无知者无惧,痛苦的是象叶萱这样的知者。
她扛下了大少绝大多数的工作,想法如初:自己多做一桩,他就可以少做一桩!
本来一颗心可昭日月,可当行里的人渐渐发现如今做例行巡视的、处理文件的、商讨日常事务的……不是大少而是她时,各种各样的流言便不胫而走。然而,对于叶萱来说,除了大少,没有什么是她在意的,对传入耳中的、未传入耳中的、谁说的、谁传的,她统统没兴趣理睬。话说回来,大少似乎也揣着与她同样的心思,他让她用他的电脑,天知道,那里面可全是绝密;他点拨她,在她求助时无私相授,同时又放手她去做决定。
一时之间,行里人尽皆知叶总直逼权力最巅峰,前途不可限量。
尽管这不是她想要的,但,事实,俨然如此。偶尔,难得的那几分钟的小憩时间里,叶萱会抽支烟,在飘飞的烟圈里问自己喜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可往往都是还来不及等到答案,工作,便跳出来了,就象现在。
敲门声响起时,叶萱正踡在真皮转椅里,面朝落地窗抽烟,她以为是Dina进来催她去两家新增贷款户处下户,头也不回地懒懒说:“抽完这支烟就走。”
“你什么时候有抽烟的习惯了?”背后响起的声音带着愠怒。
“大少。”她惊呼,骤然转回,果然是他!急急将烟掐灭,拍散身子的烟气走过去,“你不是应该去医院做复查吗?”
“我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他的声音里,恼怒中夹着无数的心疼。刚下楼准备去医院就接到欧阳珊电话,说世纪公馆的房子已经装饰清扫完毕。本想回头来拉上她一块去看看两人的爱巢,没料到的是,竟然会无意中看见如此消沉的叶萱!
“我……我抽着好玩在,”她呐呐地敷衍句,便想逃之夭夭,“你快去医院吧,我也要出门的。”
“萱!”大少拉着她的手,刚喊出个字,便哽在了那。出院后还是经常胸闷、咳嗽、气喘,有时看多会电脑都会头晕,繁重的工作担子几乎全压在她的身上,但她始终是付轻松自如的神态出现在他面前早请安、晚汇报,粗心的自己也就真的信了她的坚韧。若不是今天见着她这番惶惶然无所依的模样,还不知会疏忽她到什么时候。
叶萱看出了他的痛心疾首,浮出个俏皮的笑容,安慰说:“我很好,只是,必竟经验有限,处理这么大一个摊子的事,难免有时会有压力,你不喜欢我抽烟不抽就是了。”
他将她的手心放在脸上,认真地看着她说:“答应我,以后再不抽烟了,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告诉我!”
眼珠流转,叶萱点点头,正色说:“好的,我起誓,烟瘾犯了时就过去咬你两口,不过,你得由我咬哟!”
“你!”大少气笑不得,怜爱地替她捋捋头发,“其实,只要你不伤害自己,只要你高兴,想怎么拾掇我,都行。”
深吸口气,没由叶萱说话,他将轮椅转个个,边往外滑边说:“把手上的事放一放吧,陪我去医院,完了咱们去世纪公馆,欧阳说弄得差不多了,你看看还缺什么再通知她补。”
“不如你定了就是的。”想着手上还挂着在的活,叶萱有些犹豫。
“那怎么行?”他转过身,一脸严肃地说:“身为女主人,这些事正该你定,我哪敢擅自作主。”
飞刀,两把,柔柔地飘过来。
最终还是依依陪着大少先去的医院,叶萱把手上的几桩事安排妥贴后,这才叫上方伟追了过去。
上楼就先奔高奔的办公室,领了一堆“一定要按时按量服药、累不得、急不得”之类的旨令,唯唯诺诺地出门,恰好遇见做完检查的大少由着依依推将过来。
“顾教授都说我没什么大碍了,你去听他胡诌什么?”避开高奔,大少轻声埋怨她。
你甚至连话都从未与他说过一句,怎知他是胡诌?难道你也知道会有与顾教授不一样的声音吗?碰上与大少病情相关的事,叶萱显得特别敏感,她狐疑地看了看他,却还是打趣说:“他要我敬你爱你让你由你,我正在想呢,是不是需要象奉菩萨那样把你供起来。”
“嗯,最好是树个大牌位。”一语出口,大少恨不得咬住自己的舌头:叶萱是最忌讳说这些话的!他偷眼望去,果然,女孩僵在了那,不敢再去看她那张能想象得到的难看脸色,他急忙岔开话题:“走吧,我们不说好要去看房子的吗?”
伸手去拉住她的手,女孩无力地甩了甩,突然,又反手握住他的手心,接着,蹲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蹙眉说:“你还是有些低烧?”
“见你生气,给吓的。”他附在她耳旁悄声说。
瞪他一眼,叶萱吞下所有情绪,转向赵依依问:“顾教授给他量过体温吗,复查来怎么样,药都拿了没有?”
“量过了,说是还得消炎,药也都拿了,交待一定得按时按量吃,别的,都还好。”边答赵依依边取下挂在轮椅扶手上的那一大袋子、起码有两、三斤重的药给她看。消炎药、抗生素、抑哮喘的……叶萱熟得来几乎只需瞄一眼就叫得上名了,这么多,全是他必须得吃的!
她暗叹口气,满嘴生苦,面上却淡然地说:“交给我吧,我和大少还有事,就不回公司了,你和方伟回去就是。”
想到去他俩的“新房”,大少有些兴奋起来,他接过叶萱手中的药袋,说:“那就快走吧,妈说在那儿看夕阳落湖最美不过了!”
……
必须承认,欧阳珊是个很有品味的女子!
跨进公寓,连大飞这样不太挑剔的男人都赞了句“好有味道”。房子的装修是早就做好了的,难得欧阳珊能化繁入简,把许多过于精致的细节部分作了调整,譬如主卧床头天花板嵌入的满天星灯,就被她用一套巨大的草绿色透明落地纱床帐帐头遮住,平日里看不出来,晚上开灯,流光从纱帐里溢出,另成番情趣。还有湖景阳台上,她细致地摆放了一套小巧的双人玻璃茶几,与整套房的现代化装修格调相得益彰。大少介绍一处,叶萱便赞一句,只不过,她佩服的,可不是欧阳珊,而是,孔方兄!钱呵,真是个好东西,有了钱,再有品味的格调、再专业的设计班子,自然都不在话下。
“大飞,楼下还有套房,给你住,这是钥匙。”大少将钥匙扔过去。
叶萱乍听,有些犹豫,隔了一层楼,会不会……何况,这房子那么大,又不是住不下。
“放心好啦,”大少看出了她的担心,“这上下楼、甚至各个房间都装了唤人铃的,而且相互通联,和镜苑一样。我打小……他们的经验都已经很丰富了。”
大飞将钥匙在手指上甩了个旋,说道:“不打紧,这么近,需要随时搬上来就行了,那我先下去看看房间的。”
等大飞出门,大少笑吟吟滑到叶萱身边:“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两人进入卧室,大少将自动卷合床帐收上去,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掀开罩在床上的布套,听闻叶萱一声惊呼,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
“公仔娃娃!”叶萱失声叫道,只见满床都是大大小小的公仔,有她最喜欢的泰迪熊、米奇、QQ,最棒的是枕上一个超巨大的威戈狗,正吐着舌头趴那,憨态可掬,见此情形,她不禁甩开拖鞋扑上床去:“威戈狗狗,瑁,你哪找到的这么大的?我的天呵,应该是绝版的吧?瑁……”。
蓦然回头,他不知何时已经从轮椅中挪到了床上,躺在她身侧,略带着讨喜的笑:“喜欢吗?说吧,怎么谢我?”
落日的余辉自他身后的玻璃窗射入,晃得叶萱有些睁不开眼,天真的神态还不及蜕去,双眸欲闭还睁,偏偏还盈盈浅笑着迎向他,这模样令得大少熏然浅醉,情不自禁地将唇附了上去。
他的吻轻轻的,一如既往专注、执着,又带着丝笨拙和斯文,叶萱偷笑,不由分说将自己的舌旋转着挽过他的舌,舌尖直抵他喉深处。
这番“侵略”令得他莫名其妙地一阵燥热,三十年来一直蛰伏着的本能蠢蠢蠕动了出来。他低低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呼唤,由着性子将身子贴了上去。
叶萱一震,自是明白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下意识地,脑子里闪过大少关于“经济支柱”和“生理支柱”的说话,身子忽变僵直,唇色变白,脱离开他。
“萱,”聪明如大少,自是不难明白她抗拒的原因,难的是他急中智起,手推离开她,脸上浮现出一片惨黯:“你是不是……我的身子在?”
果然,她一愣,思绪被他牵引了过去,他指的是自己残疾的那双腿吗?她怎么会介意,她若介意又怎么会任由感情滋生呢?
“没有,没有,”她急切地解释,“我只是……唔!”话还没说完,嘴便被他堵上。
既然已成功将她的心理阴影转移,大少就不会再给她考虑的机会了。他俯头下去,一番温柔而又急骤的吮吻传递出他视她如珠如宝的心意,一边吻,手一边轻巧地自她的额头抚下,沿发际,至后颈、肩膀,转回到她的前胸,稍滞,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心甘情愿地放弃了抵抗,手指这才使上了些力气解开她的层层衣衫。
我深爱着你!
这五个字他不是用语言说出来的,是夹在温温柔柔的亲吻、抚摸里,在越来越急促的喘息里,在由始至终都让她体会到的尊重里。当他的唇终于自全身落在那处蕊芯时,叶萱再也忍不住了,她尖声呻吟起来,至高点的幸福和快乐撞击完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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