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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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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竟敢私闯太后寝殿!”
一声冷喝从背后响起,白凤伸向太后的手顿时停住了,心里一紧,转过身往一侧跃出。
木槿原本就是太后的近侍,主要是为了护得太后的安危,虽然白凤做得悄无声息,但是依旧惊动了她。
“你往哪里跑!”看着白凤窜出去,木槿吹了一口口哨,闪身追了出去。
白凤和隐蝠向来以轻功为江湖人士所佩服,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虽然被撞破,却也是不慌不忙。
“嘿!”一声冷喝,从背后传来,白凤只觉得眼前一道亮光闪过,木槿的软件已经逼了过来!
白凤一个侧身,躲过了木槿的一击,他自诩轻功了得,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木槿追上了,心里一紧的同时,对木槿有了一份赞叹。
“你是何人!夜探祥瑞宫究竟有什么目的?”木槿长臂一伸,手里的软件直直的指向白凤。
这里是皇宫的一处角落,平时连巡逻的侍卫都很少来这里,四处也如同荒野一般。
就着月色羸弱的光,白凤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木槿,嘴角一勾,道:“果然是老皇帝亲手训练出来的暗卫,让人不得小觑!”
木槿一愣,盯着白凤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却没有丝毫线索,眼底一冷,握紧了手里的剑。
“废话少说,你若乖乖就擒,我或许还能考虑放你一条生路!”木槿声音冷冽,如同深秋的清晨,带着微微地凉雾。
白凤双手环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木槿,一双深邃的细眸,在月光下更显得精锐。
“找死!”木槿似乎被白凤无所谓的样子激怒了,挑起手里的软剑刺了过来。
白凤双目一瞪,翻身躲过,同时袖里的玄冥丝飞出,侧身,挥出,死死地缠在了木槿的剑上!
木槿双目一凛,能躲过她这一刺并不稀奇,只是,能制住她手里的这柄蛇翼的武器,并没有几个!
她低头看着那一根缠在肩上的细长绳子一般的白线,心里更是一突,饶是她阅览天下兵器无数,这件兵器,却是她没有见过的,甚至,闻所未闻!
瞬间的失神,木槿手腕用力,蛇翼如同软绳一般绕了几个圈,摆脱了玄冥丝的束缚,不待喘一口气,继续挥剑向着白凤刺了过来。
“你玩儿真的!”看着木槿一招瞬间化作无数招,白凤一凛,这是前朝剑侠剑非剑独创的独步九天,看似平常无奇,却是不给人任何逃脱的余地。
经过刚才那几招,木槿自然不会再把白凤当成一般的小毛贼,她倒也想看看,白凤有多大的本事!
“废话少说!”木槿面上冷笑一声,看着白凤躲过,并不吃惊,又迅速地使出了独步九天的第二重。
月光下,一片细碎的布条飘落,白凤看一眼胳膊上被木槿刮破的口子,眼中戏谑收了起来。
木槿一双冷眸盯着白凤,使出的招式越发狠厉,几乎剑剑直冲白凤的心脏。
第一百零四章 老相好找上门
更新时间:2014820 21:47:24 本章字数:16348
白凤身轻如燕,动作敏捷地躲避反击,心里越发地集中精力,这场较量,要是出真本事了!
木槿双眼死死地盯着白凤,心里也越发的紧了起来。
如今,她已经接连使出了独步九天的第八重功力,虽然也给白凤添了几处伤,却是浅显入微的小伤,或许在白凤看来根本是无关痛痒!
只是,如今独步九天木槿根本就没有练成,到现在她也直到了第九重而已!
暗自想着,木槿那股子倔强的尽头又涌上来,双手握剑,在胸前平稳地画着一个符,眼底的狠意,越发冷冽。
白凤手里的玄冥丝被摆脱,抬眼看着木槿的动作,一双如画的眉毛皱了起来,独步九天第九重,天罗地网!
在木槿软剑挥出的一瞬间,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角落,瞬间被她的剑光照耀,如火花乍现一般。
白凤一凛,手里的玄冥丝突然变得长了许多倍,在白凤的抖动下,缠缠绕绕化作了无数的圈圈。
一阵兵器的嘶厉摩擦碰撞响彻在皇宫的这一角,久久不息。
银光窜动之间,只听得“砰”地一声,如同一个惊雷炸开一般,发出巨大的动静!
须臾,昏暗的角落终于恢复了平静,静谧的深夜里,安静异常。
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只是依稀听得分至两侧沉重粗喘声,还有什么落在草地上的声音。
片刻,巡逻的侍卫终是被这一场激烈的搏斗引了过来。
白凤皱了皱眉,伸手在嘴边抹了一把,道:“今天就到这里,改天我们再分出个胜负!”
说活之间,木槿对着白凤的方向哼了一声,似乎是同意了他未来的挑战。
还没来得及收起兵器,只觉得疾风闪过,身体本能的侧身闪躲。
“你我之间总要留个信物,刚才看到你的紫玉步摇很漂亮,我先收下了!”声音是飘过来的,待木槿反应过来,白凤已经走远了。
木槿皱皱眉,刚才她还怀疑白凤是男人,虽然她是女声,可是总感觉不对劲,看她取走步摇,应该只有女人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吧!
难道是多想了?
木槿摇摇头,如今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事情了,她是暗卫,自然是不能轻易出现。
随着巡逻侍卫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木槿一个闪身,消失在了黑夜。
丞相府暗室。
白凤全身的黑衣已经被剑花刺得没有一处好布,细小的伤口并不深,却是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血肉模糊一片。
随着轻微的脚步声走近,白凤微微扯动唇角,闭上了眼睛。
“怎么回事?”长公主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和……探究!
白凤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长公主似是十分吃惊,赶紧一个翻身,跪在了地上。
“奴婢无能,没有完成长公主的任务,求长公主责罚!”白凤声音清冷,话语中没有掺带一丝怯懦。
长公主一顿,微微抬手,跟随而来的丫鬟赶紧上前把白凤扶到了床上。
“发生了什么事?水玉可是找到了?”长公主坐在白凤对面,一双精厉的眸子在白凤身上细细打量。
“就差太后玉枕下的暗格没有找……我遇到了一个伸手非常厉害的暗卫!奴婢不是她的对手,有负长公主所望!”白凤声音里没有丝毫变化,低垂着双目,散落下来的前鬓长发刚好挡住了他眼底的神色。
长公主眼底一冷,嘴里不由自主地呢喃:“木槿!”
如央姑姑也是一愣,没想到白凤居然惊动了她,如今能活着回来,可算是侥幸了!
再看白凤,面上苍白,除了身上的伤时不时轻轻咧嘴,其他丝毫没有异常。
长公主和如央姑姑互看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行了,这也不怪你,你能回来已经不错了,这件事本宫再做安排,你且好好养伤便是!”长公主声音冷寒,既然没有拿到水玉,那便没有再浪费时间的必要。
见长公主起身,如央姑姑上前搀了长公主的胳膊。
随着暗室的石门“砰”地一声关紧,白凤的自嘲的哼了一声,咧着嘴躺了回去。
“哈哈哈!你小子还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隐蝠尖细的声音响彻在暗室,说话间,人已经从暗缝里钻了出来。
“滚!”白凤对着隐蝠发声的方向啐了一口。
这个暗室原本是没有什么特别,只是白凤稍稍做了手脚,在整个暗室内部做了一层屏音防护,如此,就算是喊的,暗示外面也听不到。
“要不是门主交代,我才懒得管你!”隐蝠撇撇嘴,手指一晃,将暗室唯一的火把点亮了。
“那你还不赶紧滚过来给老子擦药!”看着隐蝠不紧不慢的样子,白凤终于咆哮了。
在血煞门徒眼里,伤痛并不算什么,就算砍头不过也就碗大个疤。
可是……这一身针尖一样的细伤,不只是疼,还痒!更要命的是不能挠啊!
看着白凤躺过的地方已经是一片血渍,隐蝠也不再逗趣他,赶紧拿来墨潋给他的药,帮白凤擦上!
“我说,你这是遇上了个什么怪物,这一身的剑伤也太有艺术气息了!”隐蝠一边往白凤身上撒着药粉,一边啧啧轻叹。
白凤扭过头白了隐蝠一眼,道:“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明明是人,却长个鸟样!”
话音还没落,一声声嘶力竭的哀嚎在暗室悠悠飘荡,随着隐蝠在白凤屁股上惩罚地一拍,只听白凤“嗷”地一声,差点从床上蹦下来!
静谧的夜晚,清越小筑里除了几个执夜守门的侍卫和丫鬟,大家都睡下了。
整个小院,只有偶尔的几声虫鸣,窸窸窣窣,却并不吵人,反而凭添了幽幽曲调。
月光倒影之下,一个娇小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推开了墨潋卧房的门。
随着一阵清风吹进来,墨潋耳朵猛地一动,眼珠在眼皮下动了动,又迅速恢复平静,并没有睁开。
那娇小的身影轻点着脚尖,走路几乎没有一丝声音,月光随着她走向墨潋床边的脚步,将她的身影拉长。
自墨潋搬进清越小筑,温穆飏几乎是日日寝在这边,加上墨潋向来清冷,夜里也没有让人在卧房守夜的习惯。
所以,那抹娇小的身影根本就没有估计其他,直接向着墨潋的床边走来。
“沁侧妃……”那人轻轻地唤了一声,仔细地盯着墨潋的脸。
墨潋整个身体处在放松的状态,整个人跟熟睡没有什么两样,心里却是一突,眉儿,她院子里的二等丫鬟!
见墨潋没有任何反应,眉儿心里定了定,悄声的往屋子里转了一圈,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墨潋躺在床上,手里一直捏着的银针藏在被子底下,一动不动,耳朵却支着,听着眉儿的响动。
眉儿似乎是没有找到,又悄声走到了墨潋的床边。
轻声唤了墨潋两声,见她依旧是毫无变化,眉儿又在墨潋床上摸索了一阵。
似乎是有些失望,眉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盯着墨潋片刻,转身,依旧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听得轻微的关门声,墨潋猛地坐了起来,一双无波的水眸里,逐渐淡出冰冻如冰潭冷窖的阴寒。
早晨醒来,温穆飏还没有回来,墨潋缓缓睁开眼睛,昨夜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她一贯的休息习惯。
“素儿!”墨潋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吱呀”地一声开门声,素儿端着洗漱的物什进了卧房。
墨潋瞧着素儿把脸盆放好,冲她招了招手。
素儿一愣,越见清丽的小脸上带着些许迷茫,也没多想,走到了墨潋跟前。
墨潋低头在素儿耳边轻声低语,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素儿却是一怔,看进墨潋平静无波的眼底,敛了一脸的惊讶,点了点头。
“铃铛!”伺候墨潋洗漱完,素儿端着物什从墨潋房里走了出来,看铃铛在院子里,冲她喊了一声。
“沁侧妃可是要用早膳?”铃铛放下手里的活,笑吟吟的过来接素儿手里的东西。
“沁侧妃说想吃鼎泛进贡的荔枝,你带几个人去取一篮过来吧。”素儿笑笑,清秀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干练。
铃铛浅笑应着,刚走几步又转回来,眉头皱皱,道:“空腹吃荔枝对胃不好,还是让沁侧妃多少进一些吃食再吃荔枝为好。”
素儿勾勾唇角,平日里她和铃铛关系是最好的。
两人年龄相仿不说,又同时在墨潋跟前伺候的大丫鬟,也算是知心的。
“好,我去拿盘点心先给侧妃送过去,你快去吧!”素儿笑着,一边说,一边往外推铃铛。
“铃铛姐姐,我跟你去拿荔枝吧!”眉儿在一旁听着素儿和铃铛的话,把手里的活儿还给了一旁的丫鬟,走了过来。
“这……”铃铛看了眉儿一眼,清越小筑的上下从来都是十分祥和温暖的,只是眉儿这样突然的,让铃铛有些不安。
“行了行了,去吧,再带两个人,那东西沉!”素儿说着,又唤过两个人。
铃铛感觉总有些不对,可是细想也没有什么不对,转身带着众人出了清越小筑。
素儿看着眉儿的背影,嘴角勾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荔枝是刚送进来的,一直在冰窖里藏着,虽说味道不如刚摘下来的,却也十分新鲜。
墨潋坐在桌边看书,屋子里四角都放着冰,清爽徐徐,丝毫感觉不到院子外的燥热烦闷。
正中的桌上,铃铛,素儿和眉儿都留下来剥荔枝,一旁,还有一个丫鬟摇着蒲扇。
“沁侧妃!”铃铛端过一小碟剥好的荔枝,每一颗晶莹的果肉上,都插着一枚小小的牙签。
墨潋闻声,眼睛缓缓从书本上移开,张口吃下铃铛送过来的荔枝。
荔枝汁液很足,墨潋一边看着书没有注意,一滴的果汁润湿了唇角。
墨潋一愣,赶紧抬手拿着手里的丝绢擦唇角,却没想到,抬手之间,正好打翻了铃铛端在手里的那碟荔枝。
“啊!奴婢改死!”铃铛惊呼一声,想要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圆滚滚的荔枝从盘子里散落,因着本身的弹性骨碌碌的滚远,散落了一地,有几颗落还落在了墨潋的身上。
顿时,荔枝的汁液浸湿墨潋的衣服,浅紫色的轻纱变成了深紫色。
素儿和眉儿正在剥着荔枝,听到铃铛的一声呼喊,顿时停了手里的活儿,帮忙收拾。
“铃铛快去拿一身新衣服过来!”素儿皱了皱眉头,又转身对眉儿说:“眉儿快把地上收拾一下,免得有人踩着滑倒了!”
说话间,素儿走到墨潋跟前,帮她把最外层的一层轻纱脱了下来。
虽然墨潋身上沾上的汁液不多,可是果汁都是黏黏的,也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眉儿听着素儿的话,赶紧拿着碟子一颗一颗捡起地上的荔枝。
抬眼之间,看到墨潋刚才准备擦嘴用的丝绢掉在桌上,眉儿眼底一亮,悄无声息地拽进了衣袖。
墨潋不着痕迹地看着眉儿的小动作,不由得唇角微微勾起。
铃铛拿着衣服回来,刚踏进卧房的门,看到里面的情形,不由得一愣。
屋里,墨潋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似乎在养神,素儿站在一边一下一下的扇着扇子。
这一切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对,只是,地上跪着的眉儿,却是一阵阵发抖!
眉儿是二等丫鬟,平时素儿和铃铛在,都轮不到眉儿进屋的,今天放她进来莫不是犯了什么错?
素儿接过铃铛拿来的衣服,轻轻地帮墨潋穿戴好。
墨潋又重新坐在眉儿对面的椅子上,伸手端过刚上的茶水,杯底轻磕桌沿,发出一声脆响,惊得眉儿猛地一哆嗦!
“你是要自己拿出来,还是让素儿搜你的身?”墨潋声音带着清冷,每个字都如同一支冰针直直地戳进眉儿的心口!
“沁侧妃……奴婢……没……”眉儿只觉得浑身一震,脸色刷的白了,猛地瞧见跟前素儿的绣鞋,终于,从袖子里哆哆嗦嗦的扯出那条丝绢。
“真是个不长进的东西,沁侧妃的东西你也敢拿!”铃铛大概知道了缘由,忍不住走到眉儿跟前啐了她一口。
眉儿拿出丝绢,连连磕头,只听得地面砰砰地响,她也不知道疼,只哭喊着:“沁侧妃饶命啊,奴婢也是一时迷了心窍!求沁侧妃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墨潋垂目瞧着眉儿,眼神冰冷,道:“眉儿,你月钱是多少?”
眉儿一愣,没有明白墨潋的意思,抬头看素儿和铃铛,两人脸上亦是不解。
“回……回沁侧妃,奴婢月钱是两千文……”眉儿怯怯地回答道。
墨潋冷哼,一双水眸带着几分厉色,只听一声脆响,余音回荡在屋内,惹得人心一阵颤抖。
“同为二等丫鬟,你可是王妃屋里的如叶和月王妃屋子里的季桐是拿多少月钱?!”墨潋的声音带着三分冷寒,同时让素儿和铃铛也是一抖。
“奴婢……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眉儿脸上一白,心虚不已,连连磕头,脸上原本就带着泪水,如今更是如同被雨水冲刷了一般。
听墨潋这话,素儿和铃铛也自然是明白了的,王府月例,一等丫鬟是一两银子,二等丫鬟是一千文。
因着古芳斋是温穆飏送给墨潋的私产,在墨潋的手下,古芳斋月月都入五千两以上,清越小筑的下人们除了从公中领得月钱,每月还能从墨潋这边额外领取。
如今,王府都是削尖了头想进清越小筑做事,身为一个二等丫鬟,眉儿不至于这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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