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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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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闯一闯,姐姐不相信平安吗?平安知道,姐姐会让清门的哥哥姐姐们暗中保护我的,不是吗?此去,我也想去一趟清门,再去一下白蝶谷,再去拜访一下冷庄主,或许会花上几年,等到平安能够坚强的时候,平安会回来的。”
“你都想好了。。。。。。”
平安窝进云遥的怀里:“姐姐,代平安照顾好爹爹,还有佑,我不希望他受到伤害。”
三天后,新的孤山先生文集上市,皇甫佑照例去取了一本。平安来到静王府的时候,他正看得津津有味。没有去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站在了花丛掩映的地方看着那个时而微笑,时而沉思的少年。不知道这样一个在外纨绔,内心单纯干净的少年何时会被卷入宫廷的纷争之中,自己只能祈祷,回来以后还能看到这样一个干净的皇甫佑。
皇甫佑觉得有人在看自己,抬头去看时,却发现角落只有一枝丹桂散发着香气,半个人影也没看见。
回到祈安居,齐盛把平安叫进了后院,坐在知书亭的小石桌边,齐盛的表情变得凝重:“平安,虽然爹爹还是不能理解你为何坚持要离开,但是也知道爹爹改变不了你的想法。只是,你当真打算一个人去?”
“爹爹,平安不是一个人啊,银辉哥哥,还有龙玦麻月他们几个也会跟我一起离开不是吗。”拉住爹爹的手,平安细细地打量起他的脸,“爹爹,这些年,你一个人为了照顾平安辛苦了吧,现在晏娘和子渔哥哥与你团聚了,平安心中也舒服多了。”
明天,明天就要离开京城了,自己想出去透透气,去看一看娘亲生活过的地方,去找一找爹娘在江湖上留下来的痕迹。或许,还会回来的,但是要等到一切沉淀,自己也不会那般仇恨才行。这样的话,晏大哥也不用日日避着自己而晚归家,他应该会很开心吧。只是不负责任的留下佑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皇甫佑总觉得今日心神不宁,平时最喜欢看的《平安集》,今日也觉得看不下去,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离开自己的身边一般。思来想去,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平安已经连着三天没有来这里了,难道她又病了吗?想到这儿,皇甫佑再也坐不住了,放下书便跑出了书房。
“云遥姐姐,平安这几天为什么没有来?她还好吗?”
云遥诧异地问:“平安还没有告诉你吗?”
“告诉我。。。。。。什么?”皇甫佑心觉不好,小心翼翼地问。
“这个。。。。。平安她前天就离开京城了,平安走之前来看过你,我们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皇甫佑只觉得心中一下子冷了下来,平安走了,没有告诉自己,就这样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啊,是了,平安总说想要去各地游历,可自己以为她会带自己一起。。。。。。她什么时候回来。。。
“她。。。什么时候回来?”
云遥看着皇甫佑变得苍白的脸色,心中也觉得微微疼了起来,这个孩子,在伤心吗?也难怪,或许平安在他的心中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这个孤独的孩子,现在又要一个人了。怎么跟他说,平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看着云遥吱唔的样子,皇甫佑向后踉跄了一步:“平安她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
“不是的,平安一定还会再回来的,她只是出去一段时间,很快就会回来的。佑儿,不用太担心。”
皇甫佑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颓然的走回了内院。云遥看着那个有些失落的背影,心中不免开始怀疑当初决定的正确性。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孤单的孩子,真的适合成为一个皇者吗?
而此时,平安一行人已经骑着马到了距离京城一千里外与河北道交接的地方——十里渊。十里渊,顾名思义,是一个长达十里的峡谷,峡谷上方有三座桥,一座石桥相对较为结实,一座木桥因为时间太久远已经腐蚀,而传说另有一座铁索桥,可以直接通往靠着此处的十里山庄,但因为这铁索桥位置隐秘并且年久失修,很少有人找到或者有胆量走这座桥的,而十里山庄也因此成为了一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你们这几人为何不走那宽阔石桥,偏要走铁索?来到我们山庄又是所为何事?”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褐衣少年,行步间已有些架势,但看得出来并非什么高手,他看着这一帮不请自来的半大孩子以及一个青年,颇觉得头疼。十里山庄的后门口只有连同自己在内的三个人守着,但是其他几个都去吃午饭了,现在自己只能释放了手中的报警烟花,静等着同伴们带人来。
“我们来此并无恶意,只是想试着找一找传说中的铁索桥而已。”
说话间,一帮庄中的家丁便从里边跑了过来,中间走着一个穿蓝色儒袍的中年男子,见到平安一行人,双眼微微眯了眯,便露出一副热情的笑容来:“在下是十里庄的接客堂主白圣,不知几位贵客从何而来?是否要在庄上稍歇。”
褐衣少年惊讶地看了看自家的堂主,为何对这么一帮小毛孩子如此礼遇?
“我们是京城人士,四处游历途经此地,一时好奇便闯进了贵庄宝地,承蒙阁下不嫌弃,我们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在白圣意料之内,那青年开了口,看来他便是这一行人中的主心骨了。
“不知阁下高姓大名,这几位是。。。。。。”
“在下洛银辉,这是舍妹清儿,这几个都是自家徒儿。”洛银辉介绍道,这一次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踏入江湖中,也是拜访的第一个山庄。虽然不知道平安为什么坚持这样安排,但平安年龄小,若是锋芒太显也会惹祸上身,这样安排倒也有它的好处。
白圣是个眼睛尖的,看见洛银辉虽然行走间并没有什么锋芒显露,但是只身带着这帮半大孩子闯荡江湖,也不是个善与的角儿,而且光是看他的妹妹那一身绣工精美的帷帽风袍,便知道绝对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十里庄虽然地势占了便宜,却也不是什么大山庄,自然多一友好过增一敌了。
虽说庄中众人还未对平安他们放下心防,却顺着庄主的意思,待这一行人礼礼到到,为他们提供了食宿之地。平安他们在外边赶了三天的路,好容易才得了机会喘息。
“平安,你真的想得出来,什么名洛清儿,小字平安,你在躲什么么?为什么不直接用真名呢?”麻月因为误叫了平安的名字,为了打消庄中众人的疑惑,平安只好说这是自己的小名。
“若是用了齐平安这个名字,众人都该知道我就是京城中的齐大夫。但是我出来是为了看看自己在无名无姓的情况下,能够发展成什么样子。身上的枷锁太多,反而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平安,你说的话都好深奥啊。”麻月揉了揉脑袋,滕清在一旁笑道:“所以,平安你隐藏了自己除医术之外的才能,便是为了今后在江湖上发挥?”
“还是滕清明白。京城不会是最好的地方,我不想一辈子都被困在那里。”
虽然麻月听不懂两人的话,但也觉得在这一刻,平安的心中好像有什么常人难以窥取的东西,让她自内而外显现出一种庞大的气势来。
门外响起敲门声,平安停下说的话:“谁?”
“洛姑娘,该用晚膳了。”是专门照顾平安这几个孩子的侍女茗儿。
“好的,我们就来。”
今天的饭桌上,一向表现得热情的庄主何萧的脸色却显得不是很好,平安和洛银辉对视一眼,洛银辉轻轻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何叔叔,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似是有什么心事郁结于心。清儿略懂医术,不如让我为您诊诊脉。。。。。。”
“你会医!那。。。。。。唉,算了。。。。。。”听到平安会医的话时,何萧有一瞬的狂喜,但似乎想到什么,脸色又黯淡了下去。
“莫非您有什么需要懂医之人的麻烦不成?”
何萧的嘴唇动了动,终是叹了一口气:“唉。。。。。实不相瞒,拙荆自三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后便一直有些疯疯癫癫,这些日子倒是平静了些,但是今日拙荆又发了病,还伤了生意场上的客人。生意做不成倒无关紧要,只是夫人的病,让老夫实在为难。老夫找了不少有名气的医师,都不见效果。”
“疯病有时是因为外在的病症,有的却是因为心结而生,不知道夫人三年前那场大病是怎么得的?”
见提及这话何萧和周围众家人的表情就微微变化,似是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平安便乘热打铁:“如果能够知道夫人的病罩所在,或许清儿能够治好夫人的病。”
“当真。。。。。莫不是洛小姐安慰在下?”
“自然是真,清儿和滕清都略通医术,只是不知道何叔叔信不信我。”
何萧终于还是死马当活马医,讲出了三年前发生在府上的事情。原来何萧今年已近花甲之年,何夫人却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妇,两人虽是老夫少妻,但也恩爱无比。三年前何夫人喜结珠胎,阖府上下都极为重视,到处喜气洋洋。何夫人怀孕期间,何夫人娘家也派人贴身照料,无微不至,谁知道何夫人生下的竟是个没手没脚的死胎。本来何萧虽然有些伤心,倒也是以自己的夫人为重,想揭过这事不提,谁知当天府外便传开了谣言,说何家造孽,生出畸胎。何萧为平息谣言为死去的孩子置了灵堂,晚上灵堂却突然起火,何夫人却从火场中跑出来。后来便大病一场,醒来便疯疯癫癫,说些胡言胡语,有时挺正常,有时却是谁都不认识,见谁打谁。
虽然看起来只是因为死胎,但是平安嗅到了其中的阴谋味道。
“那谣言是谁最开始传的?既然何叔叔你吩咐人不要将消息传出去,又是谁走漏了风声?而且,那场火似乎也蹊跷的很。”似乎这不是简单的生病的问题,平安看了看何萧,“何叔叔,我觉得夫人肯定是因为心中有结未解,才会这样疯疯癫癫。如今查清楚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说,什么才是造成夫人这样痛苦的根源,才有可能彻底治好。何叔叔,若是您信我,清儿一定会将这件事负责到底。”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只是一个八岁孩子讲出来的话,何萧却觉得莫名的安心与信任。他点了点头,决定将这件事全权交给清儿处理。平安微微眯起眼睛,这将是自己在江湖上第一个处理的事情,绝对会弄清楚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平安先是去看了看夫人的状况,却发现她能够正常地交谈,也显得温柔可亲,但是一提及她的家人,她的表情便发生了变化,显得极为狰狞可怖,大哭大叫起来:“还我的孩子,孩子。。。。。。”后来平安在山庄内外打听与这件事有所关联的人和事,矛头所指的却是。。。。。。
“夫人的娘家么?他们一直觉得夫人嫁到我们庄主是自甘堕落,一直对夫人不好,也不过来看夫人,夫人怀孕生产的时候却是来的勤快,可自那事儿发生过后,他们那家子就再也没登过门。”
“夫人有个妹妹,招了个女婿在家,夫人有喜那会儿,他们家也传出了喜讯。”
“失火那天晚上,有人听见灵堂里有争执的声音,后来过了一会儿,灵堂便着了火,夫人从里面跑出来就昏迷了。”
。。。。。。何夫人的娘家竟成了这件事中最可疑的对象。
、第十八章
平安寻了空日,亲自去了一趟何夫人的娘家,即相隔三十里的乡绅家。没有走正门,平安选择了悄悄潜入。平安刚刚飞上屋顶一处隐蔽角落,便听见孩子的哭声和一个女子的训斥声:“小贱人,你再哭老娘便扯烂你的嘴。”
平安皱了皱眉,她自小备受宠爱,又是个乖巧聪明的,加之祈安镇上的民风朴实温润,哪里听到过这样骂孩子的。
不多时孩子哭声停了,只闻得稍稍的抽泣,女子从房中走了出来,还一脸嫌恶的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嘴里开始絮絮的骂。平安一直学武不辍,此时耳力已好过常人许多,便将那女子的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
“要不是我不能生,哪轮到这个贱种在家里好吃好睡,和他娘一样没的教养。”
等女子离开院子,平安刚想下去看看孩子,外面蹑手蹑脚的走进一个少女来,快步进了屋子。然后平安听见孩子欣喜的声音:“明月姐姐。”
“嘘。。。。”明月示意孩子小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方包来,“裕儿,饿坏了吧。。。。。慢点吃,小心噎着。可怜的孩子,从昨儿早上饿到现在,二小姐还对你这般凶。”
“是裕儿不乖,惹了娘生气。”
明月轻叹一口气,手轻轻放在了岑裕的手臂上,却听这孩子惊呼了一声。捋起了岑裕的袖子,倒吸一口冷气:“天哪,小姐将你打成这般?!”
“不,不是娘,是爹爹打的。”
听见屋里明月和岑裕小声地哭成一团,平安锁紧了眉头,这个孩子在岑府竟是受到如此虐待,听这些人的说话,如果自己没有猜错,岑裕应该不是二小姐的孩子,而是。。。。。何家的孩子。
等明月离开,屋内传来读书的声音,声音清脆,吐字清晰,竟是个聪明的好孩子。想到这儿,平安离开了这片屋顶,飞身寻往二小姐所在的地方。
岑梅走出院子后便向着偏厅母亲待的屋子走,平安看见她走进去,便又找了个地方听壁角。自从数月前在屏风后听到关于自己身世的惊天秘密后,平安便发现听壁角往往能够听见一些让人吃惊不已的事实。方才听到岑梅和明月的话后,平安心中便有了怀疑,只怕这个在岑府中受到父母虐待的孩子不一定是岑梅的孩子。
小心翼翼的揭了一片瓦,可以看见一些里面的场景,岑梅开了门进来后便气呼呼的坐在了桌边:“娘,那个游医还是没将药方子置好么?我到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孩子啊。”
“你也不用着急,这不是治不了的病,总会有的,到时候再说不迟,反正岑裕现在是你的孩子,老爷又不知道真相,只道是那个贱丫头遭了报应生了个畸胎,谁会知道这个孩子会在我们手上。”说话的声音顿了顿,接着又道,“你和陈旭也不要做得太过火,前儿老爷还问了岑裕身上的伤,若是被察觉出什么端倪,娘也帮不了你。”
“现在只等那游医治好我这病,到时候有了亲生儿子,便将这小贱种送的远远的,最好干干净净的做掉,爹年纪也大了,您帮着说道说道,这岑府的产业便早早地都是咱们的,娘,您放心,到时候梅儿一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
“你叫陈旭也长进长进,好好做生意。。。。。。”
后面两人讲的无非是些琐事,平安却惊讶得无可复加,虽然知道何夫人和岑梅是异母所生,但是没想到岑梅母女竟有如此的小心思。当年根本没有什么畸胎,想必接生的产婆也是知道此事的,如今虽然自己听到了这一切,却没有证据,传言时久,何夫人又神志不清,得找找知道此事的证人和证明岑梅母女谋划的证据。
平安查这件事,岑府的人完全不知情,在这一方面平安明显占了上风。想到此处,平安先回了十里山庄,将这些情况告诉了苗疆的几个同伴。
“没想到这岑梅竟如此狠毒,害的自己的姐姐与孩子骨肉分离,看这情况,好像又有意夺取岑府的大权。”平时有些腼腆的符寂此时也很是愤慨,微黑的脸上眉头深锁。
“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找足证据,千万不能打草惊蛇,让他们准备说辞或是消灭证据。”符离也道。
几人冷静下来商讨片刻,决定先找到当年接生的产婆,再去找那个为岑梅治病的游医,另外符寂也提出去跟踪入门女婿陈旭,看看他在岑家的生意场上是不是有什么小动作。但因为大家对岑家的状况都不熟悉,也不可能短期内知道许多事情,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几个人一起合作,很快找到了当年的那个产婆,她不是个口严的人,稍稍加以诱导便将当年的事情和盘托出,果然不出平安等人所料,她的确是收了岑梅的钱财,将何夫人的孩子和一个被弃的死婴调换了,而岑裕的确是何家的骨肉。想着或许应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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