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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宫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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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很诱惑人,差点迷失了自己的心。
“皇上自然是好皇上,臣女不敢妄加揣测,不过臣女有一事也有一个疑问要问。”很平静地说出这句话,连珞汀都很奇怪,好似看着慕容祈她便发不出多大的火气。
“哦?你有什么想说就说吧。”这个从一开始就隐忍着的小姑娘,脸上的表情其实极其丰富,确实是个小孩子,不懂收敛自己的情绪,却假装隐藏地很好。
“臣女不明白,为何我提交了信,信中也写明白了那毒的来历以及分析,为何最终辛妃娘娘还是去了冷宫?”珞汀突然质问道,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位帝王,见他并不打算做出解释,反而悠闲地看着前方的落叶。
“证据确凿,却为何要冤枉别人,难道仅仅凭借您的一句话吗?”
“你父亲没有教导过你宫中的规矩,这般同朕说话,还真是不要命了。”
“臣女不过实话实说,皇上尽管处罚。”珞汀干脆豁出去了,刚才的慕容祈果真是装得,这会就露出真面目了,果真是只老狐狸。
“朕何时说过要处罚你,能直言不讳,和你爹爹一样,这很好。”慕容祈突然笑了,他似乎很乐意看珞汀被耍的样子,竟然放开了心,同她玩了起来,只不过这回珞汀真的较真了。
“臣女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珞汀的脸黑了下来,为的是慕容祈的不当一回事,但她似乎忘记了,眼前那位是东晔的帝王,“希望皇上能够认清事实,还辛妃娘娘一个清白。”
“有没有人告诉你,朕从未说过那毒是暗烈。”这个女孩真的太较真了,为了别人的事就这般豁出去,倒显得自己在欺负他。
“可是辛妃娘娘为何去了冷宫……”
“她自愿请旨,在朕的寝宫前跪了一天一夜,为的却是请求朕将她打入冷宫,这个说法,你信吗?”慕容祈玩味地看着珞汀,眼前这个女孩绝不是这么简单,突然语气轻松地调侃了一句,“下次过来伸冤的时候记得调查清楚。”
慕容祈破天荒地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不似初见时那般剑拔弩张的气势,倒有几分温柔在里面。
说完,他潇洒地走出门,留下珞汀一个人尴尬地站在那里,脸都有些红了。
“另外,下次别在宫中乱跑了。”
“知道了。”冲着那个背影回了一句,刚才自己是不是太丢人了,可是辛月好好地为何要去冷宫,这一点却不是她能顾及到的,这样的结局该是对自己满意的,只是太后那儿。
、第三十四章 无意跟踪
路府坐落在帝都的东部,穿过繁华的京都中轴线,偏向东面有各色酒楼,路府更靠近那条护城河以及临边的小山,当初路惜言特意要了城东的府宅,不为别的,就图个清静。
近日京城中流窜在各大酒楼客栈戏院的消息,最热的只怕是新开的最云楼,而撑起最云楼的传言是一位叫云儿的姑娘,倾城国色,不过能见到她的人少之又少,最云楼的火热有些掩盖了天一楼的名气。
“哎呦,客观们可瞅好了,今日最云楼新推出的歌舞节目,还有最新出炉的小吃,各位可千万别错过,具体是什么呢,我九娘就先卖个关子。”最云楼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青楼,这会倒是挤满了人,珞汀从路边经过,着实被吓了一跳,都是些好色的男人。
“今晚云儿姑娘给大家准备了惊喜,拍卖的东西保管让各位看官能饱足眼福……”九娘是最云楼的管事,年纪虽大但包养地却是极好,不似一般的妈妈桑那样庸脂俗粉,还是风韵犹存的。
最云楼三天一次的拍卖更是吸引足了人们的眼球,每次拿出来拍卖的不是稀世珍品就是价值连城的玩意,很多人都在揣测最云楼背后的主事是谁,可是过于神秘,谁都不会相信云儿姑娘是最云楼真正的主人。
珞汀本没有听清楚九娘的呐喊,只为了这么多的人堵着路心里纠结了一把,在路旁等了一会,当她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最云楼中出来,她的眼神随之而动,不是别人,正是曲府当今的女主人——宋倾画。
她怎么在这里?珞汀心中暗想,宋倾画左右看了几眼,确定没人注意到她,就急匆匆地往下个路口去,一直小心谨慎地走着,眼神是不是瞄着附近,生怕有人跟踪,看样子似乎又是很着急。
珞汀立马拨开前面的人群,跟着宋倾画的脚步,无奈前面人太多,有个大叔甚至还扯住了她的衣服:“小姑娘,你也对最云楼的拍卖感兴趣吗?”
大叔殷勤地说到,好像他知道很多内幕似的:“告诉你个秘密,今晚拍卖的是一只流凤钗,关于这支钗子还有一个故事呢,哎……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大叔被珞汀地不配合搞得不舒服,他的存在感再一次被漠视了,只能寻求下一个目标,那只流凤钗,据说是前朝皇帝最疼爱的妃子佩戴的,设计制作都是上乘货色……
没人注意到这个大叔,只把他当做是一心想同最云楼牵扯上关系的人,直到今晚的拍卖开始,听过他的话的人们都开始后悔自己为何不好好听听,哪怕只是传言的八卦。
珞汀跟着宋倾画一路出了帝都,还在往东郊去,四周都是浅浅地山脉,小树林倒是有些,珞汀不敢跟得太近,宋倾画好几次都差点发现她,她的耳力极好,心中又多疑,总觉得身后有什么,然珞汀的轻功自然是出神入化的,亏得她有耐心。
只是她一个相府的女主人,来这荒郊野外做什么?
珞汀见宋倾画闪身进了一间破庙,说它破并不是不堪,而是蒙上了一层灰尘,门前有了些蜘蛛网,像是很久没人来过一般,四周更是荒无人烟,珞汀更好奇了,她来这里到底干什么,直觉告诉她不是好事,于是她也闪身进了破庙,身子躲在还未倒塌的虚掩着的墙边,里面才是主庙,可珞汀不能进去,不然就被宋倾画发现了。
“倾画见过主人。”宋倾画的声音变得愈发柔了,不过却带着几分坚毅,一点也不像平日里的模样,珞汀轻巧地摸过去,顺利地在窗边偷听里面的动静。
“没人跟来吧。”略显沙哑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介质改变过一般,让人听着很不舒服,却有一种威严的感觉。声音的主人带着一张黑面具,看不真切他的脸,但绝对不是普通人,身形却是挺拔颀长的,看年龄似乎比宋倾画小一些。
曲未彦其实知道宋倾画一开始接触他是另有目的,只是不确定是谁家的细作,如今这条暗线被时间冲刷,完全淡出人们的眼球,大家都把宋倾画当做一位深宅中的女人。
“主人,不知这次叫倾画来所为何事?”宋倾画的声音含着某种魅惑的因子,在空气中晕开,又有了些在相府没有的自信,倒像一只小猫而非跋扈的模样,她好不容易脱身,从相府赶过来。
“这是给你的,必要的时候给曲未彦服下。”黑面人将手中的药瓶递给宋倾画,眼见地她有些许分心,“你不会真把自己当成相府的女主人,真的喜欢上曲未彦了吧?”
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男子轻笑道。
“自然不会,倾画誓死效忠主人。”宋倾画也只是一时间的分神,很快就接着黑面人的话说下去,不过她的心中有些犹豫,这些年的安定生活她过得很舒服,曲未彦对她也很好,她真的不愿曲宛儿失去父亲,可这一切不是她能决定的,因为她将自己的命交给了眼前这个男子,比魔鬼还可怕的男人。
“倾画不明白,为何要对他下药?”
“最好不是,别坏了我的大事,要不然代价不是你能付得起的。替你报仇不是很好吗?”黑衣人的语气皆是杀气,若是之前宋倾画的确想杀了曲未彦,只是现在,“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曲未彦才是你真正的仇人。”
曲珞汀在门外听着已经有些心惊了,宋倾画果然不简单,看她的手段绝不是一般深宅内院的女子,如今听说,爹爹是这个女人的仇人,她为爹爹的处境担忧也为宋倾画的城府心惊。
宋倾画飘忽的眼神还是没有逃过黑面人的审视。
“记住你的命是谁救的,我能救你自然能毁了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动了什么小动作。”黑衣人不屑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果真是破庙。连房梁上的灰尘都能掉下这么多。
“倾画不敢,倾画对主人的心从未变过。”最后一句像是在麻痹自己,让自己心狠,曲未彦才是杀害自己父母的人,绝对不能心存仁慈,“只不过,曲未彦这些年并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专心辅佐帝王。”
“当初是谁一定要报仇,现在心变软了,还是说,日久生情,爱上他了?”
黑面人的语气中满是不屑,当初救下宋倾画的时候看重的也不过是她眼里那股浓郁的复仇的杀气,他没想过这些年宋倾画的性子会收敛。
“主子要倾画做什么,倾画自然没有二话。”
“哼,让你找的东西找的如何了?”
“我把整个相府都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宋倾画面露难色,黑衣人送她进入相府,一来监督曲未彦,二来为的是寻找同隐族有关的东西。只是这么多年,司暮雪去世之后,她便主导相府,并未发现那件东西的存在。
“主子确定那东西在司暮雪的手上?”宋倾画也有些怀疑了,这么多年的搜寻完全没有结果,如果真的在司暮雪的手中,她翻遍整个丞相府找不到,那么只有一个地方,但她相信她的主子早就探过那个地方——东晔皇宫。
在宋倾画的眼里,她的主子是无所不能的,他像个影子一般随时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好似她的一切都在他的眼皮底下,稍微有些小动作就被察觉。
“我的消息是不会出错的,除非是在另外的地方。”黑面人的语气内充斥着威严,不带一丝笑意。
“难道是她?”
“是谁?”宋倾画的低言落在了黑面人的耳中,“你说的是那个先天虚弱不足的婴儿,不可能,当初送去雪山的时候已经虚弱地不成样子,司暮雪是不会把那东西交给她的。”
先天不足的婴儿,似乎在说自己,珞汀仔细听着,慢慢消化内里的讯息,司暮雪,自己的娘亲,一个普普通通乐乐呵呵的女子,怎么会是他们对话中暗藏秘密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那倾画真的想不出有哪里可能呢,除非凤栖殿内另有玄机。”
“那个小孩子回帝都了吧……”
“在丞相府,不过近日被她爹气走了,呵呵,想和我斗,也不看看。”
“你且帮我盯着她,若是那东西真在她身上,白白忙活了这些年,倒也有个交代。”
“不知主上最近如何?”宋倾画这一句出口,立马后悔了,黑面人冷眼盯着她。
“不该知道的,就别问。曲未彦死的时候就知道了,被家人背叛的滋味,哈哈,我要他也尝尝……”
血债是要血来偿的。
珞汀听得心里麻麻的,没想到自己已经卷入这么大的阴谋中,娘亲什么都没有告诉自己,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还有爹爹,又怎么成了宋倾画的仇人,这些讯息太乱了,她需要好好整理。
娘亲在送自己离开之前,曾经给了自己一个香囊,珞汀终日挂在胸前,她的手慢慢握住脖子前面的香囊,突然一阵眩晕,珞汀在摸到香囊的时候就发现里面空空的,好像少了什么,不过她的思维已经停止,脖子上重重地挨了一记手刀,昏了过去。
、第三十五章 螳螂捕蝉
外头的声响惊动了里面的人,黑面人看了一眼宋倾画,责怪她不够小心,被人跟踪却不知道,他们走了出去。
“谁?”鬼面人早就拔出了剑,准备同来人搏斗,他们刚才的对话绝对不能落入其它人的二中。
“鬼厉,老身是谁,你不知道吗?”一个佝偻着的背影出现在眼前,一身黑装,声音苍老而沙哑,隐隐含着一丝尖利,更奇怪的是来人的手中抱着一个小姑娘,正昏迷着。
“药娘,你来此处做什么?”鬼面人指责,他们两人都是隐族的长老,不过他们二人所执行的命令截然不同,因此鬼厉见到药娘在这里,心存芥蒂,觉得药娘坏了隐族的规矩。
“若不是老身,你们早就暴露了。”药娘出声,完全不介意鬼厉言语中的不和平之意,“被她偷听到所以秘密,你们觉得这次任务还会成功?”
药娘将手中的姑娘扶起,她的脸得以让鬼厉和宋倾画看清晰,宋倾画的脸完全惊呆了,是曲珞汀,她居然跟踪了自己?
见到偷听者的容貌,鬼厉当她不过是个好奇的人,却不知道她是曲珞汀,道:“药娘费心了,把她交给我,听到我的秘密,势必不能再活下去。”
“老身帮你解围,连句谢谢都这么吝啬?”药娘打趣道,好似这件事不过是个小事,半开玩笑的口气,“亏得老身及时赶到。”
鬼厉早就见不惯药娘的那一幅嘴里,这个老女人,整天阴阴森森,穿一身黑色也就罢了,还把自己的脸打扮地如同老人般沧桑,最可恶的是,药娘的心很细很狠,而鬼厉总是因为出错被主上责罚,药娘是其中的引子。
“若是我的任务失败,对你也没好处吧。我想你也不会傻到放了这个小姑娘惹主上生气吧。”鬼厉不肯屈下身子对药娘道谢,用主上来压药娘,虽然成功率不高,药娘是个奇怪的老女人,这在长老们的心中都是清楚的。
“有何不可,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我可不忍心杀了她。”
见药娘不交出人,还可能放了曲珞汀,宋倾画急了。
“不行,曲珞汀若是知道我要对曲未彦下手,只怕不管用什么手段,她都会杀了我。”宋倾画害怕道,她可是见过曲珞汀的手劲和杀气。
“曲珞汀,她就是那个小姑娘?”鬼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自己为何总是如此疏忽,不免更加害怕药娘真的会保住那个小姑娘,“药娘,她可是曲未彦的女儿,你该知道事情的重要。”
“你以为这个小姑娘在我药娘的手上能比在你手上舒服?”药娘反问道,尖利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让人连皮到毛都惊悚,“老身不过是吓唬吓唬你,何必如此急呢。”
药娘的手段,确实很难想象,从她养的那些药人的下场就足以见到她的狠辣,以前的她却不是这样的,从多久起,本该是长老中最年轻的女子却开始喜欢扮老,喜欢玩神秘,以及一如既往地狠毒。
“鬼厉先谢过药娘了。”鬼厉松了口气,她知道药娘的话一旦出口,必会成真,现在他反而有些担心曲珞汀这个小姑娘了,可能会死得很惨,希望那东西不在她身上。
“老身不过好奇,堂堂丞相夫人居然来这荒郊野外,跟过来瞧瞧,没想到是你的人。”药娘其实先看到曲珞汀,本想着先解决了她,却发现这个小姑娘在跟踪曲夫人,觉得好玩别跟着。
“鬼厉下次一定会小心。”
“下次,还敢有下次,不怕主上杀了你吗,哈哈。”药娘笑道,故意拖长了尾音,那副得势的样子落在宋倾画的眼里,觉得有些不舒服,隐族的事情对于宋倾画这种底端的人而言是一点都不知情的,她的眼中只有无所不能的主子——鬼厉。
鬼面人并未接话,一言不发地看着药娘,他知道这个女子并没那么好心,曲珞汀该是哪里惹到药娘了。
“鬼厉,这些年倒是变的越发有心机了,宋倾画,老身怎么也不曾想到她是你的人。”药娘像是夸奖道,在她的生命里,除了主上和大长老,隐族的人她也不放在眼中,何况只不过是鬼厉。
“你不也一样吗,藏到皇宫里头去了,果真好本事,不过我奉劝你一句,行事过于乖张,同样没有好下场,还有,慕容祈这个人,比我们想象地还要厉害。”
“哦,老身倒是未觉得那个毛头小子有什么本事,单单是太后娘娘就可以让他手忙脚乱,还有慕容天、偶尔来个妃子,你觉得他能配得上厉害这个词?”药娘轻蔑道,不是她看不起慕容祈,而是隐族是个强大的存在,早就培养了他们的优越感。
“药娘,别忘了,如果找不到那个东西,别说我们,主上也自身难保。”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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