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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香气满乾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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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吩咐了,先喝了粥然后再吃其他的东西!”
宁羽笑了笑,说道,“这才一天,就肖青大哥的叫上了?”这个小丫头情窦初开,原在丞相府里见的也只是下人之类的,只怕是已经被肖云天和肖青的帅气迷的神魂颠倒了。
“小姐!您说什么呢!”铃儿脸上羞红一片,又歪着头认真说道,“将军人真的是不错呢,对小姐您也是挺关心的!”
宁羽只浅浅吃了几口,一天了,也没活动,也没做事,再加上吐了一次,确实也没什么胃口,“你知道什么?他可是结过婚的,怎么着也比头婚的有经验不是!”
铃儿有些愕然,自从离开丞相府,小姐说话是越来越大胆了,她都不知道该接什么。铃儿收拾碗筷出去了,宁羽则继续坐在屋内胡思乱想,唉,难怪古代的小姐个个都是林黛玉的模样,每天没有适量的活动,除了自艾自怜,嫁个好人家,也没有其他的追求可不是吃饭也吃不香,睡觉也睡不着么,不过今天还真是累,从早到晚,马车的颠簸可真不是盖的,简直就是一个加了车棚的拖拉机,还是巨慢无比的那种!
“小姐,铃儿打了一点热水,帮您好好擦擦,这里估计是洗不了澡了。”铃儿端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回来,伺候宁羽擦洗完毕,又帮宁羽散了头发,脱了外衣,便关上门出去了。
宁羽脱鞋,上床躺下,眼睛悠悠的看着床内,心里不由得想起康磊和那个孩子,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泪不知不觉的滑落,至少对于这个孩子,她是愧疚的。如果当时,她也能象现在这样,把自己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也许事情也不会到那种无法收拾的地步。
门吱呀一声又开了,迅速的擦干眼泪,“铃儿,怎么了,还有事么?”
“是我!”肖云天的声音淡漠的传来。
宁羽的脑子登时有点发懵,这个肖云天难道是要洞房么?“你……你怎么过来了,没……什么事情的话也早点休息吧!”
“夫人认为云天该去哪休息?”肖云天此时笑容明媚,嘴角微弯,果真是温润如玉,宁羽的脑子里瞬时蹦出了这个词。
“可是、可是只有一张床!”宁羽无比的义正言辞,可声音却越来越小,她知道,他和她现在已然是已经成亲了,就算肖云天有任何的要求,于情于礼她没有理由拒绝。
看着宁羽紧张局促的表情,肖云天心内笑开了花,报仇的感觉就是如此美好,便继续微笑着说,“你胆子不是很大,怎么了,你害怕?”可是话里却带着些鄙夷。
“我们还没有真正的拜堂,而且……而且,我受伤了。”这句话宁羽自己听起来都觉得无比的幼稚可笑,但是她是真的不想,至少她没有心理准备接受一个刚刚才认识一天且白天还吵得不可开交的男人来同床共枕。
肖云天欺身向前,脸几乎贴到宁羽的脸,“就你这点姿色,化上妆还能好看点,就这样,几乎是激不起我任何的兴趣!有那么好害怕的吗?不用那么勉强,我睡榻你睡床!”说罢就和川剧变脸般嗖的一下收起笑容转身就走。
宁羽恨恨的盯着他的后背,女人就是种奇怪的动物,看来肖云天并没有对她不敬的想法,甚至是一点都没有欲望,她反而觉得生气,无比的生气!这个臭男人,难道,我就么有一点魅力吗?!
“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夫妻!”肖云天淡淡的开口,没有了刚刚虚伪的笑容,声音也冰冷了下来,“你最好早些接受这个事实。”
听着肖云天的话,宁羽彻彻底底的打了一个哆嗦,这是夫妻间该说的话么,爹爹口口声声说的不会把自己送入狼窝虎穴,终究是算错了?
肖云天到屏风后悉悉索索的换好衣服,朝坐在床上的宁羽扔过来一小盒药膏,“自己抹抹吧,本来就长的不好看,腿上再留那么大个疤,倒人胃口!”说罢,很自然的抱起一床被子,在榻上躺下,不一会儿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只留下宁羽一个人在床上咬牙切齿。
宁羽随手将那盒药膏甩到地上,任它在地上咕噜噜的转了一会,片刻后归于宁静。宁羽任命的躺下,长夜漫漫,虽然一天下来,很累很累,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她无比认床的毛病,就算换了一个时空也没有好,记得夏陌曾经说过,认床的人一般都是严重缺乏安全感的人,而此时此刻自己正如一只待宰的羔羊,甚至连为什么死的都不知道。
心思却又飘飘悠悠的想,这个肖云天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从他的言行举止中能看出,他讨厌她已经到了极致,但是又给她膏药,难道是想把她卖进妓院,宁羽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同时坚决的否定了自己,估计妓院的老鸨出的那点价钱,他肖大将军也是看不上的吧。闭上眼,各种表情的肖云天便在眼前放大再放大,甩了甩头,宁羽努力的要把这些脸甩掉。
肖云天躺在榻上,双目紧闭,他也没有睡着,这个张宁羽太不一样了,不一样到除了脸和身体,基本上可以认为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难道,张忠礼掉包了?他是谁,他的动机是什么,难道已经被理奕发现了?
片刻,他也暗自在心里坚决的摇头,不可能,自从五岁逃出来一直到救驾,之前认识的人,他一个也未再见过,而且那时的脸已经和五岁的时候有着天囊之别,绝对不可能有人认出他来。
他能做到大军压境自岿然不动,但是,她那淡淡的,防备的语气、表情却总是能轻易的将自己激怒,听到那盒药膏滚到地上,肖云天恨不得跳起来,掐住她那瘦弱纤细的颈子,明明是当年她父亲草芥人命,可是在她的眼里,他倒是禽兽不如么?
当然他心里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仇恨对于这个女子可以说是毫无关系的,听着宁羽的呼吸声,知道她没有睡着,肖云天嘴角慢慢的漾出一丝暖暖的笑意,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这一天自己和她斗嘴,好似都没有赢过呢。虽然的确是牙尖嘴利,说话没有忌讳,但是她说的话也是句句在理的,见她马车里苍白着脸强忍着胃中的翻涌,见她扶着树翻江倒海的吐,见她咬着牙将粘在伤口上的衣裙撕下,他也会反问自己,这么做对么?可这又是能为母亲报仇的比较便捷的途径之一,那么,也只能怪她命不好,开弓没有回头箭,要退缩已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夜色满园
耳听着外间肖云天呼吸平缓,觉得他应该已经睡着,宁羽轻轻的起身,随手拿了一件长衫披在身上,推开门,走到院中。院中一个石桌,四个石凳,这时已是近十月的天气,夜晚还是有些微凉,月光轻轻泻在地上,树影斑驳,窗外微风吹着树枝发出轻轻的沙沙声。宁羽坐下,裹紧衣服,两只手托着脑袋,脑袋里什么也不想,空气里只一股宁静温和的气氛。
一直在想,这一世等待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生活,宁羽有丝黯然,答案已经有了,不是吗?她的命好像从来就没有好过,大学时失了父母,上班后终于稳定下来,却失了心,留给自己的只是一个残破的身体,和无尽的愧疚。如今,又嫁给了一个不爱她,她也不爱的人,那么,到了塞北,她该把自己放在一个什么位置,该如何打发那些度日如年的日子呢?宁羽的心里此刻无比的想念夏陌,以前有事的时候,一个电话,两个人就能窝在一个被窝里聊整整一个晚上,一起哭,一起笑,可现在,还有谁能陪她如此的发泄?
身后,肖云天靠在门框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冷然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笑容。看着宁羽双手托腮,眼泪滴滴滑落,那么的柔弱无助,居然有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这个女子,一天之内却带给他那么多的惊异,她不娇纵、不撒娇、冷静、淡然、沉着、稳重、也会瞬间爆发……,那么的与众不同。
两个人各自都发呆了好久。
似乎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肖云天轻轻的咳嗽一声,见宁羽转过头来,便步入院中,有些粗暴的一把拉起宁羽,一手揽过宁羽的肩,手中的力量让宁羽有些疼痛,“夜凉如水,现在是午夜,你最好不要走出我的视线之外!”
宁羽只觉得鼻头酸涩,心里更加的委屈气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被囚禁了吗,她就这么的让人觉得讨厌吗?
慢慢的却用力的扒开肖云天紧紧握住自己肩膀的手,宁羽看向肖云天的眼睛,眼泪一滴滴无声滑落,“我不管你和皇上或者是我的父亲有过何种协议或者仇怨,我,只是我自己,我不想代表任何人,也代表不了任何人!我只想平静的过日子,你若是不喜欢我,可以不用勉强面对我,我既然嫁给了你,便不会逃跑。”宁羽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抬脚便向屋内走去,忽然又想起一句话,
“如果你娶我只是为了羞辱我,那么,我只能告诉你,你找错人了。”
宁羽回屋自己爬上床,盖好被子,说实话心里还是很害怕的,她不知道肖云天会不会发怒,会不会痛打自己,会不会怒到想要杀了她。在这个时代,打人,特别是打自己的老婆应该是不会犯法的。
肖云天也进屋,却坐到床上,一把掀开宁羽的被子,宁羽吓的死死的揪住被子的一角,缩在床内,眼里却愤怒多过于恐惧。
“把你的脚伸过来,跟你说了,不要把自己弄得那么难看,让人看到就那么反胃!”肖云天的一张脸板的好像用冷水浇过一般,伸手挑出一点刚刚给宁羽的那个膏药,抹在宁羽小腿的伤口上,手法粗暴,宁羽痛的小腿一抽,但却没有吱声,至少,他没有打她!宁羽释然的苦笑,或许他也知道自己做的太过分了,既然想从这桩婚姻里获取一些什么,就算有悖于自己的内心,也应该要有所付出不是么?
宁羽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肖将军,你我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有些事情是不是能够互相坦白?”
“说!”肖云天手中动作微微一顿,语气中怒气已消失不见,但是丝毫没有温度。
“你既已娶妻,为何还要求皇上赐婚?”
“夫人乃老丞相独女,云天曾在宫中见过几次夫人,才华出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云天也是凡人。”肖云天不疾不徐说的振振有词。
“那为何你却愿意将你那原配的妻子做妾,扶我坐正呢,宁羽并不认为将军的原配可以无怨无悔接受这个事实。”宁羽心里悄悄给自己鼓劲,要让自己死,也得让自己死的明明白白的吧!
“云天原配也是深明大义之人,虽是孤女,但也明白自己身份。宁羽乃丞相之女,如若坐了妾室,岂不贻笑大方!”顿了一顿,肖云天忽的那一丝邪魅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不知云天的解释夫人可还满意!”
宁羽浅笑道,“并不满意!你并不爱我,甚至连喜欢也说不上,却说了这么多违心的话,真正的目的却也不是哄我开心,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没有一句是真话!”宁羽一针见血!
“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肖云天冷笑了一下,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但是,有些事情你还是少知道为好,你也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你好自为之!”说罢便抬脚出去了。
宁羽翻了个白眼,任命吧,你都已经嫁给他了,还好至少目前他还是个谦谦君子,就算他要怎样,也是符合现在的礼数的吧。所以就算他不喜欢自己,又能怎样!
宁羽在满脑子无数的问题中沉沉入睡。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夏陌的叫声,“宁羽,宁羽!你醒醒啊,你醒醒啊!”宁羽想大声的回答她,张开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只觉得身体在不停的往下坠,往下坠,只感觉的到风的阻力以及无边的黑暗。宁羽伸出两只手在空气中胡乱的抓着,想要在黑暗中抓住点什么,可是都是徒劳。蓦地,前面出现了一片光亮,一个长着翅膀的小天使在朝她招手,甜甜的叫她,“妈妈,妈妈!”宁羽胸口一阵针刺般的疼痛,就想朝那边扑过去,哪知就在快要摸到孩子白胖的小手时,小天使却扑闪着翅膀飞离她很远很远,一边嘴里说着,“你是凶手,你是杀死我的凶手,是你,剥夺了我生的权利,你是魔鬼!!”宁羽四周又陷入黑暗。
忽然,宁羽感觉一只温暖的手抓住了自己,瞬间又有一阵温暖席卷而来,宁羽马上躲了进去,低低的啜泣,“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声,宁羽动了动身子,刚刚张开惺忪的眼睛,却又觉得有丝不对劲,扭头一看,却是肖云天凝视的眼睛,慢着,肖云天?宁羽瞬时冷汗直下,他……他不是睡在那榻上的么?
一边的肖云天好似也有一丝尴尬,清了清嗓子,“你昨天夜里做恶梦叫个不停,恨不得整个客栈的人都被你叫醒,我过来看看,便被你一把抱住!”
“呃!”宁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肖云天的语调似乎有一闪即逝的开心,“只是,你现在能不能先将我放开?”
“啊?!”宁羽低头一看,自己的一双手两只脚如八爪章鱼一般绕在肖云天身上,敢情是把他当成了自己常用的抱枕了。抬头却见肖云天脸颊微微发红,耳朵上也似有似无的有丝红晕。宁羽不是傻瓜,常识还是有的,吓的放下肖云天的胳膊,跳下了床,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梳头。心里却有点微怒,装什么装,不是有老婆么。
“那个,外面天气不错,梳洗穿戴好了,就出来吃饭吧,咱们也好早些走!”肖云天声音暗哑,前言不搭后语,没有了昨天的冷傲之气,下了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宁羽呼了一口气,感觉没来由的心慌,好歹也活了三十多年了,已经过了那种爱做梦的年纪了,怎么还如少女思春般心跳不已,而且以前和康磊在一起再亲密也只觉得是顺其自然,到了那个时
间了就该做某些事了,没有一丝的心慌气短才对啊。
、有所缓和
吃罢早饭上车,宁羽一直窝在马车一角看书,这是宁羽从丞相府的书库中翻出来的医书,古代的中医真的是博大精深,宁羽越看越迷糊,一时竟觉得自己在现代学的东西只是一些皮毛而已,就好像上中学时,老师说的,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宁羽刚毕业的时候,曾在医院转科,每个科室待一到两个月,约略的知道了什么样的病症需要采取什么样的治疗方式,什么药可以抑制什么病毒,现在想想,有很多其实都是不科学的,而中医却认为,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所以同样的病却需要开截然不同的方子才能达到最好的疗效。
马车吱吱嘎嘎的走着,不快也不慢,宁羽被摇的迷迷糊糊的,眼皮越来越沉,也许是昨晚噩梦没有睡好,但又不好意思倒下来睡,便一直在睡与不睡之间纠结。
肖云天看着宁羽的脑袋都快要垮到书上了,还不放弃的猛瞪着迷茫的眼睛,脸上紧绷的表情也丝丝缓解下来。好似做了多大的思想斗争,终于将宁羽搂进自己怀里,“要睡便好好的睡,摇摇晃晃的,别撞傻了。”并取过自己的披风将宁羽盖了个严严实实。
几乎已经完全进入睡梦中的宁羽觉得一下子暖和起来,嘴角露出甜甜的笑意,下意识的朝那个温暖的方向又挤了挤,才又踏踏实实的睡熟。
肖云天看着怀里睡的无比香甜的女子,也微微叹了口气,也许那么对她是太严酷了些,她才是一个二十多岁,从未经历什么大事的女孩子,却要为自己父亲当年犯下的错误背负沉重的枷锁,她稳重、灵秀、聪慧,懂得自保,却又那么的无助,如果自己有这么样一个妹妹,怕是一点痛苦都
不舍得让她承受吧!
一直到马车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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