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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后-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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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样很委屈辛馥冰不过在江家男嗣们的关系面前,孙女外孙女都是次要的。而且贵妃怎么也不如皇后不是?
济北侯继续道:“所以陛下能不动还是不要动的好!大房其他孙女都还小,即使能够许与诸王,也远不到成亲的年纪!不如芝儿让他们有盼头!到时候只怕更让他们忐忑不安!”
江徽芝是大房目前唯一在适婚年纪的女孩子,只要辛馥冰跟皇帝一大婚,她就能进宫进了宫就有指望生儿子,生了儿子大房就有指望靠女儿延续荣华富贵。但她的妹妹们却都还小,哪怕现在皇帝废了,从大房的孙女辈中选人预定为皇后,但几年之后才能成亲,谁知道中间会发生什么?
万一到那时候秦国公这些老一辈人都挂了,大房起复都困难,还想保孙女做皇后?先考虑活下去这个问题吧!
这一点大房自然也要考虑到实际上江徽芝进宫这事,秦国公跟济北侯都认为是大房担心丁忧留的一手。万一丁忧之后没有靠山了,好歹还有个做娘娘的孙女在宫里,可以想起他们来,不至于跟廉家那样,老爷子一死,朝里再没人说话,一家人就只能在乡下待着了。
“若是如此,那只能对着诸王去了。”心腹们彼此对望,道,“齐王乃大房的女婿,性情又软弱,用他顶罪想是没人信的;燕王夫妇早已暴毙;周王伏诛;鲁王也是安份之人,鲁王妃又是皇后侄孙女……这样,只有蔡王了,所幸蔡王还在。而蔡王妃段氏亦有理由针对江家!”
蔡王妃段雯姬的娘家是当年太后党倒台时第一个悲剧的家族,蔡王的生母木美人又是谷太后吩咐伺候先帝的,这对夫妇可以说是生来的谷太后党。不过因为蔡王胆子小,江家上台后,立刻干掉了燕王夫妇,却留着他们证实江家的宽宏美德……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
济北侯思索了一阵,颔首:“就这么办!”
心腹们松了口气,方向跟目标都有了,剩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无非就是灭口跟伪造证据而已。
灭口这个比较残忍:是灭江崖月与江崖情剩下来那些部属的口。没办法,这些人忠于大房、三房,又知道自家主人乃是被江崖丹请去赴宴后身死的,跟蔡王夫妇、谷氏余孽什么的根本没有关系!他们回去了哪能不如实禀告上去?
济北侯觉得既然选择了顾全大局,这些人还是全杀了吧,这样放心点。
于是他一句话,正指望济北侯给自家公子报仇的诸人,什么都没弄清楚就被跟随济北侯多年的悍卒拔刀全部砍死当场!
“况青梧也不能活着到京里!”济北侯淡淡瞥了眼尸体,又吩咐,“给他上刑!要看得出来。经过多次重刑!然后把尸体冰起来,带回京后就说他熬刑不住死了!”
顿了顿,“真凶居然是蔡王,这个就是他最后才肯招供的。只有我与你们寥寥数人亲耳听见!”
“还有,你们出两个人现在就秘密回京,找机会潜入蔡王府做些准备!到时候搜府搜出证据,也更真实!”
……济北侯这一系列的指示自然不会隐瞒江绮筝等人。
“到时候你们就这么说!”济北侯特意抽出空来,亲自跟他们对口供,“记住了吗?”
“蔡王夫妇心念谷氏,利用谷太后死前交与他们的势力,策划了此次变故!”江绮筝脸色古怪,“而侄孙女与阿杏、义兄之所以平安无事,是因为他们打算一旦事败,便以侄孙女一行的安危胁迫四姑他们,好换取生路……”
济北侯对她的记性很满意:“正是如此!你们都要记好了,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再没有其他真相,懂了么?”
“小叔公这样维护八哥,也是维护我们四房,侄孙女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江绮筝强忍着激动,切换到感激万分模式,开始擦眼泪,“都是侄孙女不好!当初就不该到沙州来……”
济北侯如今忙得很,匆匆安慰她几句就走了等他一走,凌醉呆若木鸡的走进帐子:“就就就就这样了?”
“不然还能怎么样?”欧晴岚佩服的看向江绮筝,“纯福,你好厉害!”她以为这一切都在江绮筝的算计之内。
“噤声!”江绮筝一个严厉的眼神丢过去,“小叔公不是说了,以前的事情不要多提?”
欧晴岚听出她的意思是不要再提跟江崖月、江崖情之死真相有关的话,一缩脑袋:“知道啦!”
“小叔公现在既然有了主意,我们听着照做就是!”江绮筝吸了口气,心里有点放松有点忐忑:放松的是,没想到济北侯这次会选择维护四房,根本不告诉大房、三房真相,反而另找替罪羊,这等于默认把镇西军交给秋静澜!这样在道理上四房可不欠大房与三房什么,自己也无须一死换取四房的不理亏。
江绮筝正值青春,爱子尚且年幼,能不死,当然是好的。
忐忑的是,这么大的事情,哪怕济北侯把江崖月跟江崖情的下属都宰了灭口……能瞒得过去吗?蔡王的平庸无能,京里上下又不是不知道,他哪里策划得出这样的手笔?而且江崖月与江崖情的身死,在沙州这边是很有些风声的,时间长了很难不传到京里去。
更不要讲大房跟三房又不是死人,涉及嫡子之死,哪怕有济北侯的证词,也不见得全信,必要派心腹过来仔细打探的。
“万一瞒不住的话……”江绮筝思忖了会,忽然想到济北侯既然已经动手灭了口,可见不管怎么样,他是绝对不会承认江崖丹弑兄的,即使有人找到证据,估计也会被老将军认为是故意挑拨江家内斗那这就够了!
在足够的权力面前,证据就是个笑话。
何况大房跟三房也不是傻子,济北侯连“证据”都预备齐全了,口都灭了,可见要给四房、给秋静澜开脱的决心!他们可以私下怀疑,但明面上非要揪着不放的话,那就等于跟济北侯翻脸这可是江家二号实权人物!
江天骜跟江天骐膝下还有其他子嗣,死掉的儿子已经不可能活过来,与其为此大大得罪小叔父,倒不如装这个糊涂济北侯心里有数,自会从别处补偿他们。
这笔账,大房跟三房不至于不会算。
“这真是绝处逢生!”想清楚这些,江绮筝彻底放松下来,抬头看欧晴岚与凌醉:“按照小叔公的要求,咱们把口供得对熟了,免得回头被问多了出差错……”
“果然济北侯选择了顾全大局!”沙州城内,秋静澜放下信笺,对任子雍道,“一切都在先生的预料之内!”
任子雍毫无自满之色:“情势所迫,以济北侯的城府必然选择最有利的罢了!不过,他虽然已在为咱们善后,却不代表不怀疑公子!我建议公子还是做点让他消一消火的事,否则回头他肯定会找个机会好生敲打公子您!”
“那么……”秋静澜正思索着自己做什么事才能让济北侯高兴,阮毅忽然走了进来:“公子、任先生,秋风来沙州了!”
“嗯?”两人都是一惊,异口同声问,“什么时候?他一个人?”
阮毅道:“刚刚进入沙州,姑爷派了几个人跟他一道,似乎是监视闻说江二跟江六死了,纯福公主一行则完好无损的获救,监视秋风的人吓得不轻,根本不敢带他去见济北侯,就找到了咱们的人!如今他们把秋风藏了起来,求公子给想想办法!”
秋静澜嘴角一抽:“秋风……他这会跑出来做什么!?”
任子雍也觉得头疼:“他不一走经年,纯福公主无须寻夫,江二跟江六也没机会对四房直接下手……照江家人的想法应该是这样:全部都是秋风的错!也难怪江十九派了跟着他的人不敢带他去见济北侯!济北侯要看到他,不立刻动手才怪!他居然还藏在沙州?让他赶紧溜走,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若是想念纯福公主,回头让纯福公主悄悄去找他吧,就不要出现在人前招人恨了!”
“可是秋风说,便是他在京里没听到纯福公主在沙州出事的消息,也要过来一趟找公子的!”阮毅为难的道,“他想问问公子与他师父是什么关系?他师父又到底是什么人?”
秋静澜一怔,与任子雍迅速对望一眼,脸色都有点难看:“岭南老人……怎么这么多事?不是说了什么都不告诉他的吗?”
“公子,见他不见?”阮毅只当没听见这句,只照着秋风的要求询问。
“……让人避开济北侯的耳目,带到这里来吧!”秋静澜沉思了片刻,征询过任子雍的意见,叹着气吩咐,末了再次叹息,“要怎么跟他说呢?”
任子雍揉着眉心:“且等人到了……再议吧!”
两人向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此刻眉宇间却是一片的心烦意乱,足见此事的棘手……
第四十六章 事到如今,何必再骗他?
秋风抵达沙州城很顺利,倒也不是秋静澜的麾下完美的瞒过了济北侯的耳目,而是济北侯现在的首要之务是把蔡王定成谋害两个侄孙的真凶,虽然知道了秋风前来的消息后非常恼怒,但权衡之下决定继续装糊涂他是真没这个空!
再说他见了秋风能怎么样?抽他一顿觉得太轻,没准倒还要惹江绮筝心疼;杀了他让自己侄孙女做寡妇、让自己那还没满周的曾甥孙做没爹的孩子吧,这种事情济北侯又做不来,还不如眼不见为净呢!
不过不见秋风归不见秋风,济北侯心里到底不爽快,所以也不提把江绮筝一行送到沙州城中休整的话:“那姓秋的不是赶过来找筝儿的吗?老子就不让他见到人!”
他的目的是为了折磨秋风,所以这消息就没告诉江绮筝等人江绮筝不知道,心绪上也没什么变化。
而秋风此番来沙州两个目的:第一个是迎回妻子,如今既知妻子平安无事,他们夫妻的感情又比较复杂,济北侯不给他见江绮筝,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呢还是感到失望?
第二个目的当然是追查他师父岭南老人之事。
他认为这一点肯定着落在秋静澜身上,所以进了秋静澜住的宅子,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正主问个究竟却在后堂被一个青衫文士拦住了去路:“一别数载,秋贤弟却憔悴了很多?”
“任兄!”秋风神色复杂的看着任子雍,“我知道你乃秋静澜麾下,若是其他事,今日少不得要给你个面子!但……”
任子雍同样面色复杂的看着他:“不愧是铁马秋侠,气度过人!当初你我一见如故,结成忘年交,彼此情同兄弟!尔后我为公子复仇之故,诈死在前、自废武功于后,以隐士身份前来沙州投入况氏父子麾下……这中间不曾向你透露只字片语,反倒留下锦囊叮嘱公子利用你我情谊,骗你百般为公子出力……”
说到这里他自嘲的笑了笑,脸上却没什么羞愧的表情,而是说不出来的怅然,“今日重逢,你居然无半句怨怼?却不知道是想与我恩断义绝所以无话可说呢,还是另有想法?”
秋风摇了摇头:“任兄乃秋静澜部属,为主谋划是本份。之所以不向我透露,无非是不愿意将我卷入!我虽然遗憾任兄此举见外,又岂不知你是出于好意?”沉吟了下,“至于秋静澜对我的利用,当初看来是无情无义,知道任兄尚在人世后细思,却恍然他虽然将我扣在身侧常有驱策,但又何尝没有怕我再入江湖为人陷害?”
他当初是在出山未久时跟任子雍相识的,起因就是他经验不足栽了个大跟头!要不是任子雍路过,爱惜他武艺和性情,出谋划策给他洗刷冤屈,估计他身家性命都要折在那里了。
就连他铁马秋侠这个名号能够闯荡出来,也是因为任子雍给他摆平了不少阴谋算计他的大侠之路,可以说大半都是任子雍给他铺出来的。
若非任子雍坚持跟他平辈论交,在秋风心目中任子雍的地位仅在把他养育大的岭南老人之下!怎么也是个半师的存在。否则他当初也不会为了追查任子雍之“死”,放下一切追着秋静澜入京了。
“你既然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任子雍听了他的话,叹了口气,道,“人有时候,还是糊涂点的好!尤其你现在有妻又有子,而且据说纯福公主虽然出身高贵,对你却很迁就,这样的日子不好吗?何必再生风波?岭南老人已去,很多事情也已云烟过眼,我实在不觉得有揭发出来的必要!”
顿了顿,他继续道,“当初让公子透露给你走出岭南老人墓地的方法,本是以防万一!却没想到他死前还真留了这么个麻烦给我!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与家师有旧的是任兄你?!”秋风微微惊讶,“那为什么任兄一直坚持与我平辈相交?”
“你若愿意就此住口,我这就引你去见公子,商议如何平息江家对你的迁怒!”任子雍负起手,望着他,郑重道,“你应该知道江崖月与江崖情死了,江家虽然上上下下都草菅人命得很,对自家子弟的性命却极为看重!这两个人的死,不是你出手,但追根究底起来同你也不是没有关系!所以你到了沙州,江十九的人都不敢让济北侯知道!惟恐济北侯一怒之下杀了你,他们没法对纯福公主交代!”
秋风平静的问:“若我坚持要问个究竟呢?”
“岭南老人已经开了头,我若不告诉你,天知道你会怎么个追查法?”任子雍淡淡的道,“与其让你惹出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倒不如我直接讲给你听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与你平辈相交吗?因为你我,本就是平辈!”
见秋风一怔,任子雍也不给他发问的机会,继续道,“三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我跟我的小姨母、你的母亲一起逃亡出京!我比她命好一点,生死关头被廉太妃救下!当时廉太妃知道我身份可疑,收留之后恐怕会为西河王府带去滔天之祸!但念我年少,还是不忍交官!正好‘天涯’当时的左护法在附近,她就把我交给左护法带走安置……我就这样进入了‘天涯’。”
“而小姨母虽然也侥幸逃出追兵之手,却因无人照顾,流落烟花之地!大约在十几年前,你出生未久那会,我借助‘天涯’之力终于找到了她,她当时已经得了重病,活不久了,见到我后,把你托付给我,便就去了。”
“我安葬了她之后,本欲寻个富裕人家将你寄养,让你富贵平安的过日子。但寻找中间恰见一富户为贼人所杀……我自然就不放心了,正左右为难时,恰好碰见你师父岭南老人,他觉得你的资质适合习武,我就把你交给了他。”
任子雍轻描淡写的说到此处,淡淡道,“所以,你知道为什么当初公子其实不希望你尚主,却还是放任你尚主了吗?因为,江家势大,你的身世若不慎泄露,依仗江家女婿的身份,或许会成为你的保障!否则纯福公主当时何等天真好骗,以公子的手段,略施小计就能让你免了此事!”
“……我的母亲,与德宗时废太子有关?”三十多年前、逃亡、以西河王府那时候的尊贵,收留任子雍尚且会惹下滔天之祸……到底是什么事还用说吗?!
德宗朝太子被指以幽眠香之毒弑君,事发后,东宫上下,除却先天智障的歧阳郡王外,全部赐死,无一幸免!
“小姨母生前封号沐阳,为德宗时废太子庶幼女,所以只是县主也因为是庶女不受太子妃喜欢,长年深居闺阁不为外人所熟悉。所以,她的心腹丫鬟假扮她骗过了当时传旨的内侍,让她有机会出府与我一道逃亡!”
任子雍自嘲一笑,“而我不是皇室中人,又年幼……父兄引去大部分注意力,却也侥幸逃出生天……当然也是廉太妃心慈才有今日!”
秋风的脸色一瞬间苍白,他生长乡野漂泊江湖,虽然尚了公主,却从来都觉得自己与庙堂格格不入的,却不想有一天被告知:他身上流淌的赫然有大瑞最尊贵的血脉!
只是这事到底已经隔了多年,秋风本身也没受到过这类教育,乍听之下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心神失守未久,就镇定下来,沉声问,“那师父他在墓地四周设阵困我,是为何故?”
“他是否对你尚主之事不满?”任子雍不动声色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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