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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之幽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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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冰凉冰凉的,而他的手却很温热。他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你没事吧?”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有种又痒又麻的感觉。清欢红了脸,退离他的怀抱,低声道:“没事。”
碧浮奔了上来,担心地问:“表小姐,你没事吧?”清欢摇了摇头,执玉闻声探出头来,正要下车,清欢忙阻止她,自己上车弯腰进了马车车厢。此时如果要她再站在那,她真是不知在刘问面前自己手脚要怎么放。
刘问见她进了车厢,回身找自己的坐骑,却见刘信在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刘问只做没看见,翻身上马。
启程了。清欢掀开帘子,看着窗外消逝的景物,不知,这来时的路,和回去的路,是否一样。
前头刘信拍马来到刘问旁边,笑道:“六哥,我可好久没见你这么温柔过了。”
刘问看着前方,随口道:“又想胡说什么。”
刘信道:“我可没胡说,刚才我可都看到了,你对清欢的那个神情。六哥,你要是愿意,我帮你去说。”
刘问看他一眼,笑道:“莽汉也能做媒婆了,别瞎猜了,好好赶路吧。”
刘问等人回了京,成有义和沈万富已被押解到刑部。刘问傅执愚一案的事交由刘信处理,自己却去面见皇上,陈述一路所见,称感同身受,而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自愿捐出自己一年俸禄,以做救济灾民之用。皇上本为此事烦忧,虽朝廷拨了赈灾粮食和物品,但此次灾情严重,国库已然吃紧,现晋王自请命捐献俸禄一年,为国库缓了急,皇上自是高兴,在早朝上称赞晋王有仁德之心。而晋王带了头,晋王的支持者自然也各自捐献,其他人,不管心中乐不乐意,皇上看着,自然也得表表态。
坤宁宫。
“这刘问倒是越来越有手段了。”皇后怒将桌上茶杯扫落。一旁的太监忙道:“皇后娘娘息怒。那晋王也不过就会些讨巧的小手段,成不了大气候。皇后娘娘,您又何必动怒呢,小心伤了凤体。”
皇后眼角一扫,眼神凌厉,太监忙俯身低头道:“奴才多嘴,奴才也是担心皇后娘娘凤体安康。”
皇后收回眼神,冷哼一声道:“你懂什么?刘问在军中原就颇有声望,如今他此举,必为他在民间赢取不少名望,皇上对他也就更加赏识。偏偏言儿玩物丧志,整日醉心那些诗词歌赋,皇上近来对言儿已有所不满,如果任由刘问坐大,到时还有言儿的位置吗?”
太监道:“皇后娘娘,奴才听说,此次晋王去河南,已将傅执愚一案翻正,人犯已押解到刑部了。”
皇后阴狠的轻轻冷笑了下,道:“他以为带两个人犯回来就可以保傅执愚无虞吗?”
这日,执玉随刘信准备去接回哥哥。经了准许,清欢自也跟去。
到得刑部,刘问已在,清欢已有几日未见他,此时一见,竟似三秋。
正在此时,忽听一声传喝:“皇后娘娘驾到!”
清欢忙随执玉跪地行礼。皇后一派威严地进来,往正中椅上坐下。
刘信、刘问行礼拜见,皇后淡淡道:“免礼,都平身吧。”执玉和清欢起身退到一旁,垂首抱袖。刘信知皇后此时来定没好事,脸上不禁急躁。刘问看了他一眼,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自向皇后道:“不知皇后娘娘凤驾到此,所谓何事?”
皇后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本宫听闻晋王要做件糊涂事,本宫不忍看晋王自毁英名,特来阻止。”
刘问道:“不知皇后娘娘所指何事?”
皇后道:“听闻晋王已为傅执愚翻了案?”
“是,犯人已招认。”
“哦?”皇后挑了下右眉,道:“我可是听说此案还有傅执愚的亲笔书信,不知这又做何说法?”
刘问闻言不语。
皇后继续道:“谁不知傅执愚身后有靠山,这靠山弄两个人证有何难?晋王,你说,是吗?”
刘问道:“皇上治理明严,不管是什么靠山,也不敢做这假。”
“不敢?”皇后斜藐了他一眼,不屑地道:“赈灾皇粮都敢贪得,还有什么不敢?晋王,你就不怕文武百官说你蓄意包庇吗?就算晋王你权大势大,不把王法放在眼里,本宫也不会允许你肆意妄为的。想为傅执愚翻案,晋王,本宫劝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解释傅执愚书信的事吧。本宫该说的都已说了,你等好自为之。摆驾回宫。”
皇后放下话,自气势凌人地走了。执玉跪送完皇后,起身道:“现在怎么办?”
刘问摇头道:“皇后有意为难,只怕不解开书信的问题,皇后不会罢休的。”
“那哥哥怎么办?”
刘信安慰道:“没事的,你哥哥暂时呆在这,狱卒也不敢为难他,我们一定会解开书信的疑问的。”
左右无法,几人也只得先行回府。
几人到了瑞王府坐定商议,想不通为何会有傅执愚的亲笔书信。
“王爷可见过那封书信?”清欢沉思询问。
“在刑部见过。”刘信点头。
“那王爷可记得,信上写的什么?”
刘信想了想,道:“信中内容很短,似乎是:买粮可允,未敢多,恐人觉,银两速奉上。”
清欢迟疑道:“奇怪,信的内容怎么如此简短?”
刘问道:“这种书信,简短也不足为怪。”
清欢点点头,道:“如果,此信真的不是表哥所写,那么,会是如何伪造而成的呢?”
刘信摸摸下巴,道:“临摹?”
刘问摇头道:“已找人看过,确非临摹。即使是临摹,那么临摹的信又是从何而来?”
“或是有模仿的高手模仿的表哥的笔迹?”执玉道。
清欢道:“应该也不会,如果是模仿,王爷找了那么多人对比过,应该会有人看得出来。你们有没有觉得奇怪?成有义说是有人把书信给的他,给他书信的人会是谁?这书信中的蹊跷,能让我们遍猜不出,看来这幕后的人心机不是一般人能有。”
“难道是皇后?”刘信皱眉,望向刘问,刘问却只是沉默不语,过了会,起身道:“大家坐在这愁眉不展也于事无补,不如各自想办法,看能找到线索不。”
、第 14 章
这日清欢正为表哥的事没有进展烦心,听说皇后向皇上进言,要皇上早日了断此案,以免臣子揣测,如果不是晋王一力劝阻,从中应承,只怕表哥已要做他人的替死鬼。其实皇上又怎么不知晋王和瑞王的关系,只是对晋王看重,便也睁一眼闭一眼,有意拖延。只是也不能让底下人议论,太明着护短,只能给晋王十天期限,再拿不出证据也只能给傅执愚定罪了。表姐这两天为了表哥的事,愁眉不展,清欢心底暗自着急,却又无计可施。午后热烈的阳光铺在院前,已有蝉鸣阵阵,清欢有气无力的趴在窗前出神。
忽然姝儿来报,说有客到访,边说边用好奇的眼神偷瞄清欢。姝儿和她处的久了,现在却是一点不怕她了。清欢困倦地问道是谁,姝儿还没回答,已有个笑意中带着三分慵懒的声音道:“哎呀,画面可不正是美人春困嘛。”清欢闻声吃了一惊,睡意全无,往姝儿身后望去,那正一脸坏笑的人不是杨辰云却是谁?
“你怎么会在这?”清欢只能问这么句。
“我来拜访瑞王爷啊。”杨辰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走错地方了。”清欢其实想说,你这样随便闯到人家姑娘住的别院,是不是也太无礼了些?不过她知道,和杨辰云讲礼数,那就是对牛弹琴。
“没有啊,恰巧王爷不在,我想着咱们相识一场,总该过来看看你的。”其实说白了,他就是来看她的。那日见她和瑞王、晋王在一起,略一打听也就知道她和瑞王的关系了。初始竟有些揣揣不安,怕听到不想听的消息,不过消息总算让他还算满意的。回京了自也听了傅执愚的事,也不晓得她是否为此事烦闷,自己左右反正无聊,倒不如来找她,说不定逗逗她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清欢此时并没心情理他,更不想别人误会什么。刘问不明不白的话已让她心中辗转猜测,她可不想他听到什么流言误会了她和杨辰云。
当下清欢在屋里把窗一关,在里面道:“少将军,你我男女有别,还请少将军且回。”
杨辰云见她闭了窗,也不恼,抬脚越过姝儿便自顾进了屋,姝儿阻拦不及,跟在后面急道:“你也太放肆了!这里是王府,由不得你乱闯!”
杨辰云也不理会她,进了屋自在椅子上坐下,左右环顾了下,笑道:“你的屋子倒是很素嘛。”清欢又气又无奈,道:“你到底想怎样?”
他上下打量了下她,一脸无辜地道:“你这话好生奇怪,我并不想怎么样啊。”
“少将军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样擅闯闺阁会招来他人非议。”清欢忍住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
杨辰云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她,一派悠然地道:“非议就非议嘛,我不在乎。”
我在乎!清欢差点忍不住把这句心里话吼出来。在被气得一口血喷出来前,她只能这么说:“少将军,如果我有何地方得罪你了,我和你赔罪,请你别再整我了。”
是她踩了他一脚,所以他记恨,故意要搞得她不得安宁,引人误会?明知对待嫁闺阁的女子来说,名节多重要,偏屡次要在人前惹人非议,他的气量得有多小?可是细想不对,她踩他那一脚,也不过是因为他言语轻薄。难道是因为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是了,在他问何以不阻止他撕画前,他可不是这个样。但一个男人,总不至于因为一个问题而如此“费心”地为难她吧?难道真是他本性如此?
“好啊,我接受你的赔罪。”杨辰云嘴角一弯,道:“却不知你想如何向我赔罪?”
清欢脸色一僵,他还真不客气,她都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要有错,就错在她不该在那时走进那家店铺,不该对他一笑。好吧,只要他以后别再来招惹她,她就认此错吧。当下道:“少将军想让我如何赔罪?”
杨辰云笑道:“容易容易,我今日想喝酒,却无人陪,你就陪我喝酒当赔罪了。”
“喝酒?”清欢皱了皱眉,她可没有酒量。
杨辰云笑脸一收,道:“不愿意?那就算了。左右无聊,不如我就在你这陪你解解闷。”
清欢牙一咬,道:“好。但总不能在我这喝吧?”
杨辰云哈哈一笑,道:“那是自然,随我走吧。”
清欢迟疑了下,道:“姝儿,你陪我去。”
杨辰云双眉一扬,道:“怎么,你怕我对你不轨?”
清欢本想着,孤男寡女,万一被人看见,只怕有口说不清。再说自己酒量不好,万一醉了,好歹有个姝儿在,这杨辰云心中没有礼数,万一。。。当下被杨辰云说中心事,不由十分尴尬,只得道:“我是怕我酒量不好,万一醉了,姝儿还可照顾我,不至于连累少将军。”
杨辰云不再说什么,只笑着摇摇头先行出去。她眼里的他,也不过就是如别人眼中的他吗?为何她对他防备时,心中会有无奈和失落?
清欢理了衣裳,带着姝儿出了府门,却见杨辰云已在马上,左右却无其他车骑。见她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他笑了笑,向她伸出手去。清欢一愣,难道他要她共乘一骑?当下脸一红,正要让姝儿去找来马车,杨辰云突然打马近前,俯身在她腰上一揽,已将她抱起放坐在马背上。清欢惊呼了一声,杨辰云放声大笑,马缰一抖,纵马而去,只留姝儿在身后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边喊着“表小姐”边追,终于被马儿完全甩下。
杨辰云带着她纵马狂奔,穿过街道,上了山路。清欢不会骑马,也未骑过马,惊慌中想伏在马背上,却侧坐着无法伏身下去。身下的坐骑四蹄飞驰,颠荡中几将她甩下去,她只得将双手紧紧环扣在他腰上。耳边有风,眼前的事物在飞退,看得她头晕,索性将眼闭起来,任由他将自己带去哪。
不知过了多久,马儿终于停了下来。耳边传来他的低笑,清欢一惊,回过神来,忙将双手松开,却一个没坐稳差点又摔下去。杨辰云先行翻身下马,清欢迟疑了下,将手给他,缓缓滑下马背。难道自己真是前世欠他的?刚才两人同骑一马,自己还抱了他,这下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下了马站稳,才发现眼前的景色如世外桃园,人间仙境。他们所站之处是处悬崖,宛若悬空,悬崖的周围围满桃树,此时桃花已开始掉落,满地绯红,但千树百树桃花依然如层层嫣红云霞。崖边是一竹屋,轻纱为帘,屋后依山值了一排翠竹。一条瀑布似九天而来,倾注入崖下的湖中,在瀑布下的岩石堆激起层层水花,水花又氲成一片袅袅雾气缓缓上升。有被风吹落的桃花在水中打着转,飘来荡去隐到岸边的芦苇丛中去。藤蔓依着屋后的山岩交织而上,网成一片巨大的绿荫,而阳光隐约在山岩的顶上,似乎并未发现这处清幽之所。不知名的山鸟偶尔的鸣唱在这崖边山涧中回响。
清欢不禁被这景色所迷,朝竹屋走了过去,但见竹屋前一方削木匾额,龙飞凤舞题着“独静居”三个字。进得竹屋,窗边放了一把古琴,山风拂过,轻纱撩拨琴弦,似有幽幽之声。屋中摆了张方桌,桌上散着几本书谱,有琴曲谱本,有兵法书籍,桌下却放了几壶酒。杨辰云拂开轻纱走了进来,自在地在桌边坐下,看着她道:“此处如何?”
“如能在这这种地方,避世而居,也是一快。”清欢依实而言。她的骨子里还是向往种种隐居世外的生活。
杨辰云拍开一酒壶泥印,自桌边小盒里拿了两个杯子将酒满上,自举杯道:“为你我所见先饮一杯。”也不待清欢答话,已先干为净。清欢小抿一口,酒味辛辣,不由皱了皱眉,轻咳了起来。杨辰云见她不能喝,却更要她喝,不过两杯酒下喉,清欢已是醉意朦胧,他却在旁抚掌笑道:“醉了好,醉了好。”
“且听我说一段。”她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站不稳,道:“苦也笑,乐也笑,红尘任颠倒。击杖扶手酒杯倾,道一声,他人皆醒我独醉。谁是假痴颠?谁是真聪明?混沌、混沌!荣华身、圣贤名、才于天,世所求。恨无逍遥翅,飞离三千不被羁!恨无离愁剪,剪断缠足丝,无牵绊;恨无忘忧散,宫阙不语春秋殇,只奏喜乐年。万戌沉浮残风中,瞻顾来去路,莫泪流。共饮一杯乎?”
“共饮一杯!”杨辰云举杯与她相碰,仰头喝尽杯中酒。
清欢将酒饮尽,跌坐在席,眯了眯眼,见他一会变成两个,一会又变成三个,怒道:“别动来动去行不?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杨辰云屈起一脚,半躺在竹席上,笑道:“我如何讨厌了?”
清欢想了想,晃了晃脑袋道:“你欺负我。”
他眉一挑,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清欢怔了一怔,歪着脑袋想了想,有些难过地道:“你、你总是说些占我便宜的话,我。。。我不想,我不想他误会。”
他闻言一怔,笑容隐去,道:“他是谁?你很在乎他吗?”
清欢想站起来,又跌坐在席上,极为认真地想了想,道:“我在乎啊,你说,他在乎我吗?他好像是在意我的,可他,可他好像又不在意我。。。”
他呵呵一笑,仰天饮了一杯,将酒杯顿在桌上,垂首闭眼,用低沉的声音道:“原来,原来你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你是真的讨厌我,是吗?”心似从高处跌落崖下。他在乎她吗?否则,他的心为何在听到她的回答时失落而隐痛。为什么他会以为她不一样?还是他只不过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期望落空?而自己在不甘心什么?世人所看到的,所讨厌的自己,不是自己所愿的吗?那他又在期望什么?
“讨厌你?”清欢疑惑地看着他,吃力的眨眨眼,想看清楚眼前的人。
“我不讨厌你啊,我觉得你很可怜。”她痴笑了下,自己去倒酒,却歪歪斜斜满了一桌。听到可怜这两个字,他的手握紧了拳,眼睛微眯了起来。可怜?她凭什么觉得他可怜?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要装成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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