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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丫鬟追夫记-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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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在厨娘们的纷纷的劝解下,顾春还是绽出纯净笑容,一擦额头的汗水,继续沉默的跟着她学做菜,最后小心翼翼端着到君亦苑,满心期待的看着齐寒亦夹菜,等到齐寒亦说出一句赞赏的话,顾春可以欢快好几天,整日都是笑脸。
那时她就想过如果是自己一定不会这样艰辛的做饭只为一个人,她不曾体会过喜欢人是什么感觉,但是她心里有自己的底线,不会这么卑微的付出。可是如今她才真真体会到,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是有多痛苦,况且这么几年顾春一直努力在齐寒亦身边,让齐寒亦记住自己,喜欢自己,只能说喜欢上齐寒亦那般薄凉的人的结果只会是自己偷偷的承受痛苦,自己一个偷偷的抹眼泪。就在顾春失去孩子那一晚,她好想去亲自揍齐寒亦一顿。谁都不晓得这是这么多年自己最隐忍的一晚上,最痛心的一晚上。
“单雪姐姐。快尝尝我今日做的麻婆豆腐怎么样,好久不做有些手生了。”看到单雪站在门前,顾春扬起满满笑意,示意她过来。
单雪兀自一笑,“你做的再好吃,也没有我做的好吃。”用筷子夹了一块,入口的香滑,拿着筷子敲敲顾春的脑袋,不清楚的含糊说道,“你是要烫死我么,烫死了,怎么吃的下。”张开嘴忙吸了一些凉气,才勉强吃下。
顾春还是满眼亮晶晶的看着她,“怎么样?”
“不错,看来以后的午饭也交给你好了。”单雪煞有其事的与她说道,“只是天天花费这么大,我们俩确实也应该出去找个营生的差事了,不然坐井观天,不出一年这些银子就被我们给吃完了。怎么样,想好要做什么营生了么?”帮她把剩下的一个青菜炒肉盛出来。
顾春退到一边,把手背到身后,思索了片刻纠结答道:“这个好难。难不成要我扮成男子去酒馆当小童,还是去茶馆倒茶。要不,咱俩卖包子吧,到大街上。”这估计是女子唯一能够露面做的营生了,而且她一想到这个就口水肆虐,想想就觉得不错。
当即顾春脑袋上又被敲了一下,单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就不能想一些地位高的,站在当街上不被认出来才怪。包子,烙饼,你成天除了吃还知道什么!把粥盛好,端出来。”自己先端着两盘菜出去了。
顾春嘟着嘴揉揉自己发疼的脑袋,抱怨的嘀咕了一声,又绽开笑脸。
赫凌仟看见自己的面前的三样小菜,咽了咽口水,说实话他这一天奢侈了很多,眼巴巴的看着她们把饭食都准备好,待她们坐下后,就脱口而出,“你们不能这么花银子。”
顾春狠狠咬了一口馒头,“我和单雪姐姐正想着做什么营生呢。我觉得我的想法挺好的啊。”每日都能吃上包子可是她从小的愿望。
“什么想法,不会是到大街上卖烙饼吧。”赫凌仟昨日就见顾春怀里揣了许多的烙饼,想来顾春是极喜欢吃的了,顾春也属于心思简单的人。
单雪翻翻白眼,“差不多。不是卖包子,就是卖烙饼。我们可不可以买下一个铺子,当个酒馆啊,茶馆啊,或者卖首饰啊,卖衣衫啊。让赫凌仟露面卖,我们只要坐着收银子就好了,也不会被谁认出来。”得到两人缓慢的点头,她就知道这想法好,“那赫凌仟明天出去就辞了药铺的差事,然后到附近打听铺子。我们出钱买下来,一步步来,总会得心应手的。”
“你们当杀手还有这个训练么?”赫凌仟三分诧异,两分调侃着。
顾春则是掐了赫凌仟一下,笑嘻嘻的拍着手,“好啊好啊,我就坐到后面收银子就好了。这个我喜欢。赫凌仟,买铺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第六十章 永安王死

赫凌仟想想也觉得很好,就点头应了下来,“好,明日我就出去找铺子。你们可要想好做什么营生,这是遥中镇不是都城,不是什么营生都做得来。别到时候陪了银子,可就大亏了。”遥中镇,这里他还脑子里还想不出有什么赚钱的营生。
“顾春,你不是喜欢骑马,明日咱们去关外骑马,这里你一定很熟悉了。”不顾赫凌仟的眼神,单雪直接对顾春说道,“我也在这里呆过两三年,大致的地方还是摸得清的。”那时候被主子罚到西北,每日千方百计的想着要回都城,那时候一定没有想到会有一天自己逃到这里,做好了再也不会都城的准备。
“是嘛,太好了。我好久都不曾骑马了。在都城那里也没有草原,骑马太憋屈了。不说方圆百里我很熟悉,单说遥中镇周围的草场,我绝对是闭着眼都摸得清的。那赫凌仟去不去,你会骑马么?”顾春也丢了一个单雪同样的问题。
让本来就被无视的赫凌仟更加火气冲冲,咬牙切齿道:“本公子虽然过去养尊处优,但是骑马还是很行的。你们不要把我说的这么不堪。不和我一起选铺子也就算了,还丢下我去疯玩,你们两个真是没良心。”
“你是男子,不知道谦让女子么。”顾春放下吃完的空碗,摸摸自己的肚子,看到桌上被洗劫一空的饭菜,她理直气壮的解释道,“看你坐着就能每天都吃这么好的菜肴,难道我们出去玩一下都不行么,小气死了。一点都没有君子该有的风度。”
赫凌仟说不过两人,只能默默地低下头,“好吧,那我洗碗好不好。”
“好。”两人同声应下,双双起身回了屋子。
赫凌仟看着院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抽抽嘴角,只能无奈的摇头笑着。其实这样每天都挺好的,总比自己一个人想要有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许这就是生活。自己最最缺少的乐趣今天算是都体会到了。
夜晚清风徐徐,风中带着西沙的味道。单雪抱着顾春从一座座低矮的房屋上飞过,身影轻盈而迅速的掠过夜空最后落到城墙上,遥中镇的城墙上只有在城门处才有侍卫把手,其他地方是没有侍卫的。两人站在北城城墙上遥望看不见边际的沙漠,在清冷的月光下,那一动不动的沙漠仿佛是宁静。与天际融合在一起地方,是顾春最为向往的。
顾春指着最远处,“听爷爷说那里有座繁华而华贵的城池,那里纸醉迷金,曾有好多关内人想要前去一探究竟,可是他们步入沙漠后全被这片沙漠给淹没了,再没有人回来过。”软绵的声音在空空的半夜里异常的好听。
单雪戳戳她的脑袋,“你又想让我带你去了。既然没有人回来,那就说明前去都是冒着生命危险的。你就这么想纸醉迷金一下,我可是没那么多命让你折腾,还是好生呆在遥中镇吧。这里也很不错,没有都城那般整日的压抑。”伸开双臂,深深呼吸,“无时无刻都能闻到逍遥的味道。这你还不满足么。”真是贪心的丫头,她这么一个月都快被折腾趴下了。
“这不是想起来就说说嘛。我可没有说要去看看。”顾春撅起嘴,托着腮子。
同一片夜空下,不同的城池内。都城灯火辉煌,四处热闹。
更为热闹的最属永安王府,前厅依旧是人影晃动,舞女妙曼身姿随着奏乐不停摆动,上手的永安王慵懒的坐着,左右两边皆是身着薄纱的妖媚女子靠在永安王身上,下面坐着的年轻公子一个个沉迷在那些女子媚眼之中和缠绵婉然的曲子中无法自拔。
而在软禁王妃刘含佳的房间里,也上演着糜烂的动情乐曲,轻纱幔帐内两个身影情意绵绵,难舍难分,女子愉悦的呻吟刺激着男子健壮的身躯,两人动情万分,几乎是每晚都会幽会。因为没有侍候的奴婢们,房间里的声音越发的没有控制。
不时,就在两人缠在一起最为迷醉之时,房门豁然打开。被推着进来的永安王双眼赤红的看着床上垂着的青账,里面的人听到声音,男子掀开青账想要一看究竟,没想到还未看清,就身子被人一踹,滚落在了地上,因为被狠狠揣在胸口上,所以立即就晕了过去。
“贱女人,没想到你背着我在这后院行苟且之事,来人,把这个贱奴的手脚给我剁了!”他在前院正享受,一名后院的侍妾闯了进去,悄悄向他禀告事情,他立即大怒,让侍卫推着他就直接闯了进来,“贱女人,给我滚下来!本王要让全府的人都要看看你这副贱模样!”
床上压下畏惧的永安王妃顺好自己的长发,含笑披上简单的衣衫下了床,“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王爷。王爷能够在前院与舞女享欢,难道臣妾就要一辈子守着活寡,反正你也不要臣妾了,臣妾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你杀了他,还有想要与臣妾共进鱼水之欢的男人。”看着被侍卫拉出去的男子,她努力压下心底的恨意,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而冷笑看着他。
“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本王不要你了,你也不能去和别的男人偷情。”上前抓住永安王妃的薄衫,永安王气急败坏的甩了王妃一巴掌,“你这个贱女人,听见没有?!要是再敢和男人私会,本王就挑了你的手筋,叫你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
被甩在地上的狼狈不堪的刘含佳满眼怀恨,“齐寒陇,你不要以为你皇兄成了皇上,自己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想要什么就要什么。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我。这世上想要你死的人不在少数。”艰难的站起来,指着那名站在门口的侍卫,“出去,我要与王爷说几句话,顺便把门关上。”走到门口,声音越发的温柔,令人心醉。
侍卫看到永安王点头,就颔首退了出去,随手把门关上。
刘含佳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背影,伸手轻声把梳妆台上的银簪子拿过来,一步步向永安王走去,一边说道:“齐寒陇,我十五岁就嫁给你。到如今已是整整十载,这十年我对你如何你心里难道没有底,我年纪小,但是懂得打理偌大的王府,看到你把一个个美貌女子抬进王府,我说过什么。早在进府之前,娘就告诉我王妃和皇后一样,都要端庄贤淑,不能有任何嫉妒之心,我对你用心尽情,你对我如何你自己心里该清楚的很。”
走到永安王的神情,盈盈看着这张日日又恨又爱的面孔,刘含佳露出了灿然笑容,“寒陇,我知道你受了伤心里难受,还不是努力给你找大夫给你治腿,忍受你烦躁的脾气。而你呢,仅因为一件小事,把我软禁到后院,这里每到夜晚都冷的要命。我也是一个女人,也需要男人来疼来爱,既然你不要我了,那我和男人偷会又如何,只要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这样过了。你这样骂我,又杀了我喜欢的男人,我怎么能不做点什么呢。”银牙一咬,拿着手上的银簪狠狠插进永安王的正心口。
永安王睁大眼眸低头看着自己胸口被渲染的银簪,隐隐记得那是他早年送给她的簪子,那段日子让她爱不释手,“你……你……”挥手推开刘含佳,张开要叫喊,刘含佳迅速起身捂住他的嘴,他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没了温度。
刘含佳看着自己怀里的齐寒陇没了呼吸,身体僵硬,拔出银簪狠狠往自己心口刺去,心陡然一痛,她迷蒙的摸着齐寒陇的侧脸,含笑倒在他身上,临死前还低喃着,“如果有来生,我宁愿不要再见到你……”
门外等着的侍卫有些不耐烦,侧耳倾听屋里没有任何动静,就敲敲门,“王爷,王爷……王妃……”里面依然没有动静,他便推开门,转头就看到倒在一起的两人,上前探手,都没了呼吸,呆愣在原地许久。外面夜色渐深,府内烛火一点点的熄灭,唯有这处亮着。
第二日,都城就传出了永安王与暴病而亡的消息,永安王妃难受过度也随了去。在皇宫里刚起身的淑德太后听闻此时,发呆了好久,才问道,“不是前几日还身体好好的,怎么是暴病而亡,王妃也死了?”这想想也觉得很是蹊跷,“去把永安王府的侍卫给哀家叫来。哀家要问个清楚。”她怎么也不相信永安王会突然暴病而亡。
淑德太后等了一个时辰,把皇上等来了,也没有等到永安王府的侍卫,皇上蹙着眉头,听下面的永安王府的管家兢兢战战的禀告,“奴才参见太后,皇上,府上的那些侍卫不知怎么回事一夜全都不见了,奴才是听到婢女的禀告才知道王爷和王妃去了。而且……而且,王爷是由王妃杀死的,王妃是自杀的。奴才才因此说是暴病而亡。”
“什么!?你再说一遍,哀家不信,怎么可能是王妃杀死了王爷,你们这些做奴才的是怎么当差的?!”淑德太后气得胸口发痛,皇上连忙帮她轻抚着后背。

第六十一章 这么重要

王府的管家低着头又重复的回答了一遍,“回太后,的确是王妃杀了王爷,自己随机也自杀了。奴才为了不让外人乱嚼舌头根,便说是暴病而亡。”
皇上也盯着管家的脸色,也知他没有撒谎,对此事愈发的无奈起来,“你先下去吧。”而后声音沉重道,“母后,朕也猜想定然是皇弟与弟媳有了什么争执才造成此事。既然人已去,母后可莫要因此伤了身子。朕必然给母后一个交代,刘家,朕也不会轻易放过。”唯一的皇弟那性子自己是清楚的很,他这个做皇兄的也只能做这些。
淑德太后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还是明白事理的,不过脸上的悲戚依旧,“母后知道,怎么会不明白,寒陇一定是做了什么让刘含佳不得不动手的理由。事已至此,母后也只能希望如此了。皇儿,眼看着白发人送黑发人,母后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如今只剩下你了,这几日身体可好些。那刺客还没有线索么?”
“伤口已经愈合,已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刺客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朕估计再查下去也没有用。那几天肯定是有人暗中助刺客逃匿,要不然凭借这么多的侍卫不可能没有找到。关键还是追到卿月阁遇上了齐寒亦的阻碍。”如今提到齐寒亦这三个字,皇上都是恨得牙痒痒。
淑德太后神色疲惫,发福的身子靠到榻上,“可是也不能这般就过去了。当夜事情弄得动静如此之大,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要是就这么轻易掠过,这天下的百姓该如何看待皇上,以为皇上是这般好欺负的,这皇威何在。”心里一边寻思着,很快就眼睛顿亮,“只能找个替罪羔羊了,你看着办吧。哀家这年纪,身体是越发的不行了。”
皇上闻言又劝慰了一番,叫人把宫里的上好的补品送过来,自己也就出了西宁宫。
明亦王府的君亦苑内,齐景晏打着哈气坐在石凳上,托着小脑袋双眼撑不出眯起又睁开,旁边站着的单雨只能默声守着,右耳一动听见君亦苑外的脚步声,她轻声走到月亮门口,就见主子稳步进来。齐寒亦看了一眼打着瞌睡的齐景晏,“他怎么又坐在这里?”
单雨为难的低下头,“主子,小世子非要吵着闹着要春……主子,奴婢也是没有办法。说破了嘴皮子,小世子也听不进去,非要在这里等,说要等春主子回来。”这已经是第八天了,每天小世子都会清早过来,坐到顾春以前喜欢坐的石凳子上,一直坐到傍晚熬不住了才回了鹃秀园。她也是每日守在这里,毫无办法,那小世子的性子就和顾春一样的倔。
“不是说过顾春走了,他怎么还是这般坚持。”齐寒亦嘴角一沉,黑眸愈发幽深起来。
“奴婢每日都说,可是小世子就是不听。还说……还说肯定是王爷把顾春给赶走了,他就要每天都等,等到王爷把顾春找回来为止。”单雨硬着头皮等着齐寒亦生气。
可是,齐寒亦紧绷的侧脸不知因为什么缓和下来,对于齐景晏对顾春的依赖他没办法理解,只能走到齐景晏身旁揪起他的衣领,“齐景晏,要是再让本王看见你坐在这里晒太阳,本王就把你丢出府去。”他对年纪小小的孩子有些无措感。
齐景晏一激灵清醒过来,听到他如此说,他也撅起嘴,“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晏儿已经晓得是因为父王杀了春姨姨的孩子,才使得春姨姨伤心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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