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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香气满乾坤-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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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之礼,万不可废!”肖云天脸上也同样带着恭敬谦逊的微笑。在这里,不戴面具以及相信别人不戴面具的人,如果不是傻瓜就是白痴!

理祥呵呵一乐,对肖云天的言行举止很是满意,微微点头,却是换了话题,“各位大臣都带了家眷,只是今日怎的不见宁羽前来!”说罢还朝肖云天的身后探了探头,满脸的遗憾!

张忠礼当年任太子太傅时,理祥同样也是学生,所以和宁羽也是从下便认识的,只不过平日里往来不多。只不过塞北一见,倒是勾起了理祥不少的回忆,以至于现在还念念不忘!这样的想法,让肖云天有些懊恼,微微捏紧了拳头。

“有劳殿下挂念!宁羽回京不几日,身子不太方便,还需在府中静养!”理祥这人,惦记的除了美色便是权利,心里烦躁,语气便也寡淡,肖云天一语带过,岔开话题, “只不知,殿下今日宴客,所为何事?”

理祥的眼中闪过一抹清晰可见的可惜,大度的说道,“宁羽的身子是该好好调理,明日我遣李公公送上些滋补保胎的佳品,都是寻常市面上见不到的,你小心伺候她服下!”又故作神秘的摇头微笑道,“今日宴客的原因,现在不说,一会儿席上我自会说明!”说罢还亲昵的拍了拍肖云天的肩膀,似乎在向所有的人昭告他们之间不寻常的兄弟情谊。

“云天替宁羽多谢殿下关心!”语气恭顺,微低的脸上青筋爆出,面色暗沉。

“刚刚都说了,你我不必多礼!”理祥今日心情无比爽利,好比大夏天吃了冰镇杨梅,生津解渴,终是憋不到开席那一刻,顺手一把揽过肖云天的肩,轻声附耳说道,“你可是我最大的功臣,日后,我决计不会亏待于你!有我理祥的一碗肉,绝不会让你肖云天喝汤!”

肖云天含蓄的笑着,眸色闪耀,理祥终不是沉得住气的人,早在他宴请群臣,广发请柬之时,他就该确定的!理国大业交与他的手中,亡国之时指日可待!心中如是想,脸色倒是缓和了许多,嘴上依旧恭敬,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微臣不敢!当年王皇后犯下的滔天大罪,人神共愤,却无人敢言!我只不过是替天行道,做些利国利民的事而已!”

理祥正在高兴头上,并没有发现隐藏在肖云天笑意中的鄙夷眼神,不过也似乎没傻到什么都不问,“肖将军比我只年长了几岁,只是不知是如何得知王皇后之事的?”

肖云天胸有成竹,只是面上却冷然,“当年的萧后乃是在下的远房姨母,虽嫁入宫后无甚往来,却在出阁前曾有恩于家母,家母辞世前一再叮嘱,若今后有机会一定要替萧后申冤。那日先帝发丧,我在宫中瞧见原德贵鬼鬼祟祟的偷拿出什么物件送出宫外,心内起疑,便遣下人盯着,没想到却圆了家母的念想,肖某势单力薄,这才想求助于殿下,还望殿下秉公!”

一番话说的虽不是滴水不漏,但是,理祥也挑不出什么,当日赐死萧后,理奕并没有下旨灭九族,所以,有这么个远房的外甥,也并不奇怪。只是,这原德贵抓的却未免太过巧合了。

但是,理祥心里是欣喜的,肖云天的这番说辞如今倒是让他有了开脱的理由,朝堂之上逼宫,就算是有理有据,也不是特别妥当。不管称帝一事成功与否,他已是有了退路,日后野史上,至少也不会将他写成个弑母杀兄的野心皇子。

当然理祥也并不是心思细密的人,顾得了自己便是满足了。加之现在心情正爽,根本不去仔细琢磨肖云天的话,所以,今日肖云天这番话糊弄他,已经是足够了!

“云天此话差矣!”理祥些许的埋怨神色几乎要被满脸的笑意掩盖,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你我兄弟一场,我帮你是应该的,更何况,我是皇子,更要秉公执法。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这皇后也不能例外!”

“如此,便劳烦殿下了!”肖云天拱手,侧身请理祥先行,不愿继续这没营养的废话,心内迫不及待的想打发走这尊瘟神。

理祥倒也没有矫情,走出去几步,来到一个相对中心的地方,举起双手,猛击了两下,顿时,四周一片寂静。

理祥今日一身黑色浅龙纹长袍,腰间一条素色腰带,上面奢侈的点缀着几块几乎完全一样的白玉,齐顺的流苏挂于腰侧,头戴浅金色发冠,足蹬一双同色皮靴,倒也算是风流倜傥一美男,只不过那饿狼一般贪婪的眼神泄露了他内心的极度渴望。

理祥瞪着骄傲的眼神扫视全场,毫无意外的成为了今日所有人眼中的焦点,“今日,我理祥宴请诸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感谢大家多年来为理国百姓的辛苦谋划。如今父皇仙去,理国的江山还要仰仗诸位!”理祥说毕,一挥手,四周的奴仆如蜜蜂穿梭在百花丛中一般,将托盘内的美酒送至每一个人的手中。

如若宁羽在场,一定无比感慨,原来这花园酒会,古时的中国也有,并非西餐首创啊!

“父皇乃是贤德之人,不愿天下苍生,黎明百姓的生活受到影响,故赦百姓免除酒肉之忌!今日,进得理祥小院之人,都平等,皆百姓!不醉不归!”理祥慷慨激昂,唾沫星子直喷,众人却是听得津津有味,每人脸上都戴着尊重、向往、期待的面具。只除了肖云天依旧一副冷冷的表情,站在人群之外,心内对理奕的痛恨又多了一分。同根生,相煎急,却是都为了这虚空的名头!

肖云天的位置极佳,此刻正站在院内的一角,头略低,理祥的话他仔细听着,但是这院里的人,他也几乎认了个七七八八,基本全都是些见风使舵的走狗,一脸的谄媚,一脸的奉承,这样的走狗更进一步证实了肖云天对理祥所下的结论,草包一个!

“肖将军!”一个身穿灰色仆人衣服的年轻人执着一壶酒走了过来,样貌普通,恭顺的朝肖云天致意!

肖云天迅速回想,肯定自己并没有见过此人。却并不说话,只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了礼。

“在下安吉,李渊将军的人!”年轻人轻声说道,手却丝毫不停歇的往肖云天的杯中缓缓注酒,“理瑞已与王月烟联手,誓与理祥抗争到底!还有,李渊将军已被王坤发现与肖将军府内的人过从甚密,此刻已被王坤软禁,将军让您务必小心!”说罢,提着酒壶,朝肖云天又是一躬,音调恢复如初,“将军请慢用!”神色如常,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木讷的年轻仆人。

安吉的话在肖云天脑中盘旋不止,脸上却依旧不露声色。这个安吉到底是不是李渊的人,抑或又是李渊被抓,理瑞派来试探自己的诱饵?但如果安吉真是李渊的人,那么,理瑞和王月烟的联手,倒是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

几杯酒下肚,肖云天向理祥推说宁羽刚回京城,身子还有些不适,不放心将她一人留于丞相府中,便匆匆离开了。

本来,肖云天是想回将军府找白裕冰聊聊,正好也问问肖青,最后一次见李渊,李渊还说了些什么。

及至门口,肖云天便改了主意,假若这安吉是理瑞派人前来试探自己的,那么,此时急急回将军府,无疑就是证实了自己指使李渊在宫内收集情报了。不管这安吉是受谁人指使,如今,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肖云天出了大门,朝送他出来的谄媚李公公拱了拱手,径自上了马,朝着丞相府绝尘而去。




、丞相有请

午睡过后,宁羽坐在院里眯着眼晒太阳,这是她最享受的一刻,阳光的味道,便是家的味道!所以宁羽所住的每一个地方,都必须要有阳光,这点,她从不妥协!

梅树下,铃儿将落下的花瓣细细的捡了,又端来两盆清水,一瓣一瓣漂洗干净,晾晒在院内的石桌上。

宁羽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好,看着铃儿奔忙的身影,不解的问道,“铃儿,你这忙忙叨叨的是做什么呢?”

铃儿今日穿了一件绿色的夹袄,站在那粉色的梅花树之下,直显得粉妆玉琢似的,无比的娇美,只是脸上那丝无奈的表情显得有点少年老成,“小姐,有些事情,您还是想不起来么?这不还是您教铃儿的,每年将这落下的梅花瓣收集起来,洗净晾干,再细细的磨成粉,做成梅花香,这一年屋子里使的香便也就够了!”

宁羽恍然大悟,一直觉得铃儿给她用的香好闻,原来是这般纯天然纯手工的东西,难怪一点也不觉得呛鼻,反倒是觉得沁人心脾。一时便玩心大盛,起身叫道,“铃儿,你等等,我帮你捡,咱们一起弄,还快些!”

宁羽走到树下,摊开双手,正好一朵梅花纷纷扬扬的飘下,落在手心里。宁羽数了数,顿时觉得奇怪,一般梅花好似都是五个花瓣,可是手里的这朵,数来数去都有六个花瓣。

铃儿已经对宁羽的纳闷司空见惯了,见她颦眉,便上前主动解释道,“这颗梅花树,可是当年萧皇后送给丞相夫人的,可是颗奇树呢,每朵花都有六个花瓣!据说萧皇后和夫人原是闺中密友,两人都酷爱梅花,萧皇后进宫后,夫人嫁人之时,便将这颗皇上从京外搜罗到的奇树送与了夫人呢!”

“你是听谁说,这棵树是萧后所赠?”肖云天不知何时进来了院中,声音低沉急促,眼神阴霾;一双手却是重重的拍在了石桌之上。

铃儿显然从未见过肖云天如此形象,有些被吓坏了,一张小脸惨白,不住的看向宁羽,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连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是……是老爷说给小姐听。。。。。。听的时候被铃儿听见,铃。。。。。。铃儿便记在心里了!”

宁羽难得见肖云天喜怒于形,以为是又抓住了铃儿的什么把柄,见状,走上前,一把握住肖云天的手,紧捏了一下道,“可是喝多了!有什么事,好好说,别吓坏了人!”

肖云天自知失态,脸上有些挂不住,却并未吱声,只是走到梅树下,紧盯着梅树,好似要生生看出花来。

宁羽笑了笑,又问道,“宴会吃完了?怎么了,倒是看着有点不太高兴的样子,是谁惹你了?”一边挥手示意铃儿下去。

肖云天知道宁羽在给自己台阶,便就坡下驴,只是眉头依旧紧锁,眉宇间丝丝萧肃,“那种场合,谁也不会惹谁,巴不得拉帮结派,壮大自己的势力呢,只是,别扭的很!”犹豫了下又说道,“理祥似乎很想见你的样子!纠缠着问了我许久,还要差人给你送补品!”

宁羽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又会牵扯到理祥,想了想,又浅笑着用肖云天早上的话回击他,“这种飞醋,也值得你肖大将军吃?难不成,你是为了这个不高兴?!”

肖云天这才有些醒悟,尴尬一笑。现在只要是碰上和宁羽有关的事情,他便丝毫没有自信,无法正常思维!他几乎不能忍受任何人对宁羽的偷窥,甚至包括青睐!似乎两人之间的结合果真是真真切切的情到浓时,不容别人丝毫的亵渎!

“他的眼里除了功利美色,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东西!这样的人还不是我能看得上的!”宁羽笑笑的总结,曾几何时,这个男人也变得如此的患得患失。她应该为此感动么?

“他可是皇子!”肖云天轻咳一声,抬头向天,似乎在为自己吃醋的低级行为找个合理的借口,心里却真真的被自己的话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太子理瑞我都不要,更何况他!有些女人一辈子追求的幸福并不在于地位和荣耀,况且,我也不是林岚!”宁羽此刻的话不带一丝笑意,落地有声。小醋怡情,大醋伤人!她可不愿自己的丈夫是个醋坛子,自己每日还要替他解醋!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感情!”肖云天被逼无奈,只好道歉,一张俊脸此时犹如苦瓜,苦笑着看着宁羽得意洋洋得逞的笑脸。看来,这抚远将军有待继续发掘!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宁羽懂得适时收放,绝不痛打落水狗,效果达到就可以,不必穷追不舍,“我理解你,但你若要接受我,就要相信我,我会愿意跟在你的身边!”

要说没有感动,是不可能的,肖云天的心此刻就像被温水泡着一般,暖洋洋的,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的快乐幸福的气息,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多情让宁羽如此厚脸皮的都看了心慌!

肖云天轻轻搂过宁羽,护好她的肚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收敛全部的尖锐与锋芒,正色道,“宁羽,有些事情,我想,是时候该跟你好好说一说了!”

宁羽看了看肖云天,用眼神鼓励他继续说下去,心内有些激动,他,终于肯说了?!换句话说,他终于承认她是他们一伙的了!

“我……”肖云天将将说了一个字,就被从院子外面跑来通禀的下人打断了。

“将军,将军!”下人上气不接下气,好似被人安了催命符,“我们家老爷找你,说是有要紧的事情,您。。。。。。您,赶紧去老爷的书房吧!”

肖云天有些无奈的看了宁羽一眼,苦笑道,“你等我!”说罢一撩衣摆,大步而去。心内却在揣测,张忠礼有急事找他,所为何事?

宁羽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默念,“好事多磨,好事多磨!”忽然有一丝没来由的紧张。父亲和他几乎无甚瓜葛,如今急急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的。

在院内又坐了许久,宁羽才抬步走进厢房,铃儿的屋内,足下是布底的鞋子,本来就没有声音,加上宁羽又是有心事,自然脚步缓慢,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屋内的铃儿正忙着将手中一团明黄的东西细细的叠起,又拿出一块蓝布包裹在上,塞进了一个已整理好的小包裹内。宁羽从小受父母、学校的教育都是进屋敲门,不该窥探别人的隐私,想也没想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的后退着回到院中,轻轻抚了抚胸口,又在躺椅上坐下来。

她也好奇,铃儿手中的明黄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就算她再是无知也知道,这年代,明黄的东西,可不是寻常百姓可以用的,莫说一个小小的下人,就连丞相、将军怕是也不敢用。这铃儿又是从哪里搞来了这个东西,又如此小心谨慎的包了又包,裹了又裹,像是要送出去给谁一般。

心内这么想着,铃儿却已是走了出来,小小明媚的脸庞强笑着,“小姐!怎么还在这坐着呢,小心受凉!”

宁羽看她欲言又止,心思极重的模样,知道她有话要说,便也放轻松语调道,“有什么事就赶紧说,不用先给我灌糖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铃儿讪笑着,扭扭捏捏的才开始说重点,“这次回到京城,听得远房的亲戚说,可能是打听着了我弟弟的下落,只是当年走散的时候还太小,他并未有什么记忆,还需我亲自去看看才好!”

“你是想请假!”宁羽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事就说。

铃儿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小姐,不时的会蹦几个她从未听过的词语。虽没有听过请假这个词,倒也能大概猜个八九不离十,笑着点头道,“今日,我想去看看,不看,总是觉得有个东西在心里吊着,没着没落的!是或者不是的,看完了也就安心了!”

宁羽将心内的猜忌暂且放了一放,认真的分了孰轻孰重。铃儿有个弟弟的事在塞北的时候听她提过一回,应该不算是瞎话,也明白这种寻亲之事向来揪人,便果断的立马挥手道,“去吧去吧!要是找着了,就赶紧带回来,将军府和丞相府也不缺他一口吃的。小小的孩子平白的也在外面吃了好些的苦,也该安顿下来了!”

铃儿眼中的感激满满的,张了张嘴,微叹口气又闭上了,扭头回屋拿了刚刚宁羽见到的小包裹背上,朝着宁羽挥挥小手,“小姐,我走了!你好生待着,我去去就回!”

宁羽想起那明黄色的物件,突然有些后悔,难道她果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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