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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学院默示录-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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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不是啦!”易将急忙解释道,“据我分析这个小鬼可能是箫白从家里就带出去的哦!原因有blablablabal……”
  “我管你什么原因啊,”宫棋一脸头大的样子说,“我们屋现在正闹鬼也,你还给我把不干净的东西往家里带,既然带出去了就别带回来啦!马上扔掉!”
  “扔……扔掉……”易将为难地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走廊尽头贴着“可燃垃圾”和“不可燃垃圾”的垃圾通道上。
  “就算你这么说……这东西能扔哪啊?”
  “随便你扔哪,反正离家里越远越好!最好是扔到深山老林里让它找不到回来的路就更完美啦!”
  “我怎么听着你的语气像是拐卖人口的人贩子……”
  “不扔掉就灭了它,让它早点脱离苦海。”
  “……脱离苦海不是应该用超度么?灭了它是什么意思……”
  “不灭了它你难道还想养着啊?又不是猫猫狗狗……”
  “可是……”易将圣母心态再次上涌,“它还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啊,不用这么粗暴吧……而且它看起来像是有话对我们说一样……这么小的小鬼不会是恶灵的啦!”
  “看过咒怨没?这小鬼分明就是俊雄的升级版嘛!”宫棋无语,“这还不叫恶灵那得什么才叫恶灵?再说了,这玩意儿要是带进屋,让小筝看到了,肯定立马扔进马桶里冲走!”
  “……这也能冲走?”
  “能啊,”宫棋阴着脸说,“用他的怨念。”
  “唔……什么……怨念……”
  此时被抬着的箫白终于清醒了过来,宫棋和易将把他放下来,他一下子就蹦到易将的怀里作小绵羊状,双目含泪地说,“小将……人家做了个好可怕的梦~梦到俊雄了也~”
  不,那不是梦,俊雄就在你背上贴着哩!
  易将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宫棋,宫棋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几粒白色的棋子,口中默念了些什么。几粒棋子就随之化为几道白光刺入小鬼的额头,一阵恐怖的鬼婴涕哭声后,小鬼顿时不见了。
  “什……什么东东……”
  箫白一脸紧张地抓紧易将的衣服,易将也不解地望着宫棋。
  “嘛……只是让它进入另一个空间,所以我们的眼睛看不见它了。不过从空间位置上来说,它还在原来的地方哦。”
  也就是说这只是暂时让眼睛看不见它而已,小鬼其实还在那里,总得把这事解决的。
  三人回到屋内,但刚到客厅,易将便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只见琴筝倒在沙发上,上衣被脱下来扔在一边,洁白的上半身的皮肤上还有几处红点点!
  易将目瞪口呆地指着沙发上的琴筝,憋了半天终于憋出句话来:
  “不……不盖上么?会着凉的吧……”
  说完真想扇自己一嘴巴,这明显是有基情啊!自己怎么可以说这么小白的话呢?!
  倒是箫白挺镇定,一脸诡异表情地看着宫棋,用怨妇般的声音说,“你吃了吧?啊啊终于吃了啊,乘我们不在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悄悄吃独食~”
  喂!难不成你还想参一脚?
  “BL天堂看多了吧你?”宫棋白了箫白一眼,扯过沙发上的毯子给琴筝盖好,“刚才这家伙被那个女鬼附身了,所以才用棋子打的好不好?”
  说起来那些红点点都大小一至,而且又呈正圆形,的确跟棋子一样大小,要真是那个啥的话不可能这么均匀吧?也不可能是圆点……
  “就算打了……用得着给他脱了么?”
  “……脱了好给他涂点消炎的药上去,打得挺重的,估计会痛个两三天啊!”
  “哼哼,”箫白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那就是摸了吧?摸了吧摸了吧摸了个遍吧?”
  “喂,这家伙很烦也!”
  “同感。”
  把琴筝抱进屋里睡下后,三人又回到客厅里互通了今天的情况。原来那女鬼在宫棋的严刑逼供下终于从琴筝的身体里出来,并答应带宫棋去鬼屋重现当年死时的现场。
  “也就是说那个女鬼果然就是资料上的业主罗?”易将疑惑地问,“不是说一夜之间连家具带人地消失了吗?她是怎么死的呢?”
  “刚要去现场查个明白,你就出现了,”宫棋白了易将一眼,“我用结界把这一整层楼都与现实隔离开了,当然家里本来就有结界所以不受影响。虽然那女鬼说只记得自己是在屋里死的,但既然我们遇到的事件是从走廊上开始发生的,所以我想走廊应该也是个关键场景吧。”
  “那么,”易将指指箫白背上,“这个小鬼就是女鬼的儿子罗?为什么会粘在小白身上?”
  “我也觉得很奇怪,”宫棋说,“按理说只是去开了个眼而已,应该也不会变成灵附体质,更何况小白本身就是净化体质,灵都会离他远远的。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尚家老爷子技术不到位,要么是小白的体质在经过人为干涉后发生了改变。”
  “改变挺好的呀,”箫白插嘴道,“像以前那样什么都看不到不是会被你们鄙视的嘛。”
  “光看得到有什么用,连背上粘了个鬼都不知道……”
  见箫白一副可怜巴巴地发着抖的样子,宫棋说,“好了你也别吓他了,生平第一次看到鬼嘛,是有点那个啥。这可是恶灵级别的,跟尚书家被关在泡菜坛子里的爷爷可是存在本质的区别啊。”
  易将问,“刚才那个女鬼被你收了吧?再放出来让她带我们去重现现场呗?”
  “算了,”宫棋说,“这虽然是个办法,但那个灵体太危险,既然被你搅了局就换个方法吧。”
  “还有别的方法么?”
  “有啊,不过有点粗暴就是了,会让灵的怨念级别提升。”
  “……”
  不等易将阻止,宫棋伸出手,从手掌中闪过一道光,刚才被收到手中的棋子在掌心上飘浮着形成一个六边形,便有人影从那个平面之中升了起来。
  “立体投影?”
  易将好奇地把脸凑了过去,飘浮在宫棋掌上的人影果然就是刚才的女鬼。只见那女鬼转过头来与易将四目相对——名义上的,其实易将只看到了两个空洞——女鬼开裂的嘴角诡异地一笑,易将便觉得顿时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果断倒下。
  “咦?”箫白用手指戳了戳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易将,“小将怎么了?刚才那道光是什么?貌似有什么飞到他脑袋里去了也。”
  “嘛……其实这不是原本目的……”宫棋满头冷汗,“我是想再造一层空间,强行让那女鬼把死前的记忆展示出来的,没想到小将跟女鬼的波长满合的,貌似女鬼的记忆被放到他脑袋里去了……”
  “咦咦咦???!!!”箫白哇哇大哭起来,“小将不会死吧?不会的吧不会的吧?”
  “哪有这么容易死的?”宫棋白了他一眼,“就像是做个梦一样而已。当然,是个噩梦。”
  “那女的死得很惨?”
  “废话,都变成那样了,死得还不够惨么?你背上那小鬼估计也是。”宫棋说,“说不定就跟咒怨是一个级别事呢。”
  “但是那个男幽灵为什么天天来撬门呀?咒怨可没这桥段啊。”
  “当然不能完全一样啦,这可有版权问题呢!嘛,不过在这个山寨横行的时代,也没人来管就是了,认真你就输啦同学。”
  箫白低头认真看了看,说,“但小将的脸色看起来快挂了的样子……”
  “放心,再惨也不会让他挂的,毕竟快过年了,码字的准备在年前happy ending,然后再安心地码下一部的说。”
  “但是,现在把主角挂掉不是流行所需吗?像什么夜神月啦,鲁鲁修啦……”
  “月是被召唤去当真正的死神了,鲁鲁修是转行当车夫去了。”
  “但是……”
  宫棋不耐烦地说,“哎呀好啦,让他安心做个噩梦吧!”
  “但是!”箫白强行把易将的脸扭向宫棋的视野内,“脸都绿了哦!”
  宫棋:“……呃……看来是咒怨的升级版……吧……”

  这货不是结局!

  箫白家门口的走廊上,此时还是一片漆黑。
  易将不明白自己半夜三更的为什么会站在这里,想要开门进去,但不知为什么,身体却不听自己的使唤。
  背后突然发出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出来的是那个熟悉的撬门男,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陌生男子和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
  “大哥,我就说那女人藏不住的,”高个子说,“她那种人拿了钱跑路,肯定先把自己的窝弄得舒舒服服的,往新盖的高级花园小区找准没错。”
  “她真的在这里?”撬门男用怀疑的眼神望了保安一眼,“你给我的钥匙根本打不开这门!”
  “错不了错不了,”保安狗腿地把撬门男引到箫白家隔壁的门前,“就是这一户,今天我亲眼看着她回来进屋的,马上就给你打电话了。应该是她自己换了锁,所以物业留的钥匙才打不开。”
  撬门男哼了一声,和高个子一起站到一边,让那个保安去叫门。保安按了门铃,又敲了几下,里面果然有动静。
  “谁呀?”
  一个女人的声音贴着门传来,想必是正通过猫眼在往外望。
  “你好,居委会查暂住人口,”保安把手里拿的本子在猫眼附近举了举,“你家最近有没有外地来暂住的亲戚之类的?”
  女人用不耐烦的声音说,“我家就两口人,没什么外来的暂住人口。”
  “哦哦……不好意思了,我们也就走走过场,按规定每家都得看看的。”
  女人在门后不知嘟喃了一句什么话,然后随着一声咔嚓的开锁声,紧闭的屋门终于打开。
  这个女人,就是箫白家隔壁的女鬼。即使现在她的脸还保持着人类的外形,但在易将眼中,那张脸已经开始腐烂,慢慢向她女鬼的模样变化着。
  “我家就我跟儿子两个人……”
  女人正要将保安让进去,但只半开的门却突然被藏在外面的高个子猛地打开。只听那女人尖叫了一声,就被高个子拽着领子拖了进去,撬门男则一脸阴沉地跟进屋子,保安却狗腿地把门关上,自己守在外面。
  易将心里急起来,因为他早已知道了结局。不知为何,身体的禁锢解开了,他猛地冲向那间屋子,头脑一热,居然就这样无视了门口守着的保安,一下子穿墙而过,轻松进到了屋内。而外面的保安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为他的金主守着房门。
  屋中,女人已被拖到了客厅,被高个子男人推到了沙发上。撬门男上去便给了她一耳光,眼中露出凶狠之色。
  “你倒是逍遥啊,拿我的钱在这里享受,让我好找啊你!”
  撬门男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刀子,女人恐惧地惊叫起来,大声地边叫着救命边向窗户逃去。然而高个子却挡住了她的去路,将挣扎的女人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并堵上了她的嘴。
  女人眼中流下恐惧的泪水。易将想去救她,却发现自己又不能动了。撬门男边骂边动手,将那张年轻美丽的脸庞划得稀烂。冷汗从易将的脖子一直流到后背,他想救人,却又想逃跑。但事实上,他两者都无法做到。
  直到最后一刀捅在女人喉咙上,几声尖厉的抽气声后,女人终于死了。鲜血已经溅满了整个客厅,易将在被无形之手的控制下强行观看了一出杀人现场后倒在了地上,激烈地喘着气。
  他心中即害怕又愤怒,一个人在自己眼前被杀,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深深地向他袭来。他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的那个梦,小时候大院门口的那只狗的尸体给他带来的,正是如今的感觉。
  那个时候,他想为死去的狗做点什么,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狗的尸体被扔进垃圾桶。现在,他想保护一个在自己眼前被害的女人,但依然只是当了一个没用的旁观者而已。
  “大哥,要把这收拾收拾吗?”
  “不用,”撬门男把刀收进口袋里,“她不是物管都签了十年吗?就让她烂在这好了。多给那保安点钱,让他把这里给我看好了。这里就是那□的坟墓,让她跟那野种一起死在这好了。”
  “哟,对了,还有那野种,”高个子男人说,“还差点把那野种给忘了。”
  说着,高个子便开始在房间里找起来。然而奇怪的是,整个屋子找遍了,也不见小男孩的身影。
  “奇怪了,”高个子对撬门男说,“那保安不是说他们母子俩都回来了吗?”
  “是不是后面又出去了?”撬门男给高个子使了个眼色,“你去问问那野种会去哪,斩草就得除根!”
  高个子应着声来到门边,只是拨拉了几下锁,门却开不了。
  “这门是怎么回事……”高个子粗暴地拨弄着门锁,又大力地敲着门,“喂,门打不开了!外边的,搞什么东西啊?!”
  “怎么回事?”
  “大哥,这门开不了了!”
  撬门男正想去看看,谁知屋里原本亮着的灯在下一刻却全部熄灭了。
  “XX的,不会是那保安在搞鬼吧?”
  不过,黑暗却很快消失,客厅的电视突然莫明其妙地亮了起来,在一片雪花的映照下,被绑在椅子上死去的女人,动了。
  “大哥……那女人还、还没死呢?”
  高个子的声音里透着些畏缩,撬门男哼了一声,“没出息,没死就让她死透点!”
  再次摸出刀子,撬门男走到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旁边,正要一刀下去,本该已死的女人却猛地抬起了头。她满脸都是鲜红的刀痕,肉向外翻着,两只眼睛变成了空洞,里面有无数的蛆虫在蠕动着
  就像易将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满头冷汗地从躺着的沙发上蹦了起来,易将这才发现原来只是个梦。只是这个梦的感觉太过真实,就如同自己真是亲眼所见一般。
  “哟,活着醒过来啦。”
  顺着声音望过去,宫棋和箫白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喝茶兼下五子棋。
  “小将……”
  箫白瞬间将茶杯放下,带着泪花飞扑过来抱着易将哭闹,“你终于平安地穿越回来啦……我还以为你要一去不回了哩……”
  “别咒我啊……而且你刚才明明是在悠闲地喝茶吧别以为我刚睡醒就没看到!”
  “人家好担心你哦~突然间脸就绿了,跟怪物似的,好怕怕哦~”
  “……你也想绿吗……”
  “好啦好啦,”宫棋把箫白拖开,问道,“都看见些啥?说来听听?”
  易将乖乖地把噩梦的内容告诉了宫棋,宫棋皱起眉头说,“不对啊,为什么没有那个孩子?”
  “我也很奇怪,”易将说,“当时听到他们谈到孩子时我也一起观察了整个屋子,但的确没看到那个小男孩在哪。”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问问他好了。”
  说着,宫棋便拿出了棋子,易将急忙阻止他道,“等等,你刚才对那女鬼做了什么?之前说什么有点粗暴会增加怨念之类的……”
  “废话啊,”宫棋鄙视地说,“有人强行挖你的隐私,你会高高兴兴地让他看么?”
  “呃……不会= =”
  “有人未经你允许便把你今天便便的样子全拍下来然后回来给别人看,你会说没关系请随意吗?”
  “……肯定要好好扁他一顿= =”
  “有人把你五花大绑起来暴你菊花你愿意吗?”
  “喂喂!已经是这种程度了么?!”
  “嘛,从疼痛程度上来说差不多。”
  “……说得像你体验过似的。”
  “……”
  “……这个微妙的停顿是什么意思……”
  “总之,”宫棋插开话题,一颗棋子弹向箫白的肩膀,“既然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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