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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香气满乾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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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裕冰一双凤目深邃不见底,“有些事情,旁人说的,总没有自己说的好,我就是能替你辩解清楚,还是你真心解释要好些,你伤她在先,错在先,总不能等着她来了解你!你须得放下架子,主动些才好!”

肖云天却不听他啰嗦,挥了挥手,已是转了话题,“此次攻击我的人,你们以为是何人?”

白裕冰皱眉摇头,肖青则永远是忠实的副将,马上将思维掉转过来,沉吟了一会说道,“不是在家里,反而是在营里,而且大白天的,理祥应该不是如此鲁莽之人!”

白裕冰想了想,也插嘴道,“我也想不出什么头绪,但是他在白日里攻击,估计不是想取你性命,看起来倒像是想故意让你发现他的用意!”白裕冰难得的挫败摇头,又道,“这是小事,倒是你,肩上的伤如何了?”

肖云天也不回答,只说道,“李渊来信,理奕估计时日不多了,我们也要早做准备,就算对张忠礼的计划搁置,理奕那边却不能有丝毫的更改,你们俩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汇报!”

肖青和白裕冰都大惊失色,惊讶于肖云天的巨大转变,这么多年来,从未听说过他要将复仇计划内的一部分搁置,看来这个家伙,还真是动了情了。顿时互看一眼,无声的哀叹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二十六,炖大肉,这天是孩子们的节日,不过,现在一是很少有孩子们知道,二是谁也不缺这一口了,连我都是百度来的。要不怎么说这年味儿一年比一年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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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出逃

一连好多天,肖云天都没有再来宁羽的厢房,只隔三岔五的遣肖青送些从京都捎来的新鲜的瓜果和各色点心。

这日,宁羽坐在屋内正无聊的厉害,见铃儿正坐在火盆旁绣花,便有心消遣她道,“小丫头,这就开始给自己置办嫁妆啦!”

铃儿没想到宁羽这么说,羞得俏脸红的象盘子里的苹果,“小姐,您说什么呢,这是铃儿给您绣的帕子,知道你喜欢梅花,便想着给你绣上。”说罢咬断线头,将绣好的帕子送到宁羽手里。

宁羽一看,一支鲜红的梅花正立在白色帕子的一角,鲜艳欲滴,心里喜欢的不得了,突然又想起一事,问道,“铃儿,要是我不再是小姐了,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铃儿心念一动,嘴里却不假思索道,“那是自然,铃儿就是小姐的,小姐到哪铃儿便到哪?”

宁羽心里感动,笑道,“那我想做一件事,你能不能帮我?”

“小姐只吩咐我什么事便可,铃儿什么事都愿意替小姐做!”铃儿的小脸无比的坚定,脸上散发着女战士的光辉。

宁羽却不直接说要干什么,只问铃儿道,“肖云天和我之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只知道将军对小姐好似是有目的的,其他的并不知晓!”铃儿倒是实在,但也不傻,“但既然是有目的,从开始到现在这时好时坏却实在让人想不通。”

宁羽也不隐瞒铃儿,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说道,“有些事情我也不太明白,比如他想折磨我报复我爹,却又对我如此耐心,但又不愿解释;比如他不屑理祥的行径,却又给足了他台阶,且让他给孩子赐名;比如他无比宝贝那白玉梅花,愿意送给我这假意疼爱的棋子,却又不愿将它送给自己的儿子,总之,好多的时候,我都看不明白。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如他所说,他并不爱我,利用我,算计我,就是为了报复我爹。”

铃儿边听边想,还不住的点头。

“所以。”宁羽附耳到铃儿耳边,悄声说道,“我想逃走!”

铃儿一惊,自己小姐如今也是敢作敢当的人了,却不犹豫,“小姐,你说,怎么做吧!”

宁羽笑了笑,“你今日且去那日的绣坊内将我做的那件小袄取回来!”

铃儿有如地下工作者般激昂的心劲顿时泄了下来,撅嘴道,“就这啊!您随便找个人都可以去!”

宁羽不说话,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包早就准备好的,出嫁时带来的珠花首饰,“你今日去那绣庄,如果没有意外,老板肯定是好了的,那你就将那绣庄盘下,她们没有钱经营不下去。你就告诉她们,我没有其他的要求,面上她还是老板,这店里五成的红利给她们当月钱,衣服图样子,我有空便会画些现时没有的、新颖的交给她们,让她们且照着做就是!”

铃儿这才领会过来宁羽要做什么,大眼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小姐果真是变了,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说话大胆,办事利落,不过也难怪,这小半年时间,小姐可算是尝尽了酸甜苦辣。

这边宁羽又细细叮嘱道,“你让那小姑娘将这些首饰当了,你千万不要露面,万一被府里的下人认出可就糟了。你付了盘绣庄的钱,将其余都带回来。对了,你再探探她二人的口风,看看她们是哪里来的,怎么会到了这里。”

铃儿兴奋的领命出去,走到门边,宁羽又问,“府里有人问你出去干嘛,你可知道怎么说?”

铃儿冲宁羽眨眨眼,“去给小姐取新做的衣服!”

宁羽心里叹道,聪明的丫头!

铃儿走了后,宁羽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等到快午饭的时候,铃儿才回来,进屋后便冲宁羽笑着挤挤眼,又对着宁羽朝外头努嘴,说道,“小姐,你看看这衣服做的可好?”

宁羽知道外头有人,也不问,只接了衣服过来,说道,“还不错,以后便都去这家做吧!”

等了好一会儿,听见主屋里三人离去的脚步声,铃儿才将怀里的银票掏出,并悄声给宁羽汇报着今日的行程。

原来这家老板姓萧,就只母女二人,两人为避仇人追杀,躲避到这塞北苦寒之地。这绣庄却是已经开了多年了,生意却是不好,勉强够糊口饭吃,见宁羽有意盘下此店,条件又如此优厚,想也不想的便答应了,只让铃儿转告宁羽有空要多画些图样子来,上次的那件小袄,做好了挂在店外,不知道多少人家的小姐要求做这一模一样的款式,生意倒也好起来了。

宁羽见事情办的圆满,心里也高兴,便和铃儿象守财奴般在屋里细细的数那堆银票。

门外突突的响起敲门声,铃儿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上次看病的那个小大夫,铃儿见他手里拎着药,便让了进来。

宁羽见他便问道,“这药我还要吃多长时间?”

“师父说,怎么着还得再吃一个月!”这小蒙古大夫仔细看看年纪也不大,长的五大三粗,说话倒是细声细语的。

“上回来的那个长胡子的是你师父?”铃儿快嘴的问道。

“嗯,是将军的军医,我从小没娘,是他收留了我,教我医术,如今师父年岁大了想要回去,正要将军医的职位留给我呢!”那黝黑的小脸此时也泛着无比自豪的光芒。

“切,连个喜脉都把不准,还军医呢!”铃儿窃笑道,一张利嘴在宁羽的耳濡目染下也丝毫不饶人。

“那营里哪有娘们,我上哪里去实践?”黝黑的脸上居然也能看到红色。

宁羽也笑出声,又觉得不妥,打圆场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李汉,十七了!”

宁羽笑着点头,李汉见他手里还提着药箱,便顺口问道,“你这还要去哪?”

“给将军换药!”李汉一拍脑门,象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夫人,我得先走了,不然,将军又要发火了!”

送走李汉,宁羽倒在屋里坐立不安起来,这肖云天要换药,难道是受伤了,可这什么动静也没有,也没有打仗,这是受的哪门子的伤,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去问,只在屋里来回的踱步。

门忽的被撞开,宁羽看到肖青第一次这么不守礼节的闯门而入,知道肯定有事,问道,“出什么事了?”

“将军伤口感染发烧,烧糊涂了,李汉要给他换药,让他一个巴掌给糊到一边去了,嘴里只喊着夫人的名字,还请夫人不计前嫌,能否……”肖青的话还未说完,宁羽已经提了裙子冲到外面去了。

进了屋,见白裕冰正使劲压着肖云天的上半身,嘴里还不客气的骂道,“你个死肖云天,我的白衣都给你弄脏了,回头你得给我多发点银子。”见宁羽进了屋,又说道,“好了好了,你的宁羽来了,你给我安生点,你要是糊她一巴掌,估计你醒了也就直接把你自己糊死得了!”

肖云天听到宁羽的名字却安静了下来,把手伸在空中乱抓,嘴里喊着“宁羽,宁羽!”

宁羽上前,紧抓住他的手,见他双目紧闭,面色铁青,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白裕冰虽见他安静下来,却也不敢走开,生怕他会弄伤宁羽,只赶紧朝李汉做手势,让他赶紧换药,又说道,“营里来了个小贼,你男人英勇,受了点伤!”

宁羽心头一紧,原来,肖云天并没有说错,这塞北也不是什么安生之地,只是那天的急躁,果真是替她担心么,摇摇头,将心里的思虑甩到一边。

又见白裕冰将肖云天的伤势一语带过,不想细说,也不追问,只看李汉将肖云天衣服打开,拆开已经殷红的纱布,一道长约一尺的刀伤触目惊心,皮肉翻卷,刀口处已是红肿了。宁羽见李汉手抖抖索索的,生怕他手脚重,让他更是疼痛。于是轻声对着肖云天道,“你放开手,我来给你上药。”

肖云天居然听话的将手松开,宁羽娴熟的上药,包扎,当然还不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女人永远都是有属于自己的标记!

及至包扎好,肖云天已经沉沉睡去,宁羽看了看,见已无大碍,也不说话,起身便走,肖青和白裕冰倒是不阻拦。

身后,两人窃窃私语,“师爷,这事是不是做的太过了?”是肖青的声音。

“过什么过,只不过给下了点迷药,让他说了几句真话,叫几句自己老婆的名字也没错啊!我这是在帮他们,这俩倔头,看着闹心,我这叫成人之美!”白裕冰依旧是那不慌不忙的妖孽语气。

忽又见地上掉了一块绣着梅花的帕子,遂捡起来,奸笑着放在肖云天的枕边,扬长而去。

肖青看着一旁呆若木鸡的李汉,恶狠狠的说道,“今日之事,要是说出去,我定让你当不成军医!”

作者有话要说:好似活在现代的每个人,都曾有过逃走的想法,但都被这种或者那种的理由所牵跘,反正鱼儿曾经想过。
如果真的有这个机会,你会想逃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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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露心声

自那日包扎之后,肖云天安生了好几天,连白裕冰和肖青也没有再过来找她,宁羽知道没事了,也没有再过问,想想那结实的身子,估计恢复起来也是神速!

宁羽现在除了每天看书,睡觉,又多了一件事,那就是画衣服的图样,她其实并没有想的很远,逃走只是最好的打算,但是一旦有机会出去的话,那么在外面至少可以有个落脚的地方,可以有口活命的饭吃,至于再以后,她没有多想。

能活下来,来到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就是奇迹。但是骨子里她有她自己的原则,不愿意被人握在手中,作为要挟的筹码。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天气也越发的冷了,而平日里寂静无声的将军府又热闹了起来了。

“铃儿!”肖青在屋外大声的叫着,自从府里来了宁羽,他也在默默的改变。

铃儿急急起身,兴奋的表情溢于言表,“什么事啊?”

黑脸一脸笑意,泛着黑红黑红的光泽,显得无比的健壮魁梧,“平叔让我问问,夫人这里还缺什么,快要过年了,府里要一起采买!”

小铃儿的粉面桃花和肖青站在一起,倒也觉得无比和谐,“那我问问我家小姐!”

铃儿还未回屋,就听宁羽淡淡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肖青,麻烦你告诉平叔,我这里什么也不需要!谢谢!”

“连对联什么的也不用?”肖青有点诧异,扭头看向铃儿,铃儿只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不用了!”宁羽并不出门,只在屋内应道,心里却一片凄凉,春节本就是举家团圆的节日,而对于她来说,独自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亲人且不说,连个朋友也是没有的。

娘已深埋地下,爹爹又远在京城,那么这年不过也罢,还不如象平日那般平平淡淡的,真要张灯结彩,怕是自己心里也更加的难受!

肖青摇了摇头,便去复命了。这个夫人,最近可是越来越怪异了。

大年三十,每年肖云天都会授意肖平准备几桌团圆饭,府里的下人,愿意回家过年的都让他们回去团圆了,剩下回不去的,没有家的便都在府里一起过年,倒也祥和安乐,今年也是如此。

主桌没有别人,肖云天,妖孽,肖青,平叔,还加上林岚母子,宁羽和铃儿却都没有来。

肖云天最近一直忙着营里的事情,上桌后没有见到宁羽,心里有些不太痛快,本来就没有笑容的俊脸此时更是阴沉,问肖青道,“夫人呢?”

“铃儿说,身体不适,早早歇下了!”肖青小心翼翼的看着肖云天的脸色,生怕引火烧身,最近将军也是怪异的很,日日在营里忙些有的没的小事,每日到天黑才回来,回来后便一头扎到屋里再也不出来了。

虽是大年三十,肖云天却穿着一袭黑衣,人愈发的显得清瘦憔悴。强忍着奔回兰园的冲动,肖云天淡淡的举杯,“大家随意吧,今日没有规矩,不分大小,不醉不归!”

所有的人都是一阵欢呼,刹那间,觥筹交错,划拳的干杯的什么样的都有,只有这主桌的气氛特别的怪异、压抑。

林岚今日可是仔细装扮了,浅绿色的锦衣绣着大朵牡丹,大大的裙摆逶迤拖地,外披一件金色纱衣,云髻峨峨,戴一支镂空孔雀簪,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捧起酒杯,袅娜的走至肖云天跟前,“云天,林岚敬你一杯!这些日子看你早出晚归,怕是军中事务繁忙,如今既是过年,又无战事,你也该好好放松一下!”说着又故意的左右看了看,说,“可惜妹妹没来,要是来了,咱们一家可也算是团圆了!”

肖云天似乎并不领情,剑眉紧皱,语气里有些不耐,却也放轻了声音道,“你也该注意身体,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林岚脸色瞬时变幻,一脸企盼的激情全然被打碎,几乎能听得到掉落在地上的叮当脆响,咬牙说着,“云天说的是,还是你想的周到!”

肖云天并不理睬林岚的失意,只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杯杯的喝着闷酒,许久,才对肖平道,“你们大家多喝点,我在这,你们也不自在,我忙了这许多天,也累了,先回去歇歇,你们自便吧!”说罢,头也不回,抬步出厅。

肖云天漫无目的的走在府里,脚下虚浮,今晚所有的人都在前厅喝酒,每个园子的灯都是灭的,只有那兰园里透着淡淡的温暖灯光,吸引着人前行。不知不觉,随着那淡淡的梅香,居然已经走到了兰园的门口。

叹口气正要回主屋,屋内那让他魂牵梦萦的声音清晰的响起,肖云天收住脚步,静静伫立在梅花树下。

“铃儿,你想家么?”清脆的声音想起,柔柔的,好似一双温柔的手拂过胸口。

“小姐在哪里,哪里便是铃儿的家!”

“铃儿,你可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肖云天闭上眼,想象着宁羽此时说话的娇俏模样,嘴角也微微弯起,一丝笑意隐现。

“有个弟弟,那年逃荒走散了,从那时开始,我便只和我娘在一起。”铃儿的声音有丝落寞。

“真好,虽然不知道在哪里,但是总还有个和自己血肉相连的人同在这个世上!”宁羽的话里似乎透着说不出的羡慕,肖云天一时琢磨不透,她这羡慕从何而来。

“小姐,你想老爷么?”

宁羽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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