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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香气满乾坤-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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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想老爷么?”
宁羽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想啊!谁家女儿不想自己的爹,又是这大年三十,他一个人怎么过的年呢?我娘当年生下我便命丧黄泉,他居然能一生不娶,这等痴情,何人能及!一个女子,一辈子能碰上这样的一个男子,那应该是好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吧,要是我,便是让我立死,我也是心甘情愿,绝不皱眉!”
铃儿听见宁羽有如立誓一般娓娓道来,心里一紧,想也不想的就说,“小姐,莫要想傻事,活着还有个念想,死了,真真是什么都没了!”屋外肖云天的手紧紧的抓着梅树的枝干,恨不能一掌掰断。
看着铃儿担忧的小脸,宁羽轻声笑了起来,“傻铃儿,别瞎担心,我不会干那种傻事了,只是想起我爹,心中感念而已!”
铃儿长出一口气,赶紧的也换了话题,“是呢,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老爷对太太尤其钟爱,这一辈子都没有再续弦,只是看着老爷孤单的很。”
“爹心里不孤单,他的心里装着娘呢!满满的都是!当然,还有我,他的宝贝女儿!”宁羽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甜甜的娇俏,“哪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我来塞北的时候,爹说了,他不会把他的宝贝女儿往狼窝虎穴里送,可是他终究是错了!”
“小姐,你怎么知道的?”
“傻丫头,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心里便满满的都是她了,就算生离死别,心里总有那么块地方是为她保留的!纯净无暇,不容亵渎!”屋内的宁羽双手托腮,无比神往那样纯洁的爱情,女人啊,就是爱做梦!
“那你说将军的心里可装着谁呢?”铃儿今日可算是扫盲了,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
屋内停顿了几秒,才又听得宁羽怅然的声音,“也许是二夫人,也许是勇儿,反正不是我!”
“小姐,那你的心里现在肯定还有将军!”
“你又知道了!”宁羽话虽这么说,语气里倒是没有一点责怪。
“你自己说的呀,就算生离死别,心里总有那么块地方是为他保留的!”铃儿无比肯定,“先前,小姐那么喜欢将军,甚至容忍了无法接受的二夫人的存在,怕也是爱惨了将军了!”
宁羽不直接回答,只又抛回给铃儿另一个问题,“铃儿,你的心里现在是不是装着那个愣小子?”
“小姐!”铃儿似乎有些害羞,叫道,“我只把他看做大哥呢!”
“铃儿,慢慢来,都是从大哥做起的!”语调里带着些许俏皮。
宁羽忽的话锋又一转,“铃儿,你也要记住,一旦失心,用情至深,便不可能全身而退,就没有回头路了。你知道吗,心里装过这个人,就永远也不可能掏的干干净净了,因为,每掏一块,都连皮带肉,鲜血淋漓,痛不欲生,唯一的办法,就只能将他深深的埋藏起来,轻易的不去碰触它。所以,这个人不管以后和不和你在一起,终会在你心里烙下深深的烙印,至死!”
铃儿吸溜了鼻子,似乎已是落泪,“小姐,你这样太痛苦了,铃儿看着也心疼。”
“这是我已经经历的磨难,不想让你重蹈覆辙,所以说出来给你提个醒。但是你也不用从此畏惧此事,铃儿,那个愣小子是个好人,你要好好珍惜呢,别老是对他呼来喝去的。错过,便错过一辈子,再也找不回来了!”
“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啊?”这丫头的脸果真如六月的天,刚刚还阴云密布,如今已是艳阳高照!
“当然喜欢,要不然,你觉得以他的个性,能任你招呼!”宁羽的话里似乎有丝笑意。
“小姐,那将军必也还是喜欢你的,肖青说,将军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喜怒哀乐从没人能从他的脸上猜透,自从小姐来了后,倒是变得更像正常人了呢!”
屋外的肖云天黯然,原来,只有面对宁羽的时候,他才像个正常的人,这么多年的隐忍和自我压抑,到底是扭曲了自己的心性!
“他原是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心里的事太多,多到可以将他压垮,可又从不与人交流。所以说,一个人,如果背负了太多的责任和仇恨,他就不能正常的生活和思考,他会被这些压的喘不过气来,但其实,过去的事情已经是过去了,就算痛恨,就算后悔,又如何能重新来过!我想如果是他的父母在世,也会希望他忘掉仇恨,过一个平常人的生活吧!”
“……”
“……”
后面的话,肖云天已经听不清了,只有那句“想如果是他的父母在世,也会希望他忘掉仇恨,过一个平常人的生活吧!”始终在他耳边萦绕不断。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倒是赶得巧,正赶上咱们也快要过年了,不过,可不要和男主女主一样,咱得可劲儿吃、可劲儿玩才行,祝大家新年快乐,事事如意!(有点老套,乃们就忍了吧!)
话说都放假了吧,那就赶紧的收吧,鱼儿过节期间每日九点保证一更!!
、众人拜年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鱼儿千凑万凑将此章凑到三十发,也算是讨个吉利,给大家也拜个早年(早么?不早了!),祝大家,新的一年,财源滚滚,多收鱼儿的文,嘿嘿!
、口授遗嘱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大年初一,各位新年好,鱼儿在这里给大家拜年!(红包包是必须的,嘿嘿嘿!)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所以剧情一定要有新意,这就是变化,仔细看哦!!
大年初十,理奕病情突然恶化,心力憔悴,气力不支,将太子理瑞、二皇子理祥、丞相张忠礼召至御榻前,口授遗嘱:“死后三日出殡,由太子代为监国,命丞相为顾命大臣辅之,依旧制,军国大事,不可停厥,寻常闲务,任之有司。两月后,举行新皇登基大典。”正月十二,耗尽心血的理奕结束了生命,享年六十九岁。
文武百官一时众说纷纭,理奕虽口授遗嘱,命太子监国,却没有说由谁来当这个新皇帝。而且,按旧制,老皇帝驾崩,新皇帝甚至可以在灵枢前即位,此时的两月后才举行新皇登基大典,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所以说,理奕应该还有别的遗诏,至于在谁手里,写的是什么,都不得而知。不过这事也没有什么悬念,理奕只有两个儿子,新皇帝,不是此就是彼。于是朝堂上下,个个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心底认真分析、暗自琢磨,到底应该站在哪一队,才能保得住自己的衣食俸禄。
而相较于理瑞和理祥之间,此时暗自拥立理祥的人反而要多些,留在理瑞这边的,仅仅是王皇后和太子妃家的少部分人而已。原因很简单,理奕若要立理瑞,根本不需要这两月之期,随时随地,理瑞都是理所当然的继承者,除非,这皇权另有所属。
此时,后宫之首,王丝音的凤鸣宫内,怨怒升天,理瑞站在殿下,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居然也没有一点的哀痛。王月烟一身素白,也静立在一旁。
“瑞儿,你现在看清楚了,这就是你的父皇,这就是口口声声替你着想的你的父皇!最终他也没有把皇位踏踏实实的交到你的手中!”王丝音眼中一片血红,早已没有了那端庄娴雅的姿态,脸上满是愤懑之色。
理瑞一声不吭,理奕死前在皇榻前的遗嘱,他是亲耳听见的,他明明记得,父皇是拉着他的手,满眼希冀的看着他的,可是耳朵里听到的,却是这荒唐的两月之期。
他并不相信,父皇会将皇权交与理祥之手,父皇不止一次的跟他说过,理祥生性暴戾,绝不是治国的良君。而他,为了讨得父皇的欢心,他一直在刻意的模仿父皇的性格、才情,刻意的让自己什么都不在乎,特别是这九五之尊的荣耀,理奕甚至多次在众人面前夸赞他的生性淡泊,然道这一切都错了么。
他是太子,由他来继承皇位,合情合理,可是现在,却只是让他在新皇登基前代为监国,两个月的时间,倒是让偷窥皇位已久的理祥获得了足够的时间和机会来扳倒他。于他而言,他本应无所担心,可是,如果母后做的这许多事被有心人一一挖出,只怕他的太子之位不保。也或者真如母后所说,父皇真的不想让他来做这个皇帝?
“母后,你这一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理瑞蓦地开口,语气生硬,言辞咄咄逼人,与之前的温文尔雅,忍辱负重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人,他必须要知道所有的事情,才有和理祥对战的资本。
“瑞儿!”王丝音一愣,一时不能明白理瑞为何有此一问,心里却有些颤抖。这些年,凤鸣宫内,夜夜灯如白昼,怕的,不就是那许多的冤魂么。
“这么多年来,父皇除了我和二弟一无所出,这后宫内妃嫔无数,却没有几人能有幸怀上龙种,怀上的也保不住,有命生下来的,却养不活。母后,您不要告诉我,这是天意!”理瑞并不去看王丝音有些恐惧无助的眼神,口中的话犹如尖刀一刀刀捅向王丝音,却不见一丝一毫的血迹。
王丝音苦笑着坐回椅上,问道,“瑞儿,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我除了知道自己是太子外,其余什么都不知道!”理瑞此时看向王丝音的眼神里满是不屑和鄙夷,“但宫里这二十多年,是是非非,人来人往,却都已经在我的心里,我为什么不愿意顺从你的心意,公然去争那九五之尊的位置,因为我知道,父皇并不喜欢,因为我知道,那必须要踩着无数人的尸体和鲜血才能到达,还因为,我不似你残忍!”
理瑞伸出手,修长苍白的手指指着王丝音,“而你,你逼死萧后,逼走理赟,残害皇嗣,你铺就了这一条血路,却逼着我走上去!”
王丝音没有想到理瑞会转而将怨怒都掷在自己身上,在此时发难,但面对理瑞的兴师问罪,却也哑口无言。为了理瑞和自己,她千算万算,没想到最后还是输了。到底输在了哪里,输给了谁,她却是最最茫然的。
理瑞轻笑,脸上却一片寒意闪耀,黑色的眼瞳直视王丝音,痛恨之意布满全身,“我被你逼上了这条不归路,如今,只怕是机关算尽太聪明,被一个已死之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而我,却要和你一起背负这肮脏的罪名,失去我本来已经拥有的一切!”
此话一出口,连理瑞自己也醍醐灌顶,猛然惊醒,这万人之上的地位,本就应该是非他莫属的。一直一直,告诉所有的人,坐在太子这把椅子上,是使命使然,是职责所向,他是无奈当上的太子,他是无奈参与的国事,他更是无力于自己母后所做的一切。然而,一切都错了。如今要失去,他才明白,自己原来是这般渴望坐上那本来快要属于自己的龙椅。原来,他才是最贪心的那个人。
理瑞愤然甩手走出宫殿,留下两个面面相觑的女人,都皆是曾经野心满满,现如今却束手无策。
而此刻皇宫内的另一处地方,却是另一番景象。
理祥虽身着素衣,却满面笑容,身边那条哈巴狗李公公更是笑得恨不得下巴都拖到了地上,“主子,看来皇上还是疼您的,要我看,不管那遗诏上写的是什么,这两月之期,也是给了您一个大大的机会,以您的手段和本事,只要将证据找出,这位子可就是您的!”
“你倒聪明!”理祥此刻心情好的很,对李走狗的胡说八道、刻意吹捧受用的很,“那你跟我说说,如何才能将这证据给挖出来!”
“这个……”李走狗面露难色,一张脸皱成了茄子,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有想到个好方法,讪笑道,“奴才想不出!”
“傻了点却还老实!”理祥笑道,换了个话题,“王皇后身边的原德贵原公公怎么最近一直都没有看到?”
“奴才也许久没看见他了,按理说,他可是一直贴身伺候王皇后的,不该离了身边,您这么一说,奴才想想,怕是有个把月不见他了!”李走狗忽的一哆嗦,“不会已经被……”说罢以手做刀,做了个切菜的姿势。
理祥哧笑了一声,眼里倒是流露出一些对他的赞许,“你猜的没错,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这王皇后办事,向来雷厉风行、斩草除根,留着他这么长时间,只怕是还有东西没有到手,如今,原德贵消失,怕是只有两种可能一个结果。”理祥故意停顿了一下。
这头李走狗早已象等着肉骨头的哈巴狗一般巴巴的等着下一句,犹如等待着自己的命运一般。
理祥冷哼一声,背过身去,缓缓的说道,“一种可能就是皇后要的东西已然得手,另一种可能就是东西没拿到,却怕留着他反而坏事,这一个结果嘛,就被你猜对了。”理祥也比了个手势,李走狗也哆嗦了一下子,同时也为自己的前景堪忧,伴君如伴虎,主子一念便是奴才一命啊!
塞北,将军府,肖云天也接到了速速回京急信。原来,这肖云天虽是外臣,却官拜二品,皇帝驾崩,自然是要回京奔丧。
“这次回京,怕是要很长时间!”肖云天的肩自受伤来,但逢阴天下雨便隐隐作痛,此时正自顾揉着。肖青看着肖云天的动作,眼角直跳,上次,他和妖孽可是被罚了一个月月钱,要是手臂没有受伤,估计也少不了一顿胖揍。
妖孽可没把当日之事放在心上,过去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勇于承认,坚决不改,这是他的原则,“同去,同去!”听说要回京都,显然很高兴,这次,他可要他要看看那个歹毒的女人,是如何成为众矢之的,小命不保的。
“我也认为应该同去!”肖青难得的附和白裕冰,黝黑的脸上满是担忧,“现如今夫人怀有身孕,府里理祥的暗线怕是也有不少,如若一旦起事,夫人留下来,反而是留下了个人质,还不如一起回京,放在身边总好过鞭长莫及!”
“还有一个你不省心的二夫人!”妖孽朝肖云天翻了翻白眼,对他的桃花纷飞很是不屑,插嘴道,“你这一走,可不就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了,指不定折腾的如何翻江倒海呢!”
肖云天自己也不放心将宁羽一人放在家中,见大家都这么说,正好应了自己的心意,遂安排道,“我和肖青快马先走,裕冰,反正你的事,现下也不着急,就和宁羽一道,陪她一路!她,不是挺喜欢跟你聊天的吗?”最后一句话却说的无比的苦涩,好似从喉咙口挤出来的一般。
“啧啧,我怎么觉得醋味儿这么大啊!”妖孽不知死活的继续开口,一只鞋掌准确的糊在了他无比妖娆多姿的脸上。
、理奕出殡
肖云天和肖青星夜兼程,抵达京都将军府时是正月十七的凌晨,正赶上理奕出殡,肖云天回府换上素衣便直接进了宫。朝野上下此时一片哀痛之声,送葬队伍绵延百里,直至皇陵。
肖云天走在队伍里,暗自回想,自救主一来,理奕对他可谓无理由重用提拔、有求必应,多少艳羡的目光,多少嫉妒的声音,他不是没有听到,都被理奕无比坚决的驳回。曾经虽也疑惑理奕的行为,心内却因救主之恩,接受的无比坦然。如今阴阳两隔,到底是一脉传承的父子,痛,是肯定有的,恨,也依然存在!
他也明白,理奕作为一个皇帝,其实并不算失败,虽然做事不够决绝果断,但也是一位勤政为民的好皇帝。所以这文武百官里的的确确是有真心哀痛之人的。
远远的看见王丝音在理瑞和理祥的搀扶下走在队伍的最前端,心里的恨意便如冬日的野火,熊熊蔓延,本是同根生,可他,和他的母亲,却落得如此的下场,这就是人人觊觎的皇家,这就是万人敬仰的皇家。
然而,在送葬的队伍里,还有一群特殊的人,是理奕后宫的部分妃嫔,按照旧制,皇帝驾崩,除却有子嗣的,可以选择留在后宫养老,或者跟随有封号的皇子出宫,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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