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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梅君传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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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积善堂搏声名。
对手都给他治死了,他又做的点滴不漏,固做下的恶事并没有传扬开,后来年纪大了,林昭极有出息,巾帼不让须眉,便把生意交给林昭打理。
从京城回盛州后,林昭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她向父亲坦言孩子是傅望超的,也说了傅望超品行极差一事,表示不想嫁给傅望超,也不会在仓促间随便找个男人嫁了或是招赘,要把孩子生下来,独自抚养成人。
林载舟子息单薄,别说儿子,连女儿也只得林昭一个,他怕林昭落胎会伤身体或是丧命,并不打算要林昭落胎,却不同意林昭不成亲嫁人未婚生子。
林家再霸气,人言总得顾忌,面子也还是得要的。
林昭已二十一岁,先前黄花大闺女尚且高不成低不就,眼下肚里有个种更不易办。林载舟心狠着,依他自己的主意,随便寻个男人许了银子入赘和女儿成亲,然后再弄死,女儿守寡林家有后,面子上过得去,可这样的缺德事林昭定不同意的,林载舟在女儿面前一直扮了正人君子慈父,不敢这么做,思来想去,把主意打到傅望舒头上。
林载舟极欣赏傅望舒,女儿便是对傅望舒有好感才上京的,若是能嫁傅望舒自然不会反对的。
林载舟派人调查了傅望舒的一切,然后,写了求助信把傅望舒骗到盛州。
林昭是光明坦荡之人,林家商号的名声在她接手后更好了,傅望舒初到盛州时打听过,得到的信息是林氏的信誉极不错,防备之心弱了,接了林载舟的求助信赶到盛州,到盛州也没停歇便到林家去拜访,他没见到林昭,接待他的是林载舟。
宾主寒喧了几句落座,林载舟缓缓道:“阿昭害喜了。”
害喜了!傅望舒一怔,揣摸林载舟之意,许是想与傅家结亲,遂起身赔礼,“这是舍弟的错,林老爷子若不嫌弃傅家,在下愿替舍弟做主下聘。”
“傅大少爷觉得,令弟的品性配得上我阿昭吗?”林载舟一拍桌子,气势汹汹站了起来。
他力道不小,桌面上茶壶茶杯咣铛响,滚了几下后落到地上碎了一地。
林昭与傅望超好上又不是自己拉的纤,傅望舒见林载舟无端发脾气,也不恼,淡淡道:“ 林老爷子说的是,舍弟确实配不上林姑娘。”
语毕,也不再言其他,只静静坐着,看林载舟如何演下去。
林载舟想从气势上压下傅望舒,却不料一拳头打到棉花上,软绵绵没有一点作用,霎时老脸通红,心中却更喜欢傅望舒了。
这样的人才配得上自己的女儿。
“老朽就一个女儿,林家的产业自是全部给她继承的,谁娶了她,她现在肚里的孩子不拘男女,均姓林,留在林家教养传承林家香火,林家产业留了一半给这个孩子,其他的,给阿昭带到夫家去。阿昭的夫郎不用养别人的孩子,不需得受委屈。”
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想让自己娶林昭!傅望舒深感匪夷所思,隐隐觉得此行不能善了,也不和林载舟撕破脸,只微微一笑,道:“林老爷子疼女儿之心,在下十分感佩,看来,我娘子为我生下儿女后,在下得来向林老爷子讨教怎么疼儿女。”
傅望舒这是明白无误告诉林载舟,他有妻之人了。
林载舟见他不为林家的巨额家财所动,便退而求其次软语央告,“傅大少爷,实不相瞒,阿昭坚决要生下孩子不嫁男人了,她肚里的孩子总是傅家血脉……”
林载舟求傅望舒在盛州和林昭成亲,给林昭肚里的孩子一个身份,成亲后即刻和离亦可。
把人骗来,先威逼后利诱接着哄骗,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哪是光明磊落之人所为,傅望舒心生警惕,没有直接拒绝,假作沉吟思考半晌,启口道:“此事关系重大,请林老爷子给在下几天时间思量。”
林载舟应下了,拍手喊来管家带傅望舒去歇息。
傅望舒也没说要到外面住宿,面色平静跟了林府管家退下,路上旁敲侧击,得知林昭有喜后给林载舟送到别院去了如今不在府里。
林家给安排的院子是一早就布置好了的,跟前侍候的大丫鬟八个,个个俏丽妩媚风情无限。外院小厮八个,精壮勇猛。
林载舟这是美色和拳头一起上了,自己羊入狼窝,不答应成亲走不了了。
自己若不答应,只怕林载舟不只是软禁他,还有别的阴招。
傅望舒连假装答应,见到林昭后让林昭帮忙想脱身之计都不愿意,即便只是名份,他也不想给沈梅君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
怕林载舟在食物里下药令自己迷魂失智做错事,傅望舒不敢喝水不敢饮食。
不吃不喝支撑不了多久,看守如此森严,自己没有武功强行出府不只不能成功,还会失去更多自由。
苦思了半日,这晚丫鬟送了洗浴水进房,傅望舒看着满满一浴桶的水有了主意。
以要洗沐浴为由把丫鬟赶出房门后闩上门,傅望舒将床上的被子浸进浴桶里整个湿了水,然后将房间的纱帐内帷幔桌椅等易燃物品尽堆放到门边窗户边。
油灯扔到纱幔上,霎那间火光冲天而起。
“怎么起火了,快救火,快禀报老爷……”
房门上闩了一时推不开,不多时,木质房门和窗户呼啦啦都烧了起来,红色的火焰裹着黑烟窜起烧上了房梁。
外面人声鼎沸纷纷乱乱,却始终离得很远,火势越来越大,大水不停泼下火势却半点不弱,傅望舒裹着湿漉漉的被子趴在地上静等着机会。
湿漉漉的被子屏障给烤得半干了,被子一角快着火了,傅望舒终于等来了林载舟的声音,终于听到他想听的话。
“林忠,你给我冲进去救人。”
“老爷……火势……这么大,傅大少爷怕是已经烧死了,奴才……”
“救不出人,你也别出来。”随着声音落下,一人给推进浓烟滚滚的房间里。
不用傅望舒动手,来人给浓烟熏昏过去。傅望舒一手用湿巾捂着口鼻,一手飞快扑灭来人衣裳上的火,剥下来穿到自己身上,又取下来人的家奴帽子戴上,头上束发尽塞进帽子里,然后把自己的脸用烟渣抹黑,顶着大火冲了出去。
“傅望舒还活着吗?”林载舟大声喝问。
傅望舒身上衣裳都着火了,不理他,扑倒地上打滚灭火,滚了几圈滚出救火的人群后直挺挺趴地上不动了。
林载舟只当他是林忠,踹了两脚后不理他了,急切地又推了另一个家仆进去。
纷乱里傅望舒悄悄站起来缓缓往外走也没人注意到他。
林府下人慌乱地奔跑着提水救火,傅望舒一身下人衣裳狼狈不堪不引人注目,他摸出林府时了,林载舟还一无所觉。
、第78章
78、第七十八回
盛州是林家的势力范围;傅望舒出了林府后半点迟疑没有;直接敲开了一家马车行的大门。
身上带着的银票银两还在;傅望舒雇了一辆马车出了盛州城。
林家生意垄断了半个盛州城,很不巧,傅望舒敲开的这家马车行就是林家的产业。
林载舟是老狐狸;傅望舒刚走不久他便觉出不对劲;当即寻找倒地的林忠;发现林忠不见了,细一问;门房说看到一个人出府了;忙命手下到城里各处寻找并到马车行寻问。
得知傅望舒已雇了马车出城;林载舟钦佩之余又恼恨不已。
他怕傅望舒走后说出他此番无耻逼婚的行径;坏了林家的名声;也怕傅望舒告诉林昭,自己在女儿面前曝露了真面目,本就是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之人,干脆下了格杀令,命几个心腹下人追出城去,将傅望舒秘密杀死。
夜里马车走得不快,隐隐约约听到后面急骤的马蹄声时,傅望舒霎地坐直身体。
马蹄声越来越近,夹杂着吆喝呼叫,驾车的车夫勒马停了下来,对傅望舒道:“公子,后面追上来的是我家车马行里的人,兴许是有事,请稍等。”
如此急切地追赶来,难道是?傅望舒出了车厢坐到车夫身边,问道:“你家的车马行是林家的产业?”
“正是。”
后面马蹄声逼近,傅望舒再不迟疑,抓攥起车夫扔到道路一边,自己驾了马车狂奔。
马车奔出不远便上了山路,半夜里道路看得不分明,在一个山道拐弯处,马儿跑空,车头灯笼光闪了又闪,马车直愣愣朝山崖冲去。
耳畔风声呼啸,傅望舒被甩出马车坐驾,先是一片晕眩,接着陷入黑暗之中。
苏醒过来时,傅望舒脑袋里空空的,他记不起自己是谁,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挂在半山崖的大树上,为何会周身骨头被拆卸了似的难受。
崖底无数火把闪烁人声鼎沸。
“仔细搜查好好寻找,务必把人找到,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个大约是头领的人叫道。
“从那么高的山崖掉下来还有命在吗?马车都成碎骸了,人肯定死了。”一人嘀咕。
“你懂什么?老爷说了,为绝后患,一定不能给傅望舒活着回京城。”
傅望舒?是自己的名字吗?他们要寻找的是自己?傅望舒在脑袋里搜寻记忆,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山崖下那群人来回搜寻了许久,一人道:“寻这知久没找到,也不知掉哪里去了,不然,咱们放火烧山,傅望舒便是活着,也得给烧死。”
一阵沉默,不久,火光从崖底升起。
秋日里风干物燥,不多时,漫天烈焰席卷了整个山头。
傅望舒身上的衣裳刚从火堆里出来的,干躁着,不多时便着火了,接着是头发。
周身骨头的疼痛加剧了,皮肉也烧着了,树枝被大火烧断了,傅望舒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跌落进崖底的火海里。
意识快要失去,度过烈火焚身的劫难后他将往极乐世界,耳畔忽然响起一个低细轻软的喊声,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叫:“大少爷,我好想你。”
这个声音给了傅望舒无穷的力量,他在火海里不停翻滚,终于滚出火海,滚进山涧里灭掉身上的火。
***
成忠奉了向南诚之命再次到盛州,这一回,他先使了同行之人进林府,意外的那人见到林昭,不只见到林昭,还见到林樊。
与林昭成亲的人是林樊。
“我寄了信回去商号了啊。”林樊惊奇不已,“我还想着一直得不到回信,要回京走一趟呢。”
林樊到盛州后,林载舟见他容颜秀致为人勤谨,把他留了下来,请他和林昭假成亲,给林昭肚里的孩子一个名份,以后相处得来便真的成亲不合适再和离。
林樊在京城见到林昭时便有孺慕之情,只是自觉配不上林昭没有流露出来,对林载舟的提议略为犹豫便同意了,林昭给父亲劝说不过,也同意了,因同姓不通婚之故,林载舟给林樊落户籍改林姓为付姓,付和傅同音,成忠打听时便以为是京城傅姓人士。
林樊问过傅望舒的下落,林载舟说傅望舒在到盛州一天后便离开,走前说要到东海寻极品珍珠送他娘子。
因去东海而耽误了回京路上交通不便也是有的,林樊给商号里去信说明此情况,后来又写过四封书信寄回京城。
林昭害喜不便,林樊这些日子替她外出到林家各地的商号巡视去了,成忠先前到盛州时故而没见到他。
成忠没时间去查林樊的信商号为何收不到了,匆匆赶回京城。
“这么说,大少爷没在林家,下落不明了。”向南诚呆了,急急便奔回府向沈梅君禀报。
这个消息比傅望舒变心还让人惊怕,沈训还在牢里关着,杜顺尚未治罪,沈梅君顾不得了,会不会有对手算计商号也已无法再去考虑,急匆匆收拾了行装要去寻傅望舒。
“姑娘打算去哪里寻?”向南诚问道。
“盛州。”沈梅君断然道,“林载舟在撒谎,大少爷不可能去东海。”
傅望舒离开那时,商号刚分家只余一个空架子,他不可能有闲情去东海购珍珠,他走前那一晚,还跟她说盛州那边的事情处理妥当后,会即刻赶回京城与她团聚。
沈梅君极想眯一下眼,再睁开时人已到了盛州,她吩咐马车夫日夜不停赶路。
车夫忍得住,她自己先垮了,本来便是强弩之末,如今更是油尽灯枯,到达盛州北面的一个山村时,车夫见她气息微弱,不敢再走了。
“姑娘,咱们在山村里借宿一夜,姑娘养养身体再走吧。”
沈梅君着实撑不下去了,答应了,挣扎着下了马车。
车夫前去寻人家借宿,沈梅君虚弱地扶着路侧一棵树喘‘息,忽地,肩膀一沉,一人无声无息出现在她背后,大手用力抓住她。
“你是谁?”嘶哑低沉的声音无端地让人感到悸动,陌生的声音却给人那么熟悉的感觉,沈梅君心头涌起狂喜,一声“大少爷”冲口而出,转头看到背后男子的脸,整个人瞬间呆住了。
眼前的人脸上的皮肤焦炭似的,惨不忍睹。
“大少爷?”傅望舒低喃,记忆深处就是这么一声娇软的声音让自己生起求生的意志从火海里逃生的,她是谁呢?为何自己会觉得她单薄的背影那样熟悉!
傅望舒定定看着沈梅君,看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姿,清秀柔弱的容颜,白皙腻滑的肌肤,还有因惊诧而微启的嘴唇,无端的感到锥心的疼痛。
他想把眼前弱得快随风飞去的人儿搂进怀里,吻她疼她怜惜她让她快乐。
“沈姑娘,这个房子里面没人,咱们到那边借宿吧。”借宿的车夫回来了,警惕地看傅望舒。
“这是我的房子,几位想借宿是吧?可以进来。”傅望舒松开沈梅君肩膀淡淡道。
沈梅君紧盯着从自己肩膀上收回的那双手,那双手肤色润泽,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手指修长干净,线条优美到极致。
这是属于傅望舒的手,它曾经在自己身上点燃起熊熊火苗,整弄出蚀骨入髓的快活。
沈梅君目光僵僵上移,再次来到傅望舒脸上,他在看着她,目光温柔专注。
巨大而沉重的冲击从心窝漫向周身,沈梅君感到蚁咬似的绵绵酸痛。
两人目光胶着,久久地对望着。
“沈姑娘。”车夫有些不安地叫道。
“就在……就在这位大哥这里借宿吧。”沈梅君木然道。
因为意外毁了容,所以不想回京,不想与自己相认吗?
那方才何必露面?
过于悲伤意外的重逢使沈梅君忽略了傅望舒方才那句“你是谁”的问话。
树木搭的屋子外表简陋,里面却收拾得很洁净,木桩桌子,木桩椅子,木雕碗箸,别有一番野趣。
晚餐就在院子里摆开,野味十足,柴火上烤着兔肉,桌子上是浓浓的鱼汤,还有翠嫩的野菜和一盘虾。
沈梅君目光停在那盘虾上一动也不动,第一次在傅家膳桌上吃饭,傅望舒要显了恩爱给傅望超看而帮她剥虾壳,后来这习惯便保留下来,今晚,他还会那么做吗?
“这是山涧里刚捞上来的虾,味道很鲜美。”傅望舒道,拿起虾掐头去尾剥壳,醮了调味凑到沈梅君唇边。
熟悉的情景熟悉的动作,沈梅君精神恍惚,呆呆地张开嘴。
傅望舒手指离开时在沈梅君嘴唇上轻抚了一下,极浅极淡的触碰,却营造起满满的情‘欲味道。
旖旎亲密的气氛无声地流淌,沈梅君静等着傅望舒与自己相认,却始终没听到自己想听到的。
饭毕,傅望舒挽起袖子烧了水提进房间里。
“水凉热正好,你进去沐浴吧。”他对沈梅君道。
他这是怎么啦?不像要与自己断了,也不像是因毁容而不想与自己相认,沈梅君狠咬住唇,才想开口质问,传来敲门声。
“望舒哥哥,你晚上怎么没过来吃饭?”一个盘着后侧髻看起来约十j□j岁的女子走了进来,女子手里拿着一件男人的布衫,腹部微微隆起。
女子隆起的腹部刺痛了沈梅君的眼睛,沈梅君腿软得厉害,几乎站不住。
“夜里看不清路,你以后别过来了。”傅望舒口气平缓,沈梅君觉得他的声音是那么温柔,她看着傅望舒从妇人手里接过那件蓝布衫,在身上比划了一下,道:“很合适,你替我和娘说一声谢谢。”
娘!这一声娘当然不是他的娘!
这一声娘击碎了沈梅君的奢望,沈梅君匆匆奔了出去,匆匆上了马车,喊马车夫。
“走了,回京城。”
、第七十九回
79
马上走,离开这里;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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