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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曾相见便相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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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好呀,这家伙差点害死我!”梁明月也跳起来,刚刚小蛇说什么搜刮毒液,好像很好玩啊。她转头看像今酒慈发现她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心情好的飞起来,刚要伸手却突然停住,被自己刚才的举动吓到了,真是奇怪她为什么要在乎今酒的想法?算了,管它呢!
“我拿着他你拿跟棍子刮他的背,然后我们把毒液放在这个里面。”灵儿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瓷瓶,一脸奸笑的看着毒剑,露出两颗小虎牙,伸出舌头舔了舔虎牙,眼里闪着精光。
毒剑现在真的是欲哭无泪啊,这些人干脆给他来个痛快的,非要榨他的毒液,他就这么小一点点,那里有那么多的毒液给他们啊。
房间中传来毒剑凄惨的呱呱声。
“怎么就这么一点点,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多出来点。”梁明月拿着跟竹签敲了下毒剑的头。
毒剑在心理哭泣,这女的怎么这个凶,刚刚他真是瞎了眼了觉得她温柔,“呱呱。”
桑央笑容更甚,若是换做以前他定会觉得纵然这毒剑有千般的不是这些姑娘这么对待他也是不对的,可才半天不到的功夫,他竟然就能站在这里与身边的今酒慈一般调笑着看戏了。
虽然不知道这些年你在哪里,但你如今溢于言表的快乐足以证明你过得很好。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她本是不愿多话的,可对着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多说一点,多让他了解自己一点。 自己脸上有什么,什么都有就是除了两只眼睛其他都不是自己的。
桑央朝她的方向挪了半步,凑到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你的胎记贴的真好!”说完又迅速撤离。
“!”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今酒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胎记,贴的很牢啊,他是怎么发现的?“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大概是今酒慈那一声惊呼太响了,在一边搜刮毒液的两人转过头来,好奇的看着那两个靠墙站着的一黑一白身影。
“又有毒液溢出来了。”桑央巧妙的把那二人的注意力转移,他怎么会知道,看过她小时候的样子当然知道她根本就没有胎记。
※※※
当天夜里,一行人压着脸色极度难看的毒剑来到了官府门口。
“咚咚!”今酒慈敲着鸣冤鼓,听明月说只要这个样子就可以把人叫出来,只是她敲了半天只有一阵寒风吹过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她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身后的几人,月光下黑曜石般的双眸神采熠熠,只可惜她在那些人眼中看到的是与她一般无二的不解。
“怎么回事,这些人睡得这么死,都不来开门?”为了挽回自己在今酒慈心目中无事不知的形象,梁明月强装镇定的说。
“明月姐姐不如我们翻墙进去看看吧。”灵儿和明月由于之前鞭打毒剑已经建立起了深厚的土匪情,两人同时转头看着今酒慈。
今酒慈无奈,伸手揽过梁明月的腰,纵身一跃,平稳的落在了衙门内。她怎么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呢?为什么就是无法拒绝她们两个的请求呢?
身后三道身影也很快站定。
梁明月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今酒抱着她她会好紧张,心跳的也好快。
进到衙门内,大家才发现后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众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行去。
“干,再来一杯!”
没料到前门如此萧条的衙门府,后院里摆了一桌桌酒席,桌上铺着红布,红布上放着一盘盘被风卷残云剩下来的残羹冷饭。场面无比热闹,众人嬉笑打闹,很多人吃酒吃的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东倒西歪的瘫软在桌上,椅子上,有些人干脆就直接倒在地上。
今酒慈一把拔出菜刀,毫不犹豫的飞了出去,菜刀重重的钉在了离他们最近一张桌子上。“嘭!”刀起桌裂。
巨大的声响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一时间鸦雀无声。
“爆,爆炸了!”不知道是谁好像是从梦中被惊醒,语无伦次起来。
听到那声响再看到眼前这人的丑态,大家的酒也醒了,纷纷看向事件的始作俑者,那个黑衣少年。他黑色的斗篷遮住了容貌,根本看不清楚是谁,长得什么模样。再看这少年周围的四个年轻人不由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一个白衣僧人温文尔雅,一个麻布女子艳丽无双,一个小姑娘抓着个男子,男子脸色苍白,这几个人到底是怎么凑到一起去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路人。
只是一秒钟的时间,在场的人脑海中就闪现了千百个念头,天哪这伙人不会是来打劫的吧,他们可都是穷人啊没什么钱财的,要打劫就找县太爷,他们是无辜的,看那个男的就知道一定是普通老百姓,难道这些人抓了普通老百姓到衙门来打劫,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
“把县太爷给姑奶奶叫出来,否则……”梁明月突然板起一张脸,没办法他们这些人,一个闷,一个温,一个小,一个放在那里都没人相信他是坏人,只有她才能镇得住场面。
县太爷哆哆嗦嗦的朝她们走来,却在这时注意到站在一旁的白衣僧人,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好像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桑央小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县太爷不敢靠近今酒慈,这个人一上来就把他们家的桌子砍了,一看就不是善茬,桑央小师傅怎么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大叔,这个人就是采花贼!”灵儿将毒剑摔在地上,毒剑一口血没忍住,喷在了县太爷衣服上,衣服被喷到的地方瞬间腐蚀一片。现在两条腿光溜溜的露在外面,冷不丁一泡尿没忍住,湿了一片。
原本还不相信这个男的是采花贼的众人都相信了,没错那些被抓去的女子后来都在树林里找到了,但都被毒死的,身上的衣服也有不同的损坏程度,他们原以为是被采花贼糟蹋的却没想到竟然都是被腐蚀掉的。
底下窃窃私语了起来。
“你看,县太爷尿裤子了,平时那么神气,看他以后还怎么嚣张。”
“可不是,真是人不可貌相,要是他们不说我倒觉得那个黑衣服的更像是采花贼,原来人家反而是好人,我们误会人家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今天县太爷娶三姨娘大摆筵席,这下丢人丢大发了,恐怕屋子里的美娇娘此刻若是知道都觉得丢脸呢。”
……
县太爷顿时气急,都是这个采花贼,他要杀了他,杀了他。
四人以不忍看毒剑被县太爷凌辱为由,领了赏金就草草的离开了衙门,县太爷在心理诋毁,他怎么觉得只有桑央小师傅会不忍心,你们三个一看就不是会心慈手软的主。
“银子是我的!”梁明月一把抢过钱袋,她只进不出,反正这些人也对钱无欲无求,不如就赏给她吧,呼呼,她要鞭策他们去抓贼,这样她就有很多钱,她就是小富婆,然后总有一天她会耀武扬威的回盛京去。
“你干脆叫钱明月好了。”相处的两天时间今酒慈已经彻底见识到了梁明月的爱财程度。
灵儿打了个哈气,好累啊,不行她要睡觉了,没有吃的不要叫她出来,迅速变回小蛇,躲进今酒慈衣袖中。
“今酒,你们现在要去哪里?”
“盛京,”今酒慈毫不迟疑的回答,师傅只是说一年内到盛京,去把任务完成回去就好了,所以在路途上她可以多待一会儿。虽然才出来没多久,但她已经喜欢上了外面的世界。
“小僧本来也是出来游历的,不如我同你们一同前往吧。”现在找到她了,他怎么会放她一个人行走江湖呢,太危险了,他要保护她。不过这本来是他一贯的说话方式怎么如今说出口这么变扭呢,若是可以,他希望和她关系更进一步。
“好呀!”毫不犹豫的答应,只要不是男人她都没有意见,再说了还是桑央耶,真好!
※※※
夜已深,三人终于找到了客栈,桑央和今酒慈对睡在野外是没什么意见的,但是梁明月不行啊,以后的路途他们只能尽量赶在太阳落山前找到客栈。
店小二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三个人,视线急忙锁住梁明月,不管到哪里美女总是可以在人群中第一眼见到,“客官,你们要住店?”
今酒慈已经习惯走到哪里人家都盯着梁明月看,她也乐得自在,正好她可以和桑央一起安静的站在一边。
“是呀,小二哥,给我们三间房吧。”梁明月回复了她娇俏可人的样子,声音也不复方才在衙门里的气势汹汹。
那店小二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美女好漂亮好温柔。
“这么晚了,是谁啊!”掌柜的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就从楼上走了下来,一下来就看见小二傻傻的站在门口盯着一个小姑娘看,无视另两个站在姑娘身边的人,非但不招呼她们,还让他们站在门外。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来以后要好好训练训练他们。
“呀!”店小二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三位先进来吧。”将手里的抹布甩在肩上比了个请的手势,“不好意思啊客官,我们这里只有两间房间了,要是不介意的话,两位公子一间,这位小姐一间。”
梁明月和今酒慈点了点头,随着小二上了二楼,今酒慈不由的有些脸红心跳,可以跟桑央在一间房耶,那等下自己要不要做点什么呢?好害羞哦!
桑央无奈的摇了摇头,今酒还是太大意了,要是现在随他们一起游历的不是他而是别人的话,哎,真不知道怎么说她。可是他不知道若是别人,今酒慈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同梁明月一间房。
今酒慈和桑央走进了房间,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走到了椅子旁,互相看了一眼。
“桑央我不习惯睡床。”把脑子里想要对他做些什么的念头抛开,虽然自己确实是从来不睡床的,但是师父说要想讨好别人就要把自己不喜欢的东西给那人,她应该做的没错吧。
“恩,我也是。”桑央显然是没料想到今酒慈脑海中会闪现怎么的镜头,他一直以为两人都是打坐打惯了的,因此才会对床没什么要求。
“其实我们可以让明月跟我们一间的。”既然他不领情就干脆逗逗他好了。
“……”桑央刚想说男女授受不亲,又想到自己和她不也是嘛,一时竟不知道要怎么回她。月光从窗外照了进来,她的嘴角微扬,他随即释然,这家伙竟然是在打趣自己,不过他很开心呢。
午夜时分,又下起了小雨,桑央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屋外,好久没有跟你这么近距离接触了。
客栈中的另外一个房间,此刻也有一位藏青色长袍的年轻人同他一般的望着窗外,心事重重,你在哪里,过得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他乡遇故人
那年春天,大地刚刚转暖,这雪域高原却仍是十分寒冷,万千的小生命,还在犹豫要不要破土而出。
朱嬉侯与夫人从大厅出来,一切准备妥当,正要出发却见到宝贝女儿一个人蹲在墙角发呆,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二人便各自蹲在女孩面前,想要弄明白她在看什么。
地上除了凋谢的梅花花瓣,便再无其它。
朱嬉侯慈祥的看着女儿,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小婉玉在看什么呀?”
“爹爹,为什么花儿会掉下来,你看她们没有力气,好委屈的样子,是树妈妈不要它们了吗?”阎婉玉双目含泪,扑进朱嬉侯怀里,“玉儿不要离开爹爹,娘亲。”
二老相视一笑,这孩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小就多愁善感。
“玉儿乖,爹爹和娘怎么会离开你呢,现在我们要去圣宫听禅。等回来后再陪玉儿好不好?玉儿在家里要乖乖的,要是哥哥欺负你就找管家帮你,”阎夫人说罢,对朱嬉侯道,“老爷,我们也该走了。”
朱嬉侯点头,对阎婉玉说,“玉儿,来亲爹爹一下。”
小婉玉咯咯一笑,便在二老脸上各自送了一个香吻。
朱嬉侯和夫人刚离开不久,阎秋便从屋里出来,这会儿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七岁的小毛孩了,虽然还未长大但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稚气,对妹妹也没了那般敌意,只是丑丫头叫惯了也改不了口,反正逗着她也挺好玩的,就一直叫下去。
“丑丫头,”阎秋站在石阶上,看着梅林中一脸委屈的小婉玉,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直接无视掉阎秋,阎婉玉站起身便往外面跑。
阎秋气结,这个妹妹不喜欢他的程度倒是一点也不输给他讨厌她的程度。“拉倒,这么冷的天,让你去外面疯,本来已经够丑的还不好好反省反省,一定要出去丢人现眼,早晚猪八戒见了你都会自惭形秽。”
冷哼一声转身往屋里走,右脚刚抬起就想到,万一那个丑八怪妹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爹爹还不抽他的筋。
不想还好,一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加上这寒冷的天气,汗毛竖起来哪有再倒下去的道理。
他咬了咬牙,叹了声气,便朝着那小身板消失的方向而去,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思绪渐渐收回,阎秋关上窗户,走到床边,如果当时我追的再快一点,你是不是就不会不见。
倚靠在窗边,抬起右手,拔出手中的剑,锋利的剑刃折射出刺眼的光芒,现在我已经可以保护你了,可是你在哪里,是不是还在那雪域高原?
此时的江南霹雳门,异常喧嚣,灯火通明。
“都给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少门主找出来!”方啸天怒火中烧,潇潇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明天就是她成亲之日,她竟然逃婚!这让他怎么像白清风交代,怎么向白莲教交代啊。
真是搞不懂她,她虽然没见过白清风,但白清风可是白莲教首席大弟子,江湖上有名的大善人,武功好,人长得帅,又温柔有体贴,像他们这种世人眼中的邪教,能出一个江湖上公认的好人是多么不容易啊,她姑奶奶竟然还不满意。
白清风早晚都是白莲教的教主,自己这霹雳门也迟早是要交给潇潇的,她找个大靠山对她站稳脚跟很是有利,可她偏偏要逃婚。
想他方啸天聪明一世,年轻的时候也是风流倜傥,奈何天公不作美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女儿。
“老爷老爷,在小姐抽屉里找到了这个。”方啸天从奴婢那里接过那张纸,越看脸色月沉重。只见那上面赫然写到:
爹爹:
原谅女儿不孝,女儿是不会嫁给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当你看到这张纸头的时候,说明我已经成功逃出去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倒是你自己千万注意身体,不要气坏了,明天还要你来替女儿开脱呢。
方啸天看完纸头更加的生气,吹胡子瞪眼的,“刷刷”就把纸头撕了。不孝女!不孝女!
“霹雳门弟子听令,马上去给我把小姐找回来!”真是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屋外传来一声鸡鸣,今酒慈睁开眼睛,本能的转头,却发现另一张椅子上的桑央还在打坐。
悄悄的打了一盆水回来,他还没醒不能打扰他。利落的脱下斗篷,乌黑的发丝垂落在肩上,拧了拧毛巾仔细擦拭。
本想等自己整理好再去叫醒桑央,却不料在她洗漱过后就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身后,他的眼神非常的温柔,就好像师傅看着她的眼神。
“桑央,怎么了?”愣住了,他还在第一次听到她银铃般的嗓音。
他很高兴,她面对着他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卸下了伪装,用真实的自己对待他,哪怕是躲藏在虚幻的外表之下。
“你今天的雀斑长得特别好看嘛。”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用这种反语来与人说话。
“啊?”今酒慈迷茫的走到镜子前面照了照,暗黄色的铜镜下朦胧的黑色身影,一张脸都被遮住了,哪里好看了,雀斑很正常啊!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道惊雷,不对!怎么好像少了很多,赶忙从包袱里找出了眉笔,在脸上轻点几下。算了就这么凑活吧,这种东西真是不好用一遇水就化,看来以后有机会要去找那种永远不褪色的墨汁点在脸上。
她的一系列动作都没有被一双眼睛遗漏,这样的你才是我认识的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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