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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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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醉姐姐,清儿会些医术,你的脸和你的嗓子是因为后天因素毁了的,应该是可以治疗的,可愿让清儿一试?”平安觉得若是治好了花自醉脸上的伤痕,她也会更加自信的,便不用担心文老板会嫌弃她了。
花自醉的脸上却有一丝犹疑,过了一会儿,在纸上写道:“义父曾找过许多名医为我医治,可一直未见成效。”
麻月嚷嚷道:“清儿的医术很高的,你就试一试吧。”
她的脸色微有些变幻,但最终还是平静了:“若是能够治好自醉的脸,自醉感激涕零。”
平安把花自醉带到了后院清净的地方,才让她伸了手让自己把脉。半柱香过去,平安的脸色微变,看了花自醉一眼,她的眼中透着询问之色。再按了按花自醉的喉咙,平安才收了手:“没什么大碍,这脸上的伤痕只要用我特制的玉痕膏涂抹,不消半个月便可以完全去除。只是这喉咙,似乎是因为中了什么毒才会哑。自醉姐姐,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在那之前有没有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花自醉摇了摇头,表示不记得此事了。
“我三天后会再为你把一次脉,你先不要心急。”
平安正收拾着医药箱,文素走了进来:“自醉可能治?”
“能治,放心。”平安目送他们出去,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平安,我回来了,刚才的事也听他们说了,怎么了,莫非是很难治?”滕清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平安坐在桌边沉默着。
看了一眼外面,平安将滕清拉进屋中,小声道:“有古怪。”
“什么?”
“这花自醉的手上除了弹琴的手指上有茧以外,手心也有颇粗糙的茧,倒像是常年练剑所致。而照她自陈的来看,她是不会武功的。”平安双眼微眯,“而且她脸上的伤痕并不是十几年前的旧痕,而是近五年才有的新痕,喉咙也并非因病而哑,而是服了毒药。她一定在隐瞒什么。”
“那明天我再帮她诊治一番,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古怪。”
“也好。”
之前听他们讲过去的经历的时候,平安就在奇怪,为什么花自醉明知道文素不会水,还要将他推进水中,万一他没有为人所救,岂不是就要葬身水底?如今只是因为文素没死,众人才没有怀疑吧。而且魔门的人为什么不像杀文素父母那样直接杀了花自醉,而是要将她带走徒增变数?还有这伤并不算刁难,稍微有些名气的大夫都能治,为什么会说没人能治?还是她根本就是没打算治好?三天的时间,看看事情有没有设么变化,如果她不想让自己治好的话。。。。。。
但是,文素和花自醉的感情这般好,没道理发生除了他们所说的事情之外的情况啊。只能看看情况了,毕竟自己不会在这儿长久的住下去。可是第二天滕清为她诊脉之后,得出的结论却是那伤痕的确是十年旧痕。平安虽然觉得奇怪,因为相信滕清,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将带来的玉痕膏送了一小瓶给花自醉。这玉痕膏是平安自己制作的,和焕颜膏有异曲同工之妙,都能使人的容颜变得美丽,玉痕膏是能消除脸上不是太深的后天伤痕,焕颜膏则是使人的皮肤更加白皙美丽。因为取材难得,制作又费时费力,尽管只有一小瓶,却的确是无价之宝,只是因为对平安自己没什么用处,不如送了人去。
不过出乎平安意料的事情当晚便发生了,吃完晚饭平安便被麻月拉着出去看夜景,甫一回来,一道寒芒便直刺向平安门面,她飞身躲开,却惊讶的发现执剑的人竟然是文素。
“文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呸,谁是你大哥!我本就不该让你来为自醉医治!”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竟像是恨极了平安。晚饭时还是温和有礼的文素,怎么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便变了脸色?发生了什么事?和花自醉有关?
“到底因为何事让文大哥对平安如此愤恨?”
随后跟进来的几人见到文素剑指平安的场面都是吓到了,第一时间分立在平安的周围呈保护之势。
“哼,你做了何事还不知道么?何必装的如此无辜?还有你们,定也不是什么好人,才会与这般心肠狠毒的女子同伍。”
“文老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若是我们家清儿是心肠狠毒之人,那世间的人都该是十恶不赦之徒了。”麻月气不过,恨声道。
“那你们的意思是我文素无理取闹,那好,我便让你们心服口服。自醉,你不要维护这种做了恶事还不承认的人,这个时候就应该让她哑口无言才好。”
这下众人才看见远远站在边上的花自醉,她紧紧地用黑巾蒙着脸上,此时听了这话,似乎很是犹豫了一番,才渐渐走到众人面前,在纸上写道:“清儿,你定是一时疏忽才会拿错了药对不对?只要你承认错误,姐姐不会计较的。”
“什么拿错药?玉痕膏么?我不会拿错的。”
“那么为何,她的脸抹了那玉痕膏,反会变成这般呢。。。。。。”文素的声音中已带了恨恨之意,平安心中微微泛起凉意,紧紧盯着花自醉取下黑巾后的脸,为什么会这样?
原本已经入肉极深的伤痕如今竟是有腐化之象,泛着黑紫的颜色,一看便是有毒的样子,显得更是可怖,连麻月这般使惯了毒药的人见着也惊得微微后退了一步。这下便是玉痕膏也治不好这脸了,可是。。。。。。
“自醉这般信你,将你给的药当做至宝,本想治好了脸能与文郎长相厮守,如今你叫我这般脸孔该怎么见人?”她的心情似乎也很激动,飞快地挥着笔头,继而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正是平安给她的那个装玉痕膏的瓶子。
“这瓶明明是玉痕膏,为何会有毒?”平安说话间想去拿那个瓶子,却被文素抢先一步:“你是想毁灭证据?”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里面是不是我配置的玉痕膏。”
“哼,自弃,你知道这是什么,告诉这个恶毒的丫头,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花自弃复杂地看了平安一眼,取了那瓶子,向里看了看,又闻了闻味道,皱了眉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平安:“是千虫腐!这种毒药对正常的皮肤没有危害,只对受过伤的皮肤有腐蚀的作用,可是这似乎是只有苗疆才有的千须虫才可以制成的。清儿,你是故意让自醉的脸毁掉的吗?”
“千虫腐?”麻月的脸色突然变了,转向平安的脸上满是惊恐,“不。。。。。。”
“麻月。。。不是。。。。。”平安知道为什么,前天自己刚好研究到千虫腐,便向麻月要了一点,为什么事情会这么巧?
“那为什么这么巧?为什么要这么做?”
千虫腐极为珍贵,需要用一百条十年生的千须虫才可以提炼出一点点毒液,再凝结成膏时几乎只能装浅浅的半瓶,还是可以包容在手心的那种小瓶子,而可以拥有这种毒液的,也只有苗疆身份极为高贵的人才可以。而花自醉,明显不可能自己拥有。




、第二十一章

“这件事还需要好好调查清楚,清儿与花小姐无冤无仇,何必下此毒手。”滕清也知道千虫腐的事,但是也知道平安不会滥伤无辜,况且自己也觉得这花自醉的行径很是可疑。可是文素不会听他们的意见:“你们收拾了东西滚出这个客栈,我不想再看见你们,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平安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扫地出门,可是却没有时间生气,只是心中有些担忧。现在自己已经敢肯定,花自醉的身上肯定有什么秘密,能够狠下心让自己容貌尽毁且不能再恢复的女人是可怕的,她到底想要做什么?还有。。。。。。。但是,会不会一开始这玉痕膏便被调包了?不,不会的,自己的身边应该不会有亲近的人背叛自己。
“麻月,你不相信平安吗?”龙玦对着难得沉默了的麻月有些束手无策。
“你叫我如何不怀疑?!这千虫腐是什么人都能拿到的吗?除了死去的师父,只有我一个人会调制之法,难道还是我给她的不成?”
平安看着麻月眼中的不信任,心里有些发冷,自己便是这么不值得信任的人吗?纵使再脾气好,平安与生俱来的清高还是让她不愿意向不信任自己的人解释什么。什么也没说,平安只是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内,简单地洗洗便睡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日上三竿,众人都已经在楼下吃了早饭,平安的房门还是紧闭着。银辉诧异道:“平安平时很早便起来的,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病了?”
麻月虽然昨天一时间很是生气,但仔细想想以平安的为人,的确不至于对一个陌生人下此毒手,心中也是有了悔意,本想借着早饭的时间向她道歉,却一直不见人下来。此时听银辉这般说,脸上已是有了担忧之色,毕竟上次平安大病一场的确吓坏了所有人。
一行人来到平安的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门,里面却一点回音都没有。
“有点太安静了。”银辉的脸色有些变了,他感觉不到人的气息。大力的推开门,里面空空荡荡,窗户开着,外面的嘈杂越发衬得这屋子冷冷清清。
桌上留了一张纸条,是平安的字迹。“暂别几日,勿念。”
还没见过平安写下如此简单的留条,更没见过平安不告而别的众人都有些发懵了,这是什么意思?平安去了哪里?几日又是多久?又让他们如何能不念?只怕这次是真的断了联系,不会有人知道她的踪迹了。
他们的猜测的确是正确的,此时的平安已经换上了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户人家的少爷穿的衣服,脸上也带了花自弃带她去的铺子里买的人皮面具,头顶挽了男孩子的发髻,混入人群便只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小孩子。她现在想做的事情是。。。。。。。
“小孩子也要来住客栈?你有钱吗?”迎客的小厮怀疑地看向这个看起来极为普通的少年,直到他亮出一袋银子,足够付上十几日的房钱,小二才换了笑脸将他迎进去。平安只选了普通的房间,视野却足够好,开了后窗能够看见后院,站在前门的走廊上也可以看见大堂的情况。没错,平安这是来跟踪重阳客栈的女主人——花自醉来了。
最初的三天里,什么异常都没有,文素和花自醉之间的温情的互动几乎要让平安觉得花自醉真的只是一个柔弱可怜的女子。而这三天里,被平安甩在一边的几个人的心中也是极为不安,尤其是洛银辉,自平安满四岁便一直寸步不离他的视线中,如今还是第一次分别这般久,平安万金之身,万一出了什么事,他该怎么向京城的众人交代?
第四天开始时,新上任的老板娘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倒是店里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最近的小孩子都阔绰起来了,没有家人陪着便自己跑来住客栈,那洛清儿一行大多是小孩子,前几天又住进一个少年,今儿倒是又来了个女扮男装的半大孩子。”文素小声和花自醉揶揄。他们口中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孩子已自行去了楼上的房间。平安站在门前走道上,看见那极为熟悉的面孔走进客栈,点了房间,一步步走到楼上来,然后目光一转,警惕的看了自己一眼。不过平安易了容,虽然少年的脸上现出一丝疑惑,却没有深究,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平安这才注意到,自己和某人的房间中间只隔了一间大屋。
他为什么会来这儿?平安心中好奇的紧,但是又不敢贸贸然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找他,等午饭时再见他,装作偶遇好了。
“咳咳咳。。。。。”文素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把平安的视线吸引回了柜台的方向,入目却是一张微犯了青气的脸。明明他刚刚还是脸色红润,为什么这一会儿的时间里,他便好像中了什么毒一般?
花自醉急忙扶住文素,一脸焦急。文素发现爱妻的不安,连忙安抚道:“没事,可能是受了些风寒,吃点药便会好了。”文素拉着花自醉的手安抚道。
平安远远地看着,心中有些着急,这个样子肯定是中了什么不易让人察觉的毒药,能让人出现他这般状况的毒,自己知道的有不少种,只是没有诊断一番看不出是哪一种。大多是立竿见影的,中了毒的人可能当场就会休克。有的则是慢性的,过很久才会渐渐显出效果。看文素的脸色较刚才咳嗽时稍稍好看了些,又发作的这样快,应该不属于这两种,而是一种让人容易放松警惕,反反复复,毒发时症状明显,但时间短,隔上一段时间再发,强度又会增大,如此循环往复,如同温水中煮青蛙,不知不觉到达爆发的程度。而这样的毒药,平安只知道一种,这还是记载于皇宫中的一本置于角落的小本子中的毒药,照理说没有太多的人知道,这种叫做三夜夺魂的毒,只有皇宫内院的人才有可能接触到,毕竟自己并没有听说有什么人使用了这种阴险的毒。难道下毒的人是宫中的?不管怎样,得先解了文素的毒才行,可是文素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吃别人给的药?
正纠结着,看见一个食客皱着眉头从自己的碗中挑出什么东西扔到了桌面上,平安脑中灵光一闪,露出一个笑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堂里零星坐了一些客栈的住客,大家正吃饭聊天,气氛还算宁和。美艳的“苏佑”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的时候,被一个突然响起的少年的声音吓得差点从楼梯上跌下来。
“老板,这是做的什么菜啊!味道这般难吃。”少年用筷子敲了敲面前的一个小小的盘子,语气恶劣。苏佑探头看了看,正是今天早上盯着自己看的少年,那盘子里只有两三块让豆腐。
“这可是文老板亲自下厨做的让豆腐,可以说是重阳客栈的一绝,哪里会难吃?小孩子没见过世面就不要乱说话。”食客中有打抱不平的。
“不信的话老板你亲自过来尝一尝。”少年倔强道,让人一看便是个不讲理的小孩子,若是平常人怕是早就恼火了,偏偏文素又是个性子温软的,此时走到少年桌边,柔声道:“不如鄙人为您重新做一盘?”
“你先尝尝你自己的败笔,待会儿做出来若是一样的味道,我岂不是白闹了一番。”少年说着便从旁边的竹砻中取了一双筷子递给了文素。
此番文素是不吃也不行了,想来少年说的也有一番道理,便夹了其中一块放入口中。
这少年自然便是平安,看着文素将加了料的让豆腐吃下去,终是放下了心来。为了确保文素能吃到足量的解药,自己在每一块豆腐上都加了不少解药,而且为了防止他再中毒,还在里边加了可以解百毒的百香汁。解药并非无色无味,让豆腐变了口味是必然的事情。
果然文素微微皱起了眉头:“真的是鄙人做的不好,鄙人这就为您重做一份。”说着便将那盘豆腐倒进了桌边的篓子里
“罢了,我也吃得差不多了,不用特地再做一份。”少年的表情却变得天真了不少,“文老板,你的手艺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奇怪的少年,文素如是想着,回到了柜台。花自醉看不出其中的玄机,也便不再管他们。
苏佑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点了几样简单的小菜,也不再管这儿的事。过了一会儿却觉得旁边站了人,甫一抬头,却见那少年拎了一壶清茶,冲自己灿烂的一笑:“小哥,你这儿的风景不错,可不可以让我坐在这儿?这是客栈颇有风味的雏菊茶,你若不嫌弃,我们便同饮吧。”少年的声音倒是温温柔柔很好听的,虽然刚才显得有些无理取闹,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苏佑便点点头。
少年坐下来以后便自斟自酌,倒也不吵闹,表情惬意的看着窗外。苏佑没觉出什么奇怪的地方,渐渐也放下心,专心地吃起了自己的饭。突然对面随风传来一个几不可闻的声音:“佑。”
“咳咳咳咳。。。。。”苏佑一下子呛到了,剧烈地咳嗽起来。看向对面的人,少年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慢慢吃,佑,容易呛到。”
“你。。。。。。你怎么。。。。。。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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