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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香气满乾坤-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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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羽想起那明黄色的物件,突然有些后悔,难道她果真看错了铃儿,难道这寻亲一说还真是铃儿的苦肉之计,弱点便是自己的通情达理,心里这么想,脸上嘴里却还是打笑的说着,“赶紧的走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絮叨,小心嫁不出去!我等你回来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鱼儿近日身体不适,家人也是身体有恙,虽说不是顶梁柱,但好歹也要给家人分忧,这几章节若有小虫,还望亲们不要手软,及时捉住,鱼儿不甚感激!
捉虫同时,鱼儿还要扭着收拾的屁屁卖个萌,麻烦收下文呗!!



、惊天秘密(一)

作者有话要说:鱼儿开始正式上班,以后每日更新时间改为下午三点,但是不会超过三点,请收文的亲放心大胆的收,鱼儿绝不坑!
话说有妹子想念妖孽了,下面快要出场了!

下人将肖云天引向书房院内,用手指了指最偏的一间厢房,说道,“姑爷请!”便从园门出去了。

肖云天本就有些犹豫不决,在宁羽面前碍于翁婿关系,才随着来到书房,却见张忠礼却不是在正屋,反倒是厢房,心里的疑惑更甚,倒是也增添了几分期待!

踱进屋内,见张忠礼端坐在书桌前,瞥见自己进来,也不说话也不招呼,只亲自去关了门。这才走到一个很不起眼的小书柜前,按了几下,书柜徐徐移开,居然无半分声响。张忠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撩起衣袍,率先走进密室。

肖云天玩味的笑了笑,虽然不知道自己老丈人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但缩头乌龟是万万不能当的,便也紧跟着进了密室。

和李渊的密室不同,丞相府的密室,没有长长的廊子,只是穿过一道狭窄的小门,便豁然开朗。原来,只是一间被暗自隔开的内室而已!

屋内光线很暗,但空气并不憋闷,有个极小的窗户,紧贴着外面厢房的窗户,巧妙的做成了外室窗户的一部分,看来,就是从这厢房旁走过,也不会被怀疑什么!

张忠礼此时已点燃了一盏油灯,肖云天这才打量了整个密室,密室不大,只有一桌两椅,张忠礼示意肖云天坐下,伸手掸了掸衣袍,正了正衣襟,突然跪拜道,“臣,张忠礼,叩见大皇子殿下!”

肖云天浑身一震,黑眸里射出精光,但随即肖云天便淡然一笑,“您,想是认错人了吧?!”话虽这么说,但是肖云天心里已是肯定,张忠礼既然能对他行跪拜之礼,那么,必然知道自己就是大皇子,只是,他是何时,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看来,自己最不愿相信的猜测就是事实,心头闪过些许被人算计的恼怒!

张忠礼依旧恭敬道,“大皇子理赟,幼时走失,老臣,不会认错!”灰白的发,坚定的眸子,倔强的背微微弓着,并不解释为何如此肯定,却执拗的不肯起身。

肖云天对他如此举动稍嫌反感,这么多年来,他其实对张忠礼也是从各方面了解的很透彻。凡事一板一眼,谨小慎微,和朝中其他大臣比起来,为人清淡、廉洁,从不拉帮结派,更不和任何人合伍,可用得上清心寡欲四个字。据他所知,他就是见了太子和理祥,也从不行跪拜之礼,一方面,他曾任太子太傅,另一方面,也证明了他必定对自己愧疚极深。想到这,肖云天眉头微皱,牙龈紧咬。

肖云天转身,并不看他,更不想用手去扶他,“您找我来,就是为了对我行礼么?”即便及其不乐意,肖云天对他还是使用了敬语,既然答应了宁羽凡事都要念着他是她的父亲,便不可以食言。

张忠礼固执倒不偏执,见肖云天不否认,便是默认了。缓缓起身,指着桌上的一只明黄盒子和几件杂物道,“这里的几样东西,都是遵照先帝的遗诏,留给殿下的!”

肖云天心里猜测那明黄盒子内的便就是理奕的遗诏,只是,这遗诏要留与自己,倒是真真出乎意料之外,难道理奕这么多年来也着实为自己当年所做的蠢事后悔过,又或者,是在帮着理瑞赶尽杀绝?

肖云天的心思被张忠礼的一声轻呼顿时拉了回来,“大皇子理赟接旨!”

肖云天浑身一震,一双深邃的眼睛透出危险的光芒,他不喜欢这样的称呼,甚至于痛恨,羞耻自己的身份,手足同胞,骨肉相残,这样的家族,对于他来说,不要也罢!转念一想,可这不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刻吗?正名,继而夺位!可是,为什么,心内却那么的排斥!眼睑慢慢垂下,肖云天自己也有些混乱了!

张忠礼见肖云天直站着不动,又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叹口气道,“我知道殿下此刻必在想,是什么时候露了身份!但是,你且先将圣旨接下,我再与你细说!”

肖云天还是没有动,这圣旨,接还是不接,接了,是不是就离自己的目标近了一大步,不接,是不是代表着自己便放弃了所有的计划,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也无法名正言顺的夺位。再者,这圣旨的内容,假若真如自己的揣测,是赶尽杀绝,那又如何是好?!

计时沙漏缓缓流淌,张忠礼并未再打扰肖云天的思路,只静静的立于一旁,苍老的脸庞平静无比,这是最后一件他必须要办好的事情,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宁羽,他也会竭尽全力,皱纹深刻的脸上浮起淡淡温暖的笑意。

肖云天终于动了,面向张忠礼,将手伸出,却不是跪接。

张忠礼倒也不介意肖云天此时的举动,他,说到底,只是一个传话之人,本无资格计较这些,既然他不愿意行大礼,也无妨。

从桌上轻轻的取了明黄盒子,递到他手中,又加了一句道,“先帝共留下两封遗诏,一封乃昭告天下,一封是独留与殿下的!”

肖云天将盒子拿在手中,并不打开,“你们,是何时发现我便是……”理赟二字犹如骨刺卡在喉咙处,上下不得,话说到此便戛然而止。

张忠礼见他已收下遗诏,却独独纠缠此事,沉凝片刻道,“先帝在你舍身救他之时,便发现了你便是理赟,只是一直没有点破!”

“我问,如何得知!”肖云天语气中已有些颤抖的愤怒!

“你救驾时中箭昏迷,太医给换药时,先帝在场,你的那个梅花胎记便是最好的证明!”

张忠礼淡淡说出,听到肖云天耳里却如雷贯耳!当年肖云天醒来时,身边伺候的人告诉他,理奕已回京,并未过来探望,只是留下口谕,要肖云天醒后即刻回京领旨。看来是早就挖好了坑,让自己往下跳呢!也是,当时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小兵,又有谁能将真情告诉自己呢!

张忠礼转而指了指桌上的其他物件,只继续着自己的说话思路,“这些也都是留给殿下的!”

肖云天不去看,走近张忠礼身前,“留给我?你果真是理奕的走狗,当年是,如今,他死了还是!当年,你如此草菅人命,你如何夜夜安睡,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和恐慌?!”

肖云天话里的讥讽狠毒却并未让张忠礼脸色变幻,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老臣的确夜夜不得安眠,有愧疚,却不是对你,也丝毫没有恐慌,臣的是非殿下日后自会明白!”又专门指了指物件内的一封信道,“这封信,是你母后留给殿下的,殿下可先看过再说!”

听到是自己的母亲留下的,肖云天再是镇静也偏头过去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过,打开信封,手些微颤抖。

“赟儿: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你已经长大成人,能替你父皇分忧了吧!深宫之内,关于母后的传闻想必很多,不知你会听到什么,切记不可轻信!母后留这封信与你,只想告诉你,母后并没有死,只是不想继续留在这勾心斗角的皇宫。元妃想要逼死我,却没有想到却成全了我。你也不要怪你的父皇,他受制于人,为了救我也煞费苦心。为君为夫不能两全,终是不能儿女情长,只是委屈了你那苦命的姨娘。还有一件事你要记住,一定要娶姨娘之女为妻,终身不离不弃,算是姨娘就母后一命的报答!”

肖云天的脸色阴晴不定,这字自小便刻在自己心里,字迹虽潦草,话语也前后不太通顺,但是却是是母后的字没错!可是,母后说的,却与自己亲眼所见截然不同,难道这么多年的隐忍谋划,竟然都是错的!他现在宁愿这信不是母后所留,一切的一切,都照旧,仇恨也罢,孤独也罢,这是他二十多年来的生活方式,现在才来告诉他,一切,是自己想错了,这是多么大的一个笑话!

肖云天沉默片刻,冷笑一声,将信随手摔在桌上,“既然已知我身份,那么也必是知我要干什么!我日常心性如何,你们怕是也了如指掌,又何必挖空心思找个人模仿笔迹!你觉得我会信么?”话虽这么说,肖云天自己听着也是觉得无力。

张忠礼并不理会肖云天的言语讽刺,只顾说道,“当年萧后被赐死,乃是先帝的无奈之举!且也是在有了后招以后才下的诏。先帝此生只宠一人,那便是萧后,怎奈萧后家世单薄,宅心仁厚,素来不喜与人争斗,当日立后,又引得元妃嫉恨。当年元妃之父王坤兵权在握,即便自己女儿立妃,也不满足,便出了如此阴险狠毒的招数,并将先帝拿捏于手中,一旦先帝有一丝一毫的违逆之意,国将不国,受苦的却是黎民百姓!”

张忠礼言辞恳切,当年的那一幕幕犹如昨日发生的一般,在脑海中缓缓重现,面色煞白,“元妃当日设计陷害,你母后只求速死,以解先帝大忧,先帝自然舍不得你母后,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听了你姨娘的话走此险招。也由我亲自前往赐死,遮人耳目,将你母后换出。”

“你既然说我母后没有丧命,那么我母后现在又在何处?又为何此信到今日才交与我,”肖云天剑眉如刀,口气不善,却带了丝焦急,此事如果真如张忠礼所说,那么找到母后,事情便能真相大白。此事是真是假,此刻他的大脑里已混沌一片,无一点头绪。



、惊天秘密(二)

张忠礼此刻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似乎隐忍着巨大的悲痛,“萧后原是我派人一路护送至京外,岂料一日早起,便不见踪影,想是早有谋划,寻机悄然离去。我和先帝暗中查找多年也未果,只是觉得,萧后聪慧异常,必是念及先帝,不想让他被元妃看出任何破绽,所以才自断信息,隐匿与市,也是想抛开一切,真正过一种平凡人的生活吧!”

肖云天怒意瞬起,“这么说,你并不知道我母后是否还在人世!还是,这本就是你盘算好了的瞎话!”本就疑心重重的肖云天,此刻更是认定张忠礼所说母后之事是子虚乌有,至于遗诏的内容,不用想,也肯定是与他不利的。

张忠礼到底是经过风浪的,依旧缓声细语,“以萧后的聪慧,如无天灾人祸,必是还存于世!只不过现时不知身在何处!”

“岳父大人!”肖云天扭头,已是按捺不住怒火,和张忠礼四目相对,“我尊你是宁羽之父,不和你计较。今日之事,你已尽责,你也算给你的主子有个交代了。但你若想我照着你们的计划一步步走下去,那也确是痴心妄想了!”

“我的话还未说完,殿下怎知道我是胡说!”张忠礼忍不住次打断肖云天的话,此时的他,也有些怒上心头。“我原以为你能隐忍至今,凡事无论成败荣辱,必能沉稳持重,想不到也是肤浅至极、沉不住气!”也不再尊称他为殿下。

“那么,张相倒是跟我说说,你当年是如何将我母后换出的!”肖云天冷哼一声,称呼却已然改变,既然都已撕破了脸面,也正好,大家把话都摊到台面上说说清楚,“你还未告诉我,我母后是何时将信交到你的手中,你又为何现在才将它拿出!”心里却有丝忐忑,冷静下来想想,他也明白,凭张忠礼的为人和处事习惯,还不至于沦落到用胡话骗人的地步!

“你可还记得你小时有一个琴姨!”张忠礼此时收敛了怒气,在一张凳子上坐下,两眼茫茫望向窗外。

并不等肖云天有所反应,又接着说道,“此女乃你母后的义妹,当年逃难之时,被萧家收留,作为丫头,后因此女长相与你母后颇为相似,原家中也是书香门第,人长的灵秀,也懂得诗书礼仪,后来便被你外公收为义女,一直陪伴在你母后左右,直至你母后被选入宫,她却并未被当做随嫁丫头跟随进宫!”

听得张忠礼如是说,肖云天倒是想起了这个琴姨,他小时也倒是见过几次,后来母后说她嫁人了,便再也没有来过宫中。肖云天脑子里此时好多条线缠绕在一起,张忠礼能知道如此细节,他的话似乎可信度又增添了几分。

“此女便是那日顶替你母后之人!”张忠礼闭上了眼睛,眼角有泪滴滑落,“也是你母后信中所说的姨娘,更是老夫的爱妻,宁羽的母亲,萧琴!”

肖云天犹如被雷电击中,动不得分毫,萧琴是宁羽的母亲没错,他见过宁羽扫墓时的墓碑,只是这个萧琴便真的是琴姨吗?!难道当年琴姨嫁人便是嫁给了张忠礼?肖云天只觉得脑中一团乱麻,分不出头尾,更不要说理清思路了。只愣愣的任由张忠礼继续往下说。

“当年我在宫内碰见前来看你母后的萧琴便一见倾心,萧公以萧家小女的名义将她嫁于我,你母后深知娘家位份的重要,思虑着他日若我娶妾,被人看出堂堂丞相的夫人乃是一个捡来的丫头,受人欺凌。遂在我们结婚之后,便不再让萧琴进宫,只说原来的那个丫头已找到亲生父母,回了原籍!此事,便是只有先帝和你母后一家知晓!”

张忠礼长出口气,积压心中多年的秘密找到了出口,争先恐后的往口中喷涌而出,心内的痛居然也渐渐减轻,“萧后还将你父皇赐与她的一株绝世仅有的梅树送与萧琴,只说是送与妹妹的出嫁之礼。萧琴感念你母后的恩惠,得知你母后被元妃陷害,非死不能解决,焦急万分。不几日,琴儿早产,产下宁羽后血崩昏厥,我找遍京中名医均束手无策,弥留之际,琴儿说她早就想好,死也要死得其所,求我成全与她。那便是,赐死萧后,用她的尸身遮人耳目,再想法将你母后换出。”张忠礼说完这番话已是泣不成声。

肖云天本是驰骋疆场的大将军,且不说见没见过尸首,杀过的人也是无数,可如今听张忠礼一说,浑身也是激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心内一阵麻麻的痛。用自己的尸身救母后,死后正名不能冠,连尸首也不能去应去之所,那得是多大的义气和勇气,这个女子,值得自己全部的敬重!

张忠礼擦干眼泪又说道,“然而你母后被赐死一月之后,你也不见了,问遍所有侍卫,只说是你从未出宫,但是翻遍整个皇宫也丝毫不见你踪影,只不知当年你是如何逃出的?”

肖云天怔怔的坐在屋内另一张椅子上,张忠礼知道如此细节,此刻,他也已有五分相信了,“我是从宫墙上的狗洞里爬出的,并未有人发现!当时亲眼看到你赐死了我母后,便发誓报仇,那时宫内一片混乱,母后死后,又要封后,我气不过,便从小时就知道的狗洞爬出了,后一直混迹于流浪乞讨的人群,不过也倒是混得了一身本领,不至于饿死,直到边境骚乱,便乘机参了军!”

当年的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五岁的孩子,从锦衣玉食的贵族生活,到乞讨争食的流浪岁月,他又是打了多少回,留了多少血,落了多少疤,才站稳了脚跟,勉强填饱了肚子。

肖云天此时也不再咄咄逼人,却依旧淡漠的说道,“只是,既然如你所说,理奕发现了我,又为何不认我?反而要到死后才给我留下遗诏?”

张忠礼将桌上仅余的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的东西顿时让肖云天瞪圆了眼睛。布包内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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